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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白很sao,想桃桃想得下面都湿了。

    1.

    我们在圆明园、中关村、五道口转悠了半天,期间在江左带领下参观了他母校Q大,又在闵右的陪同下游了一圈人大,按照正常流程尝了两校食堂,还品评对比了一番,等回到酒店的时候,着实累得不轻。

    出了汗,衣服黏在身上,湿哒哒的浑身难受,我和原白打了声招呼,迫不及待地先钻进浴室洗澡。

    等我出来的时候,一看,呵,原白已经浑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不,挂着乳环、乳链还有贞cao带——跪在床沿等着我了。

    听到动静,一直低垂着头的他抬起脸,像只被惊动的小动物般,有些怯怯地朝我看来。

    他真的好乖。

    原白生得好看,高中时,在一众重量级对手如江左、闵右间杀出重围,荣登论坛票选的我校校草之位。

    我看得多了,倒也不觉得有那么惊艳,反倒是高二初见闵右时,被闵右那高冷清绝的气质给震到了。

    我没有和原白说过,闵右才是我会喜欢的类型,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喜欢这种冷冷冰冰,让我有征服欲望的人。可是喜欢的类型终归只是类型,不代表就一定会生出爱情,我对闵右没有任何征服的欲望或想法,终归也就是朋友关系,并未燃起爱的火花。

    但尽管如此,原白不是我会一眼钟情的类型,我也不能否认他确实好看。

    原白的五官浓艳明丽,棱角分明,有一种混血感;五官虽明艳,但那一双杏眼,大而圆,眼角收口略圆钝,头发松软,略长的发尾微微自来卷,给那张艳丽而凌厉的面庞平添了几分柔和,笑起来的时候更带了点稚纯。

    此刻的原白,温驯而服从地望着我,只是从杏眼里还是隐隐透出些害怕。

    ——他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原白当年是我县文科状元,全省前十,本可以上B大,光耀他家门楣,顺便给我校当年的战绩添上辉煌一笔,却不顾周围所有人的劝阻,一意孤行选了F大,随着我来到五角场,和我当起了邻居。

    我很讨厌他这一点。

    这种恋爱脑、拿自己的前途来开玩笑的行为,只有原白这种活得太容易的娇少爷做得出来。

    而我,就是娇少爷和全世界对着干的理由。

    我痛恨身上无缘无故背负他人人生的感觉,痛恨他这种得到的太轻易便不知道珍惜的举动,厌恶他把爱意强加他人的冲动。

    虽然原白永远不会提,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全县,人尽皆知,他是为了我放弃B大的。

    当时我怒极与他冷战,差点闹到分手。原白因为这事被我折腾得厉害,但他知道我心里不快活,不管我对他做什么,都听话得不得了。

    就如现在,他知道饭桌上江左无意间提及此事,触到了我的逆鳞,所以我明明什么都没吩咐,他就乖乖地跪在地上,摆出一副任我惩戒的温驯模样。

    2.

    酒店的空调温度打得有点低,原白正跪在风口,胸前穿着环的rutou在冷风吹拂下颤巍巍地立起来,像两颗红艳艳的果子,饱满成熟,乳环上挂着的铁链时不时传来敲击的脆响,是我爱听的声音。

    我刚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这温度令我略微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原白立刻关切地小声问我:“桃桃,你冷不冷?”

    平时他都叫我时姐,桃姐,只有亲昵的时候,他才能喊我“桃桃”,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有点。”

    原白立刻跪伏在地,四肢并用,爬到空调遥控器边上。

    他的犬行姿势很标准,塌腰提臀,刚好能完美地展露他白皙的rou体、紧致的肌rou线条,虽然我很想说这是我教的好,但我心知肚明,这一大半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他自学的。

    他正要用嘴叼起遥控器,我突然道:“酒店里的东西,不知被多少人碰过了,不许用嘴,用手。”

    原白愣了愣,立即双手把遥控器举过头顶,膝行着朝我挪过来。

    举过头顶这个姿势也做得舒展而自然,而且有意无意地凸显了胸部,乳环和铁链在膝行的动作间锒铛作响,肿大的绛红色奶头缀在胸肌鼓起的雪白胸膛上,很勾人。

    他知道我喜欢。

    原白一直勤于锻炼,每周去健身房三次,胸肌和腹肌都练得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意思是,符合我的审美,脱衣有rou穿衣显瘦,既不瘦弱也不过分发达。

    拿过遥控器调了温度,我顺手又在他身上摸了一把,冰冰凉凉的,果然是被冷风吹久了。

    “怎么这么凉?”

    他见我皱眉,下意识地有些害怕,扬起面庞对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桃桃多cao一cao就热了。”

    原白的声音不高也不低,是听着让人安心的男中音,清澈时如溪流拍击鹅卵石,冷冽时如玉石相碰泠泠作响,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从高中到大学,总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围在他身边,要听他讲题,原理与理科班同学们爱缠着闵右差不多。

    ——所以我更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

    毕竟我对他,实在称不上好。

    “今晚累了,不想cao你。”

    我换了个姿势,斜靠在床头上,手指捻上他红肿的乳珠,可能是因为穿了环的缘故,他的rutou比一般男性要大一些,也更敏感得多,我稍微用力捏掐,他便眼眶发红,小口小口地吸气,rou眼可见那细细的一截腰线发颤,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溢出隐忍的呻吟。

    “啊……”他抖着声线,断断续续道,“那……桃桃累了的话,就好好休息……呜……”

    我大力扯了一下乳链,原白猝不及防,被我扯得悲鸣一声,一时失了平衡,两颗rutou霎时被拉得极长,几乎成了透光的rou条,他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整个人栽到我的膝上。

    “对、对不起……”他连连道歉,挣扎着要起身,被我一把按住了,很快就安静下来,伏在我的膝上,小心翼翼地抬眸望我。

    他的眼睛又大又亮,像是某种漂亮剔透的宝石,灯光在他的瞳孔里折射出细碎的光,随着呼吸颤动着,仿佛深夜里,揉碎了月光的湖面。

    原白留着偏长的发型,松软的半长发盖住了一块脖颈,他头发微卷,摸起来又细又软,一截白皙的脖颈在黑发的衬托下愈发惹人心痒,我抬手抚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因为睡袍很薄,发丝的触感隔着一层布料都极为清晰,蹭得我大腿有些痒。

    一时间岁月静好,而我,偏偏喜欢在这种时候进行言语羞辱,于是低下头,一边轻柔地撸着他的头发,一边悄声道:“我早些休息了,小白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毕竟小白这么sao,没有人cao会痒得很难受吧?”

    原白瑟缩了一下,尽力地想让自己一米八几的个子蜷成更小的一团。

    他顺从地点头:“嗯,小白很sao,想桃桃想得下面都湿了。”

    他在我面前像是丧失了羞耻心,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

    但他答得太过轻易,让我觉得很没趣味,没有了征服的快感。

    我又拧了拧他的rutou,他立时张开嘴急促地叫了一声,难耐地蹙起眉,眼神迷离,朦朦胧胧地好像笼了层雾气,眼尾飞红,下唇被他自己咬得红润欲滴,涂满了晶亮的唾液。

    “你看看你,现在一脸发情的sao样。”我从床头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打开苹果前置相机,对准他的脸,咔擦咔嚓连拍了好几张。

    原白的颜值还真不是虚的,完全耐得住苹果前置摄像头的考验。

    他习惯了我这么对待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日后我会拿这些比艳照门还要出格的照片威胁他,完全没有躲避地对着镜头,继续低低地喘,甚至配合地直起身子,把胸膛往前送,任由我拍摄。

    从手机屏幕里看着他满是情欲的俊脸,好似在看pornhub的调教影片,有一种雾里看花的美妙错觉。

    我把其中一张双目迷离、舌头微吐的照片怼到了他的脸上,“小白,你自己看看,sao不sao?”

    原白这时似乎突然有了羞耻心,看了一眼照片上的自己,就紧紧闭上了双眼,他呜咽着,长睫上沾满泪珠,一眨一眨地像是黑蝴蝶的翅膀。

    半天了,只说出一句:“小白、小白很sao,发情了……”

    尾音发颤,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3.

    我嗤笑一声,腿从床上放了下来,赤足踩上了他被贞cao带紧紧缚住的下体。

    “都sao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

    那玩意儿果然又热又硬地翘了起来,还湿哒哒地流水。

    原白的呼吸骤然加重,喘息凌乱而断续,鼻子里飘出又痛又爽的轻哼。

    “嗯啊……桃桃……”

    他的眼角愈发红了,红得触目惊心,像涂上了朱砂。

    “桃桃……”素来平和的声线里夹杂着泣音,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让自己的yinjing在我脚掌下蹭来蹭去,满眼沉醉。

    我加重了力道,他也不躲,任由我肆意地踩,脚掌下的灼热热度惊人,分量十足,硬得要爆炸,这尺寸扔到情色片里也能笑傲群雄,不过长在他身上,却是个十足的摆设。

    原白嘴唇翕动,一张一合,犹如脱水的鱼,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哭泣。

    “桃桃,让小白射……求求你……”

    在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我不许他自称“我”。当然,在主奴游戏中,他也不该自称“小白”,应该自称“奴隶”或者“sao奴”、“贱奴”之类的。

    但那是别人的游戏。

    在我的游戏里,我要求他在大部分时间里自称“小白”,这个名字既让我觉得念起来好听,又好像是在叫一只狗。

    他可以喊我主人,也可以喊桃桃,本来我是觉得主人这个叫法更带劲,但有一天我一边用按摩棒cao他的后xue,一边听他啜泣着不断地唤“桃桃”,忽然就觉得,这样喊着也不错——但是平时,这个称呼是决不允许的。

    我走了一会儿神,发现原白哭得更厉害了。

    他在我面前很容易掉眼泪,一点都没有校园男神的包袱,像是水做的一样;但他又很坚强,不管哭成什么样,再可怕的惩罚也能坚持下来。

    “桃桃、桃桃……”他喃喃地唤我,杏眼里落下泪,潮红的脸颊让他看起来犹如一枚熟透多汁的蜜桃。

    他平日,除非例外,都带着贞cao带,这贞cao带的锁是指纹锁——普通锁我怕丢了钥匙——没有我的允许,连射都不能射的。

    我嘲讽道:“原校草连自己的rou都管不了,拿来给别人玩,你说贱不贱啊?”

    原白的脸上露出羞愧的神情,脸颊更红了,红得能滴出血来,他使劲地摇头,哽咽着回答:

    “不是别人,是桃桃……哈、哈啊……贱rou给桃桃玩……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