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惩罚继续 打烂屁股 坐高椅子 抽烂手心 写检讨书 言语羞辱
顾峻拿起板子,依旧还是在责打江甚那已经打出颜色的屁股,好像江甚只长了这一半屁股。 他打的很慢,没有留力气,江甚越来越难捱。 顾峻很有技巧,他几乎是板板和刚刚打过的地方重叠的,没有一板是落在新处的。 这样,让江甚的疼痛更是加剧了,而顾峻并不会废多大的力气。 实在是一个上好的法子。 红色已经开始占领了江甚的屁股,由鲜红转为暗红,皮肤也起了皱,将将要破皮出血了。 顾峻很有分寸,在快要出血的时候,将板子停了下来。 江甚虽然挨惯了板子,可是还是不会习惯疼痛,保持姿势的同时,他的腿几乎是有些生理性的哆嗦。 是他本人难以抑制的反应。 好在,顾峻没有管他这一点。 顾峻把板子轻轻的挨在江甚被责打的那一半屁股上,冰凉和疼痛,两种感觉交错,让江甚不自觉的哆嗦,好在幅度不大,板子虽然摇晃,但还是稳稳的在屁股上。 “谢主人赏。”江甚开口说道。 顾峻拿出了那根最细的板子,往江甚的后xue里探过去,跳蛋还在努力的坚持工作,xue口微微一碰就下意识的张开迎接未知。 干干净净的板子进去,拿出来的时候,进入后xue的那一部分,却是湿润了不少。 “阿甚,舔干净。”顾峻把那条板子伸到江甚的嘴边。 江甚闻着自己的味道,侧着脸,张开嘴巴,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舔舐干净。 他并不感到任何的屈辱,他是主人的奴隶,主人驱使他做任何事情,都是他无上的荣幸。 顾峻收回那条板子,再次直接插到了江甚的后xue里,这次插的比刚才更深了,且非常有技巧的插在两颗跳蛋之间。 跳蛋在江甚的后xue里肆无忌惮的震动,那条板子把它们泾渭分明,让它们只能在自己的一方空间运动。 这样,江甚的后xue壁上受到的震动无疑是更大的了。 顾峻的一个小手段,就让江甚的后xue更加的难以忍耐。 这期间,江甚屁股上的板子一直是好好的在他的屁股上放着,好像就是他身上的东西一般。 顾峻在江甚身后,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奴隶他到底还是满意的。 经年的日夜不停的调教,终于还算是有一些样子的。 顾峻拿起那条板子,轻轻的压了压江甚的另外一边儿的屁股。 “这次,不必报数了。”顾峻沉声说道。 江甚应了是,心里有些害怕。 他的主人对他的要求一向是极其严苛的,尤其受罚的时候,更是每一步都有明确的行为规范,一旦他的主人允许他不行规矩,那么原因只有一个。 就是对他惩罚的力度让他的主人觉得他只能专心忍耐,并无其他的精力来行规矩。 看来,他的另一半屁股怕是要不好过了。 江甚抿了抿嘴唇,做足了心理准备。 其实他早上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犯了那么大的错,怎么可能就被他的主人这样轻轻放过。 在顾峻的教育下,江甚很早就明白,在他的主人这里,小错要大罚,大错要狠罚,从来没有轻饶的可能。 板子没有任何犹豫的落在了江甚的另一边儿的屁股上,结结实实,不是调情,纯粹意义上的惩戒。 这一下的力气大的导致江甚屁股上的rou都跟着反弹。 顾峻喜欢的屁股是又白又大,江甚本身屁股就是这样,认了主之后了解的顾峻的喜好,自然也会努力的往主人喜好的方向练习,方便主人把玩。 毕竟,只有主人喜好的东西才会被主人把玩。 所以,基于此,江甚的屁股真的是又软又弹。 雪一样白的屁股,顾峻只不过打了二十几板子,就和另一半屁股的颜色有的一拼了,可见顾峻力气之大。 可这次,顾峻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继续打着江甚的屁股,一下又一下,手很稳,力气也用的很足,时间间隔也几乎是一样,就好像是机器一样,没有感情,控制精准。 直到板子沾了血迹,江甚身体的哆嗦已经rou眼可见的明显,他才停了下来。 “转过来。”顾峻拿着板子开口说道。 江甚整个人都哆哆嗦嗦的转过来,并不敢跪直,直接跪趴在顾峻面前。 这是表示极致的臣服的动作。 “为什么挨打?”顾峻用着沾有血迹的板子将江甚的脸抬起来,沉声问道。 “下子犯错,主人赏罚。”江甚轻声回答道。 对于奴隶来说,即便是惩罚,都是主人的恩赏。 一条很普通却很真实的道理,如果主人连你犯错都不愿意惩罚你,那么他就不会想要使用你太久了。 “去坐着吧。”顾峻拿着戒尺拍了拍江甚的脸。 江甚嘴唇都微微的抽动了一下,但是他并不敢反抗,也永远不会反抗,是他该受的。 他恭恭敬敬的给顾峻磕了一个头,然后颤颤巍巍的下了床。 这间房间的窗边儿有一个很高的原木椅子。 椅子的座位是圆形的,没有扶手,没有靠背,就那么孤零零的,椅子下面是一块儿很厚的地毯。 这把椅子高的,以江甚的个子坐上去,脚都是悬空的。 可见,这把椅子并不是为了让人休息放松的,它实打实是一个惩罚的辅助道具。 江甚几乎是用挪的把自己挪到椅子的旁边儿,他踩上椅子旁的脚踏,背对椅子,咬了咬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椅面儿并不大,甚至比江甚的屁股还要稍微小上一点儿,不过倒是很光滑。 坐在上面,江甚要全心全意的保持平衡,一旦掉下来,就要多坐半个小时。 已经挨了板子的屁股,只轻轻一碰就会疼的人直打哆嗦,更不要提坐在椅子上,全身的重量都在靠着屁股支撑,这样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 也足够痛彻心扉。 江甚仔细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保证自己坐的标准了,规范了,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的后xue里还有着一条板子在,好在板子的柔韧度够好,可以随着他的动作在椅子上弯曲,不过这个后果就是他的屁股更加的不好受罢了。 但是,顾峻没有说可以拿出来,江甚是提都不敢提的,主人赐予的一切,都要坦然接受,心怀感激。 即便疼痛难忍,他的仪态也必须要保持。 数年来,他已经因为仪态问题吃了不少的板子和惩罚了,仪态二字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了。 坐在上面,疼的江甚眼眶都红了。 足足三分钟,顾峻没有理他,在摆弄着那些板子,他把这些板子,拿出来,看了看,然后又放回去。 终于,顾峻选中了一块儿板子,拿在手上,下了床,走到了江甚的面前。 他把刚才江甚踩过的那块儿脚蹬踩在自己的脚下,这样就比坐着的江甚足足高出了一个半头的高度。 “主人。”江甚乖乖的问好。 “手,平行举高。”顾峻说道。 江甚立刻双手互相搓了一下,保证没有汗渍,然后摊开平举到顾峻的面前。 “阿甚,主人说过,赌博要怎么罚?”顾峻盯着江甚的眼睛,又开口问道。 “打断手。”江甚立即回道,眼里是rou眼可见的惧怕。 他无从辩解,他的主人确实严令他不许参与这些,顾峻是不管他到底赌什么,耍不耍钱,只要碰了就是不行。 这是一条不可触碰的高压线。 但是,其实他只是娱乐了一下,可是不行。 江甚有点委屈,但是他真的不敢辩解。 顾峻是什么人,资深大S,对奴隶心理的把控比江甚吃饭都要熟练,何况江甚是他亲自养出来的奴隶。 自然是对江甚的心理门清儿。 “委屈了?”顾峻没有抽手心,而是开口问道。 “嗯,下子,下子没赌博,就是玩儿一玩儿...”见主人声音温和,江甚强自压抑的委屈立刻涌上来了,也不管正在受罚,胆子大了,眼眶也红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解释。 “主人说没说过,碰都不许碰?”顾峻空着的手摸着江甚的脸,语气严肃的问道。 “说,说过,下子不敢了,下子不想手断,下子还想伺候主人。”江甚的眼泪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掉。 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活生生打断两只手那得多疼啊。 “以后还敢不敢了?”顾峻又问道。 “不敢了,不敢了,下子真的不敢了。”见有的商量,江甚把头摇的飞快。 顾峻轻笑了一声,他难得在惩罚江甚的时候有好一点儿的表情。 其实,他当初定下这个规矩也是震慑的意义比较大,他也确实没想到江甚有这个胆子敢公然违背他制定的规矩。 刚才,不过是吓一吓他罢了。 “阿甚的手还要留着服侍主人,但是阿甚坏了规矩也不能不罚,就打烂吧。”顾峻装作思考的模样,给江甚减免了惩罚。 其实,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他不可能真的把江甚的手打断。 “谢谢主人。”江甚眼睛都在发亮。 能不被打断手简直是太好了。 江甚心里愈发对顾峻感到敬服了,他的主人真的是严厉又仁慈。 安抚好了江甚,顾峻才拿起板子,直接往江甚的手上敲过去。 他并不打江甚的手指,手指全是骨头,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打断。 顾峻只往江甚的手心打。 板子够长,一下板子可以贯穿两只手,顾峻没有留力气,往常他抽江甚的手心,是要留着几分力气的。 但是这次,他的目的就是要打烂的。 自然是不会收着打的。 手心打烂的速度要比屁股快的多,很快,江甚的手心就泛起了一道道青紫色,然后破皮,然后出血。 即便是出血,顾峻也没有停下来。 说要打烂,就是会打烂,顾峻从来言出必行。 就着血迹,顾峻又打了十几板子才停下了。 江甚已经抬不高自己的手了,手指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脸上全是眼泪。 这次,顾峻没有安抚江甚,转身从旁边儿的桌子底下拿出了医用酒精和棉棒。 棉棒蘸着医用酒精,顾峻亲自为江甚的双手消毒。 酒精的滋味儿可不好说,江甚的嘴里不停的叫着。 治伤的时候,他还是被允许发出一些声音的。 “好了,去写检讨书。”顾峻把江甚手上的血止住之后,半点不怜惜的指着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纸笔说道。 江甚抽了抽鼻子,费劲的从椅子上下来。 本来已经坐的有些麻木的屁股瞬间回血,那疼痛,疼的江甚的脸都扭曲的变形了。 一步一挪的江甚跪到了桌子的面前,右手颤颤巍巍的拿起了笔,工工整整的在白纸上准备写检讨书。 果然,检讨书将伴随他的一生。 想到以后八十岁还可能跪在地上写检讨书,江甚就觉得有些自己实在是有点惨。 他现在其实是写不出很工整的字了,能写出让人认识的字都是他毅力大了。 何况不仅仅手疼,屁股疼,后xue里的两颗跳蛋还在坚强的工作着。 让他不能定下神来。 其实江甚已经很适应屁股里有东西了,但是这两颗跳蛋因为顾峻的手段,与平日里佩戴的跳蛋有些不一样,所以他难免会分神。 这不,江甚才写到第六十四个字,后xue里的跳蛋又来了一个小冲刺的震动,震的江甚一哆嗦。 脑子里下意识的就想到如果是主人cao他的后xue是不是也会这样。 “想什么呢?”顾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走神,顾峻总是第一时间能感觉到。 “在想主人cao下子后xue。”江甚下意识的脱嘴而出所思所想。 江甚听见他的主人下了床,走到了他的背后,坐在他用的桌子上,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 他只能被迫的仰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果然是家妓,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被男人干。”顾峻开口就是羞辱。 “疼痛都抑制不了你,jiba给主人看看。” 江甚分开腿,将自己的yinjing暴露在顾峻的面前。 顾峻伸出脚趾,逗弄着江甚因为他的语言羞辱,跳蛋震动已经挺立的yinjing。 然后又把脚趾伸到了江甚的嘴边儿。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