十七层法师-老爷、夫人和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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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师高塔上的精英法师们从来不是闭门造车的守旧者。 魔法是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存在的,每位魔法师都深谙这一真理。为了更好地实践这一理念,魔法师们会经常从塔中走出来游历大陆,“土地和小麦酒可以碰撞出最美妙的魔法。” 解决了东部城邦的魔素平衡问题后,十六和伏亚都将出塔游历提上了日程,作为最高层法师的学生,班文自然拥有一同前往的机会。 几天之后,一阵车马疾驰的烟尘从魔法师高塔脚下往外延伸,俨然正是班文他们出行的座驾。魔法召唤物拥有很多方便人类的作用,拉车自然也不在话下。 施加了魔咒的车厢宽广舒适,既隔绝了外面的烟尘也保证了稳定。车厢内的座椅朴素而柔软,明明可以轻松坐下四五个成年人的坐垫上却只有十六怡然地坐着,正靠在身后的软垫上闭眼沉思。 班文和伏亚虽然是师生,在十六面前却都只是主人豢养的母犬而已。她们穿着与十六相同的制式魔法长袍,却都匍匐在十六的脚边,像喜欢趴在主人身边休息的所有犬类一样,分别在十六的左脚和右脚边蜷缩着小憩。 三人出行的第一站是距离魔法高塔最近的一个小镇,是许多法师来往高塔都会选择的歇脚的地方。 正因为距离高塔太近,高塔法师就很容易被当地的居民认出来,这对于希望深入普通人类生活的魔法师们自然相当不便,混淆魔咒是他们最常用的掩饰方式,乔装打扮则是另一个颇受欢迎的选择。伏亚他们选择了后者,并没有其他理由,只是因为这是十六的命令。 对于多人出行的乔装,改变身份非常重要。当十六他们从马车上下来时,三人已经更换了另一套着装。 “老爷、夫人,请走这边。“旅店的侍从迎接了三位新的客人,暗中打量这三个陌生的面孔,前面的老爷夫人衣着精致却低调,该是远道而来游玩的地方小贵族,脾气或许相当和善,毕竟后面跟着的女仆服侍主人下车的动作笨手笨脚,但也未受到责骂。 挽着十六法师臂弯的夫人向侍从点了点头,跟随着脚步没有停歇的十六走向给他们安排的房间。身穿灰扑扑亚麻长裙的女仆提着三人的行李跟在后面。侍从并不会知道女仆手套下的双手是从未做过粗活的细嫩,毕竟她可是长于高塔、自幼天赋卓绝的十七层法师。 而温顺地挽着十六法师走在前面的夫人,自然就是成长于普通家庭的班文。为了掩饰身份,十六特意选择混淆身份的乔装。 旅店一二层同时也是一个小酒馆。留下女仆在房间收拾行李,十六带着他的“夫人”来到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杯据说是当地特产的苹果酒。 苹果酒散发着迷人的甜香味道,班文不自觉便多喝了两口。十六好笑地看着饮酒不多的姑娘抱着美酒喝了大半杯,并没有提醒她这酒应该度数不低,毕竟边上那桌的男人明显看起来已经喝多了,正有些晕乎乎地走了过来。 “老爷,日安,”那名男子过来搭讪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清醒,“没见过你们这样的面孔,来观光的吗?” 十六顺着话头和男子攀谈起来,言语间听说对方有亲戚居住在前不久发生魔素紊乱的那个东方城邦,便邀请男子同坐下细细聊开。 那名男子顺势坐在了十六对面,边上是也喝得有些晕乎了的班文。男子仿佛才看见了班文一般恭维道:“夫人!日安。您的美貌和窗外的美景真是般配!” 班文维持着几分清醒向男子问好,因为饮酒带来的头晕让她不自觉地挪动了下身子,身下的丝质长裙被搅弄得有些乱糟糟的,露出一截洁白的小腿。无意间撇到这一场景的男子酒意都醒了两分。 “夫人酒量欠佳,见谅。”十六并好像没有在意对面的小细节,友好的态度让陷入酒意的男子想法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老爷、夫人。”此时,收拾完的伏亚走了过来,正常的问候声却让陷入自己想法的男子一惊,有些恼怒地推搡了一下桌边的伏亚,“老爷,你这女仆也太过无礼!” 没有想到的是,端着好几杯苹果酒的侍从正从后面走过,被推了一下的伏亚本来是为了躲避,小小后退了半步,却正好撞上侍从,酒香四溢的果酒正正好好一滴不漏地洒在了伏亚的身上,湿意顺着胸脯立刻往下蔓延开来。 “无礼!”一向好脾气的十六突然发起了火,皱着眉头斥责惹事的女仆,然后就不耐烦地让伏亚自己去和侍从赔罪了。 老爷们还在谈事,犯了错的女仆当然就不能再缀在一边打扰。侍从看见十六这个态度,心里默默推翻了之前觉得这位老爷对女仆和善的推测,想法转了又转,带着伏亚去后院商量打翻酒的赔偿事宜。 女仆和侍从走后,十六和男子继续之前的话题聊了下去,边上的班文不适地又动了两下,这次裙摆被完完全全掀了起来,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部。男子斜着瞥了一眼,却发现这位尊贵的夫人在长裙底下竟然完全赤裸着下身,洁白的阴部明晃晃地露了出来,若是他没有看错,那下面似乎还带着点湿漉的水光。 “见谅,夫人的样子实在失礼。还请多照顾些。”十六带着歉意向男子说道。男子顺势扶住有些身软了的班文,而后那只手自然地伸了下去,顺着细嫩的大腿向内探索。 潮湿、柔软、温热。男子的手指还未来到xue口,那微微探开了口的xiaoxue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前凑了过去,含住了指尖。 情色和酒意让男子没忍住张口,“老爷,您的夫人……真sao啊。” 十六轻笑了两声,喝了口香甜的苹果酒,“实在见谅,我的夫人过于yin荡了。若是你好心,还请随便满足下吧。“ “未曾想到这么高贵美丽的夫人,衣物下的rou体是这样下贱啊。”男子顺势将手指整根插了进去,不一会儿桌下就响起了布料磨搓的声音和轻微的水声。 男子和十六法师轻贱地谈论着身旁尊贵夫人的yin荡反应,二人却没有一人给过那夫人一个眼光和一声问候。班文被一根陌生的手指上下勾动着情欲,却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呻吟,尽力地挺直着体面的上身,维持着一个贵族夫人的矜贵,使外人看不出一丝的奇怪来。 十六靠着的窗户不是很大,向下正好能窥见这个旅店后院的全貌。后院堆放了一些杂物和稻草堆,平时很少有人进来。侍从带着伏亚在草堆前停下,回身上下打量着这个犯了错被主人丢下来的女仆。 伏亚身上被酒浸湿的布料紧紧贴着胸脯,两粒突起硬邦邦地顶了出来。她有些无措地低着头。十六命令她赔偿,却并没有给她一个钱币,那就意味着只能用自己拥有的东西赔偿。 她又有什么呢,除去目前不能显露出来的魔法才能以外,她就只剩下这副yin荡的rou体了。而这,显然也是十六的意思。 她现在只是一个女仆。 伏亚顶着侍从打量的眼神,缓缓跪了下来,“大人,请饶恕我。” “我要怎么饶恕你,酒打翻了,扣的可是我的钱。”侍从抱着手,想起自己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过得穷酸不已,而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贵族老爷夫人随随便便就能定一个最好的房间。他恼怒地朝女仆撒火。 伏亚垂下了目光,看着自己戴着灰扑扑手套的双手缓缓抬起,然后向上托起自己浸着酒味的胸脯,“请大人用我的身体来惩罚我。”被酒汁浸透的紧绷衣料包裹着女仆的胸脯,上托的动作让细嫩的rufang在偏低的领口下暴露出一个危险又夸张的弧度。 高塔最强的法师跪着,请求一个从未见过的旅店侍从玩弄自己的rou体。 可是那侍从仿佛看不太上,抱着手的姿势一动未动,“你倒是教教我,怎么玩?”他损失的可是实实在在的钱财。 十七层法师于是开始用手揉着自己的胸脯,向侍从推销自己的身体,“您可以这样用力揉弄我的rufang,也可以揪扯上面的rutou,就像这样……嗯……若是您觉得不喜欢,也可以拍着玩。” “怎么玩?”侍从换了条腿撑着身体。 “大人,请看……”然后响起了rou体和衣物拍击的噗噗声。 “嗯……”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抵我那些工钱了吧?”侍从嗤笑道。 伏亚咬了咬唇,将奶子从低胸的女仆装上沿掏了出来,捧着带着淡淡红晕的rufang往前膝行了两步,用手带着rufang在侍从的裤子上上下摩擦。 侍从的的裤子粗糙不已,伏亚娇嫩的rufang上被刺起了一道道红痕。伏亚手上的手套刚摩搓过浸着酒汁的衣料,残留的酒精直接接触到失去了包裹的rufang,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那痛感微不足道,却恰到好处,合适到伏亚发现自己的下身更加湿润了。 “……大人……请您行行好……”伏亚仰起头看着侍从,努力地用rufang讨好着他。 侍从退后两步,终于放下了手,揪着伏亚一边的rutou把rufang拎了起来,仿佛打量一个货物般上下拉扯了一番,“嗯……奶子不错,奶头也算够大,行吧,好好服侍。” 看看这得寸进尺的小小侍从,尊贵的十七层法师像个妓女一样跪在他脚下引诱,他却不甘不愿地勉强点头。要不是他裤裆下的凸起越来越大,还真以为他重钱财轻情欲。 而穿上了女仆装的十七层法师也只能继续讨好着侍从,感谢他允许自己用身体赔偿他的损失。 伏亚直起身来,用嘴小心翼翼地咬下侍从的裤子,那早已按捺不住的硕大跳了出来拍到她的脸上。她小心翼翼地用唇舌包裹住侍从,舌头顺着吮吸殷勤地舔弄着。 “技术不错。”侍从在心里默默评价着女仆的动作,“这么熟练,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 口唇的讨好还是不够尽兴,侍从曲起膝盖把伏亚踹了开来,眼神示意着身旁的稻草堆,“上去趴好,yin荡的婊子。” “好的大人,”yin荡的伏亚婊子乖顺地走过去趴下,将女仆长裙掀起堆叠到腰上,“请您使用婊子的rouxue。“ “真贱。”没有一丝缓冲,侍从直接插了进来,捧着女仆的屁股毫不怜惜地冲刺了起来。稻草堆随着侍从的动作剧烈地震动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些干硬的稻草被摇来摇去,来来回回地戳着伏亚裸露在空气中的奶子,她想伸手剥开,全身却以下身为支点在稻草堆中猛烈耸动,一点点陷入到了草堆深处,随即却突然被拽了起来,侍从把她翻了个身,掰开她的右腿又是一轮猛烈的冲刺。 “真能吸啊你这婊子,夹得这么紧,这么想要吗?”侍从一个用力地冲撞。 “嗯……好大……”伏亚晃动着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捞到一堆堆轻飘飘的稻草,“想要……大人……婊子想要大人狠狠cao……” “手乱动什么,”侍从一巴掌甩到伏亚的胸上,“玩你奶子。” “好的……大人……呜呜……好深……”伏亚的双手狠狠抓住了自己的rufang,仿佛漂浮在海浪中的妓女抓住了一根树枝,她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胸脯,乳rou在指缝间翻涌,红艳艳的奶头硬挺地戳着手心。 “真贱,”侍从啪啪啪地拍打着伏亚的侧臀,“这么yin荡,没有人cao你要怎么办啊臭婊子!” “唔……啊啊……是的大人,我太yin荡了,需要……嗯……需要有人cao我……” 侍从嗤笑了一声,“这么饥渴,你好好求我,我倒是有空还能干你一会儿。嘴巴张开!” “嗯……恳求大人闲暇的时候能干一下婊子……唔……”被cao干得神魂不清的伏亚顺从地回应着侍从的每一句话。 伏亚听话地张开嘴,微微仰起头来,却并没有等到意料之中喷射而来的jingye。侍从只是让她做好祈求jingye的姿态,自己却还是不停地抽插着。 张开嘴的伏亚不敢擅自合上双唇,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呻吟声,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一点点流淌下来。她仰着头,突然在旅馆的二楼的窗边看见了正看着他的十六。 伏亚的rouxue猛得缩紧了一下,差点被逼出来的侍从狠狠拍打了下她的屁股,留下深红的掌印,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了。 窗边的十六法师好像只是随意的一瞥,就回过头去和对面的人继续谈话了。 稻草堆上的十七层法师看见自己歪歪扭扭地穿着粗糙的女仆长袍,露出来的奶子和屁股上遍布被凌虐的红痕,身下cao干她的侍从虽然衣着同样简陋,却衣袍完好,只在胯间露出了他的硕大;二楼端坐的十六法师和她的学生班文,作为老爷和夫人同样衣着精致,闲适地品尝着美酒闲聊。 而只有伏亚她自己,流着口涎,张大着着嘴祈求着陌生侍从清液的赏赐。此刻,她只是一个犯了错而且身形yin荡的卑微女仆罢了。 “接好,臭婊子。” 女仆张大的嘴终于迎来了最终的赏赐,一道jingye直冲而来,从她的眼角和嘴角流下,在她的舌尖堆积着。 伏亚含着侍从的jingye含糊不清地说道:“感谢大人使用……婊子的身体。” 犯错的女仆付清了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