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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三)在饭店被鬼魂舔xue/被看不见的roubang插着走回家

    “你可算回来了!”一进门同事就给他个巨大的拥抱,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控诉阮明庭棺材的邪门,“你知道吗?你休假以后我们想继续统计他陪葬品的,结果我们只要一碰,眼前立马一片黑,手指还有被针扎的痛。天地良心我们都戴着那——么厚的手套啊!换局长去也没用,我们还在想怎么把你弄回来,你就自己回来了呜呜呜……”

    陶其琛不着痕迹地把同事推开,昨夜刚失去处子之身,男性的气息让他双腿有些发软,更何况那道冰冷的视线又扫射过来,甚至波及到同事。

    “嘶——你有没有感觉突然变冷很多啊?”

    “好啦好啦,让我进去先,你忙其他的去吧。”陶其琛嗔怪地看了眼视线过来的地方,把同事哄出去。

    “你别怪他。”陶其琛小声地对虚空说,耳垂上立刻感到凉意。

    他忍着那让他瑟瑟发抖的感觉,动手将阮明庭棺材里的陪葬品仔细整理。他和棺中的骷髅面面相觑,不自觉地想起那个梦中与这副枯骨赤裸相对的画面,两团红晕飞上他脸颊。

    身后若即若离地视线已经消失,阮明庭苏醒没多久,就算被青霜剑的阴气滋养,又几乎与其合为一体,依旧无法适应阳光下都生活,现在估计不知道躲在哪个阴影了。

    陶其琛本来还在防备他突然作乱,发现鬼魂不在之后松了口气,开始剥离枯骨上的丝织物。

    名贵的丝绸经过千年时间的消磨变得脆弱不堪,在空气中腐烂发黑。陶其琛小心翼翼地将它一层层剥开,避免它遭受更大伤害。残留的刺绣不难看出这些丝绸的本貌有多么精美。

    “他那时一定还爱着你……”陶其琛摩挲着从尸骨心口处拿出的玉佩。上好的和田玉,雕琢着栩栩如生的蝴蝶,落在底下娇艳舒展的花朵上,端的是一副缠绵悱恻。

    他的语气里有自己都没发现的黯然,闭上眼叹口气,发现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清理阮明庭棺材是个大工程,一时半会完不成,好在他知道心急也没用,锁上门走出文物局。

    太阳已西沉,赤色云霞将天边烧成火红一片。陶其琛没心思把力气放在晚餐吃什么这个问题上,绕过一个拐角,走近一家装修简朴但布置地很干净温馨的餐馆。

    这是家农家菜馆,老板姓李,以前住在偏远的深山里,后来为了给妻子治病变卖所有财产携妻带子来到城市。妻子病好后他们便定居在这,开了家小餐馆维持生计。

    他在这家店开业时就来品尝过,从此恋恋不忘,发现文物局里它就隔一条街时更是大叹缘分不浅。喜欢这家店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家老板娘对药理很有研究,会根据不同季节推出相应的养生菜单。

    现在店面比之前扩大了两倍有余,他也和老板夫夫成了熟人,每次来买饭都能多得些小菜。

    “好久没见你来了,听说你们发现了阮将军的墓?”老板娘年近不惑,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除了眼角的细纹,他还是那样温和美丽,甚至比之前更增添一抹成熟风情。

    陶其琛饥肠辘辘,把嘴里的东西艰难咽下,再灌了杯水才回答老板娘的话:“是啊,这算得上是今年的重大考古发现,对未解之谜的研究有很大帮助。”

    他把最后一口饭菜吃下,打算休息一下再回家,与老板娘唠嗑着,天色已完全阴沉,想是帷幕落下遮住天空的精彩,月明星稀。

    “唔……”大腿内侧被柔软冰冷的舌尖噬舔着,外裤和内裤无法对那透明的物体起到任何阻碍作用,陶其琛夹紧双腿,也只是让舌尖上滑的触感更为明显。两瓣肥厚的yinchun被挑开,舌头卷住小巧的阴蒂,吸吮挤压着那点软rou。

    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这样对待,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陶其琛眼眶蓄满泪水,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

    老板娘发现对面人脸上胀满不正常的潮红担忧地问他:“你怎么了,难道发烧了吗?”他起身想摸摸陶其琛额头,却被对面人偏头躲开。

    “我……嗯……我没事……可能……有点吃撑了……”老板娘一脸不相信,可陶其琛没办法再去想更合理的理由了。透明的舌头终于放过阴蒂,精准地戳刺在花xue口,陶其琛叫出声,大股yin水涌出,把他的裤子彻底打湿。

    舌尖抵着xue口打转,把陶其琛带上一个小高潮。黏乎乎的saoxue里涌出阵阵快感。花唇被含住吸吮,舌头挤进紧致的rou道舔过xue里每一处敏感点,撬开褶皱导出温热的蜜液。

    气流无法把sao水吞下,任它把陶其琛的裤子弄湿透,甚至留在椅子上。

    “什么味道?”老板娘鼻子耸动,不一会红了两颊。这味道——他怎么能不熟悉?丈夫就很喜欢把他玩得sao水涟涟,然后沾着sao水放在他鼻尖,美其名曰了解自己的味道。

    他看着满脸通红的陶其琛,瞬间明白了什么,

    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不打扰你了……慢用哈……”他夹夹腿,腿间已泛起湿意,现在店里没什么客人,就算来了也有收银员和厨师在,他现在只想回到丈夫身边,让他用roubang好好满足自己饥渴的花xue。

    目送老板娘离去,陶其琛卸去所有力气,瘫软在桌子上。他的裤底一片深色水痕,椅子上也留下湿意,如果站起来一定会被发现。

    xue里舌头一个深顶,破开柔嫩的媚rou前往深处,过多积累的快感崩塌,yin水泄洪似地流出。

    “不……不要……出……去……”粗大的性器挤进saoxue,把yindao堵得满满当当,也把yin水拦在xiaoxue深处。陶其琛张着腿挺腰,无论如何都无法把yin水泄出,高潮被生生打断的痛苦感觉让他发出甜腻的呻吟。

    邻座的人捕捉到这点细微的声响,瞟了陶其琛那边一眼,更同行的人咬耳朵:“旁边有个小sao货,估计没被自己男人满足,下边含着东西出来了。前面闻到的sao味大概也是他发出的……”

    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陶其琛赶紧夹紧体内性器,蠕动saoxue把他吞地更深:“别……别生气……我让……让你cao……”

    陶其琛被在气流的控制下站起身,他惊慌地回头,凳子上的水迹已经被擦干净了。他刚送口气,就差点被身后鬼魂一个深顶再次弄趴下。

    “你轻点……”陶其琛顾不上羞耻了,那粗壮的性器还在他体内耀武扬威,好在隔壁那桌人似乎没有看见他的窘迫。

    “我在你周围下了禁制,他们看不见你。”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许是清醒的日子多了,找到机会说话,他的声音悦耳不少,尾音的上挑还让陶其琛软了半边身子。

    陶其琛艰难地想维持正常的走路姿势,然而每走一步,saoxue就会被透明的性器搅得麻痒不堪,yin水从裤底淅淅沥沥流出,滴在水泥地上。虽然人们看不见缓慢挪动的陶其琛,当yin水的sao味和地上变深的水痕却是骗不了人的。

    “哪家的双性太太耐不住寂寞了?在大庭广众下高潮呢~”这块大陆因为曾经差点灭亡的危机,从古至今对“性”就有极大宽容和狂热,一直合法的色情行业和众人向往的欲望城就是最好的例子。加上双性人天生yin荡的体质、自慰内裤的发明,在室外高潮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甚至有些双性人以此为荣。

    陶其琛性格矜持,身体舒爽万分,可心里有道坎怎么也迈不过去。

    “这么多年,大陆也就这点没变。”身后男声轻笑,挥舞透明性器把层层阻碍下的saoxue捅得更开。

    短短十分钟的路程,陶其琛硬生生走了半个小时,期间扶着电线杆高潮了两次,yin水和jingye把整条裤子弄得皱巴巴的。到了楼下,陶其琛稳住酸软的腿,咬牙三步作两步爬到三楼的家,还算阮明庭有良心,没趁这个机会乱动。

    甫一进家门,陶其琛软倒在地上,他全身被汗浸湿,下身黏腻至极,可他连手都抬不起来,何况给自己打理身体?

    阮明庭给他褪下衣物,抱到沙发上,飘到浴室打量浴缸。他潜伏在陶其琛家那么久,看他使用这个玩意不下十次,阮明庭从小天资过人,对许多东西一学就会,他绕着浴缸研究两圈,尝试着用意念打开热水开关……

    陶其琛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腾空而且起,他一个激灵立刻醒来,看见浴缸离自己越来越近。

    等那股力量想把他放去,他才回过神来,手撑浴缸壁阻止鬼魂把自己放进去:“停……停一下……那个……你真会用吗?鬼魂好像……试不了水温吧?”

    虚空一阵沉默,阮明庭声音幽幽传来:“鬼魂不行,剑灵可以。我在青霜剑内修炼千年,早已与它炼化成一体。”

    陶其琛这才轻轻用脚尖轻点水面,发现水温温的刚好合适,干脆把整个小腿没在水里。阮明庭看他适应,把他放进水中。

    浑身黏腻和腥臊气味被洗尽,陶其琛舒服喟叹出声,懒洋洋地展开双臂仰头靠在浴缸边上。

    阮明庭凑近他,在他脖颈间细嗅。若有若无的清冽梅香钻入鼻尖,安抚了阮明庭蠢蠢欲动的暴戾心态。这股清香镌刻进他的灵魂,就算记忆七零八落,它依旧会时不时地显现。

    初醒之际,他顺着这股香跟着这个人,一路上临死前的记忆经常涌现,有时候却是香艳旖旎的活春宫……

    他看着这个人的胴体,不知怎地下腹燃气邪火,叫嚣着要将这人吃干抹净。他多年未有多余感觉,干脆顺从自己心意,他把这人压这床上,疯狂占有他的处子xue。

    说起来……那个明黄的身影就有这股香味,浸透在他骨子里,就算情事后被jingye里里外外遍布全身,梅香依旧会不容抗拒地萦绕在他们身边……

    往事像把利刃快要劈开他的魂体,阮明庭扶住额头,苦痛地喘息着。陶其琛何时见过他这样,当下慌张地四下张望:“阮……将军,你怎么了,还好吗?”

    无人响应,习惯了有这么个灵异生物在身边,突然的平静竟让陶其琛有了深深的不适应感。他在浴缸里抱成一团,沉入水中只留眼睛露在外面。咕噜咕噜吐了几圈泡泡,镜子上的水雾没有凝结成珠,温热的水气包裹着他,花xue空荡荡,除了温水没有其他东西涌入。

    他忍不住破出水面,啪嗒一下水花四溅。他想起白天那块蝶恋花玉佩,心中闷闷地疼。

    “我这是怎么了?”陶其琛苦笑,思绪却满天飘飞,“被cao了几天就离不开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