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摄影棚强cao了摄影师(h)/和当红偶像的初次见面
在大公司训练了一天,她感觉少了点什么。平常到了这个点,早就被6分给叫过去“谈话”了。现在没了6分,反而还有点不适应。 她一刷手机,发现6分竟然一大早就出差去了,说是连着出差一周。 这件事对她而言,像是头顶的一道滚滚天雷。 出差?不是,你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就这么说走就走了? 难怪昨天晚上在车里那么饥渴,原来是想打个出差分手炮。 现在倒好,她的点数只有5分,今天扣掉4分,就只剩下1分了。本来是想悠哉悠哉慢慢来的,现在,紧急状况分分钟就升级了。 她格外的后悔。早知道昨天就在车里cao了。 哎呀不对,昨天已经cao过6分一次了,就算在车里cao了也没分数。今天依然只剩下1点。 话说回来,她这个情况的根本的问题就在于:她的储备太少了。一天不管搞章哥多少次,都只有6点。她只有开拓新的目标,才有可能在一天中挣下超过6的点数。 别提陈制片了。陈制片就只有0.5,四舍五入就是没有。所以她近日全部分数来源都是章哥。一旦章哥出差了或者是出现意外状况了,她就再也没有补给来源了。 这种情况是非常危险的。前几天沉迷于训练课程,能度日就好,没想这么多。今天章哥一出差,她立刻有了危机感,开始布局起了自己的整体战略。 她得再开拓2-3个目标,就像以前的王彭、李壮和宠物小弟一样,平时可以拿来组合着用,有备无患。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最高的那一个上(比如6分的章哥),剩下的先储备,随时顶替。这样就不至于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格外紧巴巴的。 但是……道理她是能想明白,可是具体实践,咋整啊。她上哪儿那么轻易搞2-3个目标啊。 生活可真是太难了啊。她真的想哭。 当天午夜一过,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点数从5点被扣到了1点,心里流满了海带泪。 翌日一起床,她就给自己规定了一个目标:今天必须搞个男的,是往变态强jian犯的违法犯罪道路发展也好,砸锅卖铁借了钱去鸭馆里面搞鸭也好,反正,今天必须要有!而且必须攒够3分!! 可是,心里一盘算,去鸭馆里面搞鸭,得搞多少个才行啊。要是像上次一样0.5分一个屁股,今天要攒够3分,最起码,也得……也得……也得…… 搞个6个屁股啊…… 这么一算,心里简直是哇凉哇凉的…… 那,要不然就再去强jian一个帅哥? 可是,在不知道系统的具体评分机制之前,她根本无法判定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合系统的眼缘的。人家陈制片,有身份有地位长相也好,不还是0.5分? 要是搞强jian这一套,搞出来也是0.5分,她又何苦冒着套黑丝袜躲避监控的风险呢??去鸭馆做个有尊严的体面的消费者,不好吗? 太难了。太难了啊。她发现,因为她前几日的懈怠,现在她把自己推入了一个很绝望的境地里。现在她就算临时想要去搞几个做储备,也不知道人家分高分低,够不够她今天一天耗的。 寝室里其他姑娘都起床了,去公司训练。小孙几个一如既往给她使绊子,在生活上若有似无地孤立她,排挤她,比如今天出门的时候她就刻意抽掉了寝室里的电卡。她们几个晚上去泡酒吧,通宵才回来,用不上电,但是小树苗六七点训练回来的时候可就只能摸黑洗澡上床了,洗的还只能是冷水澡。想到这里,小孙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逞的笑意来。 但小树苗压根没心思跟她搞女孩子之间那种弯弯绕绕。 她心里可是火急火燎的:天塌下来,有系统分值重要吗?有“可能活不过今晚”这个认知重要吗? 她心情沉重又充满焦虑地出了门,坐公交车去大公司训练。有这么一桩沉甸甸的玩命的事儿搁在心头,使她今天看上去像一个被生活摧残过的精疲力尽的电车痴汉。不管是看司机,还是看乘客,亦或是看站台上等着的人,她疲惫的双眼中总是泛出一丝若有所思的变态光芒。 搞谁呢?认识的?不认识的?路人?乘客? 她费劲一切心思,寻找可以下手的机会,但奈何坐她身边是一个老阿姨,做她前面的是一个小学生。她一直颠簸着坐到下了站,依旧没找到一个跟男人近距离相处的机会。 等到了公司,她又开始放眼一圈。 搞谁呢?前台?女的。练习生?女的。团队带队人?女的,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 她作为一个插班的小练习生,能有机会接触到的人实在太有限了。跟着七八个美女练习生在乐器室内上了一上午的课,她心不在焉,简直要焦虑到天际了。抬眼一看,教vocal的也是一个美女老师,特别有气质。 转眼一个上午就过去了,一无所获,仿佛生命值已经开始倒计时。她们的课程排得很满,只45分钟的吃饭和午休之后,很快就要开始下午的课程了。她不像以前那样,成天待在陈俊的公寓内无所事事,有大把时间可以用来琢磨搞男人。现在的她,是一个实打实的社畜,光是每天日程就排的很满了。而且她作为鄙视链底端的插班生,还不能请假和休息。想搞分数?得自己时间管理啊,用碎片时间和课余休息时间搞定啊。 但今天的她,很有可能搞不定了。她忍不住都想要疯狂试探一下系统的底线了:女的行不行啊?反正都是cao啊???没准也能加分啊???要不然先试一下啊???没准系统就是这么的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呢???? 正在她在“弯和不弯”之间绝望地徘徊的时候,忽然听到消息,公司给她们安排了一个小通告,让她们下午可以不用训练,去摄影棚拍摄一组写真。 摄影棚很好啊!人多啊!她觉得自己没准可以有机会。 她们坐了公司的一辆商务suv过去,一路上几个姑娘还在悄悄讨论着。 “我听说季深今天也跟我们在一个摄影棚里面拍摄,你说我们会不会见到他啊!我是他的粉丝,好激动啊!” “可能只能远远地看一眼吧?毕竟人家跟我们不熟啊。而且季深那么大一个腕儿,保镖层层叠叠的,也不会轻易让你靠近啊。” 她偷偷听了一耳朵,听出她们在讨论最近新晋的一个流量小生。那个什么季,她也在海报上见过,本人白皙又斯文,的确是非常有偶像气质的。 好了!既然如此,她就在心里暗暗决定:待会儿老子就强暴你了。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 咳咳,不服,那老子就戴头套呗。反正你也不知道是谁。略略略,打我呀。 在去的路上,她已经选择好了对象,并且内心有一点激动与忐忑。这好像是第一次cao偶像啊!好激动啊! 像她这样三流子上来的野生练习生,跟人家的差距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见面喊人家老师人家都不一定搭理你。现在影视圈内这种寒冬情况下,这个什么季还能突破千军万马,成功站到金字塔尖最高处,还用自身的流量号召到这么多的票房,这得多么强悍啊。 她路上查了点资料,看到这个什么季上一部拍的电影拿到了同期院线电影中热度最高的榜首,而他本人在作品中散发出的魅力,几乎在年轻女粉丝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式的波澜。 这样的偶像……她突然生出一点点望而却步的怂来。 这一步子攀得好像有点太大了吧,怎么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好像即将要干一件被万千粉丝撕碎了煮烂了吃进肚子里的滔天大罪…… 车子终于抵达了摄影棚。她们下车,开始应团队的要求拍摄。 其他几个女孩都是比较有拍摄经验的,这种通告估计也接了好几次了,十几分钟下来就拍摄完了,最后一个轮到小树苗。 小树苗在换装的时候,听到几个女孩子充满失望地议论着:“哎呀,季深怎么没来啊?” “好像跟我们的时间是错开的吧?刚才听导演打电话,是要一个小时以后才到呢。” “那个时候我们都回去了吧?” “就是……好遗憾啊,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能见真人的机会,还想要签名呢……” 这几个女孩子表现得很失望,小树苗则更加失望了。 什么?我盘算了一路呢。结果季深的时间和她们的是错开的?还碰不到面儿?? 你这不是存心要坏我的大事吗??? 她很气啊,憋憋屈屈地换了几套衣服,开始拍摄写真。结果前面几个女孩都拍得很快很顺利,到了她这里,摄影师小哥就为难地开始指导:“额,不是这样,meimei,你能不能……嗯……你就是……稍微……哎,左边一点……头侧一点……不是,身体姿态好像不太自然……” 因为小树苗是初次拍摄,所以在姿态上还是问题很多。这些问题,其他的新人也都会有,是一个必然的经过。大部分人需要积攒了足够的经验才能慢慢掌控节奏,配合好摄影师。 只不过,今天的小树苗心情特别不好,特别特别的不好。在被摄影小哥一通“左边一点”、“右边一点”、“侧过去一点”、“头低一点”、“眼神有力一点”一通啰啰嗦嗦的指挥之后,她怒了。 她怒的时候,并未表现在脸上,只是维系自己清纯可人的练习生meimei的人设,对摄影小哥笑了笑,温和说:“最近休息得不好,有点找不到感觉。我下去喝一杯咖啡,调整一下状态可以吗?” 摄影小哥:“额,行啊,先休息一会儿吧。我也休息一会儿,我们待会儿继续。” 小树苗路过他身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特别无辜道。 “对了,请问……咖啡机在哪里?” 摄影小哥推了一下眼镜:“就在那边,杂物间尽头,那的通道过去,看到没?” 小树苗:“没看到,您能陪我去吗?” 她露出一个漂亮meimei的求助表情,演技娴熟,任谁都无法拒绝。 摄影小哥丝毫没感觉到危险,而是诚挚地回复:“行啊,没问题。” ** 半个小时之后。 杂物间里传出了“嗯嗯啊啊”的喘息声,听上去声音很失控,还带着哭腔。那屁股被撞击时的啪啪啪的声响,在屋子里传出轻轻的回音。 女孩狠狠一顶胯,整根cao入,把摄影小哥cao得一个哆嗦,抱着咖啡机的手都在颤抖。 姿态不行,是吧? 调整微笑,是吧? 眼神炯炯有神一点,是吧? 她一边大开大合地cao人,一边发泄着自己刚才被支配的怒意。rou体的啪啪啪声越来越大,每一下都cao得小哥哥要哭出来。可是这里是公共场合,外面随时有人路过,他撅着屁股想哭又不敢哭,只能老老实实抱着咖啡机挨cao。 性事开始越来越激烈,女孩搞屁股的动静也越来越大,小哥哥的屁股被搞得前后一怂一怂的,晃得鼻梁上的眼镜都快要掉下来了。他起先还能忍住,后来就开始求她。 “……呜呜……meimei、meimei……轻一点……哈……啊……” “……啊……啊啊……嗯嗯……啊……不行了……哈……” 女孩发泄怒意地挺动胯部,啪啪啪啪地打桩,力道很激烈,弄得男人站都站不稳。 反正今天也搞不到季深了,老子正好缺男人,不如就拿你替一替吧。 她啪啪啪打桩了一百来下,忽然见旁边还放着小哥哥进来时候随身带进来的拍摄器材。 她饶有兴趣,一边cao着他一边拿起单反,对准了他被爆开的屁眼,用镜头拍摄下了他挨cao时候的特写。 小哥哥很羞耻,立刻就用手挡住屁股:“不、不要……这个、这个是公司的公用器材……会被别人看到的……” “手拿开。” 她冷淡地把他的手啪的一下打落下去,像个严苛的奴隶主人,压根就没有刚才清纯meimei的半点可人了。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糖衣外壳裹着一层又一层,漂亮光鲜得让谁都想要尝尝。但美丽柔软的东西往往都是陷阱。内里的暴虐,只有吃过苦头又心甘情愿受着虐的那些男人们,才能知晓其中滋味了。 她完整记录下了摄影小哥哥挨cao的整个过程,除了视频,还各个角度都拍下了照片。 摄影小哥还是一个二十几岁年轻的小哥哥,看上去是理工科男生模样,没谈过恋爱,其实还是处男。今天这一顿咔咔咔的猛拍,拍得他耳根燥热,羞耻得恨不得想要挖个地道直接消失。但是女孩很满意的,却是他的屁股越来越紧,吸得她爽歪歪的,她一边猛干,一边又是啪啪啪甩了这个屁股好几十个巴掌。 终于等拍完了,她在他屁股里面草草地射了一发,又把单反里的照片通过wifi装置传到了自己的手机上。小哥哥已经被干得涕泪横流,很委屈兮兮的模样,一边提着自己的裤子一边哽咽着,好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 小树苗:放心,今晚回去你会回味得爽歪歪的。就不用客气了。 等出了杂物间,她就立刻装作跟摄影小哥不熟的样子了,继续端着自己清新练习生的人设来。 只是之后的拍摄,明显就顺利多了…… “额,姜老师,对,就这样……” 摄影小哥的态度格外恭敬,连意见都提得特别的卑微,一句话不敢说第二次,开口闭口都喊小树苗喊“老师”。整个拍摄过程,他冒着汗,都不敢直面小树苗,只敢在自己的单反镜头取景框框里去看女孩。 等拍完了之后,小树苗换下了衣服,其他几个女孩围上来,小声嘀咕:“那个摄影小哥是不是看上你了啊?怎么感觉对你的态度格外好啊?” “对啊……”有女生嫉妒,“不过,小姜的确长得好看啊,人家小哥哥优待一点也无可厚非嘛。” 小树苗从镜面反射里去看自己的脸。别说,好像是比在陈俊身边的时候又好看了一点。五官更加明朗了,有一点点“长开了”的感觉,从起初一个小丫头片子,渐渐开始往“年轻靓丽的姑娘”发展了。 她其实对自己的脸并不真的那么感兴趣,在她看来,女人的所有美丽都只是把自己更进一步推向了两性关系中的“性欲望客体”的对象。而主体,肯定是男人。 但她略有些不同,她知道自己的美丽是一种毒蜘蛛一样的陷阱,是种让人放松戒备的诱惑。她美丽,是为了让更多的猎物掉入到自己织好了的网中。 从摄影棚离开的时候,她听到另外一边传来一些动静。许多工作人员围得水泄不通,还有一些尖叫和咔嚓拍照声。原来是季深从另外一个门进来了。 她只能远远隔着人群看他一眼,很快就要随其他练习生一起上车回去了。 但只是这么一眼,她也觉得深刻而难忘。人群中的季深低调地穿过通道,和自己的经纪人、保镖一起进入后台。他戴着黑色的渔夫帽,阴影遮住上半张脸;又戴了黑色大口罩,遮住了下半张脸。整张脸被这么一遮,几乎就没有什么可以用来看的了,但偏偏他抬头无意一瞥的时候,小树苗见到了他笼在帽子阴影下的眼睛。 双眼皮,有卧蚕。是很好看的眼睛,跟粉丝打招呼的时候微微眯起来,眼里蕴着一丝淡淡笑意,好似有星光一般。 她的脚步停滞在那里,许久未动。 算上她前世的年龄,她的青春期早就已经过去了,早已过了那种春心萌动的感觉。 但瞥到季深含笑的眸子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荷尔蒙都被调动出来了。 那种十八九岁的恋爱感和怦然心动,突然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上车的时候,她还在回味着刚才人海中的匆匆一瞥。 这是什么神仙颜值的小哥哥啊,简直就是人间星光啊。 她又突然庆幸,还好这次没有急匆匆就把人给上了啊,不然,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啊!往后余生,肯定会瞧不起自己的啊! 这样美好的男孩子,就是用来做偶像,用来给万千少女幻想的啊。她也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一点美好,留一点恋爱幻想。所以,没有把人给强上了是对的。她觉得应该把这样的男孩子加入到自己的“期待”之中,远远地仰望一下就好了。 (当然了,也很有可能是因为人家有层层叠叠的保镖保护,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就对了。想也是白想。) 回去的车上,女孩子们都在讨论着季深。有人说他今天身上穿的那件绒白色的卫衣真的好看,发誓也要去买一件一模一样的,这样就可以假装和季深穿情侣装了。 一众女孩子叽叽喳喳,面色泛红。平时在练习室都看着挺有美女气质、挺范儿的,到这种时候,清一色脑残粉丝,人设滤镜全都掉得碎碎的了。 小树苗也是发了很久的呆,终于回过了神,想要去查看一下自己cao完了摄影小哥之后有多少的分数。 *** (后续放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