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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车骑乘 怀着luanlun种挨cao 给儿子当尿壶

    花潼第一次看到母亲如此像个母亲,他有条不紊教自己串好口供,以备日后警方传讯,又回卧室把沾到血的地方全部清理干净,布料焚毁。花潼游魂一样跟着母亲,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几个月了?”

    “两个月。”花解语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潼潼走的时候怀上的。”

    “本来想去找你,怕给你丢人,想写信又不会写......”

    “对不起。”花潼第一次对他这么说,“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如果不是他赌气不回家,母亲就不会被人盯上,也不用拖着腹中胎儿为自己毁尸。但凡他回来的晚一刻钟,就只能看到母亲衣衫不整体液横流的尸体。他只知道花解语是个懦弱的婊子,从未想过他会有一天把刚强暴过自己的歹徒尸体有条不紊地包裹处理掉,甚至一力承担了杀人的罪名。

    “欺负mama的是坏人,潼潼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花解语转身抱着他,用还没鼓起来的肚子蹭花潼的身体,“潼潼也知道宝宝想爸爸了,所以赶紧回来了,不算晚的。”

    他的声音比以前更温柔,放的软绵绵的,说着撒娇的话却更像是安慰,敞开的怀抱里有一股隐约的乳香,脂肪丰厚的身体散发着母性气息。他的手抚摸过花潼的后背和脖颈,有些吃力地踮起脚去摸他的头发,好像花潼还是他怀里长不大的孩子。

    花潼知道自己此刻是在害怕的,害怕警察,害怕审讯,害怕失去母亲,更怕几小时前毫不犹豫杀人的自己,他一向信任无神论的大脑居然也觉得此刻有冤魂作祟,冥冥中看着自己伺机索命,只有抱着母亲能让他短暂的安心片刻。

    “没事的,潼潼......mama在这儿,老人家都说孕妇不容易沾脏东西,你抱着mama。”花解语就这样温言软语地把他哄上了床,自己准备走却被拉住了。

    “你别走。”

    “mama下面脏了,要洗干净才能上床。”

    花解语屄里还留着那个男人的东西,花潼被这个想法激起一阵怒火,这让他的畏惧情绪被冲淡了不少,“你把水端过来,当着我的面洗。”

    母亲羞涩地蹲下身,手捧起热水冲洗下身,捣开层层叠叠的xuerou引流,闷哼着把精水排在水盆里。花潼看得硬了,等母亲一上床就迫不及待地要cao,花解语撑起身体,提醒他注意肚子里的孩子,“mama坐上去给你cao。”

    花潼靠在床头,双手扶着母亲的腰,帮他一点点吃下自己的jiba。花解语跪着慢慢坐下去,身体不知不觉靠上来,找儿子索吻,亲的口水滴答着淌了一胸脯,又把鼓胀的乳rou给儿子吃。

    “潼潼轻点咬,mama现在没奶......”

    guitou慢慢摩挲着宫口,花解语也想被狠狠cao进来内射,但肚子里的孩子提醒他让他不要失控,只能抬起屁股让jiba在屄里换着角度cao弄,爽的贴在花潼耳边喊出了声:“嗯啊——小屄好喜欢......”

    “我不在的时候你找了几个男人?”

    “没有,没有男人......mama找东西cao自己的——唔——”

    “自己弄的舒服吗?”

    “舒服,可是就想要潼潼......”花解语的rufang贴上他的胸口,葡萄一样的奶头蹭着他的,“mama是潼潼一个人的婊子......”

    花潼没想到母亲会有一天亲口说出这句话,按着母亲的腰狠狠坐下来,几乎顶开宫口碰到胎儿,花解语一声惊呼绞紧了屄,白浆抵住胎膜灌了进去。肚子里的胎儿似乎有了动静,母亲咬住嘴唇安抚地摸了摸。

    花解语动了胎气,没办法再做了,只能抱在一起睡,母亲拍着他的后背,轻声说着想他,想他想得不行,每天梦到他来cao自己,花潼听着他催眠一样的声音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又跟母亲滚到一处,他忘了母亲怀孕的事,cao进宫口射了,还尿在里面把zigong灌得鼓起来,正按着母亲的肚子欣赏他用屄喷尿,一个陌生男人推开了自己按住母亲cao弄着。他勃然大怒,正想把这人抓起来,男人转过头,脖子上插着把剪刀,对他惨然一笑:“花潼,你还想再捅我一次?”

    花潼惊叫一声坐起身,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屋子里静得可怕。

    母亲轻哼一声,被他从梦中惊醒,忙不迭给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怎么了,潼潼,做噩梦了?”

    花潼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随即意识到梦里的感觉不是空xue来风,他有了尿意。床里是温香软玉的母亲,床外却黑漆漆的随时可能有什么东西扑出来。花解语问他想不想解手,他可以陪他去,花潼摇了摇头,一时进退两难。

    花解语轻声道:“mama来帮潼潼好不好?”

    他下床找了便桶,又去拿了自己以前用的肛塞,撅起屁股温顺地让花潼插进屁眼里,花潼本来还想忍一忍,母亲一夹他就忍不住尿了,热烫的尿水系数灌进肠道。花解语肚子里咕噜噜地一阵响,呻吟着忍耐,等花潼尿完了才勉强把肛塞插进去,哆嗦着坐上便桶,一拔肛塞便一泄如注。

    “嗯嗯......肚子疼——”

    “要出来了——啊,啊......”

    尿水灌通了肠道,搅和着里面的粪便绞得花解语不得安宁,一阵噗噗声沉闷地回响在便桶里,排空气流之后就是叽里咕噜地排泄,花解语闷哼着一阵一阵地拉出来屎尿混合的秽物,起身时腿都麻了,险些又坐回去。

    擦干净屁股之后躺回去,花潼还没睡着,或者说,他也睡不着了,一翻身压着花解语,要他跪趴下来给自己cao洗干净的屁眼。母亲主动掰开了让他进去,生怕他不用力,扭着屁股taonong插进来的jiba。

    “mama好想你......mama一直在想你,想潼潼狠狠地cao......”

    “宝宝也想你——潼潼插进来,宝宝还会动......”

    “你怀的是谁的孩子?”

    “潼潼,是潼潼的......”

    “花潼是谁?”

    花解语很快就明白他想要自己说什么,配合他搂着自己的腰起来,靠在儿子怀里坐在他的jiba上,感觉肠子都快被捅开,内脏挤压着zigong里的胎儿,被玩弄的快感让他又尿了出来。

    “是儿子......mama怀了儿子的宝宝......啊!”

    花潼闷声不响地抱起母亲,又放下来让他整根坐进去,找准了腺体用力捣上去,花解语很快缩紧了屁眼啊啊啊地叫着高潮了,花潼还没射,对准那一点捣个没完,花解语疯了一样浪叫着,在儿子身上打着颤,头发披散着粘了一身。高潮后每一次撞击都是煎熬,击打着他脆弱的神经。最后guitou抵住肠道射的满满当当,他也说不出话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被儿子抱着坐上便桶,又淅淅沥沥拉了一趟。

    花解语很体贴地不再问儿子害不害怕,赤裸裸的身子贴上来搂住他,让他嗅着自己的气息入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天光大亮,屋子里被照的金灿灿的,再不怕什么魑魅魍魉牛鬼蛇神。

    花潼起的比他早多了,端着粥到床前来喂他,母亲害喜吃几口就吐了,他也不着急,耐心地哄着他慢慢吃。花解语吃到粥碗见底,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饱了,肚子都鼓起来了,花潼俯身贴上去,听了听zigong里的动静,才把碗收回去。

    “孩子也饱了。”

    后院的菜地撒了些种子,雨后葱葱笼笼地绿起来,花解语和花潼默契地不提发生的事,想起来了,就说一句:“后院的青菜该浇水了。”

    花潼不是没问过花解语,那天来的人是什么仇怨,为什么要他的性命。花解语总是推三阻四的不肯说。花潼又不是傻子,母亲的人际关系简单的一目了然,常青医生,以黄老爷为首的权贵,一个在牢里的前夫。前两个要么没理由杀他,要么没必要这样冒险刺杀,唯一符合嫌疑人条件的也就一个父亲。大概是上次刺激到了他,就找了一些社会上的混子朋友来报复花解语。他可能以为,花解语死了,自己这个儿子就会死心塌地的回去给他养老。

    他倒是不害怕被找上门来。既然是刺杀,这人肯定避人耳目,不会告诉别人,这样一来,除了他自己和花解语母子,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更不要说找到自己家来问。父亲是幕后主使,为了不暴露自己,肯定也不敢找警察交代。就算有人能追查到这里,后院的青菜都不知道长了几茬,挖出来尸体都烂的一塌糊涂了。花解语还扒了他的衣服烧成了灰,一具白骨,谁能验的出来是谁。

    但父亲的存在从跗骨之蛆成了眼中钉rou中刺,这是无疑的。花潼如果还想和母亲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不被打扰,父亲就是最大的阻碍——好在他之前就犯过几次心脏病,多年酗酒身体又差,能不能活到出狱都是问题。

    能不能让他出不来监狱?花潼正想着,母亲就端了热牛奶过来,他赶紧把写在纸上的药名划掉了,随即才想起来母亲看不懂。

    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说不过去。花潼放下这事,搂着母亲让他坐上来。没穿内裤的小屄吞进jiba,母亲就这样在他身上承欢,摇晃着给他吃奶。花潼一边cao着身上的母亲,一边一心二用地翻着手上的课本,心里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