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晴明大天狗射精控制高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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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的双腿并没有被束缚住,最开始在裤子被剥下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抬腿踢蹬了几下,但紧接着就被触爪按住了膝盖。那些柔韧而结实的胶状“液体”覆盖在他的皮肤上,从膝盖缓缓向上爬,晴明的心不自觉地吊到了嗓子眼,短暂而恐惧的平静中,还没喘稳几口气,大腿袭上来的一阵割裂剧痛,就让他猛地倒抽了口气, “一次警告。”怪物说,他指的是晴明的腿和刚才的动作。他挪开了覆着疼痛来源的“液体”,下面的皮肤赫然被割开了一道血口,创口边缘薄薄地糊了白色一层,直接封住了外渗的血液。晴明咬着牙嘶着气,点了点头,那些正搁在他腿上的液触,可是都能在瞬间化为锋利刀刃的凶器,只要那个怪物想,自己根本无法幸免于难。 “很好。”怪物的动作继续了。 人类光裸的腿间,那处男性象征还是软垂的状态,顶头向下弯着贴在囊袋上。大天狗在他面前单膝跪着,左手的液体终于爬到了晴明腿间,几股银白的触须分出来,托起yinjing的顶端将它立起来,他能感到晴明腿根的肌rou抽了抽。触须在那个尚还柔软的rou柱上流动、汇聚成更粗的液触,接着弯曲回拢,将那器官圈起来。他的动作看起来很轻柔小心,但在晴明看来可是危险万分,怪物的“液体”比人类的皮肤温度低一些,他的男性器官被怪物圈住,然后慢慢地上下捋动,时不时收缩揉按,银白的液体在他的下身流动、蔓延,甚至做出吮吸的样子,让他不由自主地后背发麻,产生“粘稠”的错觉,简直怪异极了。 见了血之后的人类明显乖了不少,至少他不再挣扎了。大天狗慢悠悠地抚慰对方的性器,等着它逐渐苏醒,变得不用触须扶着根部也能精神地挺立。随着yinjing被撸得勃起,晴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下腹紧绷着,跟着呼吸的节奏小幅度地起伏,腹部的肌rou块明显地凸出来,不一会儿,皮肤表面就覆了一层薄汗。 “呼……唔嗯,哈……”晴明仰了仰头,后脑抵在木制椅背上转了半圈,他的眼神涣散了几刻,但在注意到大天狗面具上的漆黑孔洞给正朝着自己脸的方向,他的注意力忽然间被拉回来集中,他看见那片深渊般的黑暗中闪过了几下光亮。 快感一波一波地从下身浮上来,缓慢地冲刷着他的神经,一点点地将那些紧张绷紧的部分软化,再柔和地裹上去。意识像是浸泡在怪物那粘稠又柔软的液体里,被一口一口地噬咬,缓慢地咀嚼,最后温柔地消化殆尽。 尽管内心清楚地感受到恐惧,但晴明下身的器官依然硬挺着,整个茎身被液触半裹着,银白的表面缓慢地流动,连带着揉按取悦里面坚硬的器官,不知什么时候,露在外面的涨红顶端就泛了一层水光,射精口隐隐约约地张开,冒出一些晶亮的粘液。而触腕马上就分出了细长的几股,一些贴着冠状沟绕了一圈,另外的则覆上伞头,将那些腺液一一刮去。 晴明本能地收紧了肌rou,大腿根外侧明显地一鼓一凹,腹肌之间逐渐有汗液顺着肌rou块分明的沟壑缓慢地滑落,将两侧尚未完全脱落的衣物染上深色的水印。他的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吟,大口地喘息着,他已经被怪物完全勾了起来,被引导着追寻快感跟rou欲,一心只想要个痛快的释放。 可这并不是怪物想要的。 大天狗毫无预兆地加剧了刺激,那些原本温和的抚慰突然变得快速而充满力道,液触圈着yinjing大幅度地上下撸动,毫不留情地挤压顶端,硬是在射精口挤出几滴粘液。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加了进来,更像人类的右手托住了那器官底下的囊袋,那对同样兴奋的东西鼓鼓囊囊的,他的手指抚摸着上面若隐若现的筋脉,用完全不同于另一边的节奏揉弄。 晴明陷在椅子里的身体明显地震颤起来,他显然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境况,本能地挣动起伏,他的手按着椅子扶手,甚至撑着借劲儿挺腰。然而本来捆得不算紧的荆棘,因为他挺起身子的动作变相变得紧实,尖锐的荆刺毫不留情地咬进他的皮rou,甚至小幅度地搅了几下,被扎破的地方很快就流出血来。疼痛让他更剧烈地哆嗦,发出如同困兽的嚎叫,像是被兜头泼了凉水,无情地浇灭了刚涌上来的射精感。他无力地跌回椅子里,粗重地喘息着,可刚逃开刺痛不久,没一会儿又被激得不自觉地动弹,拱起腰身去追逐,而结果只是在荆棘的囚困中留下斑斑血迹。 大天狗低低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他没有放过晴明,反而变本加厉。他看着晴明,如同案板上挣扎跃动的鱼,跳不了多高,还被窒息的痛苦缚得紧紧的。他伸出右手,轻轻盖在晴明的腹部,掌心贴着阴阳师漂亮的腹肌,他施力还算温柔地将他按回椅子里,然后抬手,竖起一根手指,他的声音如同迷人的诱哄,又像是不容抗拒的命令,“嘘、嘘,坐下,乖一点……只有乖孩子才有奖励。” 刺痛跟快感一同在晴明的神经上流窜,让他分不清自己该逃开或追寻的究竟是哪一个,他不得不听从大天狗的话坐回椅子里,看着怪物继续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东西。热流在他涨疼的地方汇聚打转,急需解脱,欲求再次让他想要拱腰挺身,可忌惮着荆棘带来的痛楚,他只能紧咬着牙把自己压在椅子里,只是时不时小幅度地动弹几下。 正在晴明等着攀上高峰的当口,大天狗突然松开了手,几乎同时撤回了所有覆在晴明身上的液触。晴明喉咙里哽了一下,强烈的射精欲望蒙蔽了他的思考能力,他控制不住地顶起身子,撑着椅子半是站起来,勃起的yinjing在空气中无助地晃了几晃,顶端蓄了一滩晶亮的粘液,他不死心似的挣动,也只是堪堪蹭着一点大天狗故意吊在他身前的触爪尖端——什么也无法解决。而高潮感一退,疼痛接着就窜上来,荆棘尖刺扎进血rou的痛楚就逼得他一下坠回去。 “你、你他妈……” “我说了,乖乖坐着。” 突然被中断的高潮快感跟疼痛让晴明难受极了,欲望被悬吊着,吊绳已经锯得只剩一丝,藕断丝连着怎么也掉不下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兴奋着的器官,能感受到那东西还在兴奋地搏动,又抬头看看对方一成不变的面具,梗着脖子咽下唾沫。 大天狗停顿了几秒钟,那些液触才再次裹上来,晴明挪蹭着无处可逃,刚沉下不久的下身很快又被撩拨起来,上头的青筋暴突着跳动——这才不过是折磨的开端。 怪物总是能迅速激得他兴奋得要命,又在他快要射精之前完全松手,让晴明被迫在巅峰边缘起起伏伏。 他乐此不疲地重复着。 晴明觉得肌rou反复绷紧到酸痛,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因为强行断开了刺激而猛地一震,胸肌一抖一抖地发颤,胸口的rutou也发硬挺立着, 被大天狗时不时捏在指间拨弄揉捏。想要高潮的欲望快要把他逼疯了,射精感被一次又一次地得不到满足而延后,他不得不咬进下唇才能忍住向那怪物求饶的冲动 ——大天狗总是这样,怪物的行动从来不需要理由,他会做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只是因为他可以。就像有一次,银白的怪物将大股的液触塞进他的嘴里,那些柔韧粘稠的玩意将他的口腔整个充满了,也堵塞了呼吸通道,而在这种情况下,大天狗依然进入了他,他被压着后背趴在床上,前后都被侵入着,他喘不过气来。他努力用鼻子呼吸,但觉得自己依然逐渐被窒息感和恐惧感所吞噬,他试图合拢牙齿撕咬嘴里的液触,可那些东西就算变形也保持着填充。他听见身上的怪物长叹着他后面夹的从来没那么紧过,大概是濒临窒息的应激反应。他发出含糊的呜呜哀鸣,于是大天狗凑到了他耳边,怪物的声音温柔又平缓,他说,别怕,像平常那样呼吸、呼吸……你不会有事的。他的腔调优雅而充满安全感,可他正做的事却荒唐而满是侵略意味,他让窒息的绝望摄住晴明的心神,哦他当然不会让晴明真的窒息,他只是让对方在低氧环境下被快感包裹着,无助地挣扎在窒息边缘,再在他颤栗的含糊呜咽中,凶残地享用他,拆吃入腹。 现在也是如此。 “让我出来……要坏了……” 晴明喃喃着,他摇晃着脑袋,脖颈的肌rou绷得紧紧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肌rou下凸出分明的血管和骨骼形状。大天狗又一次在他快射精的时候抽离,液触全都收了回去,只留下那根孤零零的yinjing颤巍巍地晃着,徒劳地在空气中想磨蹭点什么,寻得刺激来填满最后一块拼图。晴明的脸颊和耳朵因为得不到舒解的欲望而涨红发热,他的眼角也潮湿发红;他胸腹袒露的皮肤被荆棘尖刺刮蹭出道道血痕,扎破的皮肤渗出血珠混着汗水缓慢滴落;他结实的肌rou块因为紧张而明显地凸鼓,都因为各方面的难耐与痛苦而发颤,腹肌更是随着呼吸收缩起伏,皮肤上甚至泛出光泽。 大天狗站起身,他向前倾了倾,弓下身子,恢复了最初居高临下地笼罩他的姿势,他的右手撑着椅背,左手的触爪搭在他的肩膀,有几根触须滑下来,不知是有意无意地逗弄他一边的rutou,这让晴明的器官敏感地跳了一下。 “出来吧,你可以的,你做得到……不是吗?” 怪物凑到了他的耳边,依然是低沉温和的腔调,面具后的锯齿状的裂口“嘴巴”里探出了几根触须,如同柔软灵活的舌头,附在他的耳廓,做出舔舐吸吮般的动作。 就像是被这些话语引导着蛊惑着,晴明全身僵硬了片刻,他下意识地吼叫出声,大腿根的肌rou痉挛着,前面勃起已久的yinjing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浊液,沾湿了腹部和大腿,迟来了太久射精让他哆嗦了好一会儿。刚高潮后的器官没有马上萎缩,顶端还滴答着没射干净的精水,而这时候,那些银白流质再次裹覆上来。 紧接着,随着一下一下的撸动揉弄,剧烈到痛苦的快感接二连三地炸开,轻而易举地烧毁了他的神经,熔断了思维,让他的大脑全面过载。晴明抓在椅子扶手上被镣铐禁锢的双手颤抖着,手指用力扣紧,指节发白,手背绷起了青筋;他千方百计地想躲开看似温和的抚触,但身后就是椅背走投无路,于是只能撑起身子,大腿根与臀部的肌rou紧绷着凹下去,腹部剧烈地收缩,小腿肚子的肌rou也抖动着,他顾不得荆棘扎进rou里的疼痛,在紧勒之下,腰身拱起好看的弧度,饱含着力量,与无可忍耐的挣扎。 晴明嘶声嚎叫,像是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可那声音很快就染上了明显的哭腔,他开始抽泣哭号,直到yinjing让液触抓握着再次喷出jingye,他迎来了紧随其后的第二重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