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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劫后余生(h)

    沈铭约了艾霖在一家猫咖见面,工作日顾客不多,好说话。

    陈熙穿着驼色毛衣,懒洋洋窝在沙发里晒太阳,一只布偶猫依偎在他怀里,被他撸得舒服,眯着眼,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这副光景,沈铭光看着就一阵心醉。

    他在陈熙身边坐下,陈熙困了,仰躺在他腿上,他用手指拨弄陈熙左耳的朱红坠子,心猿意马,没忍住,俯身亲了亲陈熙的侧脸。

    艾霖进门,刚好看见这一幕。

    他顿时心酸得不行,点了杯咖啡,苦笑道:“我今天本来就想去学长家里。”

    沈铭一见他,唇角笑意消失,道:“荒川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了。”

    “是吗?艾霖似乎早料到是这事,坦然道:“我是做了坏事,但顶多是让陈熙网上的名声臭了点,可他呢,他抢了我的爱人!”

    他的眼神阴郁可怖,像是要吃人。

    沈铭道:“这事一定得说清楚,我跟你之间从来就没什么,我仅仅是你学长。”

    见艾霖不说话,沈铭又心平气和劝他:“陈熙是我认定的人,不会改,你别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好吗?”

    陈熙猝不及防被表白,嘴角上扬。

    艾霖却酸成了一根腌黄瓜,憋泪憋得眼眶红了。

    他质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他凭什么被你喜欢?他不配!”

    “大概是眼缘吧。”

    “有些人,你就是会看一眼就沦陷,再也移不开眼,所谓的一眼万年。你看陈熙,他光是坐在那儿,就是一幅画。”

    艾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他转而质问陈熙:“你一个直男装gay骗学长,不恶心吗?你到底看中学长什么?”

    “啊?”陈熙突然被拉进战场,懵了下,实话实说道:“这个……主要是他给的太多了,床上也够劲儿,他还长得帅,他还喜欢我,这么多理由,就是头母猪也该动心了吧?”

    艾霖脸都白了。

    沈铭听这形容,差点被咖啡呛到,连连咳嗽,哭笑不得。

    艾霖下了结论:“学长,他除了这张脸,根本配不上你。”

    沈铭笑道:“他怎样我都喜欢。”

    艾霖颓然落座,在背包里摸索着什么。

    沈铭看他表情古怪,直觉不详。

    下一瞬,艾霖突然站起来,他手里握着一瓶浓硫酸,直直向陈熙脸上泼去。

    “滋滋”的灼烧声响起,一股恶臭味弥漫来。

    “我靠!”

    陈熙猛地弹起身,目瞪口呆。

    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沈铭比他反应快,挡在他身前,张开手脚把他整个人都裹住了。

    沈铭皱着眉,似乎很痛苦。

    “卫生间在哪?快!”

    毛衣纤维灼烧出恶臭味,几乎要被灼穿了。

    沈铭迅速冲进卫生间,脱光了全部衣服,用冷水冲身子,还让陈熙用水桶接水泼他,一月份气温低,陈熙泼冷水泼得心疼,问道:“会不会感冒?”

    “顾不上了,这是浓硫酸。”

    所幸沈铭处理及时,加上衣服够厚,受到的伤害得以最小化。

    店员叫了商场保安,报了警。

    “对不起……对不起……”

    艾霖痛哭流涕,他愧悔误伤沈铭,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脸贴地,被保安死死按住。

    沈铭冲洗了二十分钟,冻得全身颤抖,才裹着毯子上救护车。

    出门时,他们见到了那只布偶猫。

    当时它受惊从陈熙怀里跳出来,反而被溅到了硫酸,痛得到处打滚,那会儿没人注意它,等店员发现时,它脑袋已经被腐蚀透,死掉了,毛落了一地。

    陈熙替这只猫默哀,心有余悸。

    沈铭后脑勺也溅到了一些硫酸,烧掉了几块头发,要是处理晚了,沈铭是不是就会和这猫一样?

    他越想越怕。

    他又想,这瓶硫酸要是泼到自己脸上,至少得毁容,说不定眼珠子头发都会被烧融掉,这一辈子就毁了。

    还好,沈铭挡住了他。

    到了医院,消毒,止痛,用药。

    陈熙一直握着沈铭的手,沈铭痛时会捏紧他,他没受伤,却心如刀绞。

    医生一脸欣慰道:“小伙子自救挺及时,后背皮肤没啥损伤,就是你后脑勺这吧……有几块头皮烫伤,估计会留下永久性的疤,头发也不会再长出来,不过你这情况要是耽误几分钟,就没命了,受这点伤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陈熙一听,又差点落泪。

    医生道:“好了,住院观察三天,身体没啥异常反应就能出院了,注意别蹭到脑袋后面。”

    沈铭住进了单人病房,晚上七点,陈熙回家拿换洗衣服,他接到了他妈的电话。

    再气度优雅的女人,一见到儿子出了事,也难免方寸大乱。

    何瑶急吼吼问道:“儿子,新闻里那个被泼硫酸的是你吗?你还好吗?”

    “我没事,当时我就洗干净了。”

    何瑶急道:“我不信!我都看到监控录像了,太吓人了。”

    “真没事,妈。”

    “你住哪家医院?妈订了机票,明天一早就来看你。”

    沈铭拗不过,给了地址。

    何瑶这才安心,语气转而变得严厉,质问道:“那个被你护着的男孩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沈铭故作轻松,笑道:“还能是什么关系?我养的小玩意儿呗。”

    “真只是个小玩意儿?”何瑶话锋一转,道:“最好是,否则……”

    沈铭不耐烦打断:“哎呀知道了,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挂了电话。

    自从青春期发现自己是同开始,他爸妈就跟他约法三章,玩男人可以,他们不管,但不能影响他日后结婚生子,传宗接代,否则……

    “沈家就没你这个儿子。”

    这是当初他爸妈的原话。

    陈熙回到病房时,只见沈铭面色凝重,连他进门都没发现,他打了个响指,沈铭才如梦方醒,笑道:“你回来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想你。”

    “切!我不信。”

    沈铭拍了拍被子,笑道:“上来吧,我真想你了。”

    陈熙脱了鞋袜,挤进沈铭被窝里,病床窄小,他俩面对面,身子紧紧贴着,体温彼此熨帖。

    沈铭能看清陈熙长长的睫毛,细小末梢如蝶羽扑扇,挠得他心痒痒,他忍不住亲吻陈熙的唇,碾磨花瓣似的,逼迫陈熙为他绽开,于是贪婪的蜂终于撬开了花心,咂摸到了最甘甜的一撮蜜,徜徉其中,享受良久,离开时,还带出了晶莹的丝。

    他突发感慨:“我怎么舍得?”

    陈熙不解,眸光中满含湿漉漉的春情,笑眯眯问他:“舍不得什么?”

    他不回答,一翻身,把陈熙压在了下位,俨然翻了牌子的君王、发情季节的雄狮。

    一想到难以掌控的未来,无可挽救的离别,他就难受,突然觉得,眼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该极尽欢愉。

    亲吻不够,他想要更多。

    他开始解陈熙的衣服。

    陈熙傻眼了,问道:“你来真的?你现在可是个病号。”

    “病号更需要治疗,你比什么药都管用。”

    陈熙这才察觉沈铭情绪异常,他温柔道:“别等会儿蹭到伤口,我给你舔出来,好不好?”

    沈铭嗓音低哑,哄他:“你白天也吓得够呛,该做噩梦了,今天不让你舔,让你做个舒舒服服的春梦。”

    “别!”

    陈熙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被沈铭蛮横的吻碾得支离破碎。

    其实沈铭没说错,白天那幕的确吓着他了,占据他的脑海,他现在想想都后怕,也想要安慰。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足以冲散所有阴霾。

    陈熙渐渐被亲得手脚发软。

    两个人各怀心事,一个想着末日狂欢,一个想着劫后余生,一个害怕失去,一个失而复得,比任何时候更珍惜对方。

    陈熙去反锁了病房门,拉上帘子,回到床上躺好,自觉把腿盘上了沈铭的腰。

    这是个邀请的信号。

    幽闭的空间里,可以为所欲为。

    沈铭笑了,他等不及脱完衣服,只把睡裤褪下来一点,紫黑色的性器便弹了出来,热腾腾的,涨得青筋暴起,guitou滴滴答答流出晶莹的欲液,他把着陈熙的手,让他摸,陈熙脸刷地红了,耳垂酡红,要滴血似的,却还是乖顺地摸上那柱头,示好般上下撸动。

    温热的触感从末梢蔓延到全身,沈铭“轰”地一下被点燃了,性器yingying地翘得老高。

    精神与rou体双重欢愉,他拉下陈熙的内裤,用手指拨开那紧闭的后xue,只见小口微微翕合,xuerou是诱人的艳红色,手指稍微捅一捅,又热又紧,他摸着性器往里挤,却只勉强挤进去一个头,要进不进,被那xuerou吸得魂儿都酥了,喘息声愈发粗重。

    “啧。”沈铭捏了把陈熙的腰,咂摸道:“之前一个月没碰你,这儿好紧。”

    陈熙没憋住,噗嗤一笑,问道:“那怎么办?”

    “你带润滑剂了吗?”

    “当然没有,谁随身带那个!”

    俩人面面相觑,尴尬得相视一笑,陈熙受不了沈铭那种灼热的目光,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吃掉一样,他别开脸,两颊烧得火辣辣的。

    沈铭偏偏这个时候亲他的脸颊,最烫的位置,道:“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

    “看着我。”沈铭强硬地掰正他的脸,逼他直视那侵略性的目光。

    他咽了咽口水,沈铭忽然伸出了几根手指,插进他嘴里亵玩起来,指尖轻挑地滑过他的舌头,抚慰,揉捏,沈铭的动作很温柔,他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有种被侵入的快感,他兴奋起来,只消对视一眼,立马明白了沈铭的意思。

    软腻柔滑的舌头,打着旋儿舔舐手指,把上面弄得水淋淋湿漉漉的。

    陈熙故意眨眼勾引沈铭,配合着舌尖yin靡的挑逗,他rou眼可见沈铭兴奋了,喉结滚动。

    不到一分钟,那手指就沾满了陈熙的涎水,伸进他的后xue,抹一圈,刚弄得稍微润滑一点,沈铭就扶着粗涨的性器一挺而入,硬如烙铁的顶端,强势破开软嫩细腻的xuerou,往深处钻,一呼一吸间,那xue口一翕一合,竟将这狼牙棒般粗大的东西吞进去大半。

    陈熙“嘶”了一声。

    甬道里面又麻又痒,被这个烫烫的大家伙一捅,简直不要太畅快。

    他舒服得蜷起脚丫,自觉抬臀,迎合沈铭的冲撞,沈铭像发了疯似的,动作粗野,性器直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次次戳在那儿,戳得他险些早泄,腹下一阵高热抽搐,骨头都酥了。

    沈铭一边cao他的yinxue,一边爱抚他直愣愣翘起的yinjing,没弄两下,就有湿哒哒的欲液从guitou涌了出来,沈铭帮他撸着,笑道:“宝贝,你怎么这么sao?都湿透了。”

    陈熙羞得厉害,瞪他一眼,骂道:“草泥马,别废话!”

    “你这张嘴真是,能不能叫点好听的?快点,叫老公,求老公cao你的贱逼。”

    陈熙偏不叫,他平时乖顺,上了床却一身逆骨,不肯服软。

    好像床上就是战场,服软就是投降。

    他这般,沈铭自然也不甘示弱,roubang紧紧地楔在他身体里,抵着他酸涩发痒的xuerou,却偏偏不动,馋得他yin水直淌,浑身血流加速,几乎要急了。

    “快点叫,sao逼不痒吗?你叫声老公爱听的,老公就给你止痒,cao烂你的sao逼。”

    “滚,神经病!”

    两个人互怼一上头,嘴巴就都不干不净的,一个开荤腔,一个骂脏话,简直互相比谁更没下限,你一句我一句,不分胜负,伤害性不大,反而把对方撩得愈发兴奋。

    陈熙含着jiba的xuerou都开始痉挛了,他能感受到,rou腔包裹着的大roubang,也肿胀了一圈,硬得可怕。

    陈熙快受不住这份煎熬,可沈铭却看起来那么淡定。

    他不服气,明明是沈铭想要,现在沈铭却这么恶劣,仗着上位欺负他,非逼他说出那么离谱yin荡的情话,他不说,就不动,弄得他进退两难,好像他真是个yin荡的婊子,不挨cao就活不下去。

    语言上对峙无果,他开始撕扯对方的rou欲。

    他主动抬起rou臀,去吃那尺寸狰狞的物事,收缩着yinxue,去裹缠,去吸吮,痉挛着分泌出肠液,活像个jiba套子,一点点把沈铭的东西吃到最深处,绞紧了,xuerou痉挛着摩擦roubang,不吸出来jingye就不罢休,刻意勾引沈铭,渐渐的,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磨得一片guntang火热,更加酥痒。

    陈熙已经忍到极限了。

    沈铭能感觉到那滑腻xuerou的力道,吸他吸得太紧,他遭不住,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地一顶,骂道:“欠cao的sao逼!”

    “唔……”陈熙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

    沈铭恶狠狠地弄他,胯下撞击的力度陡然变得凶悍,yinjing几乎要将他的rou腔钻透,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他阴部,发出yin靡的“啪啪”声,阴毛蹭过xue口,加剧了这酥痒的快感,他忍不住盘起腿,yin叫道:“靠!好爽!”

    “叫老公,快点!”

    他偏不叫,沈铭气了,把他箍紧在怀里,yinjing捣开他紧致的xuerou,蛮横地捣干,他被抽插得浑身颤抖如筛糠,哆哆嗦嗦的,断断续续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沈铭却一点都不怜惜,几乎要把囊袋都插进去,出来时,又几乎要带得他的xuerou红肿外翻。

    rouxue里面还很紧,他被cao得几乎要翻白眼,有点疼,又拉不下脸来求饶。

    其实同为男人,他知道,沈铭这么卡着也没有多舒服,但沈铭就是故意的,要叫他服软。

    他败下阵来,脸红彤彤的,几乎要被逼得落泪,撒娇道:“老公,你……你慢点……我疼。”

    “还该说什么?嗯?”

    “我都快被你弄死在床上了,还要说什么?”

    这句话比求饶来得管用,有嗔怨,还有化不开的浓情蜜意,沈铭立刻心软,抱着他安慰道:“老公错了。”

    沈铭的动作温柔起来,陈熙却又觉得不得劲,不过瘾。

    他感觉浑身燥热,无处消解,只好勉力抬起身子,去吮吸沈铭的唇。

    沈铭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渴求,低头吻他,津液交融,唇齿相抵,连赤裸的胸膛都互相熨帖着,一时间,不分你我,他餍足地咽了咽口水,示好般汲取津液,沈铭懂他,抬手去够床头放着的蓝莓果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渡给他。

    甜津津又带点酒气的味道在嘴里化开,他贪婪地咂吮吞咽,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沈铭喂饱了他,又将酒液倒在他身上,开始舔舐,温热的舌苔从他胸前两点,一直舔到腹下,弄得他浑身酥痒,又畅快无比,像是春水里荡漾的鱼。

    几分钟后,酒精的作用上来,这点酒不足以让他醉,却足以让他陷进一种梦幻甜蜜的氛围里,让他兴奋,他感觉微醺,身子软了,胯间隐秘的xue口也松快不少。

    沈铭把rou茎拔了出来,用手指扒开那xue口,欣赏那里面的yin靡春光。

    一腔红rou推挤着,隐隐泛着晶莹水亮的光,淋淋漓漓,几乎能渗出水来,这软嫩xuerou裹着他,绞紧,吸吮,宛若天生就是给他cao的jiba套子,软嫩多汁又弹性十足,能容纳他所有的戾气和欲望,勾得他yuhuo难歇,只想将这rou腔捣成烂熟的樱桃。

    他开始诱惑陈熙,哄道:“宝贝忍忍,cao开了就不疼了,就像我们第一次。”

    “嗯。”

    陈熙迷迷糊糊应了,下一瞬,就感觉那强硬的柱身又一次挺进他的rouxue,开始横冲直撞。

    “卧槽!唔……不行不行,要烂了,疼啊!”

    “嘘……嘘……老公亲亲,不疼了啊。”沈铭用嘴堵住他的呜咽声,把他亲舒坦了,哄道:“小点声,别把值班护士招来。”

    病床剧烈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陈熙瞪大眼睛,被cao得眼泪直流,脖子上青筋暴起,小腿也绷紧了,rouxue里一阵痉挛,分泌出大量肠液。

    毕竟他不是真的第一次,没过多久,那种痛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美妙的酥麻快感,他迷失在性爱的高潮里,感觉自己要烂了,沈铭熟知他的敏感点,硕大火热的性器,顶着前列腺碾压,他被刺激得神志不清,惊声尖叫道:“沈铭……唔……我要死了,sao逼好痒,要被插烂了,cao你妈!你jiba是人长的吗?”

    “嘘……宝贝,忍忍,小点声。”

    沈铭哄他,他却忍不住,一阵阵yin叫出声,沈铭无法,只好用吻堵住他的嘴,蛮横抽插。

    病床咯吱咯吱,连带着床头柜也簌簌发抖。

    “呜呜呜……”他受不了,一边陷在濒死般的高潮快感里,一边被沈铭吻得几乎缺氧窒息,一边又担心病床垮掉很尴尬,无处发泄。

    他的双手本来挂在沈铭脖子上,被逼到极点时,本能想要去挠沈铭,想在沈铭背后留下血淋淋的划痕,陡然又想起沈铭后背被烫了,皮肤敏感,他及时收手,这么一来,实在无可发泄,他放下手,把身侧床单绞拧成皱巴巴的一团。

    他的脖子无力地往后仰,明明是冬天,却流出一身汗,在极度的快感中,他喷射出一股jingye,热热的,落在沈铭腹部,又沾上沈铭腹下的耻毛,看起来yin乱不堪。

    沈铭摸着这一手黏腻,笑道:“宝贝被cao流水了,好sao。”

    “去你妈的!”

    他骂沈铭,可这个时候的辱骂,反倒是催情。

    沈铭把jiba狠狠顶在他前列腺上,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身子极度敏感,被这一顶,弄得险些失禁,骂道:“你是变态吗?搞这么久还不射。”

    “我啥样你不知道?还要会儿呢,别急。”

    “我不管!我不做了,我要睡了。”陈熙迷糊糊下了床,要去洗个澡,却腿一软险些没站住,沈铭扶住他,撒娇道:“宝贝,你疼疼我,你看,我身上还有为你受的伤呢,你总不能自己爽了,就抛下我不管了吧?”

    这么一说,陈熙也觉得自己好像个用完就丢的负心汉。

    他被沈铭缠得没法,犹豫道:“再做这床就该塌了,而且这床好小,伸不开拳脚。”

    沈铭哄他:“没事儿,咱换个样儿。”

    他被沈铭摆弄着,面朝椅背坐下,双手扶着椅子,翘起臀部,沈铭“啪”地甩了他屁股一巴掌,疼痛感顿时炸开,但奇怪的是,这点疼痛反而叫他兴奋,刚射过没多久的yinjing又颤巍巍立了起来,就这这个姿势,沈铭再度插入。

    xue道被不断猛捣着,陈熙浑身经络没有一处不舒爽,他绷紧臀部,用媚rou嗦紧了性器,快感来势汹汹,从腹下流到四肢百骸,椅子很硬,他有些挂不住了,瘫软着,滑到地上。

    沈铭索性把被子枕头都扯下床,垫在他身下,继续cao他,这一回不用顾忌把病床搞垮,沈铭干得更带劲儿了,耸动着公狗腰,意乱情迷地cao干他的嫩xue,他水流得泛滥成灾,很快又被cao射了,感觉股缝间一片湿软泥泞。

    “不行了……唔,老公,你,你快点,你怎么还不射啊……”

    他的声音里几乎都带了哭腔,任何男人,把床伴干得濒临崩溃、听到床伴求自己快点射,都会很有成就感。

    “快了快了。”沈铭热血上头,亲他耳垂,安抚他,胯下动作却没停。

    他的rouxue被cao得酸软不堪,yin水直流,他痉挛着想并拢双腿,却又被沈铭强势掰开,继续强势入侵,他几乎要崩溃了,被狂热的快感弄得精神恍惚,终于,沈铭低吼着,似乎也到达了高潮,嗔道:“小sao逼这么会吸,我他妈迟早死在你身上。”

    陈熙不说话,沈铭就抵着他继续狠干,问他:“我射进去好不好?射进去,让你怀上我的种,挺着个大肚子继续被我干……”

    “滚滚滚!”

    这话太有画面感,陈熙被煽动,忍不住去联想,一边觉得下流一边又沉溺其中,rou体高潮后精神又兴奋到了高潮,就在他最难堪时,一股浓烫的jingye猛地喷射了在他体内!烫烫的,喷了好几股才停下,他顿时兴奋,身子紧绷,强烈的失禁感袭来,他竟然被沈铭玩尿了,“噗”地泄出一滩尿液。

    “靠!”陈熙捂上脸,羞得耳根烫红。

    沈铭笑了,亲他的手指,安抚道:“没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这是在医院。”

    “在医院……不是更刺激?”

    沈铭笑得那么下流,陈熙简直没眼看。

    他被干得浑身乏力,就那么瘫软在地上,敞开双腿,露出红肿yin靡的rouxue,那xue口还一抽一抽的,流出浓精,有种被凌辱的美感。

    沈铭一看,精虫上脑,几乎立刻又硬起来了。

    他把陈熙抱上床,命令道:“继续,这次你坐上来,自己磨逼。”

    “我没力气了……好累……”

    陈熙迷迷糊糊的,却还是乖顺地爬到沈铭身上,分开双腿跨坐,把一整根勃起的性器吃进去,软绵绵地自己动,磨豆腐似的,沈铭不耐烦地往上顶,顶一下他叫一下,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这样的性事不如刚才那样激烈,但也余韵十足,滋味绵长。

    沈铭美滋滋享受着,拿出手机,抽空回了几封邮件,刚发出去,就发现陈熙动作停了,趴在他胸口,明明还含着他的性器,人却已经累得睡着了,打着小呼噜。

    沈铭无奈道:“行吧,这次先放过你。”

    他小心翼翼抽身出来,穿好衣服,从来不用干家务活儿的富家大少爷,拎起扫帚拖把把病房清理干净,又喷上一地消毒水,好掩盖那浓郁yin靡的石楠花味道,做完这些,他才把陈熙叫醒,道:“去洗洗再睡,含着我的东西,明天该发烧了。”

    “哦。”陈熙迷糊糊去了浴室,沈铭唤来护士,说床上泼了一杯茶,没法睡了,让换一床被褥。

    值班小护士估计也困了,没多想,换完就走。

    沈铭进了浴室,发现陈熙竟然坐在地上睡着了,又心疼又好笑。

    他把人搓干净,又给吹干头发,烘得暖暖的才抱上床,期间陈熙醒了,迷糊糊的,一见是他,又安心睡了去。

    病床太小太挤,他把陈熙安置在一旁陪护睡的折叠床上,才自己洗漱睡觉,关上灯,还没睡着呢,就听陈熙叫他:“老公。”

    “嗯?我在呢,怎么了?”

    他“啪”地开灯,发现陈熙光脚踩在地上,抱着枕头,站在他床前,一脸委屈道:“我要跟你睡。”

    “又光着脚到处跑。”

    沈铭嘴上怪罪,心里却是疼爱,一把将他拉进被窝里,关灯,抱紧了睡觉。

    陈熙的脸紧紧贴着沈铭的胸膛,很暖和,还能闻到沈铭身上熟悉的香水味,这让他觉得安心,他的脚是冷的,怕冰到沈铭,就自己往外挪了挪,没想到沈铭一抬腿,就把他扒了回来,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他,肌肤相亲,融为一体。

    真好啊,今晚的梦,该是绮丽的,有花香。

    陈熙这样想着,很快就沉入了恬适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