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足交,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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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见到少年的脚掌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少年的脚掌软嫩,没有一丁点茧子,显然是不经常走动。 足心很高,衬得掌腹的rou很是肥美,隐约透出浅淡的粉色,像猫爪子。 顾映柳的roubang放在足心磨蹭着,酥麻的感觉涌上头顶,足心周边的软rou垫上来,挤压着roubang周身的神经。 他捧着少年的脚掌,快速摩擦着自己的欲根。 少年似乎觉得难受,抱着锦被想抽回自己的脚,可惜他的脚踝被青年牢牢掌控,挣脱不得。 顾映柳将他的脚掌相对贴着,耸动着欲根在足心进进出出。 寝殿内全是青年粗重的喘息和紊乱的闷哼声,他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顺着额角滴落在少年软嫩的脚丫上。 由爱生欲。 顾映柳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 他的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眼神落在少年被磋磨得通红的脚掌,卖力摩擦着roubang上敏感的神经。 在没有遇到小絮儿之前,他对性爱一事厌恶至极。 可在自己也体会到情爱之后,他只想每时每刻把少年压在床笫间cao干,cao得他抽泣出声,cao得他哀哀求饶,让他和自己一般爽得欲仙欲死。 让他永远都属于自己。 青年的手指摩挲着少年足底的软嫩,roubang的抽插的速度慢下来,在足底间缓缓抽插。 舒服。 顾映柳细细品味着roubang和足心相互摩擦的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 两刻钟后,青年终于射在了预先垫好的布料上,浊白迸溅了少年一腿,小腿肚上全是他的jingye,身上全是他的气味。 他满足地给少年擦拭干净,重新给少年套上中衣,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顾映柳洗漱后,上榻抱住沉睡着的少年,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我如此迫不及待光明正大地拥有你,我的陛下。 容絮晨起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抱着青年的腰,脑袋蹭着青年的胸膛,就像是在占顾映柳的便宜一般。 平日顾映柳起得都比他早,他都没发现自己睡着之后是这样的德行。 他趁着青年还没醒,偷偷抽回自己的手,轻声唤田吉给他穿戴。 待少年走后,本该睡着的顾映柳睁开自己的双眼,躺进少年睡过的位置。 他怔怔地瞧着头顶的幔帐,不管是顾易初、霍澄还是容昔,他都不打算自己动手。 杀人的办法有许多种,自己出马是最笨的办法。 他该好好思索,到底该如何解决这三个麻烦。 霍澄身为外戚,翻不出浪花,重点还是在容昔身上,他根基稳固,又有老臣的支持。 先从他的弟弟开刀吧,之前让他搭上盐运,现在应该吃得够饱了。 - 容絮下朝后就跟着顾映柳进了书房。 顾映柳:“容昔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容絮摇头,“倒是朝中不少大臣让我拿出治水的章程……” 容絮苦恼得捧着脸颊,他哪里会治水。 “不必忧心,我有法子。” “映柳你怎么什么都会!”容絮惊叹。 他觉得顾映柳真的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要是没有顾映柳,他面对朝堂这一团烂账,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处理。 少年的眼神亮晶晶的,崇拜地望向正在批阅奏章的青年。 “是陛下教得好。” “我什么也没教你啊。”容絮挠头。 转瞬间,他又想到自己给顾映柳上的生理课,脸颊涌上热意。 顾映柳忍住亲吻少年的冲动,沉心批阅奏章。 容絮不是能闲得住的人。 他吃着膳房新出的糖糕,支着手肘看着丝毫不知疲倦的青年。 他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累,给他处理公务和各种琐事,最近还在监督内务府的运作。 容絮觉得自己像是个黑心资本家,全方位压榨顾映柳的最后一滴血,还只给一份工钱那种。 现在顾映柳是正二品的妃位,相比较原来的侍郎官职,也只有这点比它强,品级高,工资多。 容絮:“映柳,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不用那些。”顾映柳自案牍中抬头,指腹擦着少年脸颊旁的糕点屑。 容絮呆愣,任由青年的指腹擦过他的嘴角。 青年没有任何狎昵的神色,好似在做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 少年眨巴了一下眼睛,浓密的睫毛垂到眼睑。 顾映柳上辈子一定是天使吧,为国奉献不图回报。 “那你想到了再和我说。”容絮说道。 青年似乎起了兴致,放下奏章,“什么都可以吗?” “啊?”容絮思索半秒,“太难的我估计做不到,简单的我还是可以的。” “对小絮儿来说一点都不难。” “是什么?” “以后再和小絮儿说。” “哦。” …… 书房寂静不到半刻钟,少年又开始拉着顾映柳说话。 “映柳,我脚底有点疼,好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擦破皮了。” 青年身形一僵,“可能是鞋垫不合脚。” “真奇怪,”容絮皱眉,“我等下让田吉换掉榻上的被子,背后也痒痒的,可能是过敏了。” 顾映柳没想到少年的肌肤如此敏感,“我替你看看吧。” 容絮下意识拽住自己的衣襟,转瞬间又松开。 他不能这样不信任顾映柳,他都说过是他想岔了,太依赖他,所以才做成错事的。 “好,你看看我背后有没有小红点。” 少年点头,缓缓褪下自己的领口。 顾映柳挪到少年的身后,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全是他吻出来的红痕,看得人血脉泵张。 青年的目光落在他的背后,如影随形。 容絮忐忑不安,“有小红点吗?我还觉得有点疼。” “没有。”顾映柳克制住抚上少年脊背的冲动,“可能是床榻太硬了,硌得有点疼吧。” “好吧。”容絮拉起衣领,春色登时掩盖在绡薄的衣袍之下。 “我有一样东西送你。”顾映柳掏出怀中的菩提手串,戴在少年的手腕上。 他趁着容絮早朝的时候洗干净用熏香熏过一遍,是他惯常用的菖蒲香。 “这是什么?”容絮好奇,菩提珠莹润宝华,显然不是凡品。 “昨日去菩提寺,方丈顺便送给我的,说是能保平安,小絮儿要日日戴着,不能离身。”顾映柳说道。 “沐浴的时候也得戴着吗?”容絮拨弄着珠串,“看起来像话本里描写的法宝。” “一刻也不能离。”顾映柳收束着菩提手串,少年的手腕还是太纤细了些。 “还是你戴着吧,”容絮试图褪下珠串,“我整日在皇宫里,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 “小絮儿不是想出宫吗?”顾映柳卡住少年的手腕,“黄河汛期快到了,我们要一起去河道治水。” 容絮抬眸望着青年昳丽的眉眼,就算是出门,也该是顾映柳比较危险。 这也是顾映柳的心意,他乖顺地戴好手串。 “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顾映柳叮嘱道。 方丈和他说过,这东西要钉住原本不属于身体的魂魄,被束缚住的魂魄轻则呕吐,重则疼痛难忍,为期一个月左右。 他不想小絮儿疼,更不希望他离开。 容絮点点头,今日顾映柳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