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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手cao喉|指jiansao点|虐roucaoxue|抠玩尿道

    【第十九章】

    1.

    那天我心情大概真的很好,他怎么做,都令我舒服,感觉惬意得很,也就没有了太多挑刺的心情,干脆懒洋洋地坐在地毯上,伸出手来,让宠物乖顺讨好地舔舐。

    原白时而抬眼看我,一双又大又亮的杏眼里盛着水雾,细雨迷蒙,如春水明月叫人沉醉。

    我另一手抬起鞭子不轻不重地抽在他背上:“又勾引人,小sao货。”

    白皙的脊背登时多了一道隆起的红痕,突兀而鲜明。

    他含着我的手指,舌头卷上来讨好地舔弄,说不了话,只呜呜了两声,扭动着劲瘦的腰肢,还朝我凑近了些许,哼哼唧唧的,撒娇一样。

    我又把他脊背抽得红痕一片,原白呜咽着,嘴里一边舔着我,一边含含糊糊地发出吃痛的呻吟,口水从唇边不断滑落,把嘴唇染得晶晶亮亮,颜色还颇为艳丽。

    “还学会撒娇了,嗯?”

    原白不说话,只运动着脑袋来回吞吐我的手指,模仿活塞运动,仿佛我在用手cao他的喉咙。他微长的发丝落在我的手上,挠得我微微发痒。

    我起了点残忍的心思,当真用手指在他柔软的口腔中胡乱地捅,间或对着喉咙口不断戳刺,又蜷起手指弹弄他的上颚。

    “呜呜、嗯……啊……”

    他眼尾发红,被捅得泪水涟涟,喉咙被侵犯的感觉很不好受,呕吐感令他条件反射地收缩咽部,鼻腔里发出颤颤的哼声。

    “啧啧。小公狗,你上面这张嘴,也sao得跟下面那个xue一样,又软乎又紧致,”我点评道,“欠cao。”

    晶莹温热的眼泪从他眼角滴落,淌到我的手上。

    原白强忍着不适,在被插玩的间隙开口呻吟:“桃桃……啊……”

    “桃桃在插……啊……狗狗的嘴……”

    “唔、呜呜……贱狗是sao货……嘴巴也sao,给桃桃cao、哈啊啊……cao着玩……”

    艳若桃李的面容,举止却下贱得不得了,嘴边不断溢出口水,宠物似的痴痴地唤。

    搅动了会儿他的舌头,我才抽出沾满唾液的手,顺手在他柔腻的脸颊上蹭了两下。

    “cao得shuangma,贱货?”

    原白的腮边还挂着欲落不落的泪珠,柔软的唇瓣鲜艳欲滴,被磨得微微发肿,嗓音也有些微沙哑。

    他点头,小声说:“cao、cao得贱狗好爽……”

    “贱货的嘴也欠cao……”

    他这话说得有点不熟练,毕竟以前没让他练过口活,我也没纠结这个,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教会他。

    我抬腿踢了踢他的yinjing,示意他把腿张开。

    “就这样,正对着我,M字开脚。”

    他吃疼,不敢叫唤,只乖乖地把腿打开,任由我把手指插进他绵软的xue眼。

    xue口微微肿着,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箍住我的手指,刚刚灌过肠,里面又湿又滑,很容易就能捅进去。

    他前列腺生得浅,我轻易就碰到了,在上面肆意按压。

    “啊!啊 !cao到了……”原白极其敏感,大腿一颤一颤,两眼有点发直,“呜、啊……桃桃轻点……”

    他嗯嗯啊啊地叫,扭动腰部试图躲避,我冷声道:“你要是敢躲,就别做我的狗。”

    原白闻言,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摇头,“不!狗狗不躲……小白是桃桃的贱狗,桃桃随便玩儿、嗯嗯唔……”

    为了证明此言不虚,他努力地抬高屁股,把后xue送到我手边,还摇晃着腰,试图收缩xue口讨好我。

    但他很快就没力气整这些虚的了。

    我对着前列腺的位置抽插捣弄,很快弄软了他的腰,他大腿绷得死紧,高高扬起,在空中无助地摆动,脚趾蜷缩,又张开,蜷缩,又张开,来来回回,身子也拼命发颤,只能流着口水呜呜呃呃地叫。

    嗯,还有用仅剩的理智克制逃离的身体本能,他的大腿耐不住地要合拢,没有手帮忙掰着,忍也忍不住,他每每一要并拢双腿,我就狠狠戳一下前列腺,拿鞭子抽他一记,几回下来,他胸膛和腰腹上也都是交错的鞭痕。

    原白双目迷离,只懂得发出小动物的哀鸣,在偶尔清明的间隙,挣扎着求我:

    “要射了……啊、啊……贱狗想射……”

    后xue被插得开了花儿,yin水四溅,他呜呜咽咽地摇头,小腹肌rou痉挛,想射却射不出来,高潮永远差那么一截儿,反反复复永无止境。他快被这可怕的感觉逼疯了,开口求饶却半点用处都没有。我清楚他的极限在哪儿。

    “别叫。”我技巧性地按揉他的敏感点,直把原白揉得浑身哆嗦,双目发直,腿根不住地抖。

    “不用射你也能干高潮啊,小sao狗不是试过么?”

    2.

    他哭着被我用手指送上了高潮,整个人都瘫在地上,下体痉挛抽搐,嘴巴张着,任由唾液滴到毯上,久久不能回神。

    高潮过后的甬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我不等他回神,便戴上假阳具cao了进去。

    绵绵密密的肠rou不住吮吸侵犯进体内的异物,肠道犹在不受控制的抽搐,倘若是真的yinjing,大概在这样的xue里能得到无上的快乐吧,我有点惋惜,不过这点念头起了不到半分钟,就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原白被捅得“啊——”地哀叫起来,尾音拖得长长的,还打着转儿,十分勾人。

    绳索本来就捆得有点紧,在这一番挣扎动作间,不知不觉陷得更深,嵌进了肌肤里,把乳rou勒得愈发凸起,仿佛他也长了一对小乳,中间横亘着一根鲜艳的红绳,勉勉强强可以算强行弄出来了道乳沟。

    面对面cao他,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原白带着泪痕的漂亮面庞,虚虚合着的泪眼,脸上意乱情迷、又痛又爽的表情,所有的迷离、狼狈、快乐、羞耻,都尽收眼底。

    他刚刚经历一轮高潮,反应有点迟钝,我就狠狠揪打他的rutou,冷哼道:“小公狗忘了该说什么了么?”

    原白这才回了点神智,乖顺地拖着绵软的嗓音叫:

    “啊……贱狗谢谢主子cao进来……”

    他生得高挑,身姿颀长,练就了漂亮的肌rou线条,这样一个男人,却被一个力量远不如他的女孩子压在身下,念及此,我浑身燥热,整个儿都兴奋起来。

    自打开苞之后,虽然我并没有亲自碰他几回,但我时之桃也是个记性好的人,很容易就记住了他敏感点的位置,因此,尽管假阳具没什么感觉,但我还是能凭着经验戳到他最柔软敏感的地方,直把他cao得淌着眼泪哭叫。

    其实别看他已经学会了说些助兴的dirty talk,只有真正碰了才会知道,他还跟未经人事一般,上了床只会随着本能小口小口地喘,结实的长腿努力往外分开,乖顺地呜咽着,挺弄私处接受我的侵犯,从喉咙里发出小动物的啜泣。

    这次我心情好,并不想太过折腾他,所以就只九浅一深地缓慢插动,插得深了,他的yinjing就贴上我的小腹,被磨蹭得渗出一点清液,我的阴部也会在不经意间靠上他的身体,阴蒂时不时被阳具的小叉抵弄,舒服得我连连吸气。

    我弹了弹他的马眼,果然听得他“啊!”地惊喘,瞬间连菊xue内部都绞紧了,带动小叉反复碾磨我的阴蒂,差点让我腿一软,栽在他身上。

    “你又发浪!”我有点恼怒,伸手擒住他挺立起来的yinjing,说真的,原白这点资本委实不错,我一只手握着,都觉得有些握不过来,那玩意又挺又直,很热,烫得我想松手。

    原白呜呜地叫,一边忍受着被插玩肠道的快感,一边又被人抓着脆弱的rou茎粗鲁地撸弄,我留着指甲没有剪,残忍地用小指尖抠挖他的尿道口,原白顿时仿佛惊弓之鸟,几乎要跳起来,哭着说:“啊!啊!疼、桃桃!桃桃不要弄了……啊哈啊……小白不行了、呜呜啊……”

    我不理,卖力地cao弄男孩柔软红肿的蜜xue,手中玩弄他的卵蛋,间或抠挖尿眼,待那阳具在我手中突突地跳,似是要射精高潮了,就在guitou上用力一掐,原白立刻夹着大腿,身子抽了一样地弹动,哆哆嗦嗦地抖着软下去的阳具,泪眼朦胧地小声求我:

    “桃桃、桃桃……嘶啊啊……轻点玩,轻点好不好?”

    “公狗的jiba不经玩的……呃、嗯!呜呜……这样会坏掉的……哈啊……”

    粗鄙的词语从他被咬得红润的薄唇间吐出,这样的话,可能连妓子都不会说,但原少爷偏就说了,还说得如此顺口如此熟练,一看就知道经常这般说下流话。

    他这张嘴,在人前,是念着课文,在国旗下讲话,流利地回答问题,淡声与人讲题的。

    他总是得体从容,游刃有余,看起来文雅有礼,像个富养的小公子,让人觉得这样的人口中,必然是说着让人信服的话,让人心动的话,谁能想到他在人后,这张漂亮的嘴里,能吐出这样多的yin词浪语呢?

    “谁能想到原校草,居然能像个男妓一样,张开腿任人cao,嘴里还懂得说sao话呢?你看你说的这些,要是让喜欢你的女孩子们听到了,她们是不是会吓得花容失色,羞得满面通红?”

    我微微喘着粗气,手指拨弄他的乳尖,恶意地凑到他耳边说。

    仰慕原少爷的女孩儿们会不会满面通红我不知道,但现在原少爷满面通红地在我身下吟哦,白玉似的脸颊上晕开两朵红云,如烟如霞,醉酒一般。

    不得不说,cao人真的是个体力活,我都觉得腰有点酸了,就更别说原白,要不是绳子绑着,他都不知道能射几回。

    原白被干得神志模糊,腿根到脚趾都在细细抽搐,一截柔韧的细腰颤抖着,半晌才略有些茫然地张开嘴,失去焦距的瞳孔缓缓地将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他的睫毛随着身体被cao得一来一回的动作而微微颤动。

    “小白就是给桃桃cao的……嗯……桃桃喜欢,小白什么都能说……”

    “我是sao狗、贱奴,是yin贱的婊子,我喜欢被桃桃插saoxue、玩奶子,yinjing也是桃桃的小玩意儿,桃桃喜欢,就、嗯随便玩……”

    他喘息着说罢,顿了一顿,忽的垂下眼帘轻轻地笑了:“别人喜不喜欢,害不害臊,和我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