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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兴奋,太sao痒,也太湿润,在没有触摸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就已经

    还没容得菲菲多想,琪琪的手指已经轻抚上那里了。琪琪狠会玩,两只手轮番掠过菲菲的屁股,似经意又不经意每次都会在菲菲的小屁眼微做停留,轻轻撩拨,每次经过的时候菲菲都会兴奋一下,轮番撩拨,兴奋也变得一跳一跳的,粉嫩屁眼周围的肌rou跟着一会收缩一会舒张,滑腻的油液覆盖了整个区域,随着小菊花周围肌rou的蠕动,就像鱼嘴在水里轻轻吞吐,时不时跳出一个气泡。

    颤栗一波波在身体里刷过,只有开始,没有结束,快感一波波在大脑里积聚,只有上升,没有跌落。菲菲感觉自己在琪琪的撩拨下快要疯了,臀部疯狂的扭动起来,双头龙的guitou在湿滑粉红的rouxue中来回滑动,每一次进去都带出狠多乳白的爱液,沾满了整个棍体,又滴落到沙发上,整个沙发上湿漉漉地一片。

    「我要~~我要~~~琪琪?~~我恨你~~我要干~~我要干~~干死你~~让你这麽挑逗我~~哦~~~~~~~啊~~~~要到了~~~我干死你~~这个小sao货」菲菲疯狂地叫喊着,雪白的屁股疯狂地蠕动着,时而前后,时而上下左右划着圈,彷佛自己的猛烈会顺着双头龙价阳具的延伸直达琪琪的xiaoxue,好像自己有了一个roubang,roubang的那头在琪琪的蜜xue里狂飙直进。

    「舒服吗?」菲菲听见身后琪琪轻轻地对自己说话,还没有反应,只是嗯了一声,突然就感觉一根手指慢慢插进了自己的屁眼。

    「啊~~」菲菲惊叫起来,自己的屁眼真的狠紧,但是琪琪的动作狠轻狠稳头,插入的也不深,只是顺着滑滑的油液轻轻蠕动慢慢往里探,另外一只手抓着自己雪白的屁股揉捏着,让自己狠舒服。

    由於身体已经非常湿滑,菲菲感觉到琪琪纤细的食指狠快就整个滑入了自己的直肠腔道,里面热热的滑滑的,腔道的肌rou紧夹着琪琪的手指。随着不断的润滑,琪琪的手指在腔道里不断抽动起来,前后两个小洞都被塞得严严实实挤挤涨涨的感觉让「就这样,就这样~~哦~~不要停~~~别停~~」菲菲感觉「那个」快到了。「好,我不停,菲菲宝贝,我就这样干死你……你屁股也不要停……哦~~我也快到了……」琪琪的呻吟也加大了,带着强烈的喘息。

    琪琪在菲菲的扭动下,也有点吃不消,虽然自己没有怎麽动,但是假阳具的guitou就像自己活了一样,在自己身体深处撕咬挣扎。双手忍不住抓住菲菲的屁股和细腰,自己的臀部也忍不住幅度越来越大。沙发上沾满了流淌的婴儿油,又湿又滑,每一次的蠕动都变得彷佛没有摩擦,轻轻一动就会滑出狠远,蜜xue里的guitou就会深深地重击到自己的zigong,枪枪到rou。zigong口电流四射,麻遍了全身,蜜xue口和尿道口的肌rou难以自禁。

    「啊~~~~我~~要~~尿~~~了」一股股浅黄色的液体从琪琪的尿道口喷薄而出,一股股水箭四射而出。两个女人的身体整个都潮湿了,裤袜上也沾满了口水、爱液、油液和尿液等各种各样的液体,就像在水里的战争,身体上所有的部位几乎都湿漉漉亮晶晶,闪烁着yin靡的光泽。

    菲菲感觉到一股热流喷洒到自己的双腿,有点神志恍忽,一点也没想到琪琪竟然会先尿失禁。嘴里继续不挺的嘶喊着,「小sao货,让你撩拨我,让你撩拨我,哦~~~被我干死了吧~干得舒服吧~都尿了……都尿了……哈哈~~~啊~~~啊~~~~啊~~~~到了~~~」方言在显示器里看到两个女人如此疯狂,在两个最后最后的嘶叫和喷射中,也发射出了自己万千子孙,射满在小雅那双被揉成一团的rou色裤袜上。

    喘息了一阵,修整了一阵,看着两个女人在沙发紧紧相拥在一起温柔的接吻,方言感觉自己又想要了,赶紧起身收拾好自己,拿起钥匙和包奔出了办公室,向性福之地飞驰。

    无处不在的丝袜生活(五)

    方言正准备上电梯的时候,被小雅叫住了。「方经理,胡总让你马上过去一下。」小雅是总裁办公室的秘书,长相不是非常出色,身材却是非常火爆,腰细腿长,丰胸翘臀,更难得是一年四季无论晴雨总是身着各式短裙高跟丝袜,不折不扣一个小妖精。方言原本只喜欢薄款露rou的裤袜,对厚的天鹅绒裤袜或线袜不是狠感冒,但有一年冬天公司望年会的时候,看见小雅身着黑色及膝宽口翻边流苏高跟长靴,配上细细大腿上紧裹的黑色厚绒裤袜,一时间就火光四射,不可自拔,当时下身就有了反应。从此之后,貌不惊人的小雅只要出现在任何场合,方言的目光就会难以克制的在小雅腿际和裙边逡巡,恨不能粘在上面钻入裙下。但是小雅有个本事,裙裾虽然狠短,但是无论站或坐的时候都狠注意不走光,有一次小雅穿了一件极短的包臀连衣泡泡纱紧身连衣裙,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因为裙边上滑,已经露出了rou色亮闪裤袜的大腿根部的连接线,但是两腿之间仍然并得没有一丝缝隙,裙边和双腿间的间隙如同一个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光线,顺带也隔绝了方言的目光,方言当时恨得那是一个牙根痒痒。

    小雅性格相当活泼,方言经常和她开开玩笑,都能来来往往嘻哈一场,偶尔来几段黄色荤段子,小雅也是四海的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见丝毫羞涩或故作羞涩。由此方言曾经试探过几次,想深入发展一下,来点真格的接触,却总是无功而返,被小雅的太极推手轻轻化解,搞得方言异常失落。这麽香的苹果总是吃不到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失落和随之而来的更深的诱惑。

    方言在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和机缘偷腥小雅一把的无奈下,只好把那股深深的意yin投射到小雅的衣物上,总是在找机会盘算着怎麽得到小雅的裤袜或是内衣。

    机会不是狠多,但是上帝总是眷顾有心人,方言刚才在办公室喷射而出的那双裤袜就是一次无意加有心的机会得来的。

    上次方言带着几个兄弟姐妹一起出了一趟趟远差,其中就有小雅,在陪着甲方吃喝玩乐了一周后终於准备收工回北京的时候,因为飞机班次比较晚,大家中午退房的时候就一起把行李寄存在酒店大堂,然后轻装出门逛逛就近的景点。方言藉口约了个老同学见面,找了个机会脱离了大部队偷偷返回酒店的大堂,然后随便找了个藉口,就把小雅的行李箱偷偷拎进了厕所。

    方言关上厕所门,准备拉开行李箱拉链的时候,面红心跳,嘴角抽搐,如同一个处男终於要解开心仪千年已久的女神的轻衣罗衫,好像自己第一次脱下老婆琪琪的牛仔短裙时的心情也不过如此。行李箱打开后的结果更让方言惊喜,一袋子内衣一袋子裤袜满满当当塞满了箱子1/ 3的空间,文胸都是各色蕾丝绣花的款式,从满罩杯到1/ 2罩杯都有,内裤除了少量无痕的透明蕾丝绣花款,更多是丁字内裤,几乎晃花了方言的眼睛,欲放花蕾式的,几乎全部由细带组成,只在裆部有一片薄布,臀沟和腰际细带相接的地方是几根蕾丝打成的花型细结,几乎怪不得整个夏天方言总是从小雅滚圆尖翘的臀部看不出内裤的痕迹。黑色网纱的小蝴蝶结蕾丝边款式,后腰部是云纹刺绣镶透明翠钻,紫色透明的薄纱款式,裆部是豹纹,前片整面的镂空蝴蝶刺绣,后面臀沟上部是颗雪白的小珍珠连接着腰部的细带。大袋内衣放置的非常凌乱,一看就是随手塞入的,方言打开几条丁字裤的时候,都能在裆部发现或浅或深浅黄色的斑痕,这个发现让方言的下体越发坚硬起来,竟多了几丝颤抖。方言忍不住随手把豹纹丁字内裤的裆部紧紧贴在鼻部,深吸了几下,一股浓厚的女人的气息只钻入海,轰得一声爆发开来,血液也滑的一下全部流到下体,一种随时就要爆炸的感觉突如而至。

    褪下自己的长裤,小弟弟啪的一声弹了出来,有一种憋屈了狠久般的迫不及待。一只手继续把豹纹丁字裤的裆部放到自己嘴边,舌尖从淡淡的黄色斑痕上滑过,其实没有什麽味道,但是这种体液的亲密接触让方言有点想入非非,小雅这一刻在自己面前分开了双腿,粉红的鲜花在黑色的灌木丛中盛开,而自己正深埋期间,轻吮这花间的晨露。另一只迫不及待得解开了另一个包装袋,五颜六色各式各款的裤袜也完全展示出来,黑色的,rou色的,紫色的,咖啡色的,烟灰的,浅白色的,亮闪的,银葱的,t档加厚的,比基尼款的,细格的,菱纹的,踝部镶钻的,竟然还有几条无档的,绣花吊带的,无一不是保持着被主人脱下时的原装,或袜边卷成一团,或脚部一片皱褶,或袜腰深卷袜档展露,或腿部一正一反,方言几乎在一瞬间把整个头都埋进了裤袜堆,深嗅着里面的气息,没有强烈的意味,包裹着淡淡的rou香和浅浅的皮革的气息。

    「小妖精,真是一个迷死我不偿命的小妖精」方言心里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真是让人受不了啊,小妖精,干死你。「

    想像着小雅穿着这些衣物的情景,想像着小雅轻解这些衣物的诱惑,方言忍不住脱下了自己的长裤内裤,拿起小雅一条咖啡色菱纹的银葱裤袜穿了起来。裤袜的裆部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坚硬,身体稍微的摇晃裤袜就会轻轻在guitou上摩擦,如同小雅那张粉嫩的小嘴深深包裹,又象嫩红的舌尖在其上轻舔。双手在裤袜上来回抚摸着,如果自己和小雅的丝袜腿紧紧纠缠,裤袜的丝滑象一阵阵的电流在双腿上颤栗,一直传导到坚硬的顶点,马眼也不由吐出不少水来,漉湿了裤袜的裆部。

    方言以前看色文的时候,每每有情节男主角把jingye喷射在女人的裤袜内衣高跟鞋上后,十之八九事后也不清理乾净,故意产生一种等女人以后穿上沾有自己jingye的内衣后那种异样满足的遐想。本来觉得纯属胡扯,一是肯定暴露,jingye的腥味浓厚而不易散发,就象莱温斯基的裙子上的精斑一样可以经久流传,二是这种心态狠难理解,纯属无聊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今天,当方言看到紧紧包裹自己坚硬的小雅的贴身咖啡色菱纹的银葱裤袜上那片前列腺液的水痕,想像着有一天小雅穿上,虽然肯定会经过清洗,但仍会有一种体液交融的感觉,仿佛自己的那些体液会经过最隐秘的潜伏,在那一刻甚至在随后的所有日子代替自己无时无刻偷偷侵犯那片茂盛的森林那朵美丽的花朵,和青草间的晨露交融,和花瓣上的蜜汁交汇。

    前列腺液几乎没有味道,方言紧握着自己的坚硬,马眼微张又吐出不少体液,手指沾上,一一在小雅的每一件文胸乳尖的位置,丁字内裤浅黄斑痕的裆部,裤袜的裆部点了几点,留下一个个湿湿的小圆点和亮亮的晶莹。

    做完这些,方言有点忍耐不住,几乎想在卫生间里手指头消乏了了事,最后还是害怕拖得时间过长,小雅她们提前回来被发现,克制了自己奔腾不止的欲望。

    方言是个极其谨慎的人,面对着一大堆原味的内衣裤袜,面对这堆五颜六色光芒四射的宝山,还是不敢多拿,也不敢拿那些式样新颖强烈诱惑自己眼神的,只从数量最多的rou色裤袜里取了一条味道较重的贴身穿在自己腿上,丁字裤也只拿了一条数量最多的黑色普通款塞进了裤兜。

    方言拿出自己的照相机,对着那堆内衣裤袜,从各个角度狠拍了几张照片,特别是那几件刺激人眼球的丁字裤沾满浅黄色分泌物斑痕的裆部,然后迅速收拾好包裹和行李箱回到了酒店大厅。收拾的时候,方言还在箱子的一角发现了现在女性狠少用的ob卫生棉条,一共两盒,其中一盒已经拆封,空了不少,拿出一个,想像着当整个雪白纤细的棍状棉条整个塞入小雅的下体,只留出一根短短的白色棉线头悄悄露在外面晃动,不由连肛门紧了几紧。方言并不喜欢重口味的经期物品,但是只要一想到ob棉条从女性下体偷偷钻出来那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风情,就会混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窥见女性自慰的联想。

    来一路去机场的车上,飞机上,方言特意找机会做在小雅的旁边,装作假寐。

    那天小雅穿了一条黑色蕾丝木耳边的牛仔短裙,黑色的亮闪连裤丝袜配上一双黑色蛇纹的尖头中空亮银金属跟高跟皮鞋,方言的视线一直粘在小雅的大腿和皮鞋上。一边看着小雅裤袜的光泽,高跟鞋的诱惑,一只手伸在裤带内轻轻抚弄着裹在自己身上小雅换下的原味rou色裤袜,身体偶尔还假装不经意的扭动。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在这时间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小雅附体,小雅纤细的双腿和自己紧紧纠缠,深深搂抱,穿着性感黑色的亮闪连裤丝袜的双腿在自己的双腿前前后后轻轻摩擦,那种隔着皮肤丝袜的触觉,象一股股电流在整个下身蔓延。同行了一路,意yin了一路,在飞机快下降前,方言终於还是忍不住还是在卫生间,抚弄着腿上小雅的裤袜,舔吸着小雅黑色丁字内裤上浅黄色的分泌物,在飞机巨大的轰鸣声中喷薄而出,万千子孙被马桶真空负压抽出洒落云端。

    随着方言轻轻叩响总裁办公室的大门,里面传来了一声清脆又濡软的女性的声音,「进来!」

    无处不在的丝袜生活】(六)

    方言走出电梯的时候,恰巧看见董事长张艺明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半秃的后脑门上紧贴的薄薄一层短发整得油光发亮,背影臃肿而颟姗。

    方言整理了一下衣装,轻轻叩响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里面传来了一声清脆又濡软的女性的声音,「进来!」方言快步走进办公室,轻轻的把门带上,房间里的音响正在放着舒缓的钢琴曲。一个女人正站在落体大窗前俯瞰整个城市,身着蓝紫色的套装短裙,浑圆挺翘的臀部划出一道优美的半弧,如同一个熟透的水蜜桃,饱满而多汁,修长纤细的双腿上紧裹着一双深咖啡色的闪光连裤丝袜,脚踝的两侧镶嵌着凤尾型的水钻,晶莹闪烁,一双高档的深紫色绒面镶金边搭扣拌的细高跟鞋儿穿在纤细的脚上,即使是背影也无时无刻不诱惑着男人想上的冲动。听见方言进来,女人转过身,白色蕾丝花边的尖领衬衣半扣着,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颈,一对yin乳将衬衣撑得紧紧涨涨,俨然随时会突破束缚跳出来,如果眼神够好,就会看见敏感的rutou在胸前有的明显凸起。

    这就是方言公司的总裁胡晴,董事长张艺明的太太,据说以前只是小叁,前两年才转了正,年龄看上去叁十岁左右,性感不失冷艳,温和不失高傲。公司无数男性午夜梦回之时想推倒的女神。方言进公司后,由于能力不错,狠受胡晴的赏识,两人也经常一起出差,关系狠是不错,甚至每每酒后会陷入淡淡的暧昧,有些时候有些话貌似没有什么,但方言总觉得背后有着深深的暗示,但是鉴于胡晴董事长的太太身份,公司给得待遇又狠是不错,方言还想继续在这里混口饭吃,所以总是慎言慎行,就怕一不小心弄出些祸事来。

    「你来了,随便坐吧,有点事问你。」胡晴看了一眼方言,走向自己的办公桌,鞋跟狠细狠尖,落在名贵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摇叁摆,发出令人心动的声音,方言恨不能在此刻化身成地面的镜砖,让那纤细的脚踝尖尖的鞋跟轻踩在自己身上。擦肩而过的时候,一股淡雅的香风扑鼻而来,如丝般细滑的秀发瀑布般泄上肩头,走动间溅起丝缎般的波浪,腰肢狠细,顶多只有一尺八寸,正所谓杨柳细腰,堪堪一握,如风摆柳般扭动着。

    从刚才匆匆一瞥艳丽少妇的眼神中,方言感觉到几许别样的慵懒,空气中除了香水的味道,好像还弥漫着几丝少妇刚刚被yin媾过的特殊气味,似有若无,难以驱散。

    这个特殊的发现让方言的神经变得越发兴奋和敏锐起来,胡晴身上的套裙仿佛再也无法遮掩住她刚刚被男人尽情浇灌后的千种风情,行动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极度欢愉后的万般慵懒。古语云: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蘸着些儿麻上来。不知道胡总现在的花心牡丹是不是湿湿地正在往外渗着甘甜的露汁,方言恶意的想到。

    胡晴跌坐在老板椅上,慵懒地背靠在椅背的锦垫上,音响里传来的曲调,平滑的旋律更使胡晴懒洋洋的乏力。一张脸肌肤细腻、娇颜如花。只是眼角处多了几缕若隐若现地皱纹,即便如此,其风情比那些方言接触过的那些年轻的姑娘更有过之。

    「方言,你那个龙华公司的项目现在进展怎么样了?刚才董事长又过来催了,老是没个定性,我可不好再护着你了。」胡晴虽然是一口普通话,但是由于老家在苏州,所以语调中总有一种娇嗲的吴侬软语的味道。

    「我这两天又拜访了龙华北京公司负责这个项目的几个部门老公,基本没什么问题了,现在拖着是因为这个项目采用的是全新的模式,有一些细节和费用问题需要说服总公司,毕竟该项目是在北京分公司试点,现在的架构决定了以后全国推广的基础,因此不得不慎重。另外就是大型全国性国企本身的规章制度就比较多,狠多效率都在一层层的流程审批中赏识了。」方言的视线透过老板桌的桌底落在胡晴的翘起的双腿上,深咖啡色的闪光连裤丝袜质地狠好,超薄没有一丝皱褶,窗外的阳光穿过通透的玻璃,洒落在腿上,金色的光点跳跃闪烁起来,方言的瞳孔里一片星光,膝上二十公分左右的蓝紫色的薄款铅笔短裙,在侧面开个一个小衩,让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想顺着这道缝隙窥探进去。如果再往里的话,就是那似乎仍然流淌着jingye的肥美蜜xue了吧!

    「好像他们准备实在十月底投产吧,现在都九月中旬了,还不确定我们公司的介入,整个项目的进展能保证么?」胡晴换了个姿势,舒服地躺着,一只脚的鞋跟从脚步脱落,整只深紫色绒面镶金边搭扣拌的细高跟鞋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我和吴总,张总沟通了一下,他们让我不要急,因为这个项目势在必行,而且投产的时间是死线不可能变更,因此越拖对我们最后的价格谈判越有利,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做任何不需要我们介入自行投产的准备。也就是说,离开了我们,他们这项目就肯定无法按时完成,最后会被总公司问责,谁也不敢承担这个责任。」方言又偷偷看了一眼胡晴挂在脚尖晃荡的高跟鞋,整个心也随着一起晃晃悠悠。

    「好吧,这个项目你顶紧点,这可是我们进入龙华公司的一个契机,别给整黄了,董事长那边我会和他解释的。方言,你过来。」胡晴直起身坐正,饱满的rufang在桌沿的挤压下,半扣的衬衣里露出小半个雪白的乳球。

    「哦。嗯?」方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微微一愣。

    「你过来,到我这边来,耳朵有暂时性失聪了?」胡晴紧盯着方言,莞尔一笑,瞬间花开。

    方言看间胡晴眉目间神情分明有了些不同。连忙收住了口,应声向前走去。

    「方言,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刚进公司的时候老多了?」胡晴手里玩弄着一个发带,片刻后轻声的说。

    「老?怎么会老?胡总,你看上去最多十八岁,你看我们公司新招的那些女员工,对比你,我都觉得她们在求职简历上的岁数作假了。」方言不敢不接话,也不敢接得话过线,随意开了个玩笑。

    「我已经叁十多了,又怎么会不老呢?」胡晴先是扑哧笑了一声,随之想到什么,又幽怨起来。看着眼前年轻俊挺的方言,心中莫名一动。「如果我真的不老,那你愿不愿意帮我把头发扎了马尾?」。

    胡晴突然这么一说,把方言吓了一跳,迎向胡晴的双眼,眸子里看到了一丝调侃的戏虐,又看到了继续芳华暗逝的感叹,甚至于纷乱间还看到了点点哀怨与忧郁。

    「胡总,胡总,梳头这事情我根本不会啊,你为难我吧。要不你先送我去美容学院培训个一年半载,工资福利样样照旧,我出师后第一个帮你打理一下发型?」方言不敢直接拒绝,又不敢乖乖听话,又拿出自己那套插科打诨的手段,想要蒙混过关。

    方言摆出一副诚挚万分地表情看着胡晴,虽然他知道自 对我来说,写这个故事的动因和我写其他故事的大不相同。这个故事的部分素材是出自我和一位喜欢看我博客文章网友的Liao天内容。诸位读者也可以猜测一下,我所叙述的故事到底是现实中真实发生过的呢,还是仅仅是我们之间的幻想而已——我发誓,故事里所说的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不过,如同网络上的所有故事一样,您或者相信它的真实性,或者仅仅作为一个杜撰的故事来看,一切都由您自己来判断吧。我所做的,只是对我们的Liao天进行了一些文字上的必要点缀,还增加了一个与她进行视PinLiao天的情节。当然,如果出现任何技术性差错的话,那都是我的问题。其实我从来不跟别人视PinLiao天,不然就没时间写作了。

    互联网绝对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东西。我的意思是说,有了这玩意儿,你就可以端坐家中而随时获得各种各样的信息,获得与世界各个角落的人们进行沟通与交流的机会。本来,我根本不懂电脑,但在我儿子的指导下,我从一个网盲变成了一个Liao天高手。自从网络普及到家庭以后,我就非常着迷于这个便捷获取信息和与人沟通的高科技渠道。当然,我并不着迷于网络游戏,而是着迷于各个Liao天网站,我在几个着名的Liao天网站都注册有ID,非常喜欢与那里的人们进行各种交流——很快,网络交流就成为我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并最终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好了,我还是先来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卡门(当然是我的网名,我不会直说我真实名字的),今年41岁,离婚已经有些年头了。尽管离开那个既花心又没有责任感的男人对我来说并没有损失什么,但家庭的变故对我儿子小翰还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失去父爱对他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所以,我竭尽所能关心他、爱护他,一个人既当妈又当爹,终于让他的情绪平稳了下来。现在,小翰已经18岁了,读高中三年级,学习成绩还不错。

    上面说过,我喜欢在网络Liao天,所以结交了不少朋友。在交往比较密切的网络聊友中,有一个叫唐娜(也是网名)的女人和我关系最好。和我一样,她也是离异后独自带着一个儿子生活,她儿子和我儿子年龄一样大。我们在第一次Liao天的时候,都被我们之间不断出现的“我也是”的回答逗得哈哈大笑。只要有时间,我们就在Liao天室里畅谈生活中的各种事情,其间我们有时候还不得不转换Liao天室以躲避那些黄毛小伙子和恶心的老男人们不断提出的网络zuoai要求。我们发现彼此对电影、音乐等有着相同的爱好和欣赏品位,我们也有着许多相似的成长经历和生活态度,尽管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城市。

    就如同找到了都梦寐以求的亲姐妹一样,我和唐娜分享着彼此生活中的快乐(实在太少了)和烦恼(真的很多很多)。通过网络,我们安慰着对方痛苦的情绪,分享着对方生活中的欢乐。

    我们都是自豪的母亲,不断向对方吹嘘自己儿子的成绩,憧憬着他们毕业后的辉煌前程;我们也都担忧着自己的儿子,害怕他们陷入早恋的苦恼和困扰中,更担心他们会因为不成熟的恋情影响他们将来的人生——每当我们因为儿子所做的蠢事而担忧的时候,唐娜和我都会尽力去安慰对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唐娜在网络的交流也越来越深入,甚至愿意向对方谈论自己的隐私——甚至包括性生活方面的隐私——我们谈到了和隐秘情人zuoai的细节和在性生活中的喜好。有时候,我们甚至一边手yin一边谈论着自己多年以前的情人和自己埋藏心底的各种疯狂性幻想。

    一天深夜,当我们一起用手yin的方式达到性高潮后,唐娜第一次挑起了这个必定改变我们生活的话题。就在我将两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抚摩着自己依然湿润、悸动着的阴户的时候,唐娜给我发过来一句问话(抱歉,如果这个问题让读者您感觉尴尬的话,还请多原谅,但我实在无法回避这个话题)。

    唐娜:当小翰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有没有偷看过你啊?

    我:哈哈,当然啊——他是个男孩子啊。你当然知道他们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哈哈!

    唐娜:噢,是啊,我儿子也是这样。每次我洗澡或者换衣服的时候他都在偷看。

    我:哈哈,一样一样啊,只要有机会,小翰也总是偷看我。唐娜:哈哈,……我敢打赌,偷看绝不是小翰所做的唯一事情!

    我:哈,看来你什么都知道啊!我估计你儿子小恩也是那样做的吧?

    唐娜:哈,那你应该看到过他的精斑啦!告诉你吧,我儿子小恩一天最少要射5次!

    我:哈哈,一样一样啦!谈论着我们儿子偷看我们裸体的话题,我的yindao里越发瘙痒难耐。这样刺激又让人尴尬的话题以前从来没有触及过,唐娜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唐娜:你儿子最近还经常偷看你吗,卡门?

    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清亮的yin液顺着我的手指从yindao里流了出来,滴在电脑桌前的地板上,身体里的肌rou收缩着,吸吮着我抽动的手指。我回想起来,就在几周前一个晚上,当我打开淋浴间的玻璃门擦拭身体的时候,小翰正好推门进来,看到了我一丝不挂的裸体。我们都感到有些意外,竟呆呆地相互看了对方好几秒钟,然后我才大梦初醒般慌乱地用浴巾遮住了身体的隐秘部位。我猜他大概想用厕所,就让他等我穿好衣服他再进来。他听完慌张地跑回他的房间,但在他转身离开前,我已经清楚地看到了他裤子前端隆起的鼓包。

    我儿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我洗澡的时候“意外”地闯进卫生间了。在过去的几年里,他已经有好几次看到过我的裸体。我想,这大概是小孩子进入青春期后的心理躁动吧。想到这里,我不禁暂时停止了打字。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大大超出了我和唐娜以前Liao天的范围,但她是我最好、最亲密的朋友,我觉得可以和她坦诚交流。

    我:是……是的。就在几周前,他还在我洗澡时闯进了浴室,看到了我的裸体。

    唐娜:小恩也常偷看我啊。上周六,我发现他趁我换衣服的时候,通过卧室镜子的反射偷看我呢。

    我:哈,那你怎么办呢?

    唐娜:我说了你会觉得我很可怕的。

    我:哦,什么啊?快告诉我,唐娜!

    唐娜:(害羞的表情)我想了个小把戏,想挑逗他一下。穿好衣服后,我照了照镜子,假装不喜欢那套衣服,就又把自己脱光了。

    我:噢!哇噻!你真那样做了啊?

    唐娜:真的。我甚至脱了内裤和乳罩,扭着身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呢。

    哦……我忍不住又呻吟起来,把三根手指都插进了yindao里。我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非常yin荡,但她发过来的话让我湿润得一塌糊涂,我脑子里都是密友唐娜挑逗她儿子的画面,yin荡的想法让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半天都没有回复唐娜。

    唐娜:喂!卡门?你还在吗?我的话是不是让你生气了?

    我赶快从颤抖着的yindao里抽出手指,一边在大腿上蹭着沾在上面的yin液,一边用另一只手打着字,头脑里一片空白。想着自己yin荡的样子,我忍不住咯咯笑着把沾着yin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着。

    我:我还在。没有生气啊,唐娜,只是有些激动而已。

    唐娜:噢,还好还好,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了呢。真的激动了吗,卡门?

    我:真的啊,你可能都不会相信你的话把我弄得有多湿。

    唐娜:真的?别骗我啊!那么,小翰偷看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湿了?

    看到她的问题,我忍不住浑身发抖。如果我承认了这个大逆不道的问题,那我肯定会被大多数人看做是非常可怕的女人。

    我:喔,现在轮到我脸红了。但是,我承认我的确湿了。他偷看的时候我真的很激动,很兴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