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堵xue 教mama自慰捣弄G点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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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之前吃的药太多伤了身体,还是生了两胎亏空太大没补回来,花潼这之后努力耕耘,花解语也配合他,次次上床都在腰部垫个枕头,恨不能身体里堵着儿子的精水过夜,眼看着考试结束,录取通知书都寄到了家,花解语的肚子却还是没动静。 花潼遗憾之余又有点庆幸,他已经不是一开始只想把母亲当婊子玩的心态,渐渐开始怜惜花解语,想让他长长久久地陪在自己身边。花解语根本不适合生育,这是明摆着的事,以后怀不上省的避孕,也不用担心伤身体。花解语却有了执念,他也不再把自己的承诺看作情急之下的应付,心心念念着想给他生个孩子。 “不给潼潼生宝宝,mama就只能是mama。”花解语很坚持这一点,“但是mama有时候也不想做mama......留个孩子,就算以后潼潼不要我了,我还可以让孩子陪我。” “胆子挺大,我还没死就想着找下家了。”花潼听着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火气一上来,又把人按在身下。花解语正背对着他擦拭桌子,他用力按住腰眼,听母亲喘息着瘫下来,掀了裙子就去扯内裤。 以往他都是把内裤脱下来再进去,欣赏母亲事后还要强撑着提上去,湿淋淋的屄把布料吸出一个xue口的轮廓,别扭地继续干活也是一种情趣。但今天他觉得这个屄格外欠cao,索性把内裤遮档的布料扒开,卡着yinchun,勒得肿肿的给他cao进去。花解语只觉得布料拉成一条绳,勒住屄rou和屁眼磨的他难受,扭着屁股想反抗,却被误认为在求欢被cao得更深。花潼嫌他这样碍事,狠狠打了几下屁股,臀rou上红肿一片才肯罢休。 儿子越来越喜欢打他的屁股了——这种大人处罚小孩的方式被他反过来用在自己身上,既羞耻又兴奋。花解语被打的时候往往忘记自己是母亲,仿佛现在惩罚自己的花潼就是丈夫,越打越能兴奋的流水。花潼也发觉了这一点,做的时候时不时掌掴上去,做完之后屁股坐下来都隐隐地疼。 现在儿子又在打他的屁股了。花解语站不住,几次要跪下去,被花潼狠狠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打到之前的掌印更疼,花解语颤抖着掀起一阵rou浪,“站着,等我cao完再跪。” “潼潼太厉害了,mama站不住……” 花潼默不作声对准他身体里的宫口狠命cao弄,jiba进的越来越顺利,出去的时候却还是难免卡住宫颈,几乎要把zigong整个带出来。母亲就在这样提心吊胆的性爱中惊叫着高潮,地上多了泡尿水,内裤湿成一团。花潼揪住母亲的头发,看他高潮后眼睛都有些翻白,抱着他坐在桌子上继续cao。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第二次哆嗦着喷尿,才把jingye灌进zigong。 内裤早就在激烈的zuoai中被扯烂了,花潼脱到脚踝拿了下来,看着湿成一团的破布,揉了揉堵进母亲合不拢的小屄里。 “不是想怀孕吗,不许拿掉。” 花解语捂着小腹,头晕目眩地坐在桌上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下来继续做事。他没有找内裤穿上,而是放下裙摆,揉了揉酸痛的腰。花潼问:“怎么不穿了?” “以后在家都不穿。”母亲脸上红霞未去,小声说,“潼潼想caomama,随时都可以。” 花潼固然想用种种手段把母亲cao得欲仙欲死,但几次下来,花解语不是会体力不支晕倒,就是下身脱垂流血,有时候宫口被cao太多,还会小腹抽搐剧痛。花解语不能忍痛,生孩zigong口没开全就嚷着不生了,zuoai的时候为了不扫兴却能一直忍着不说。好几次花潼射完了,才发现母亲脸色苍白,浑身是汗,捂着肚子呻吟不止。平坦的小腹甚至会自己时不时抽动一下,仿佛里面有什么怪物兴风作浪,搅得花解语不得安宁。 他开始用些迂回的方法给母亲愉悦,比如给他koujiao指jian。无论是含着屄rou吞吐,还是手指轮流插屁眼和小屄,花解语都很受用。他身子本来就敏感,水很多,花潼之前跟他zuoai时给他把着尿,一晚上就流了大半桶。 “潼潼怕我不舒服吗?” 一次做完之后,花解语偎在儿子怀里给他喂奶,随着吸吮rutou隐忍地喘息着,“感觉潼潼……比以前温柔好多。” 花潼嘴里含着奶头,漫不经心地问:“我以前怎么了?” “潼潼以前好喜欢用力caomama,把屄都cao肿起来……”花解语说着就忍不住去摸下身,那里湿湿的,还在流淌之前射进去的jingye,“现在经常给mama舔,cao的时候也很轻……潼潼很怕mama出事吗?” 奶头被狠狠咬了一下,花潼反问:“你说呢?” 他就这一个母亲,也只有这一个妻子,将来还要给他孕育子女,他怎么可能不看重他? 花解语摸着摸着就来了感觉,又想要了。今晚已经射了两次,再cao这婊子的屄恐怕又要脱垂,总是cao屁眼花解语也受不了,兜不住拉在床上又要像个小女孩一样哭哭啼啼,哄不过来。 “我以前教过你怎么自己弄。”花潼突然来了兴致,把油灯点亮,照着母亲赤裸的身体,“给我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学。” “自己弄……给潼潼看吗?” “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花潼催促道,“快点,不然我今晚不陪你睡了。” 花解语坐起身靠着枕头,对着花潼分开了腿。屄已经被cao过一次,还没来得及恢复,xue口一张一合地等待插入,伸进去手指再带出来就是满手晶亮的yin液。花解语学着他的样子,先在阴蒂上打着转,手指按住那块rou珠先慢后快地揉动,感觉慢慢上来了,就屏住呼吸加快速度,猛地挺腰往前一送,手指就把阴蒂玩到了高潮。 这对一个被cao烂的婊子而言只能算前戏,所以他犹嫌不足地又去扣弄小屄,xue口吸紧手指,母亲忍不住叫他:“潼潼,mama想要——” “自己弄不好吗?” “想要……想要潼潼来cao……” 花潼靠近他一些,借了只手给他,“我教你,先把手指伸进去。” 母亲和儿子的两根手指同时插了进去,花解语目睹这荒唐的一幕,儿子在手把手教自己玩xue,脸涨的烫红,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小屄好紧,怎么都cao不松的。”花潼在他耳畔低声说着下流话,“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夹住不出来。” “嗯……mama没有……啊!别弄,别弄那里……” “为什么不弄,不是很舒服吗。” 花解语感觉到身体里某一处极其敏感脆弱的所在,不同于渴望被侵犯的宫口,只要稍微碰一碰身体就会发抖,一颤一颤地折腾老旧的床铺,“不行……好难受……” “sao货,明明流水了,你跟我装什么呢。” 花解语不知道自己被碰到了G点,这个地方藏的很深,大多数客人——包括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做的时候都难免自私一些,想着如何让自己爽到,只是一味地深入,他又不怎么自慰,甚至不知道身体真正的敏感点在哪里,只会被动地享受性爱,像汪洋大海中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花潼是第一个发现这里的人。他之前就留意过,母亲被cao到这里时会不由自主缩小瞳孔,忍不住踢打着抗拒他的进入,母亲是舍不得打他的,会逼得他动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地方能让他失控。 “潼潼,不弄了,不弄了,mama受不了,不行,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花潼带着母亲的手迅速捣弄着那一点,花解语身子早就软了,如果不是花潼带着他的手,早就滑到屄xue外面。他一开始还能叫喊着蹬腿,随即就像被什么力量束缚了身体,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没有意义的破音般的呻吟。花潼根本不在乎他如何求饶,甚至饶有兴趣欣赏他现在的脸:张开的嘴里控制不住流出涎水,粘稠成拉丝坠在枕边,眼睛失神地盯着一点,随着每一次的侵犯缩小瞳孔又放大,另一只手胡乱地抓着床单,最后配合下身的手yin,开始揉弄溢乳的奶头。 感觉到屄xue反常地绞紧手指,花潼才停了下来,他刚撤出手,屄xue就放松着尿了一大滩液体,却没什么气味。花解语一只手抓紧了奶子,乳rou都从指缝溢出,奶头喷射出一股乳白色,溅了花潼一脸。这次高潮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体液还未流尽,花解语就头一歪倒了下去,花潼把他抱起来对着嘴送了几口空气,母亲才回过神,慢慢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潼潼。” 灭了灯,花潼躺回床上,感觉到母亲小心翼翼去拉自己的手。 “你有没有过喜欢的女孩子?” “怎么突然问这个?” 花解语沉默了一下,“你长的很好看,又很温柔,脑子还聪明……学校里肯定有女孩子追的,你有没有——” “花解语。”花潼忍不住打断了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吃醋?” “没有,没有……mama不会拦着你去找别人,mama……连上床都不行了,你还年轻,你还能遇到很多……” 花潼真没想到,母亲在经历过这么猛烈的高潮后,想的居然是这些东西。不过他确实年轻,不懂花解语的患得患失。花解语一直在拼命找一个自己配得上儿子、能和儿子在一起的理由,以前他以为自己起码可以给儿子睡,然而当他发现自己身体都不能支撑下去高强度的性爱时,他就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一无是处,是不是拖累儿子去找更好的人。 他不知道花潼很早就因为他放弃了身边其他的可能,他至今还以为花潼只是不懂事。 这个认知让花潼很懊恼。他花了这么久时间,让母亲对自己产生感情,到头来母亲还把自己当小孩子看,觉得自己会有长大离开他的一天,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唯一的不同就是母亲愿意跟他说了,也愿意表现出来那么一点点的占有欲。 花解语是爱他的吧?是在为他患得患失吧? 他很想说什么保证,但是语言终究是苍白的。他只能努力在以后的日子里证明这一点,他确实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至死不渝。 时间能证明一切,也只有时间能为他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