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醉眠花下 (蒙眼捆缚绘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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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卿公子 “我的阁主宝贝,浪儿诶,你这回炼的真是仙丹神药,闻着就快要升仙了阿。”扶卿公子皱着脸夸张地吸了一口气,一副谗足的模样。扶卿生得清俊儒雅,平日里人前也是雅正端方的做派,此时这幅yin佚作态逗得伶舟咯咯大笑,在浓郁的暖麝柔香中伶舟本就有些四肢发软,笑得几乎都要站不住了,索性勾搭着扶卿的肩整个人软软挨上去,狭长的狐媚眼一眯,一线水光宛转勾人,“怎么样?要不要试试,今个咱都来当一回神仙。” 浪儿这称呼是伶舟的昵称,伶舟的字也是扶卿给他取的,原本伶舟翻了一地的书想给自己取个字,扶卿就说得了,你这么浪,不如就叫逐浪吧。如今水月阁主有了不少相好,却只让扶卿一人这么唤他。 啪的一下,扶卿公子关上伶舟手中盛丹药的盒子,随手接过搁在架子上,侧过头不易察觉地微微皱了皱眉,一手揽着伶舟的腰,一手稍稍以袖掩口鼻道,“我的浪儿,你是不是被你的仙丹熏傻了,你我还需要借助外物助兴么,哪次不是把你弄得跟一滩泥似的,嗯?”说着掐了一把伶舟款软的腰肢,引得伶舟绵绵地嗯了一声,扭了好几下。 “这屋里闷得慌,这次我们去院子里。你这的曼陀罗花开得不错。也是别有一番情调阿。”扶卿揽着伶舟快速退出屋子,来到庭院中微微纾了一口气。 伶舟见状薄唇微微一勾,鹰钩鼻和狭长眉眼的侧脸轮廓媚意中带着几分狡诘,“不是屋里闷,是这药香让扶卿公子没法保持灵台清明跟我谈天说地,聊聊秘境阿,传说阿,宝藏阿,是不是?” 扶卿公子神色闪过一丝尴尬,伶舟也不在意,轻轻一挣,离开扶卿怀抱,寡淡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次药性太猛,而且药效不稳定,前几日喂给阿白试了一颗,碗口大的锁妖链都要被这畜生挣断了,闹了两天两夜才消停,到现在还昏睡不醒跟半死了似的。神兽都吃不消,卿卿是为要紧事来的,我怎么舍得耽误卿卿呢。” “什么秘境,这回可是你自己瞎叨叨的,我可没说过啊。”扶卿公子上前搂住伶舟亲了亲他鬓角耳畔,低声哄道,“你这破地方谁稀罕了,如果不是有你这尊磨人的小仙,让人终日牵肠挂肚,本公子哪会踏足这种荒山野岭,嗯?你到说说,你这里除了你这个阁主大宝贝,还有什么稀罕宝物了?”一边说一边耳鬓厮磨,轻吻浅啄,哄得伶舟整个人几乎都软软挂在他身上了。 庭中曼陀罗树冠盖亭亭,枝繁叶茂,洁白的曼陀罗花如同舞娘的裙摆倾情绽放,朵朵垂铃般缀在扶疏枝叶间。伶舟早就在树下备好了软榻几案美酒果品,遣了黑毛神兽阿墨去庄园外面守门,特意吩咐没有召唤不许进来,这才迫不及待和扶卿公子腻歪在一起。 扶卿公子不着痕迹地稍稍推开伶舟几分,从怀中取出一方琉璃瓶,柔声哄道,“宝贝浪儿,先别急嘛?先喝些酒助助兴如何?看看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这可是我祁山派百年陈酿的浓缩酒浆精粹,来尝尝。”说着尽数斟在酒盏中送到伶舟唇边。 伶舟歪在扶卿怀中,就着酒盏闻了闻,薄唇抿了抿,唇角似是噙着一缕凉薄的浅笑,狭长的狐媚眼中波光湛湛,流光宛转横了扶卿一眼,一瞬间清秀而微有些冷苛的侧脸有一种动人的明艳,看得扶卿不禁心神动荡了一瞬,伶舟接过酒盏淡淡道,“卿卿爱我,我心也如卿卿一般,无论卿卿要什么我都会给,卿卿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卿卿送我什么我也都欢喜。”说罢仰头一饮而尽,又夺过扶卿手中的琉璃瓶把浓缩酒浆尽数倒入口中。饮罢搂住扶卿脖子,整个人紧紧贴着扶卿,像寒冬濒死的蛇用尽全身气力缠住致命的温暖,他缠绵地狂吻着扶卿脸颊嘴唇,吻到忘情还狠狠咬破了扶卿的唇,疼得扶卿猛得用力推开了他。 伶舟被推得摇摇晃晃向后仰,顺势倒在软塌斜靠上,刚才一番迷乱厮磨弄乱了他的鬓发,几缕卷发撩乱在冷苛的侧脸,蜜色的肌肤蒙上柔粉的色泽,狭长的眼角染上薄薄红晕,一双狐媚眼醉波迷离,薄唇更加殷红如血,伶舟歪着头吃吃笑起来,胸膛激烈起伏,抖得松敞的衣襟从一边肩头滑落,柔蜜色肌肤在凌乱的浅粉青色细葛袍半遮半掩下更引人想要肆意揉捏,占有,沉溺...... 扶卿凑到伶舟耳畔,低声道,“宝贝浪儿,今儿我要把你这模样画下来,编成春浪册。我去你的书房取些笔墨纸砚来,且等着。” 伶舟拽着扶卿的衣襟不让他离开,口中却漫声道,“好,好,卿卿喜欢怎样都好。不用劳烦卿卿,等着。”说罢抬手打了个响指, 长袖松松滑落,露出腕上黑色手镯,隐隐暗光流转。片刻后那只黑毛神兽阿墨就驮来整套案台笔墨。伶舟勾着扶卿脖子,随意挥挥手,阿墨低下头乖顺地退下了,不过并没有退到庄园外面,绕到花丛后伏低身子,透过花枝缝隙可以清楚看到曼陀罗树下的风情。阿墨压低了粗重的呼吸,琥珀般得瞳仁绽放出骇人的精光。 扶卿见笔墨纸砚甚至连颜料都一应俱全,微微皱了一下眉,随后笑道,“我的浪儿,来,今儿我们来点新花样。”说罢取下黑锦腰带蒙住了伶舟的眼睛,把伶舟双手举过头顶,用玉佩绶带敷住双手手腕系在头顶的格栅上,伶舟这时酒意已经上来了,只觉得全身松软飞驰,四肢却又沉重得抬手都十分费力,只得任由着扶卿摆弄。 “宝贝浪儿,你且这样,随意就好,等我把你这浪模样都画下来。”扶卿隔着蒙眼的黑锦轻轻啄了一下伶舟的前额,便轻手轻脚慢慢离开锦塌,“浪儿,浪儿?”他试探地唤了几声,见伶舟不再动弹,便收敛神色,径自向书房方向去了。 随着微风拂过,曼陀罗树冠枝桠莎莎细响,一大团黑影静静伏在软榻边,赫然是黑毛神兽阿墨,伶舟当然浑然不觉,宽幅黑锦蒙住了他的双眼,也遮住了他大半面容,他在柔软的靠垫上懒懒蹭了蹭,似是在迷茫地寻求温存,含混地发出不知是撒娇还是呻吟的醉呓,唇角却微微勾起一缕浅笑,似是讥讽又有几分了然,软榻前的黑影慢慢靠近,伶舟的呼吸带出的酒气,混着含糊的喃喃自语飘散在风中, “卿......卿......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便...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