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这是一只大着肚子爬训犬设施潮吹爆浆的乖狗狗(一更)
45 这是一只大着肚子爬训犬设施潮吹爆浆的乖狗狗 ? 第一次训练,决定使用的训犬器材只有独木桥,A字板和四级跳。 ? 不过是爬个独木桥,翻个A字板,再跳几个台阶,对军雌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 ? ——如果没有挺着个大肚子的话,的确如此。 ? 经验尚浅的年轻雌犬甩着尾巴,迈开步伐。 ? 试着走了几步,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只是腿一旦迈开,肚子里的东西也会跟着翻滚。如同那些胃袋里装满了水的牲畜,肚皮沉沉地垂下来晃荡。那波动柔和如水波,有着液体特有的流动感。亚历克斯怀揣着水囊,不自觉分开腿跟,爬得像只竖着走的螃蟹。 ? 教官挑剔地打量着他,仿佛在菜市场上挑拣着陈列的猪rou:“哦……这样的仪态……” ? ‘真是给雄主丢脸’、‘绝对要扣分啊’——语气里明晃晃地暗示。 ? 雌犬一惊,腿飞快夹紧,紧接着闷哼一声:“呜!” ? 肚皮应声波动。亚历克斯的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紧张和隐忍,好一会儿,紧蹙的眉头也没松开。 ?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任务可能并不容易完成。 ? “亚历,”他的主人亲切地说,“真的不用勉强……” ? 教官点点头,深有同感的样子,仿佛真情实意地劝说道:“雌犬和雌犬之间是会有一些差别……虽然霍夫斯坦在训犬项目上的分数非常高,但亚历克斯也可以……”他顿了顿,斟酌措辞似的,最终含蓄地说,“……试着寻找自己别的优势。” ? 这话一听,亚历克斯就把下巴一抬。 ? “我当然不会输给任何虫——狗、狗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腿拢得更紧,试图用大腿和越发压低的腰一起夹住波荡的肚皮,尽量减小它摇晃的幅度。 他还咬着口球,说话时,唾液从嘴角流下来。尾巴里的肛塞堵着1.5L的灌肠液,雌xue里的按摩棒存在感极强地抵着他的腔口。 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亚历克斯只能活动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不会影响到小腹的器官来缓解压力——他吐露在外的舌头,烦躁地舔刷着空气。 ? 夹紧屁股的雌犬一扭一扭地爬上了独木桥,四肢着地,左右交错,手和脚被迫落在了一条直线上。随着腿部肌rou的绷紧,臀肌也鼓起来,两团饱满的臀rou向外挤出,连按摩棒也隐隐露出了头。 ? 青年军雌臀rou间的风景相当漂亮,是年轻人特有的白净颜色。阿德利安已经见过很多遍了,不过此刻的环境和氛围营造得太好,自家雌侍这种手足无措、谨慎忐忑的动情模样又越来越少见,他不禁升起些欺负亚历克斯的冲动。 ? 雌虫抖了抖耳朵,似有所觉,回头瞄了一眼。 他心爱的少年正不加掩饰地盯着他看。见他回头,弯起眉眼对他笑了一下,像是对被抓了个正着而有点羞赧,但态度相当坦然,还有点坏坏的、调侃的意味。 ? 亚历克斯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 可爱,想被雄主cao。 肩宽腰窄的青年撅着屁股,庞大的身躯委委屈屈地、艰难地挤在狭窄的独木桥上。因为最深处sao动的隐秘渴求,亚历克斯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爬行时,腿根紧挨着交错,rou瓣鼓鼓囊囊的,像是新鲜出炉的布丁,淋满甘甜美味的蜜汁,被小茶匙轻轻一戳,便难以承受似的、弹性极佳地颤动起来。 两片濡湿的rou瓣被翁合的xue口推挤着,以rou眼可见的频率微微战栗。雪白犬尾飞快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对雌犬的惊慌和紧张毫不理会,自顾自地蹂躏着肠道。 “……啊、好涨……” 灌肠液和按摩棒都是不懂体贴的。它们肆无忌惮地在亚历克斯脆弱的腹腔里翻江倒海。灌进去的时候尚且冰凉的液体,如今在rou体内也被煨得暖洋洋。 亚历克斯几乎能听到电动玩具的嗡鸣和翻搅、吸吮的水声。他听到自己的xuerou贪婪地咬着那两个死物,汲取一点聊胜于无的慰藉。肚子里快要满溢的液体混入了自己分泌的蜜汁,黏腻地流动…… 呜……可恶,简直像要爆炸了一样,灌得太满了……嗯啊…… 雌犬扭着腰臀爬行、落脚点排成一条直线的姿态,仿佛在走猫步。醉酒的猫晕晕乎乎,走得歪歪扭扭,时不时压低肩颈,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咕噜。 “呼……唔、唔嗯……” 舌尖慢慢垂下银丝。 湿热的吐息仿佛呼出一片guntang薄雾。亚历克斯前爬一步,脸颊穿过自己的气息,也被染上绯红的热度。 教官忽然说:“速度……堪忧呢。” 阿德利安看得津津有味:“嗯?” “哦……事实上,我们考评的标准是多方面的。”教官解释道,“比如独木桥这一项,除了仪态之外,速度和雌犬自身的反应也是重要的考核内容。比如说,我负责的另一条雌犬,在初次使用训犬设施的时候,表现就非常出色……” 阿德利安看向教官,余光瞥着自家雌侍。后者明显抖了一下。 他笑了笑,一本正经地问:“是西兰家的霍夫斯坦啊……我也略有耳闻。听说是很出色的雌犬……” 教官露出了与有荣焉的神色,并顺着介绍道:“的确如此。他可是丝毫不受影响,飞快地完成了训练任务,从表面上看游刃有余,其实saoxue里湿得一塌糊涂。这种特别会做表面工作的犬只……” 亚历克斯竖着耳朵听,边听边咬着口球磨牙。 他挺起肚皮,哒哒哒一口气爬完了剩下的独木桥,爬得要多快有多快,皮球似的肚子上跳下跃地拍打着他的大腿,牢牢堵着rouxue的按摩棒和犬尾被挤出来了一大截,欲坠不坠地挂在甬道里,大片水花跟着呲出来,腿根间流下的蜜汁在爬行中抹得满腿都是。 奋起的雌犬趴在终点喘了好一会儿,口鼻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那两根几欲脱落的玩具,露着半截,在空气中疯狂震动。 “唔!呜、呜啊……” 军雌用力缩紧括约肌。 一定没问题——呜!绝、绝对不能!在雄主面前!输给别的雌虫!那就太逊了! 亚历克斯愤愤地想。 他废了很大力气,最近学会的技巧全都用在了挽留按摩棒上。笔直地杵在他嫩xue里的器具像钻机一样嗡嗡嗡突击,转得晃出了残影。 “啊……嗯……嗯、嗯唔……” 亚历克斯努力得臀尖都在抖了。脚趾绷紧了抵着地面,小腿和大腿的肌rou群也呈现出施力的起伏。 按摩棒极其缓慢地下沉,一点点,一寸寸,一截截地,重新没入了rouxue中——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直接摁到了底。 “呜啊啊!!” 积蓄的力气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亚历克斯猛地弓起,甬道里喷出大股水柱。 按摩棒和肛塞险些就被冲了出去。那只突然伸出的手牢牢摁住了它们。饶是如此,xue内喷涌而出的蜜汁仍撑开了rou褶,如同被堵住出水口的喷泉,顽强而倔强地,从边缘呲出了yin液。 “哈啊——!啊、呜——!!” “差点就漏出来了呢,”他的主人,俯身贴到他耳边,亲昵地笑话他,“坏狗狗。” “呜、呜……” 亚历克斯爽得浑身痉挛,嘴唇和声音一起颤抖。 “……不、呜……不坏,”他下意识反驳,“是……呜、啊……嗯……” 阿德利安笑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松开手,满手的蜜汁,滴滴答答地顺着指尖流。 “好吧,好狗狗。”他笑着说,摸了摸亚历克斯的唇瓣。 雌犬温驯地舔他的手,舔得干干净净,仍意犹未尽地刷着指尖。 阿德利安搅着他的舌陪他玩了一会儿。亚历克斯还想亲他,他却收回了手。 “这是小奖励。”已经掌握了训犬精髓的少年慢条斯理地诱惑道,“爬完才会有更好的。” “汪呜!” 他的主人笑眯眯的:“不过——擅自高潮,该罚。” 亚历克斯蹭他的手掌。 “讨好我也没用……哎呀,好了好了……只是稍微罚一下……”少年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稍微’的距离,又觉得这么好说话有损威严,亡羊补牢地补充道,“下次要先报告。高潮前争得允许是好狗狗该做的事,明白吗?” 他的雌犬眉眼弯弯,舌头灵活地舔了一下他的掌心。 紧接着,一道黑鞭狠狠撕开了他胸前的衣服。鞭痕立刻横过了rutou。两枚红艳的乳珠颤巍巍地渗出一串奶汁。 身体里的玩具应声而动。亚历克斯闷哼一声,刚高潮过的敏感xuerou咕啾咕啾地哭。 但‘更好的’奖励近在咫尺,他必须拖着这样的身体继续前进才行。 为了心爱的雄主而努力的过程,身为雌虫的亚历克斯也分外沉迷。 A字板的高度足有两米出头。若是平常,这点高度,哪怕是四肢着地,军雌也能轻松跃过。 亚历克斯深吸一口气,扶了扶小腹,身体下沉,下肢鼓起充满爆发力的肌rou,若忽视他脸上的春情和迷离的眼神,圆鼓的肚皮、塞满嫩xue的器具和不断渗出的yin液,他起跳的姿势堪称教科书般的狩猎范本。 但现在的情况不同寻常。 骁勇善战的战士高高跃起,勉强夹紧的肚子却忽然遭受重击,提起的气息瞬间溃散。雌犬失去平衡,四肢下意识扣紧了A字板—— 被肚皮所阻隔,可怜的小雌犬直接挂在了A字板上。器材顶端卡在他小腹和胸部之间。 亚历克斯的双臂扣着板材,跃跃欲试的神情全部变成了茫然和懵逼,两条腿无助地扑腾了两下: “……汪呜?” 他挂在那,大白屁股直直地对着自己的主人,姿势颇有几分壁尻的神韵。 “咦咦咦!?” 他怎么可能连两米多的高度都跳不过去!? 亚历克斯不敢置信。 “奇、奇耻大辱!”他憋屈道,“有辱斯文!” 阿德利安:“……那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啦。” 亚历克斯老脸一红,哼哼唧唧地耿直道:“唔,斯、斯文被辱!” 斯文凭空受辱。 “这么有活力,果然区区A字板难不倒你。”阿德利安笑道,“四级跳肯定也是一跳就能跳过。” 自家雄主说得又轻松又充满信赖,是雌虫那当然就不能说不行! ……话是这么说,但亚历克斯硬着头皮,弓起腰,收腹,想一鼓作气翻下去,可那个肚子却始终卡在A字板顶端。他暗自努力,徒劳的挣扎都清晰地呈现在旁观者眼里。 往日里矫健的双腿软软地蹬踩,忽然落在脚踝上的教鞭催促rouxue内的器物殷勤工作起来。 亚历克斯差点狼狈地滚下去:“唔啊、嗯!!” 他的主人轻轻捏着鞭稍,柔韧的黑鞭在他手中弯成一道新月。再松手,弯弓般的教鞭刷的一声弹回,晃出令人目不暇接的残影。 “痒,还是疼?”少年笑着问。 亚历克斯呜咽一声,低低道:“痒……” 阿德利安溜达到A字板下,踮起脚尖,伸长手拍了一记他的屁股。 “呜呜!”他的雌侍扬起头来哼哼,咬着牙,像是痛苦,双腿一瞬间绷直了,然后脚趾和膝弯一起蜷缩起来,忍耐着什么似的。但乳尖却诚实地溢出了乳汁。 阿德利安逗弄他:“哪里痒?” 教官摸出个遥控器来。A字板内发出机械移动的声音,两米多的设施缓缓下降,直到将亚历克斯的臀送到阿德利安手边。 “高度可自由升降。”教官淡然道,“在0.5米到3米之间。” 亚历克斯下意识感到不妙。 阿德利安接过遥控器摆弄,A字板随着他的心意上上下下,忽高忽低,亚历克斯被晃得向前一扑,猛地抓紧了板材,连声道:“等、等等!雄主、安安!这、这个时候不要……” 教官长叹一声,语气中透出nongnong的不屑和遗憾。 亚历克斯硬生生咽下了后半句,该死的好胜心再次占据了他年轻气盛的内心。 没问题,他可以! “呜、唔啊啊!不、不行……”亚历克斯竭力压低嗓音,让自己的呻吟不至于显得太丢脸,“啊、太涨了……唔、唔嗯……别、别颠……” 自觉丢脸,他说得越来越小声,最后含在嘴里,只肯泄出踉踉跄跄的抽气声。 他的雄主捏着那支教鞭,在他眼前晃了晃,“乖狗狗,哪里痒?” 亚历克斯噎了噎,乖乖回答:“……saoxue痒,后xue也痒……呜、肚子里、嗯……哈,也好痒……” 说完,他还补了一声委屈的:“汪。” 阿德利安忍俊不禁,揉了揉他的银发。 道道鞭影交错,如雷霆骤雨般淋在他湿漉漉的屁股上。已经被打得绵软乖顺的臀rou一阵颤抖,两腿闭得再紧,也挡不住越动越快的玩具。湿濡xue壁被强硬地震开,这份震荡的波动,从xue口一直传递到肠腔,搅乱了满当当的灌肠液。肚子里被暴风肆虐,快感融在蜜汁里,一波波冲刷着他的rou壁。 “呜!呜嗯!!嗯——”亚历克斯浑身发抖,刚刚还死活动不了的肚子,此刻高高弓起。但他全然没有趁机逃脱的意思,只是神志不清地沉浸在由雄主cao纵的鞭笞之中。 阿德利安的呼吸也慢慢急促。 亚力克斯晕晕乎乎的,却仍然捕捉到了雄主的呼吸和心跳声,捕捉到了渐渐加快的节拍。因为他而动情的阿德利安,是最好的催情剂。 肚皮压在A字板上,强烈的排泄欲和不得不忍耐的剧烈冲突,让他的前列腺激动得guntang。 雌犬一边扭腰摆臀,迎合着主人的挑逗,一边不自觉挤压自己的肚子。每压一下,他的后腰便往下一沉,臀往前一送,两个水淋淋的xue口紧跟着呲出一朵水花。 他开始语序颠倒地汇报自己的情况:“嗯、舒服、嗯……安安、再、再用力!啊、用、用力打我……呼、哈啊……安安打得好舒服……嗯呜……” 他开始语序颠倒地汇报自己的情况,挤压肚皮的速度越来越快,“安安、啊……看、看我,多看看我……嗯……哈啊!里面、里面的东西……啊、在荡……唔!呜啊!肚子、都被洗干净了……嗯嗯、洗干净、给安安cao……” 阿德利安揉了揉手腕,默默换了只手。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能让亚历克斯高潮的就只有阿德利安本身而已。 又想被安安cao,又想跟安安玩。亚历克斯今天格外艰难。毕竟阿德利安可宠他了,自从和安安在一起后再没尝过饿肚子的滋味。 他渐渐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脱口而出的便是最真实的渴求:“雄、雄主……要安安……呜、不、不要按摩棒呜……!” “那……”阿德利安想了想,软下语气,商量道,“先预支给你一点。” 他轻车熟路地找摸上了xue口。泡得糜烂湿软的rouxue滑嫩紧致,阿德利安的手指轻松地挤了进去。按摩棒紧贴着他震动。 “呜啊——!” 亚历克斯的反应立竿见影。 没什么比被心爱的雄主玩弄更令他兴奋的了。 “要、呜——雄主——!” 摇摆的犬尾晃悠悠的,被xue口叼着,岌岌可危地露出根部大半个肛塞。 他还记得要先报告。尽管他没能说出来什么。 他的主人轻轻抽了他一鞭。力道虽轻,角度却刁钻地打在了臀沟里。 亚历克斯的声音骤然高昂,一声变调的哭叫短促地炸响,尾音便掐在了喉咙里,爽得叫都叫不出来。 雌犬宛如壁尻一般挂在A字板上,身体忽然崩如满弓。充满爆发力的肌rou群,在那一刻崩至顶点,狼狈淋漓的模样中显露出奇妙的力量感。 仿佛暂停了一瞬,无意识的挣扎也停滞下来,臀部仍高翘着,只有不知疲倦的犬尾和按摩棒,嗡鸣着呼啦啦地转。 一股水流喷了出来。宛如洪水决堤。亚历克斯无声的、激烈到声带无法阐释的呻吟,迷乱得失神的眼睛,和喷涌而出的蜜汁一起,宣告着他被泵至了高潮。 挺着肚子的雌犬喷出了肛塞。那个还在震动的玩具噗通落地。失去阻塞的灌肠液重获自由,在雪白紧致的臀rou后,喷出一座壮观的喷泉。 “呜……出、出来了……啊……呜啊——!” 军雌崩溃似的哭喊中掺入了啜泣。 被戳破的水球,坏掉的水龙头,又或是高压水管…… “啊啊、喷、喷出来了……呜、停、停不下来……” 雌犬精瘦的身体胡乱而疯狂地扭动,不知何时,银色的虫甲覆盖上了他的关节,尖锐的手指狠狠撕开了特制的器材,留下一道深深的爪痕。 他敏感的奶子和肚皮都在A字板上挤压。红肿涨大的乳首里徐徐渗出乳汁,随着灌肠液的喷发,在雄虫信息素中浸yin许久的胸脯也尖叫出声,喷出香甜的奶水。 “呜、呜呜——” 按摩棒坚持了一小会,便被推了出来。油光水滑的一根,落进一滩yin液里,仍跳动不停。喷出来的肠液如倾盆大雨般淋在它身上。 前后都喷得一塌糊涂的亚历克斯足足高潮了好几分钟。他喷了多久,就潮吹了多久。灌肠液和他分泌的蜜汁混在一起,他抖得像一叶可怜兮兮的小舟。 最后只剩下抽泣声。 泪花渗出眼角,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哽咽出声:“呜……” 往日里总是笑得毫无隐瞒的灿烂面容,委委屈屈地皱成一团。 有谁捧起他的脸,吻了吻他的眼睑:“怎么还哭了?” “……太、太舒服了,呜,”亚历克斯断断续续的,打着哭嗝说,“……好丢脸啊!!太丢军雌的脸了!!” 说完哭得更不像话。 “我、我怎么这么不耐cao啊呜呜呜……” 阿德利安哭笑不得,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 亚历克斯又低落又自责:“呜……只、只是玩玩雌犬驯养游戏,我怎么、我怎么就这么废!” 亏他还义正言辞反驳过他亲哥的嘲讽!他哥说的果然都是对的!他确实是个不耐cao的菜鸡军雌! 丢脸了。 阿德利安好脾气地抱着他顺毛。 亚历克斯浑身无力,脑袋乖顺地趴在他怀里,思维跟rouxue一样乱七八糟。 等他回过神来,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蠢话——他居然亲口承认了自己的无能!这下岂不是连挽回都来不及了! “刚高潮完是不太聪明,”阿德利安笑眯眯地安慰他,“没关系,这不是亚历克斯的错……” 亚历克斯:“……完全感觉不到安慰。” 他可爱的雄虫少年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一瞬间,亚历克斯好像从他身上看出了点自家亲哥的影子,感到了熟悉的……处于食物链底层的认命感。 他放弃挣扎,自己念叨了几遍:“……是安安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并成功催眠了自己,还有了与有荣焉的骄傲。 被轻轻松松哄得满血复活的雌犬又踏上了前往四级跳的路程。 教官露出了营业性的笑容,给阿德利安递了纸巾:“在调教过程中促进雄主和雌犬的感情,一直是我们不懈努力的目标。您在这方面做得相当出色……” 阿德利安一边擦手,一边看着自家雌侍。 他始终注视着亚历克斯的方向,眉眼低垂,浅浅地笑了一下,轻声说: “这不是我的功劳啊。” 四级跳是四道台阶,高度约有三米。本来不算难,亚历克斯日常训练的徒手攀爬是五米起跳。但可怜的青涩雌犬手脚发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次挂在了四级跳上,一边暗自咒骂自己菜,一边努力挣扎。 阿德利安温柔地望着他,忽然说:“‘评分标准’里,其实没有‘必须完成所有项目’吧?” 教官面色不变,坦然道:“确实没有。” 这种容易导致分数差距过大的参数不适合用于雄虫学院日常课程的评判。 学院的智脑是以开发雄虫的生理欲望为目的进行测算的。适当的差距有利于促进雄虫的胜负欲,但智脑也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 为了鼓励雄虫提高自己的性爱能力和效率,智脑通常会以雄虫的持久时间,使用的姿势种类,雌虫的反应程度等可以由雄虫cao纵的数值为标准,打一个综合分数。亚历克斯是军雌里的佼佼者,初次参与调教课,能比他撑得更久的雌虫不多。以完成项目数为参数,更可能推动雄虫在雌虫身上走捷径。 对阿德利安来说,这是一目了然的事。不过,亚历克斯显然是不会思考这些的。 他正全心全意地为自家雄主的分数奋斗,并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真切的困扰和羞恼。 顿了顿,智脑说:“您真是才思敏捷呢。” 亚历克斯挂在四级跳上,脚蹬不到地面,正瞪着眼睛扑腾。 对军雌来说,这真是最丢人的事了。 少年纯度极高的蓝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平静的面容上情不自禁地浮现一抹笑意。 “是直觉。”他轻快地说。 说完,他走过去,两手在雌犬的rou臀上啪的一拍,乱动的军雌便立刻停了下来,茫然地咬咬口球。 亚历克斯听见他身后捧着他屁股的雄主一本正经地吩咐他:“乖,继续爬。” 亚历克斯乖乖爬。对阿德利安纯然的信任让他总是无条件地履行雄主的意志。他刚抬起臀,四级跳便和之前的A字板一样,自动降低了高度,将他送到了雄虫胯下。 亚历克斯愣了愣,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被阿德利安精准地捕捉。雌犬抖抖耳朵,温驯地趴在了原地,感到一个熟悉的形状贴上了自己的臀沟。沟壑又湿又深,那个guntang的柱身轻易滑了进去,在他湿濡的xue口外磨蹭。 雄主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带着笑意和亲昵:“乖狗狗。” 亚历克斯没什么实感,然后阿德利安又补了一句:“乖亚历。” 亚历克斯瞬间高兴起来,忍不住摇摇屁股蹭那根roubang。它还是那么长,从他股沟里穿过,还会露出一截来。亚历克斯喜欢这个尺寸,更喜欢他的雄主进入他时又狠又准的那一记撞击。 他欢畅地叫出了声:“哈——!” 刚刚还没什么力气的双腿向后盘住了阿德利安的腰。亚历克斯挂在四级跳上,身体的重量基本由他自己承担。阿德利安得以搂住他的腰腹,假装自己力大无穷,能举起一只高他大半个脑袋的成年军雌。 这个姿势很新鲜,但不便于施力。身量纤细的雄虫少年尝试了一会儿,便果断地摁下遥控器,将自家雌犬降到熟悉的高度。亚历克斯跪伏下来,熟稔地吞入整根宏伟的巨物,发出惬意的哼声。 身披坚甲的战士再次心满意足地雌伏在主人身下,成为最放浪温驯的家犬。他的主人啄吻他的后颈,连绵的亲吻如同微风拂过,敏感警觉的致命处绽开轻柔的花。 靡艳娇软的xuerou浸泡在一汪春水里,捣弄这个丰沛多汁的蜜xue就像泡进温泉里畅游。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亚历克斯抽泣喘息的声音保持着同一个节奏:“嗯、啊……呜!顶、嗯……要到了、呜……雄主……哈、好深、啊……” 狠狠撞进最深处时,阿德利安张开嘴,细米似的小白牙整整齐齐,跟换牙前没什么区别,只是显而易见地坚硬了不少——他在亚历克斯的后颈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浅得转瞬即逝。亚历克斯反应极大,rou褶猛地缩紧了,被塑造成雄主形状的嫩xue就像个rou套子,严丝合缝地吸在roubang上,恨不得每一寸xuerou都贴上去才好。 “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阿德利安轻轻吸着气,亚历克斯从这句低语里听出了令他雀跃的东西。 身为雌虫的自尊心立刻膨胀。 阿德利安眉眼含笑,又说道,“我家的亚历克斯手感最好了。” 说着,他揉了揉雌虫交错着鞭痕的rou臀。刚刚还红艳的印迹,现在已经淡得看不清了。紧实的臀肌上只有凌乱的淡粉色证明它遭受过蹂躏。 亚历克斯美得不行,得寸进尺,转过头来,探出口球外的舌头一晃一晃的,被阿德利安俯身叼住,轻轻吮吸。 内射的时候,雌犬兴奋地绞得死紧,臀rou紧贴着阿德利安的胯骨,xue口咬住根部,一丝缝隙也不肯松开。生殖腔完全舒展开,里里外外都准备好了贮存精浆。 “呜——呜——!” 迸发的jingye冲进了腔室,过程短暂而漫长。军雌呻吟着,浑身战栗,总算得到了抚慰的身体高兴得嚎啕大哭。 他的主人在他肩胛上留下了无数火热的吻,然而打在腔壁上的jingye更炽热,烫得亚历克斯潮吹不止。 “我裤子都湿透了。”阿德利安在他耳边笑着说。 亚历克斯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回复他,非常乖觉:“我洗。” 他的主人笑得眉眼弯弯。黑发蓝眸的少年,皮肤白得剔透,好看得不得了,亚历克斯溺在他的眼睛里,看呆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