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痛掺着欢愉的感受撕裂她全身,全身血液在刹那间疾冲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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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睥睨着她,难道她就是府邸新进的瞎子丫头?这消息可是早上她从贺总 管那儿听来的。 她不怀好意地一笑,眼珠子轻转了圈,居心不良地朝反方向说:你往左手边 一直走,倘若听见金丝雀的叫声,那儿就是了。 那儿是隶宓楼,亦是贝勒爷的宠妾虞隶儿的寝居,此刻贝勒爷正在那儿和她 燕好,不准任何人进入,这瞎女如果没头没脑地闯进去,这后果可想而知。 谢谢大姊。 莫璃完全不知红姑那满是jian佞的表情,还非常诚恳地致谢,转身往左,沿着 鹅卵石小径直走。 不一会,她终于听到了阵阵细吟的婉啭鸟鸣,不禁喜上心头。 蓦地,她又闻见邻边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只好趋近向那人求助。 才靠近水岩壁,摸索到门,里头的说话声顿时隐去,换成了一股暧昧呻吟。 莫璃敛下步履,神情紧滞下,赫然不知该不该再前进?隶儿,你就爱养那金 丝雀吗?吵死了。突然那醇厚的嗓音又出现了,近距离下,莫璃认出那即是贝勒 爷的声音。 她欣慰地想,看来他就在这儿,这么说她没走错方向。 那金丝雀不就代表隶儿,是你养在金屋内的,就怕主人哪时候不要她了。隶 儿意有所指道。 她怎会不担忧?依辂凌俊逸挺拔的外表、磊落不拘的仪态,不知是多少姑娘 心中的最爱;最重要的是他手中掌管了禁军统帅的兵权,就连皇上也得忌他三分、 何况他又是皇太后众孙儿当中最得宠的,连储君都比不过他在皇太后心中的地位。 问题是他个性诡谲,常笑不见纹,让人猜不透心事。一年前纳她为妾后还是 照常游戏在花楼香坊,隶儿就担心他哪天腻了她,可就糟了。 还好的是,他虽性喜花丛但也单单纳她一人为妾,这表示在他心目中她还是 最重要的。 那就得瞧瞧你这只雀儿懂不懂勾魂慑魄的水媚功夫。辂凌宠意nongnong的低语深 具魔魅的气息,醉人的沉吟满是挑逗。 只要能留住爷的心,您要我怎么做,我便怎么做。她几乎被他的低语所融化, 整个人捱紧他怀中。 辂凌突然伸手进她如蚕翼般透明的衬内,一掌托住她的胸、粗鲁揉捏着,我 说隶儿,你最近似乎疏于保养了,这胸脯怎么变得有些松垮?。 站在门外的莫璃,没料到会听见这样的暧语昧言,脸一涨红,手陡然松脱, 竹篮中的瓷盘也应声而碎。 谁?辂凌推开隶儿,一跃而起,迅速将门以掌风推开。 莫璃那张含泪的容颜赫地呈现在小小方格外,两眼无神地直视着前方,正好 与辂凌精炯的双目相对。 我,她仍是一片茫然。 辂凌慵懒地靠着门扉,邪恶地拧起唇角,望着她张与玉枫相仿的容颜,某种 憎恨陡上心头。 依稀有印象,他曾经见过这女子,但这辈子除了玉枫那贱人外,他从未真正 将哪个女人放在心上,她当然也不配。 你是谁?隶儿的女婢?他不屑地叱问。 莫璃的心跳狂乱了!听他这话,好似忘了她,不过才三天……我可不认识她, 我的贴身丫环就红姑一个。隶儿轻摇圆臀,缓缓走向辂凌,将一双藕臂扣在他颈 上。 哦!他吻了下隶儿的手臂,斜睨莫璃那第微白的俏脸蛋,这里是, 隶宓楼, , 你来这儿干嘛?。 什么?这里不是, 沐枫居, ……我是专为贝勒爷送点心的。莫璃惊骇蹲下捡 拾刚刚落手的竹篮,却被破碎瓷片划伤了手指,登时一阵刺痛,鲜血由指尖溢出。 辂凌与隶儿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任何动作。 爷,她打算拿掉落地上的点心给您用耶!隶儿吃吃一笑。 辂凌望着她仓皇摸索的动作与无焦距的双眼,突然想起了她就是那天在王府 外吵着要工作,还不时出言向他挑衅的瞎女。 蓦然,一抹夹带兴味的笑意泛上他峻冷的五官。 我想起你了。他甩开隶儿,随之蹲下身,猛力抓住莫璃的下颚用力执起,你 来了?。 隶儿倚在一旁,持着一份看好戏的心情,她明白邪恶的贝勒爷又要整人了! 她自然不担心这瞎女会对她造成威胁,虽然这婢女长得绝尘肌俗、姿容纤丽,但 她相信辂凌再怎么没眼光、也不会喜欢上一个瞎子吧。 莫璃凝了神,绞着衣袖僵硬地说:多谢贝勒爷不计前嫌,愿意录用我,我… …我这就去换盘点心。 抓到竹篮,她正打算逃离,却踩上阶梯,一个不稳栽了下去! 辂凌并未施以援手,眼睁睁地看着她摔进软泥地。 他徐站起身,炫目的俊颜流露出一抹邪魅的冷笑,何必呢?这么想着逃走! 我那么可怕吗? 隶儿则掩嘴低笑,看着这瞎女被整,她可乐了。 莫璃紧揪着已湿透污秽的衣服,指尖的疼隐隐发作,再加上严冬的冷风吹袭, 她已抖瑟得语不成句…… 他何止可怕,简直就是恶魔投胎。 你冷吧?他脸上敛去笑意,深思地凝视着她那一脸脆弱的惨白。 她牙齿直颤地点头。 想不想舒舒服服洗掉一身污泥?他半眯着眼,融入一抹温存低语;伸手撩起 她一搭柔亮乌丝在鼻间轻拂。 莫璃依旧漠然,也不反应,身上的抖意已无方才强烈,恍似半昏迷。 辂凌这才惊觉有异突然勾起她的纤腰,往上一提,驰过诧异的隶儿面前,越 过隶宓楼来到沐枫居后方的水筑温泉,往泉中一跳。 辂凌亦沉入温泉里,动手撕开她残破肮脏的衣服,让温热的气息呵护在莫璃 全身。当她完美的身躯尽现他眼底时,年年流连在金粉胭脂中的他也不禁眼睛一 亮! 浸在氤氲水气中的莫璃有着出水芙蓉身的柔雅、粉雕玉琢的脸上蛾眉、粉白 黛黑,难得了沉鱼落雁之佳人。 辂凌本就看出她是属美女之列,却不知她的美竟是如此与众不同。原来明珠 蒙尘,洗涤后自然现出该有的韵雅灵秀。 冰肌玉骨、粉颈酥胸,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血脉愤张! 这倒是以往在玉枫身上找不到的特殊感受。 热流温暖了她的肌肤,莫璃双颊刷红,亦逐渐由混沌中清醒…… 当她发觉自己竟身在温热的水中时已是不解,突然又感受到支撑在她腰间的 大掌时,却只能用尖喊来抒发心中的恐惧。霍然,两片温热湿润的唇覆上她微张 的小嘴,更被对方舌尖侵入口中,肆意搅动、吸吮着她那丁香小舌。 她紧张地溢出泪,双目圆睁,却不知这男人是谁? 虽然你看不到,也别用那双大眼勾引我啊!辂凌撤唇,淡淡挑眉,以黝黑的 眼光看着她那愕愣的小脸。 莫璃听出来了,贝勒爷! 没错,是我。他檠然一笑,捕捉到她眼底的无措,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就 算我的侍妾,也从没机会来这, 水筑温泉, ,与我共戏鸳鸯。 你……我……她双手紧抱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子曝露在他眼前,抖着 语不成句的声音,滴着无助失望的泪,为什么……我的清白…… 小丫头,是清白重要还是性命重要,我这是救你呀!他不含好意地诡笑了声, 双猛地将她锁进臂弯中,低头俯视她那张绝丽姿容光焕发。 他要定她了! 我宁可一死!她拼命脉扭动着身子,企图摧拒他。在看不见他的意图下,她 的心快要被惊慌给绞死了! 那我可舍不得。他突然仰倒她,低头含住她胸前两面三刀颗小巧粉嫩的莓儿, 灵活的舌仿似顽童,戏弄玩侮着她初尝两性情欲的青涩身子。 莫璃双手抵住他的胸,却无法移半寸,只有更激发他掠夺的手段。 贝……别!一阵阵战栗拂过她全身,她合上眼,拼命想抗拒这投由体内所隐 隐扬升的陌生情潮。 喊我爷——这个女人似乎还是搞不清楚贝勒爷是啥,开口闭口老喊着这三个 字,乏味! 辂凌放肆地大笑,她的推拒对他而言根本生成不了作用,反倒是已习惯女人 自动投怀送抱的他深感新鲜趣意;不过这种乏味的女人偶一玩之即可,他还是喜 欢那些嗲声嗲气的浪荡女,玩起来才够味啊! 爷……求您别再碰我。她拼命咬着唇。眼底无法映出影象,让她倍感恐惧, 丝毫不备安全感。 莫璃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对她?她并非他的侍妾啊! 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是我收留了你,我的温泉救了你,你怎能 忘恩负义呢?他用力扯住她的皓腕,往自个儿身上一拉,却不意弄痛她指尖的伤 痕,血液刹那间滴入温泉中,一圈圈扩散开来。 辂凌的笑容抹上了邪味,残冷的目光瞪着那晕开的血花,倏然将她的伤指送 入嘴中细细吸吮着。 呃!一股燥热赫然由指尖传至她四肢百骸,瞬间哽住了声! 还疼吗?他抬起头,舔了舔口中的血腥味,狂态依旧,嗓音却是霸气温存、 柔声诱哄着。 我该回去准备晚膳了。趁他扣腰的手劲儿稍减,莫璃立即挣脱他,却不知水 深高过她头顶,不谙水性的她立即下沉。 辂凌不过隔岸观赏她呼救的惊慌神情,并无立即前往搭救。 谁拂逆他辂凌难能可贵的好意,便是与他作对,尤其是这个长相与玉枫如出 一辙,个性却完全相悖的瞎女。 算是给她点教训吧! 见她气血已失,嘴唇尽白,是差不多了!辂凌这才吸了一口气进水中,覆上 她呼救的小嘴送进自己的气息,双手捧住她的玉乳往上一提,撑出水面。 他吐了口气,眸光倏冷,胶着在她喘息重咳的脸上,还敢不听话吗?下回我 会让你自生自灭,记住我的话。 他的手并未松脱她的胸部,反倒轻捏慢揉,另一手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粉臂, 往他身上一拢,隔着衣物将他的骄傲顶住她的柔软,嘴角凝着邪酷冷笑,眯着眼 彻底欺凌她柔弱的娇躯。莫璃重抽了口气,胸腔的气息尚未稳下,又得与体内那 股陌生急窜的灼热对抗。 待会儿我会叫婢女送衣裳给你,明天下午送点心来,别再搞错方向了。他将 她轻推至一旁突起的石块上坐定,她的头正好露出水面。 辂凌随之跃出,轻甩了下身上的湿衣,不再逗留便直往沐枫居走去。 枫林小么,他第跨一步,枫林底下与玉枫缠绵的情景便揽上心头,这沐枫居 不就代表他仍对那背叛他的贱人情意未褪?抑或是恨意未减? 第三章 辂凌与莫璃在水筑温泉的那一幕完全被尾随而至的虞隶儿看见了。 当然,她也听见贝勒爷命脉那丫头明儿午时再送点心去沐枫居,言下之意已 经很明白了,他要那个瞎子! 更让她气不过的是,水筑温泉乃是辂凌私人净身养息之所,未有人得以进入, 就连她虞隶儿身为他的宠妾,几经撒娇要求仍无法如愿,想不到这来路不明的女 人居然不费吹灰之力,简单地就进入此地。可恶啊!纵使明白贝勒爷那颗难以捉 摸的心绝对无法安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但在瑞颐亲王府,她便是正角,谁也不 能在她面前出头。 随即,她便命红姑将灶房管事于给唤来,吩咐她明儿个绝不能让莫璃离开灶 舍一步,否则要她看好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于是隔日…… 莫丫头,你把这汤再热一热,现在天寒地冻的,汤凉了可不好喝了。于娘在 厨房里指挥命令着。 离晚膳还早,现在热了待会儿又会凉了。莫璃正刮着鱼鳞,双手浸在冷水里, 早已冻僵冻红了。 我要你热你就去热,罗唆什么?你好好将这里打理干净,我送点心去了。 于娘提了个竹篮正要出门,又嘱咐了句:别到处乱跑,瞎了眼的人就安分些, 可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态色就四处勾引男人,丢人哦! 莫璃愕然,于娘为何要以如此犀利的言词污辱她? 难道昨儿个的事已是众所皆知了…… 其实她并未忘记辂凌贝勒的命令,但她就是提不起勇气再度面对她。 虽事隔一日,但她身上隐约还留有他温热的触感,鼻间仿佛还轻掠他专有的 麝香味,还有他吻她的感受,他的侵犯……都恍似历历在心,她心里清楚这辈子 她是再也无法将他自心中挥去了。 然他贵为贝勒爷,她不过是个无依的孤女,两人恐怕除了昨天,将不再有交 集;更甚者,他根本就反她给忘了。 突然,灶房门开启,一道冷嘲热讽风灌入,袭上莫璃身上,她立即打哆嗦。 谁?一股不安的感受袭上莫璃,她一紧张,刨刀划上手,令她吃疼喊了声, 啊! 红姑倏然将门关上,蹲在她面前仔细观看着莫璃那张细致的脸蛋,啧啧啧, 真可惜,长得美是美,只可惜是个瞎子。 你是那位大姊。莫璃虽失明,但耳力却相对的敏锐。 咦,你认得我的声音?红姑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浪费唇第 三者,解释,那你应该明白昨天是我故意指错方向的。 她更想不到本意是要找这个瞎子麻烦,居然让她给贝勒爷看,害得隶儿姑娘 忧心如焚了一整天,今儿个还特地命她来给这丫头一个下马威。 莫璃闻言,心一紧,怯怯地摇头道貌岸然: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好了,贝勒爷向来脾气不好,我可是为你着想,怕你与他正面对 上,谁料到昨天他正巧就在, 隶宓楼, 被你误打误撞的给撞上了。 那大姊的意思是?莫璃听她说了半天,仍不懂她意欲为何? 你还不懂吗?只要被咱们贝勒爷看上的女人,除了我们隶儿姑娘外,没一个 超过三个月的,最后总是弄到失身失心的地步,我们隶儿姑娘 是可怜你,要我 来提醒你,劝你趁还来得及,赶紧离开王府。喏,这里是一锭五十两的金元宝, 你拿着就快点走吧! 红姑贼贼的从袖口拿出一锭假元宝,塞进莫璃手上,真的那锭……当然是被 她吞了,反正是个瞎子,又是个穷女人,哪拈过真正的金元宝是啥重量,给她, 不如她红姑拿了花爽快。 莫璃手中握着那元宝,就仿佛碰到了烫手山芋般,猛地往地上一扔,不,我 不要,我不要钱,不要元宝,我只想自食其力,我虽是个瞎子,但我绝不接受施 舍,我能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你这瞎子还逞能,这个金元宝可是你耗在这十年也赚不到的,难道你是想飞 上枝头变凤凰,得了吧!红姑一气之下,随手掴了莫璃一巴掌,谁要她断了她的 财路。 莫璃不及防备,被身材高魁的红姑一掌击向桌角,额角撞了个红肿,眼前顿 冒金星,一阵晕眩,终不支倒地。 红姑惊跳了起来,以为自己闯下大祸,捂着嘴半天叫不出声,连忙夺门而逃! 不久,莫璃悠然转醒,太阳xue仍是剧疼难当,脑海里断断续续出现了红姑刚 才那几句话麻雀变凤凰……她从没有过这念头,但她就是不想离开这里,一离开 这里就等于再也见不到他了! 昨天的贴身触碰,对一个闺女而言已算是犯了禁忌,若真严格说来她已是他 的人了,虽然不敢有这种妄想,但她只祈求能留在看得见他的地方,偶尔见见他 即心满意足了。 或许这即是她失心与命运多舛的开始。 ********** 启禀贝勒爷,边疆近来有种软骨病症猖獗,夺去不少百姓性命,皇上为之震 惊,担心这是番外猡人所为,更忧心边关士兵也会染上此病症,特命贝勒爷调查 此事。辂凌的得力助努掣在议事堂上告之。 哦。辂凌一手端茶饮啜,一手五指弹着桌面,发出极规律的节奏,状似不经 心,但唯有努掣可看出他正在用心思考中。 属下担心这是一些旁门左道的帮派所为,近来云门与西域药家颇有接触,而 云门正是离发病地点不远处。努掣恭谨道。 西域药家?茶碗盖声清脆一响,辂凌扬眉问道。他们专门研究药物,与毒物 的最大不同处则是他们以药救人,也可以药的相斥性害人,其实两者有异曲同工 之妙。 这么说,他们医术亦是不错罗!辂凌突然站起走至窗口,若有所思的神情似 乎又回到以往。 努掣大叹,贝勒爷又在想念玉枫姑娘了!她就是和一位大夫私奔逃逸,所以 贝勒爷对医这个字相当敏感啊! 回想当年,玉枫姑娘乃是京中着名花魁,其美艳传遍千里,贝勒爷对她一见 倾心,不成顾王爷与福晋的反对应是将她接进府邸,两人是曾有过恩爱的一年光 阴。玉枫姑娘身子骨向来柔弱,却也极懂得诌媚献俏的功夫,贝勒爷为了她传遍 京中名医为其诊治,都无功而返,只见她身子愈来愈差,他的心亦愈揪愈紧。 就在那时,突然来了位关外大夫文耀,其精湛的医术不过数日便为京中百姓 口中沸沸扬扬所传开,贝勒爷得知遂令他将这位大夫请来为玉枫姑娘治病。一经 试用,果真证实他是位神医,不过两帖药,玉枫姑娘的脸色便大为好转,于是贝 勒爷就将文大夫留于府中,专为玉枫姑娘调理医诊。 怎奈那年敌兵屡屡侵犯大清版图,皇上特派贝勒爷前往剿匪,离京半年,一 回来才知玉枫姑娘因不甘寂寞,早与文大夫发生苟合之丑事,甚至偷了些珠宝银 两,逃离王府。 从那时候开始,贝勒爷对女人即生成了仇恨之心,尽其所能玩弄其感情、狎 亵其身子,弄得她们是为他伤心伤情又伤身啊! 至于虞隶儿,她算是祖上蔽荫,其兄虞索本也是贝勒爷的左右手,在一次出 战时死于敌方手中,临死前要求贝勒爷照料隶儿,她才有当前这等光景。 是这么传说的。努掣唯诺道。 云门与猡人有何关系?辂凌沉声又问。 云门与猡人王是姻亲关系,属下猜测,猡人王必是想利用云门在边疆的关系 与药家串合欲灭我大清王朝。 努掣由袖中抽出一封信递给辂凌,这是边关士兵在药家门外拦下一位鬼祟者 身上搜出的东西。 辂凌抖开一瞧,的确是云门与药家联系的信件。 好,加派禁军前往剿灭云门,先别动药家,以防他们下药。另外,饮食方面 请解药大夫一并前去每每用餐前一定做好试验工作。 辂凌俊薄的唇一启一合,眉宇间尽是专注与历练;此刻,他运筹帷幄的机智 谋略与雷厉风行的处事手腕已尽现眼底。 是,属下这就去办。 努掣唇微上扬,他就是佩服贝勒爷每每遇事,总是不疾不徐却一针见血地指 出应对方法。 他退下不久,议事厅的房门又再度被开启。 辂凌头也没回的开口,语虽带柔却隐约听出微愠,隶儿,早对你说过这地方 不是你能进来的。 人……人家是为你端燕窝来的,近日看你为国事劳累、又夜不安忱,我是担 心你的身体嘛! 隶儿将瓷碗放在案上,使出浑身解数的媚功由他身后抱紧他。 她是特地来牵绊住他,免得他回到枫沐居,会想起那个瞎女,只要她缠上几 天,时间一拖长,他自然会忘了那女人。为了他,她不惜要出任何手段! 辂凌猛回身搂紧她,狎近她艳美的脸蛋,眼带勾魅,为了我身体?是怕我虚 弱的满足不了你? 贝勒爷身强体壮,我怎敢这么想……隶儿不过是尽一份心,希望爷永保康泰 上福寿廷年。 隶儿一慌,掩下眉睫,语无伦次了。 辂凌贝勒就是有这份能耐,毋需下重语,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惊心胆战、 乱了主张。 瞧你说的,好像我七老八十了。他朗声大笑,突然将隶儿勾进臂弯中,咬着 她娇嫩的小嘴,我认识的那么多女人当中,就属你最有心眼,也最合我意。 因为隶儿爱爷。在他双手的抚弄下,她已是意乱情迷。 当爱这个字脱口,辂凌脸上倏罩寒霜,猛地推离她,隶儿,你逾矩了,不是 提醒过你,少拿爱这个字企图向我索相等回报之道会让我生厌的。 爷……对不起,隶儿再也不敢了。 她急忙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尖送上自己俏嫣的红唇,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毫 不矜持地钻进他衣内探索着他专有的坚毅胸膛;辂凌被她撩拨得一股燥热直窜, 猛然将她推倒在案上,拎起她的长裙,褪下她的底裤,解下自己的裤头,强劲地 刺入她体内,一次又一次,如瞬间释放的电光石火,以抚慰冲击着他的需求。 隶儿仰首低吟,虽知他向来无所谓多余的温柔,但这剽悍的快劲已足以令她 陷入疯狂,她明白今生已不能没有他! 完事后,辂凌独留衣衫不整的隶儿一人,率先离去。 因他敏锐地感受到她的野心与欲望愈来愈大,如果再不加以抑制,她会不知 收敛地爬到他头顶上;到时候就别怪他赶她出府,为了虞索,他极不希望有这么 一天发生,但也得看隶儿懂不懂得拿捏他的性情。 他心烦气闷地走向府中后山上,这里一向隐密,少有人来此,就连辂凌也不 曾来过这儿,但今天似乎有股莫名的引力隐约将他唤了去。 后山无人看管的梅树成排,这一片娇嫩粉白令他眼神为之一亮,想不到在这 地方会有长得这般茂盛的野梅。 徐缓跨前几步,他又听闻梅树后有流水声,更夹杂些许的抽气声。 辂凌好奇攀前一望,看见一个女子裸露上身的背影,她斜倚大石,侧头梳洗 着她一头青丝。然,当她舀水冲刷时总会吟出一声痛鸣,辂凌这才察觉那由发丝 滴下的水似乎呈些许淡红色。 她受伤了! 他不作声,静静看着她梳洗好发丝,转身搓揉身子,两只玉峰蓦然跃入他眼 底,而他这也瞧清楚了她的脸,是那个瞎丫头! 她虽瘦了些,但非常匀称完美,纤腰似水蛇般在水中游移,白如凝脂的肌肤 在午后霞光下反映出红晕,是如此的燎火迷人! 怪了,他不过和刚发泄在隶儿身上,怎又捺不住亢奋的激求,极想一亲芳泽? 不再制抑,因为伤身。 辂凌索性也褪下自己的衣物,毫不避讳地一步步走进池内,幸而今日出现了 少有的阳光,因此池内并不觉太冷。 听见突如其来的水声,莫璃连忙转首,贴紧土岸旁的梅树,惊悚地问道:谁? 是谁躲在那儿? 辂凌又向她欺近一步,狎玩的笑声在她身前近距离响起,这王府前前后后全 是我的地盘,你说我需要躲吗? 贝勒爷——莫璃脸蛋倏然爬上一片潮红,你……她完全没了主意,这地方是 她昨晚发现的,极幽静,似乎无人会来此地,而且恍似还有淡雅的梅香阵阵传来, 她好喜欢梅,爱它那不畏冷, 孤傲的绝美。 讶异我怎会来这儿?他望着她美丽似缎的背部线条,不禁伸手触碰她修长的 颈部,而后延伸至背、纤腰、慢慢滑至那圆翘的臀。 一股战栗突贯穿全身,莫璃咬着唇强忍着体内鼓噪的感受,却愈忍愈发难受, 终于忍不住嘤咛了声,别,…… 她生涩的反应令辂凌生成一股前所未有的掠取念头!他盯着她,魔似的笑容 徐徐勾起,俯身副近她。 瞬间,他温热的鼻息、纯阳刚却带着麝香的味道撩入莫璃鼻间,在她意识到 该逃时,他已强悍地压上她,狂烈且炽猛地占有她的红菱! 莫璃的力量根本不及他强大的力道的万分之一,整个人锁在他刚健的臂弯中 无法稍移,而他guntang的舌骇人且急促地入侵她口中,完全不将她微弱的抗议当回 事,反而用力抵制她,让她胸前两丸蜜桃紧紧 地贴在他赤裸的胸前,他膝盖弯起,恶意地磨蹈处子地的隐密。 莫璃一阵惊退,额角突又扯裂伤口,疼得她闷哼了声。 你是怎么受的伤?辂凌眯着眼看着她又沁出血丝的额头。 我……不小心撞到的。她不想惹事,故而隐瞒。 我瞧瞧。他嘴畔释出暧昧,以舌尖舔尝着她的伤口。 不要——他怎么可以!莫璃似羞又窘地推开他。 向来极少有女人敢忤逆我,你这个小女人胆子不小,似乎挺懂得怎么挑起我 的征服欲。低沉醇厚的嗓音,轻扬在她耳际,狭长阴郁的阕眸定定凝睇着她那抹 微醉的氤氲俏脸。 他沉冷带魅的语调足以酥麻她全身细胞,唇舌的探索更迷乱了她的神智,让 她无法控制地倚向他温暖的身躯;莫璃虽看不见他的脸,但在脑海里已刻画着他 那张俊逸不凡的容貌。 我没有——当辂凌的手更大胆地抚上她两股间时,她妒忌不住低嚷了声。 没有吗?他火似的唇再次落下,覆上她的唇,并以舌尖轻轻舔舐她甜美的唇 角,渐进加深、肆虐,激切且不留情地碾遍她的柔甜瑰瓣;一手握住她的蜜乳, 撩弄轻描那粉嫩rutou,更将自己灼热坚挺的欲望抵住她的柔软,恶意挑逗她说真 话。 我……她已是意乱情迷,显然语无伦次。 说,我最讨厌说谎的女人。他中指探进幽xue紧窒口,眯起眼观赏她沉迷于他 手下的水媚恣态。 这种陌生的感触让她为之一麻,却说不上体内泛滥的情潮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啊!话语刚出,辂凌即用力一戳,拇指轻戏慢侮那早已尖 挺湿润的小小核心,轻旋搅动,内外挟攻。 这是你想引我注意的手段吗?丫头。他冰冷地低问。 没…… 那说实话,喜欢这种感受吗?他向她绽开一抹冷冽笑花,然额际微沁出的汗 水已明白表现出他忍欲的痛苦。 得知她是处子身,这让他觉得反感,却又排斥不掉想要她的念头。 他向来不动青涩的完璧女子,一来是嫌麻烦,二来是和不懂挑勾妖娆的订上 功夫的女人来这一着,玩来必是乏味无比,他可没兴趣教个处女这种深奥的技巧。 好奇……奇怪。她极度呻吟了声,那种喜悦已淹没了她的矜持。 举起双臂,她紧紧抓住他粗挺的身躯,在他背抓伤了几条指痕而不自知,明 白她想要的更多,却无法言明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别管它奇不奇怪,你只要告诉我喜欢它吗?这是, 爱, 你的一种表现呀!他 加快指尖的动作,温热的唇狎近她耳畔,低哑了。 爱!莫璃脑海顿时流转过这个字眼,他爱她? 从未有过情爱经验的她心口蓦然漾出一丝喜悦,那种心甘情愿托付自己的心 念,为他的爱,她愿意偷尝一次禁果。 她承认了,那天在王府门外遇见他时,她就已爱慕上这个男人了。虽然她看 不见他的表情、五官、长相,但经由李芹描述与对他的倾仰,她心里已有了谱, 他绝对是位锋芒毕露,超轶绝尘,世间少有的男子。 反观自己,除此了一身穷困外,更是位瞎眼盲者,只要他心中有她、爱她, 懂她,她已别无所求。 我喜欢你爱我的感受。莫璃愿意奉上所有的爱,但她不知他口中的爱与她心 里所想像的爱可 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就对了,我喜欢诚实大方的女人。 辂凌微扬唇,唇角那弯讽笑既狂又烈,还好她看不见,否则绝不会当他所说 的爱是爱了。 他蓦然逼近,将她抱得更紧,两人间毫不留间隙,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烙下 深深的吻痕。 爷……她情不自禁地往后仰,挺出白皙饱满的双峰,让他吻个满怀,炽烈如 焚的感受燎绕着两人。 你很聪明一学就会。他以齿轻咬那rutou,带给莫璃一阵阵战栗狂涛。 他抬头再次强悍地吻住她的唇,舌头无礼的撬开她,而莫璃却因紧张闭得更 紧。 张开嘴。辂凌柔声哄着。 她愕然,试着张开;一见松口,他便直驱而入,探索,动作既狂又快,仿如 一只狂狮,欲将她整个人给吞噬掉。 莫璃因生疏于这种鸶猛的掠夺,陡生胆怯因而稍有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