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红糜(双)在线阅读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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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蹲下身,老婆因为畏惧本能的向后仰了仰身子,却又拼命的克制着直了起来。这个小小的细节显然取悦到了我,但却不会帮助老婆逃脱接下来的残忍惩罚。

    我在伸出一只手?,在老婆惊恐的目光中张开,“握着你的贱jiba,送到老子手里来,给你好果子不吃,那今天你下面这没用的几两玩意儿就别要了吧!老子给你玩儿废他。”

    老婆听后惨然的啜泣一声,却还是无奈?的将胯向前顶,用两手虚捧着自己的yinjing,认命的搭到了我的手上。

    “你剩下的半截儿jiba是不要了是么?都给老子放上来!”?我的收纹丝不动的伸着,嘴上大声的斥责。老婆尝试的把腰向前挺,结果只是把guitou像我的手中顶了顶。他没有办法,只能膝行向前微微的挪动了两下,将整根阳具杵到了我的手中。

    “可,可以了,老公-啊!!!痛!轻,轻,唔啊!!!”?

    我冷哼一下,毫无预兆的攥紧了手,白净的rou棍儿被压出了几条深深的指印,老婆凄厉的惨叫起来。屁股向后撅,努力想要把jiba抽回去,却因为被我紧紧的攥着而未能得逞。我在茎身上掐捏几下,便转移阵地捞起了他下身两颗鼓囊囊的圆球。

    沉甸甸的囊袋因为久未发泄加上药物的作用,涨的足有两个橙子大小,沉甸甸的坠在胯下,只要轻微的触碰就会疯狂的抽搐起来。

    我在限制老婆使用他的男性器官上着实是下了力的。最开始还没用银针的时候,几乎每天早上起来我都得给他电电jiba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两颗圆球也免不了跟着遭殃,每次都被断断续续的电流刺激到紫红发胀,又被几次连续的强电流电软。

    差不多过了半个月左右,老婆的jiba也就不怎么再晨勃了,偶尔会有一点点,他也都悄悄的给自己掐软了,生怕被我发现。我见他乖,目的也又达到了,就把这事儿给他停了,只是偶尔作为惩戒用,不再作为每天的固定项目。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就发现这sao货不对了。每次老婆跪趴着被干时,总会不自觉的向前耸腰。这摆明了想插洞的举动极大的引起我的不满。于是,jiba挨电又被列上了每日行程。

    我特意买了些型号不等的电击器,每天抽空就叫他跪在地上撸硬了再给他电软。再到后来,铃口尿道开发了以后,我有时候忙的时候,甚至还会给他插上那种振动的尿道按摩棒开上一天的微电流。

    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老婆就不太能私自勃起射精了。除非我的允许和调弄,要不他对于yinjing的感觉永远都是被电击的恐惧。

    我感觉差不多了,就给他定制了专门的yinjing环。那个小小的环扣儿紧紧的扣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把那一圈rou勒的发白,顶端的马眼儿也微微的张开。它会时时监管着老婆的jiba,稍有勃起便会释放电流,勃起越厉害,电流就越大。

    因为被我插入时的快感仍然很容易让老婆勃起,所以最开始的时候他被这东西折磨的苦不堪言,每天都在想办法劝我给他摘下来,找了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最后可着血液循环不好下面会坏死这条儿每天挑着各种时间给我唠叨。

    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最后直接下了最后通牒,跟他说再提这事儿就收拾他。结果老婆有时候就是没事找事儿,到了第二天还是提个没完。

    我索性买了个到膝盖那么高的玻璃桶回来,刚好跪下的时候可以到老婆胯下。然后每晚往里面放上热水,让他跪在桶边,把胯下的东西搭进去,在里面烫jiba和yinnang,和他说多烫烫就血液就循环开了,既然担心坏死就每天都烫吧。老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段时间真是相当郁闷。

    烫jiba的习惯基本是风雨无阻的保持了下来,时间一长老婆的囊袋也就被烫的又大又软。我特别喜欢捏在手里把玩,每次看电视的时候都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从身侧向下兜住两颗囊球捏弄。

    老婆的鼓胀又久未释放的小球敏感的几乎经不得触碰,每次稍稍用手一拨弄他就会忍不住在我怀里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玩儿不了一会儿,那两颗东西就会肿硬的发亮,青紫色的血管隔着薄薄的袋皮一下下的跳动,这个时候只要伸手掐住一小块yinnang上的皮rou再反手一拧,老婆就会尖叫着经历一波接一波不能释放的干高潮,爽的不停的哆嗦。

    有时候我还会让他在我办公的时候跪在我的办公桌下,让他双膝大开跪坐,自己用手把jiba和卵蛋摊放在地上,用胯下柔软的一副性具给我充当脚垫儿。

    一般我在家的时候为了踹他方便是很少穿拖鞋的,尤其是像这种专门要作弄他的时候,更是会专门找那些鞋底坚硬又带有反复花纹或者鞋钉的皮鞋穿。

    紧张到抽缩的囊袋被踩在脚下肆意的践踏,白嫩的茎身也印满鞋底的纹路。我时而轻碾时而重踏,毫无章法和规律的把老婆玩弄到哭泣。

    再到后来我就在我们长逛的一家网店店主的推荐下买了几套性虐用的银针。一套针里面有三十五根,大小长短不一,但都和针灸用的针差不多,是那种不会留下外伤的针。

    这几套针用的机会倒是真的非常少。老婆对针的恐惧远大于任何其他yin具,基本上每次一拿出来还没扎几针就哭的说不出话了。

    我一把将老婆从地上捞起来背靠着我抱进怀里,揽住他的腰,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因为yinchun外侧用胶布粘住贴在大腿内侧的缘故,双腿分开的时候逼rou受到猛烈的撕扯。老婆疼得嘶哈声不断,急促的低喘了几声儿。

    我用手指隔着胶布轻轻刮挠了两下,老婆就被刺激的一把握住了老板椅的扶手,猛然向上挺起逼来。隔着透明的胶布,能够清晰的看到那朵粘腻湿红的rou花儿疯狂的蠕动起来。

    我又屈起手指用中指坚硬的指骨沿着他的外阴画圈描摹了起来,老婆被这种隔靴止痒的挑逗欺负的抽泣起来。

    我把老婆放下地,让他把刚才射了一次的水杯拿起来。然后命令他拿着这个装了浅浅一层浓稠jingye的被子,重新坐回我的怀里。

    老婆羞耻的抬不起头来,捧着杯子的手也无处安放。

    “贱货!把杯子给我捧好了!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谁给你惯的贱病?!嗯?才碰了两下,你瞧瞧你的烂逼就饥渴成什么样了?怎么这么嘴馋?要不是老子给你拿胶带黏上了,你是不是还要流着逼水儿把老子的裤子淌湿啊?”

    我一手从下向上托起老婆挺直的yinjing,一手捏住了嫩嫩的包皮,轻微的上下撸动着,

    “贱货!连个jiba都不会撸!还得老子伺候你!你看着,要是今天射不满这个杯子,我非给你把你这个没用的玩意儿电废它不可!”

    说着,我捏住包皮的手猛地使力!一下子把它全部撸了下来。娇嫩的guitou猛地暴露到了微凉的空气中,受到刺激的马眼儿极速的抽缩了起来。

    我将两指捏上裸露出来的敏感guitou,老婆颤了一下耳朵后面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低头细细的啄吻着他的脖颈,感受着这具温顺的身体克服了各种自我保护而表现出的臣服。

    我心尖几乎要被这种依赖甜到发颤,但这种感觉却只会加剧我手上的动作。我将剩下的手指全部抚上guitou,捉住这个敏感的小东西开始了大力的揉弄。或许是这种直接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老婆的脊背猛然拱了起来,抵着我的胸膛隐忍的颤抖着。

    尽管老婆的浑身都在抗拒着我对他刚刚高潮过的敏感yinjing的直接碰触,甚至是大力的撸动,但是他却到底还是不敢违背我的意志有所挣动。只是会偶尔的低声呼痛,接着又紧紧的抿住那两片薄唇怕被我抓到把柄。

    这种僵局,终于在我把他完全撸硬的时候被打破了。我最后细细的摩挲了几下那颗可怜充血的guitou,而后便一手圈住他的阳具,一手把住他的两颗小球猛然的大力撸动起来。

    老婆茫然的睁大了眼睛,原本抓住扶手的几根葱白手指附到了我的手背上,终于在几次大力的撸动后失声惨叫了出来:

    “唔啊!痛!不行,不行,哈啊-!要被摔坏了啊,呜呜!”

    “别,不行!老公,求你了,老公,啊!yinnang,不行,会掉下来的,真的,嗬唔-”

    我的双手都圈的很紧,每次撸到guitou的时候其实都是硬生生的将它从手中拔出来,guitou的每一寸嫩rou都会反复的遭受无情的苛责挤压。

    两颗卵蛋也是,每当我将手向下撸动时,都像两颗装满水的气球被皮筋勒过一般,每一寸都被挤出指痕。而在最后即将撸到囊底的时候,两颗球就会像要被挤爆一样,紧紧的被攥在手指握出的圈里,直到被拉扯到快要断掉的地步,才会“啵”的一下从手中被拽出,弹回胯间晃荡几下,复又被拢进手心。

    一时间,老婆难以压抑的喘息声混合着浪叫声充斥了整个房间,那几根白嫩的手指迟迟不敢有动作,虚握了几次还是放弃般的抽离了,转而向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一刻不停的重复着对老婆jiba的yin虐,在反复的刺激下,他很快就又射了一次。但是由于

    高潮来的实在太过迅猛,他没能将性器对准杯子,致使有一小部分jingye射到了我的西裤上。

    老婆还沉浸在连续强制高潮的余韵中,爽的直发抖,丝毫没有发觉威胁的降临。

    “你个贱婊子!”,我反手就是一巴掌,将老婆抽的偏过头去。

    “我tm让你在这儿爽呢?你个贱货往哪儿射呢!”

    老婆被一巴掌扇的回过神来,等看清楚自己射到哪儿之后,一下子就下地回身冲着我跪了下来,小脸正冲我的胯下,两眼直勾勾的盯住被射脏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这就给老公舔干净”,说着,老婆就探头伸舌去舔我大腿上的精斑。

    他舔了还没两口,就被我摁着后脑把头压进了裤裆。我用已经隆起的阳具和硕大的睾丸去顶弄老婆埋在我胯间的脸。鼓囊囊的rou块儿把他闷的喘不过气来,几次发出深深的抽气声,想要抬头。

    我手掌使力,将老婆的面部紧紧的摁在裆里,强迫他一口一口吸闻着男人胯下的腥臊。我止住老婆的挣扎,一边按着他的头隔着裤子给我的jiba按摩,一边时不时的抬胯去撞击他的整个面部。老婆白嫩的脸上渐渐被磨出了微红的印记,而高挺的鼻梁更是直接被摁着几乎怼进了我隆起的rou袋里。

    “不许抬起头来,贱货,给老子好好的闻jiba!”

    老婆呜咽几声,克制不住的微拧了几下头部,发现挣脱不开后,只得乖乖的在我胯间闻起了rou味儿。

    我羞辱了他一番后就放他起来了,让他自己端着杯子,带着他来到了玩具室。这里面全是老婆用的小玩具,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几个较大型的设备。

    我来到角落里的强制高潮器,取下上面盖的黑布,赶着老婆站到上面去。上次老婆因为手yin被我发现,用这个东西罚的他jiba疼了将近一周。所以老婆对这个东西特别的抗拒,死活不愿意上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伸手解下了胯间的皮带,不由分说的照着屁股rou就是一顿猛抽。他这才嗷嗷叫唤着站上去了。

    这个机器和取精器是很像的,估计就是一个改良版。他的高度是可以调节的,最上头呢就是一个飞机杯。不过这个飞机杯可不是普通的飞机杯,他的两端都是通着的,就是说yinjing从这边插进去之后是可以从另外一边露出来的。杯身整个是透明的,能过看见里面海绵体是如何蠕动的。海绵体的内部布满了软刺和凸起,不用想就知道仪器运作起来里面的绞弄会带给插在里面的性具多大的痛苦。

    此外这个机器还有一个巨大的亮点,那就是它对yinnang惩罚的专门设计。一个专门用来装yinnang的小袋子就挂在机器旁边,里面也是布满了巨大的凸起和软刺,与飞机杯不同的是,这个yinnang惩戒袋儿里面的颗粒不仅可以紧紧的挤压着yinnang进行蠕动,它的每一个颗粒还都是一个电击点。也就是说我在玩弄他时只需要轻轻的动一下手指,就可以让老婆被电蛋电到哭泣求饶。袋子是抽拉式的,只要把yinnang放进去后抽紧绳子就可以了。后面还有一根长长的电线,此时已经牢牢的插在了仪器上。

    我把绳子抽紧,顺着yinnang根部牢牢系好,然后按下按钮把里面的空气抽走,示意老婆向前走一步将yinjing放进了飞机杯中。我把杯子放到了前端收取jingye的容器中,又抬手按下按钮调整了飞机杯里海绵体的压力膨胀度,将老婆的jiba也紧紧的包裹住了。

    飞机杯后面底座的下半部分是一块垂直于地面的磨砂玻璃板,和另一块儿玻璃板之间用四根一指粗,半指长的螺丝连接,组成了一个简易的yinnang夹板。

    别看这个小设计简单,但却意外的比我给老婆买的那么多yinnang夹板好用,基本每次夹完都能乖上好几天。我有时候会专门把他弄到这儿来夹上几个小时,把那里夹的细软肿胀后再抱到怀里细细把玩,不用再费一番心思给他打肿,就能玩儿到肥软的囊球。

    我把老婆套进袋子的yinnang又塞到了两片玻璃板间,在他的哭泣声中上紧了螺丝。

    “好痛!呜-要爆了,不行了,啊啊-!”老婆尖叫着,双手的手指紧紧的攥住了身体两侧的扶手。

    我把所有的开关全都打开,将扶手下侧的弹性束缚带拉出来,就着老婆的姿势把他的手分别捆在了两边的扶手上,拍拍他的屁股道:“电流是每五分钟电击三十秒,颗粒和软刺按摩设的是强档,内部的压力抽缩设的也是强档,好好享受吧。要是我两个小时之后回来你还是没有射满这个杯子,你看我今晚不给你扎废你这几坨贱rou!”

    老婆刚要回话,便迎来了第一次的电流袭击,yinnang被电的痛爽直钻脑门,三十秒还没到,他就抖着两条长腿喷了出来。

    我不再跟他计较,转身回了书法。结果隔了两间房,都能听见那边的yin叫声。

    等我办完公务回到玩具室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夕阳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映在老婆身上显得他的身子更加的白嫩可口。

    我情不自禁的快走几步到了老婆跟前,才发现这个小浪货已经变成了软脚虾。估计要不是yinnang和jiba还被束缚着,手也还捆着,他早就跪倒在地了。

    过度高潮的铃口此时已经呈现出一种干燥的状态,被反复揉捏的yinjing又抽搐着到达了一次干高潮。强制高潮的酸楚和疼痛让老婆痛的不停的想要往后撅屁股逃离这种折磨,但无奈被牢牢制住了胯下最娇嫩的部分,只能被困在这儿像只无助的小兽一样绝望挣扎。

    我把老婆面前的被子拿了起来,里面差不多装了也就能有三分之一,上面的jingye已经明显能看出来非常稀薄了,再结合干燥的铃口和刚才那次抽搐的干高潮,估计老婆早就达到极限了。

    “呵”,我冷笑一声儿。老婆闻言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我怎么说的?射不满怎么办?嗯?!贱婊子!给老子说话!”

    “扎,扎jiba,呜呜,扎烂我的,我的,唔,guitou,呜-”

    我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又把仪器停下。还没等老婆站直身体就一把将他扯了下来,老婆踉跄了一个趔趄,又被我从身后猛然踹来的一脚给踹的跪倒在了地上。

    我用皮鞋从身后蹋住老婆的屁股,向下使力碾了碾,“给老子爬!爬回办公室去,今晚非给你废了了你的jiba和那两颗存不了玩意儿的蛋!”

    “呜-!”老婆悲鸣一声,在我的踢踹下摇摇晃晃的向书房爬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