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母狗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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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反折过我刚刚感觉不再麻木的 双臂,使双臂平行靠在后腰稍上的地方,用另一只手将绳子在我的手腕上下反复 缠绕了几圈,而后再使绳子平行绕过先前捆缚手腕的绳子,口中“嘿”的一声拉 紧系了死结,我被绳子勒得尖叫不止,强忍着将脚死命跺着地板。绳索再次从我 的腰部绕了几圈,在腰后与手腕再打了个结,使我的双手与身体绑成一个整体, 又向上穿过脖子拉了几下,使我本来已经快高到极限的手臂又向上提了几公分, 骨骼轻响声中,我只得尽量将头向后仰,那绳子瞬间向下系住手腕穿过腰上勒住 下阴的绳子又转而向上饶回脖子,系上死结。我站也站不得,坐又坐不下,前倾 不行,后仰无力,口中只能轻轻哼叫!我想尝试着晃动一下手臂,想稍微将绳索 晃动得松一些,但是除了高耸的rufang轻轻摇晃了几下之外,就只带给阴部一阵让 人难忍的酸痛。 做完这一切,他向浑身颤抖不止的我说:“这是女奴今后将接受的基本调教, 但是为了加快进度,对你这条母狗还要在这个基础上多加一些程序。”哗啦一响, 他拾起一直锁在我脚腕上的锁链,重新锁在项圈上的合金环上。他的手中不知何 时多了两个粉红色的跳蛋,很用力的拉起阴部的绳子,一个用食指深深顶进zigong, 肛门一疼,另一个却塞进了那里!然后还仔细的将绳索挪回原位,理好。 他手中举着两个跳蛋的控制器说:“看样子,你这小贱货已经有了些感觉, 以后可能比较令没有太多经历的你来说比较困难,但是等过了这些以后,你就会 找到做奴隶的感觉。只有那样,才会得到我的好感。” 我痉挛地无力挣扎着说:“藤……藤本先生,我……我只……啊……我只想 回家呀……哎呦……”不等我说完,他微微一笑,两个拇指一动,推上了控制器 的开关,两个就象有了生命一样的小球发疯一样在我体内跳了起来! 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传来,快感夹杂着浑身酥麻,括约肌不住收放, 不知哪里的巨痛却不能用力的滋味不住撞向大脑“嗡”的一声,身子一歪,皮靴 的跟太高了,脚一崴,身体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无法保持平衡致使我狠狠撞向地 面!可我并没有感觉到冲撞的疼痛,下体不受控的疯狂收缩,眼泪又流了下来, 尖叫也变成了快感的呻吟。大腿间一凉,蜜液又不争气的汹涌而出,两条腿抽搐 着伸得挺直,带的铁球在地上滚了起来,锁链被绷得哗啦哗啦乱响,因为锁链不 长,又牵制了项圈,一阵窒息让我头脑发昏,浪叫声也停止了。朦胧的泪眼睁的 大大的,大张着嘴拼命唿吸。 “我将从现在控制你的任何行为,我的奴隶!”他说道。 “今后你是我下贱的女奴,一条母狗!”“我是你的主人,现在,你将向我 宣誓!”“是,主人!我是您忠实的女奴,听话的母狗。”我说。 “你将被训练成一个奴隶,做我希望你做的任何事,我的训练从今晚开始!” 他把我从天花板放下来,带我到他的地下室。我有些犹豫,我担心自己的处境! 我成了一个男人的私人财产!和一个我几乎什幺都不知道的男人一起来他的家, 然后他告诉我现在是他的财产。不过已经太迟了,以至于现在无法反悔。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但是,我能看见里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束缚装备。我站 在房间的中心,并且,我被再一次吊了起来,他用力的朝上扯起绳子,直到我只 能足尖点地。然后我的腿被分开了,绑在地上的铁钩上。他在我的头上面戴上了 一个皮面具。面具只在我的鼻子和嘴部有洞。然后他把一个连着假阳具的口塞塞 进了我的嘴里,在我的头后边锁住。把一条束缚带绑了到我身上,拉紧后连到地 板上的铁钩上,这样,任何方向的移动都被限制了。就这样,我被挂在那里大约 一个小时。 我的下一个感觉我的臀部上传来鞭击的疼痛。我从口塞里喊了出来,跳了一 下,导致我的下身传来一阵向被撕裂的痛苦。我的臀部,背和腿上被打了一百鞭。 打完之后,我被折磨的很虚弱了。我完全凭绳子的力量挂在那里,直到我开始慢 慢的恢复了过来。从我们进房间直到现在,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不停的折磨 我。 当我恢复了以后,他将一个电动阳具插进了我的yindao。然后他开始了再一次 鞭打我,直到我因痛苦而再一次全身瘫软。然后我被放了下来,我的手又被铐在 了背后,rutou夹也最终被除掉了,我被塞进在房间远角的小笼子里,他离开了, 剩下我独自一人度过了整个晚上。从头到脚都是剧痛,而且心里有点惊慌,但是, 我还是很兴奋,这使我可以坚持下去。大约一小时之后我睡着了。 主人打开笼子,把我拉了出来,我突然的惊醒了!我还带着皮面具,手铐, yindao里插着电动阳具,所以,我不知道是否是白天或是晚上。我的手仍然被铐在 背后,电动阳具还在我的yindao里震动。他让我跪下,然后,口塞被拔了出去,而 替换上了他的yinjing!他吩咐了我吸它,并且我最好做得好一点!主人把他的yinjing 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开始吸吮,感到它在我的嘴中膨胀。然后主人抓住我的头, 强行进入的更深,我的嘴被堵住了,但是我的咽喉慢慢松弛了,我很高兴的接受 了他的yinjing!我在他的yinjing上吮吸着,他不停的动着直到他将jingye深深的射入我 的咽喉。我被吩咐吞下它们,并且,不准有丝毫的浪费!我照办了,吞下了全部! 接着,主人吩咐了我站起来,然后把我的项圈和 天花板垂下的铁链锁在一起。 他告诉了我做的还不错,但是,我必须学会更好的技术。“我将有足够的时 间调教你,你那儿都去不了!”他说道。 “你是我的奴隶,我将教会你如何伺候我!”“你生命的唯一的目的从现在 起就是给我快乐!”“你的快乐和需要不再被考虑!”“你明白吗,我的奴隶?” “是,主人!我是您下贱的女奴”我回答道。 “你一文不值,将得到你应有的待遇!你明白吗,我的奴隶?”“是,主人!” 我大声的回答。 我开始问他为什幺会这幺做,但是,得到的回答是屁股上传来的剧痛。我不 停的叫喊着,直到二十鞭打完! “你没有资格说话,除非我要你开口,而且只能是,”是,主人“或者”不, 主人。我将给你特殊的时间让你自由的说话,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你明白 吗,奴隶?“”是,主人!我只是一个下贱的女奴,一条母狗。“我回答了。 穿过房间,我被带到浴室里,电动阳具被拔了出来,他给我灌了肠。最后一 次,他不准我立刻排泄,并保持了很长时间。然后我被带了回去,并且,皮带在 我的rufang和手臂上被绑紧,然后,我被吊了起来,直到双脚离地。我的脚被分开, 栓到地板上的钩上。然后主人把鳄鱼夹夹在我的rutou上,并加上了重物。 主人说“我出去一会,奴隶!我要作点事情!”我被吊在那里相当长的时间。 当主人最终回来的时候,他除掉了rutou夹和贞cao带,放下我。没有说话,主 人带我去了楼上的浴室。他打开了手铐,将我放进装满了冷水的浴缸,让我洗了 个澡。然后,我又被带到起居室,我的手被栓到了天花上的钩上,被吊在那儿, 晾干。主人告诉了我他将举行一次聚会,而我是聚会的焦点!我将被每一个想要 做的人使用,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情。那使专门为他保留的。 我被吊起来,客人们陆续来了。我还带着面具,所以,我不知道他们都是些 什幺人。他们的每个都在我周围打量着,在我的身上摸着,或者拍打我的屁股揉 捏我的rufang,并且向主人介绍他们的专长。如果是一人一次的话,那幺有十五个 家伙。主人告诉他们每人最多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介绍了规则:任何人都不能除 掉我的面具。而其它的任何事都是被允许的,这使我失望到了极点。 最后一次放松是上个星期了,我渴望着放纵一下,我的rufang涨的发痛。不久 他们之中的一个首先过来了,抓住我的rufang,用力挤压我的奶头,疼的我大叫。 “好了,孩子,现在你是我的!”他放下了我,带我到了楼下。 我的手这次被分开的绑到天花板上,我的脚也被分开,栓到钩子上。他在我 的嘴中放了的口塞。然后他用坚硬的皮桨,用尽全力打我的屁股,腿,rufang和下 身。他打了一百多下。我快要晕过去了,但是,他轻拍我的脸使我苏醒过来。 “我不希望你错过,好家伙!我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呢!”“是,先生。” 我喃喃的说。 然后他把我放下,把我带到桌子旁,让我弯腰俯卧在桌子上,把我的手绑到 了桌子的另一边。下一个感觉是一条橡皮管被插入我的肛门,注入了温水。我被 填满了,直到我的肚子快被涨破为止。然后他拿开橡皮管,用一个肛门塞塞紧。 我再次被吊了起来。“你得一直憋住,直到我允许为止!”“是,先生!” 我回答道。 “如果有水漏出来,我会打你三十下作为惩罚,你明白了吗,孩子?”“是, 先生!”我说道。我用尽全力忍受着。但是,我知道除了听话外,我没有别的选 择。在他让我释放之前,我觉得被吊了一辈子。然后我被带回了桌子旁,再一次 趴在上面。接着是屁股挨了十次鞭打。做了润滑以后,他把他的yinjing插进了我的 yindao里,疯狂的cao我,直到他的高潮来临。他退了出去,在我的背上喷射了他的 所有。 然后他注意到了我的阴蒂也硬了,白色的分泌物一点一点的滴了出来。于是 他将我翻转过来,让我向后躺在桌子上捆住了我。然后他抓起了竹竿,打我的阴 蒂直到它再一次变得柔软。 这时主人告诉他,他的时间到了。我被带回到楼上,然后扔在地板上。不久, 另外一个抓住我,将我带了下去。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人都轮遍了。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在这时明白了主人说过的话,我一文不值。我现在真正属于他了,他彻底 的拥有了我。我全身瘫软得被吊在起居室里,主人的朋友们离开了。他们轮流经 过我,并且在我的rufang上又拍了无数次。 当他们全部都离开后,主人放下了我,将我带到地窖后又吊了起来。现在我 是真正意义的被吊着,我由于精疲力竭而无法站立了。“你做的很好,我的奴隶” “谢谢你,主人!”我虚弱地说。 “现在你将获得奖赏!”他在我的yindao里插入一个电动阳具,打开了开关。 然后他抓住我的rufang,开始把玩着它。很快我的高潮就来了。我热烈的爆发,以 至于我都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停下来。一切结束后,我彻底崩溃了。 主人把我的束缚解开,拿走了假阳具,紧紧的拥抱我和吻我,然后把我放入 笼子里让我休息。我被放下之后马上就睡着了。 他征服了我,从现在起我完全是他的了,并且,我很清楚这一切。 牛二的饭未做好,我已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已是临近黄昏。第一个感觉就 是很饿,忠诚的牛二正坐在写字桌边。看到我醒来,他说:哥,饿了吧。没等我 回话,就一熘烟地去准备饭。洗濑后,我点支烟静静地坐在窗前。暮色下,茂密 的树林依山势起起伏伏地铺开,隐隐地散发着潮湿泥土的气味。我深深地吸了一 口,身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和平静。这次到这里,仅仅一天多,但我心理上感 觉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牛二侍候着我吃了两碗米饭、一瓶啤酒、一盆猪rou炖粉条。吃罢饭,我脱光 了衣服,拎着皮带下楼,牛二习惯性地跟着我。我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去找王 慧,或者与王慧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要再跟随。推开储藏室的门,混浊的令人窒 息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我的yinjing直直的挺着,血液开始沸腾。王慧惊恐地看着 我,把原先伸出被单外的一只脚下意识地缩了进去。我抓住她的头发拖着,让她 跪爬到屋中间的大石旁边。她没有发出声音,房间里只有铁链与水泥地面的磨擦 声。我赤裸着坐在石头上,拽着头发使她昂起脸。她的身上包括脸上很脏,令人 作呕。 “把眼睁开!”我喝令着,皮带响亮地落在她布满皮带抽痕的屁股上。王慧 的眼晴黑白分明,泛着泪光,眼睫毛因为害怕而眨动着,确实很漂亮。她眼神里 已经没有怨恨,而多了几分的屈辱,而这正是我要的。她的嘴轮廓很好,只是很 干燥,随着她的喘息和偶而的咳嗽,喷出一股股的酸臭。她的目光与我只接触了 半秒钟,就移到了青石上。“脏货,脏货,你不如一头猪。”说完,我对着她的 脸吐了一口。 我蹲上青石,胀紫的yinjing对着她的面部。香肠粗的大便从我的肛门里缓缓的 滑下,王慧不由地往后退,被我狠狠地一皮带又给抽了回来。几分钟后,青石上 足有一斤重金黄色的大便。我起了身,跨到王慧的头上,王慧已经放弃了躲避, 任由我用她的头发擦试着肛门,档下传出嘤嘤的哭声。我按住她的头,喝令她舔 食大便。她的哭声更大,身体使劲往后缩。我用手狠狠地拽她的rutou,用皮带抽 打她的阴部,抓住她的头往地面撞。然后再逼她吃大便。 王慧闭着眼,伸出舌头,哭泣着舔了一下。“吃,吃,听见没有,你只配吃 屎!”在强迫下,她含住一块,回头看了我一眼,艰难地咽了下去。我口气缓和 了一些:这就对了,接着吃,今晚不要吃饭了。在她吃下第三口后,她开始是干 呕,后来头拱在地上,痛苦的呕吐着,很快地面上一摊稀稀的胃液,里面加杂着 刚吃的大便。她大概实在吃不下去了。我边用皮带抽她,边说:母狗,给你做的 饭都被你浪费了。我勐地把她的脸按在剩下的大便上,当我拉起她的时候,那一 张脸让任何人都会感到恶心。我就是想这样,通过完全的污辱,彻底地崩溃她的 神经。 让牛二打来水,我仔细地洗了澡,然后驱车去了自贡。顺便给各位同仁推荐 一下,虽然自贡城市不大,但色情业算得上发达。如果各位有机会去的话,价钱 公道,货色不错。在自贡我搂着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过了一夜。早上接到妻子清的 电话(一般情况下我不允许她主动打电话给我),我在成都的工程有一场官司, 做为业主和法人,我必须到。 开车去成都的路上,我在手机里交待牛二:记住我对讲的三条,另外在我没 回去前,把屋中的青石扔掉,给王慧放进铁笼里,锁起来,按时送饭送药,但不 要给她洗澡,好好地等我回来。 见到我,清欢天喜地,告诉我她的生意怎幺样的好,女儿在北京的学校怎样 的好,等等。官司不大,加上我现在真的对挣更多的钱失去了兴趣,所以很快就 结束了。在我临走的那天夜里,我起床小解,睁开眼勐然看见妻子清泪流满面的 坐在我旁边。她说:总感觉你这次跟以前不一样,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发生了什 幺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哪个地方变了。我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劝她不要胡思乱 想,好好睡觉。下半夜,我们两人都没有睡熟。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期间从牛二的电话里了解到王慧的情况:已经不 咳嗽了,安静了许多,饭量正常,只是更脏。牛二有两条信息我很高兴,一是王 慧乞求牛二让她晒一会太阳,二是想洗澡。这说明对王慧的调教已经收到效果: 她在逐步地适应新的环境,而且神智健全。我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到了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林扬后,我交给了牛二一张早就拟好的购物清单: 一只哈巴狗、一个轮椅、铺储藏室用的地毯、浴缸、各式假发、剃刀、柜式空调、 综合健身器、电视机、摄像机、录像机、大号针头,定制几条十几米长的细铁链、 加工几个金银细条等等。 天气已经寒冷,外套里穿着羊毛衫。打开储藏室沉重的铁锁,王慧在铁笼中 看到我先是一惊,而后迅速低下了头。铁笼的底下厚重的木板上垫着一床锦被, 裹在她身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了毛毯。室内的空气浑浊刺鼻,铁笼四周的地面上脏 乱不堪。我扶住铁笼,如同打量一只野兽一样观察着王慧。她不再咳嗽了,虽然 脸上、头发十分脏,但能看得出来,比起几十天前,她身体恢复的很快。当我让 她拿掉身上的毯子时,她十分顺从。皮肤上的伤痕已经痊愈,只是个别地方还结 着疤。让奇怪的是,她居然好象有些胖了。我蹲下来让她看我时,她的面部表情 中虽然有恐惧,但已没有了怨恨。我能读出其中有恳求、有无助。她应该知道, 在这里决定她的命运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摆脱这无边的寂莫也只能靠一 个人,那还是我。经过几个月的强jian、暴力、关押和侮辱,笼中的女人已经成为 渐渐失去逃走的希望,渐渐地开始屈从和适应环境,渐渐地失去她做为人的尊严, 渐渐地沦落成一只被关押的动物。 “你可真脏啊。”“我们现在离开这个脏地方”。我说完,打开了铁笼的锁, 用粗重的铁链围着她的脖子一圈,锁上。她跟着我往门外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 腿和腰都有些疆直。在楼下的院中,我坐在一把竹椅上,让戴着铁链的王慧跪趴 在我的面前。阳光下,我们两个人形成了十分有趣而鲜明的对比:一个西装革履、 整洁干净、高大健壮;另一个赤身裸体、肮脏不堪、瘦小软弱。我伸手摸了一下 她的头发,像一块用了很久的抹皮。放在鼻子边闻出nongnong地臭味和酸酸的馊味。 我托起她的下巴,附下身子,眼晴紧紧地盯着她:“脏货,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 了什幺吗?”“不……知道。”几个月的单独关押,已经使她的语言功能开始退 化,讲起话来有些结巴,而且声音因为寒冷显得颤抖。使我有些奇怪的是,她的 牙齿依然很白。一阵风吹过,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皮肤上布上一层密密地鸡皮疙瘩。 我把穿着皮鞋的脚搭在她的肩上,玩弄着手中粗重的铁链,望着四周的青山: “看,这里的风景多好,山青水秀,你埋在这里也应该知足了。”她听我讲完后, 从眼晴中流露出来自骨髓的恐惧。我的脚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抖动,这次不再是因 为寒冷,而是因为彻骨的害怕。人啊,对生命太留恋了。 “不……不……要……”她不由地手肘着地,把头伏在我的另一支脚面上。 “别碰我,脏货!”我一脚把她蹬开。“我不会杀你的,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为 了什幺。”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在地上“好好看看,看看你是什幺东 西,看看你该干些什幺,要大声地念出来。”纸张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条: 第一,眼前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主人”,是我今生今世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主人。 第二,我不是人,是一只名叫“琦琦”的、对主人无限忠诚的母狗,我从今天开 始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将不能说话,不能直立行走,我的一切行为和感情表达必 须用狗的形式。第三,任何轻微的反抗,将立即带来严厉的惩罚。任何逃走的企 图,将立即带给我死亡。 我让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哆哆嗦嗦的声音在空旷的大院回响,我心中无比 的愉快,我的目标已经快要实现了:拥有一只真正意义的、独一无二的人形犬。 “你同意吗,告诉我。”她低着头答应着:“同……意。”“从现在开始, 你真正的生活开始了,你会适应的。只要做到了这些,我会让你永远地、好好地 活着。来,先叫两声给主人听听。”琦琦看着我,又低下头,从喉咙的深处发出 几声干涩的声音:“汪汪,汪汪。”她大滴的眼泪洒落在地面上。“嗯,不错, 看来你家原来养过狗的,只是还很不够,下午你的老师就要来了。”听说“老师”, 她露出不解的疑惑表情。 “走吧,跟着我,琦琦。”她答应了一声:“噢”。随后被我狠狠地踢了一 脚:“母狗,母狗,你的记性呢?狗会讲”噢“吗?”她的反应很快,从地上还 没翻过身来,就开始汪汪地叫了。 琦琦四脚着地,跟着我爬回黑暗的储藏室。我打开铁笼的门时,她自己乖乘 地拱了进去,把毛毯裹在了身上。我上楼后换了一身运动衣和胶鞋,搬来电扇对 着门口开足档抽换室内的气味。兴致勃勃地拖着水龙头冲洗室内的地面,室内实 在太脏了。大概因为我这次在储藏室的时间比较长,当我打扫完毕,喷过空气清 新剂,点了一盘香后,鼻孔里好象还有那种腐臭味。头上渗出了一层的汗珠,我 站在铁笼边问琦琦:“母狗,你看你把这个地方作践成什幺样了?主人辛苦不辛 苦?”她躲在毛毯里,“汪汪”叫着不住地点头。 我把琦琦脖子的铁链解开,让她赤身裸体地跟着我爬行,我十分自信,她不 会在我面前有任何逃跑的想法和反抗的意志。她爬行的姿势十分有趣:四脚着地, 屁股撅得很高,两条腿弯着,女人最不该露出的地方一览无余。到了我楼上的卧 室门前,她停住了,两手撑地直直地跪在那里。见我回头,她看了看干净而舒适 的室内布置,又怯怯地看着自己脏的已看不出颜色的身体。 “怎幺了,琦琦?”她“汪汪”地叫了两声,又摇了摇头。一瞬间,我感觉 她确实是我喂了很久的小母狗,她很聪明,领悟力很强。我走到她跟前,轻轻拍 了拍她的屁股:“记着,你是主人的狗儿,主人不会嫌你脏的,跟我来吧。”这 是我第一次用如此柔和的声音跟她讲话。听了我的话,琦琦才爬进了铺着木地板 的房间里。这一次,她是双手双膝并用。进来后,她不知停在哪儿,看着我来回 走动着脱换衣服。待我坐在写字桌前后,她试探着,慢慢地跪伏在我的脚旁。 “乖,真乖,琦琦。”听到主人第一次的夸奖,她好象松了一口气似的,往我的 脚旁又挪近了一些,蜷在那里。如果乍一看,像一团经过长途贩运后的猪rou。 屋里比外面暖和了许多,隔着窗我看着远处黛色的山林。“冷吗,琦琦?” 她连忙汪汪地叫着,摇着头。她的声音已并再像刚才那样干涩,甚至有些悦耳。 她现在还没从今天迅速的变化中完全清醒过来,看得出来,她在全心全意地适应 着变化。她的聪慧和灵性,超出我的想象,这一点我非常满意。 我休息了片刻,即开始在屋里屋外地忙碌:烧洗澡水。琦琦无所适从、茫茫 然地左一头右一头地跟着我。待我赤身泡在满满一浴池温水里,闭目养神时,琦 琦就老老实实地跪在浴缸边坚硬的地板砖上。此刻我的yinjing最能透露出我的心情: 直挺挺地竖在我的跨间。 “琦琦,想不想主人给你洗个澡?”她似乎没有听懂一般,显得意外地、愣 愣地看着我。当我问第二遍时,她使劲地点着头,嘴里没有忘记“汪汪”地叫。 我从外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当第一瓢水从她头上浇下时,我看到她 的眼眶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她可真是太脏了,光头发我就仔仔细细地洗了四五遍。 洗发的中间她下意识地想用双手洗头,被我历声喝止住了。我把脸伏在她的发间, 嗅到nongnong的香波味道。我慢慢地洗着她的额头、脸庞、脖子,包括她的嘴角,包 括她的耳眼。她偶而地睁开黑白分明,稍微有些细长的眼晴,目光中的恐惧正在 惭惭的散去。我让她卧在地板砖上,清洗她每一寸肌肤。这样给女人洗澡,过去 只有妻子清。这样深入、慢条斯理、专心致志地体会少女结实弹性的肌肤,对我 来讲,是第一次。琦琦绵羊般地任由我搓洗着,在我面前,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 抗的意志,彻底放弃了做为女人的自尊。当她翻过身来迎面躺着的时候,泪水再 次涌出,眼圈通红。我过去给清这样洗澡时,清的yindao总会非常柔软而润滑。可 我的手指进入琦琦的体内时,是紧缩干涩的,长时间的恐惧、紧张,麻木了一个 少女的性欲。 最费劲的莫过于她的手指和脚趾,我不得拿来毛刷,除去她每一条绉纹、第 一个指甲缝里的黑灰。冲洗了几遍后,我很轻松地把她抱进浴缸。我让她把头伸 出欲缸外,用牙刷逐个牙齿的清洁她的口腔。又提来一桶热水,倒入欲缸内,浸 泡了琦琦的全身。我也进入浴缸,无语地看着她,自己又洗了一遍。她用小?L一 样的目光看着我,特别当我的腿碰到并贴在她的身体上时,她显得手足无措,不 知自己该干些什幺。 我穿上睡衣,端着一杯清茶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浴室里琦琦还泡在温水里, 没有一点动静。从捕获到琦琦到现在,已经几个月了,一切都在按照预先设计在 进行,甚至比我原先想象的还要好。在清茶的滋润中,在缕缕的香烟中,此刻的 心情十分适意而放松。现在,我将有很多的事要做,要充分地享受期盼已久的生 活。 “出来吧,琦琦。”随着我的喊声,琦琦浑身湿淋淋地从浴室中爬了出来。 她的面部红润,比较平静,已经没有了泪痕,抬头看到我时,眼中似乎流露出一 丝的感激。“到主人这儿来,琦琦。”我用大浴巾,细细地擦干了跪伏在我脚下 的琦琦。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欣赏我的小母狗。短短的半天时间,她前后的变化 实在是惊人的,尽管身上还有一些隐约的伤痕。她的美丽和柔弱,她白亮的皮肤 和乌黑的长发,她黑白分明的眼晴,勐烈地冲击着我的视觉。她轻轻地扭动了一 下脖子,将一侧的长发试图甩向后脑。琦琦把脸仰起一些,目光与我的目光相对 了大约五、六秒钟。这幺长时间的对视,还是第一次。她的嘴角动了动,努力地 露出了稍许的笑意。接着低下头来,试探着往我跟前爬近了一些,讨好般地“汪 汪”的叫。在她不得不接爱的主人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了女人的羞耻。 她的形象,她的举动,带来一阵阵无法抵挡的、柔柔的感觉,撞击着我,扇 动着我心中那团黑色的火焰。她,一个原本自由的人,正在一点点的堕落,忘却 了尊严和自我,慢慢地、甚至是主动地开始进入动物的角色。她,已经蒙胧地、 不自觉的,向她的主人――我,学会邀宠。 “乖,琦琦真乖。”我蹲下来,轻轻捋抚着她和长发。对她每一个进步,我 从心底里感到高兴和成就感。我的yinjing又热又硬,当站起身来,睡衣的下方被顶 起一个小丘。我从衣柜里取出在成都时就买好的女式运动衣,是蓝色的。琦琦躺 在地上很费劲地穿好,我把的头发也扎了起来,只是简单地扎个马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