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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爷牵条公狗来 玉奴(王爷调戏/喝漱口水/盖章勾男人被教训的惨兮兮/没有人兽)

    盛宁蓁这几日都在西暖阁精细的养着,每日拿软玉膏温养双xue和全身,除了侍膳,男人都没召她伺候,连晨起侍奉也免了。

    宫中的滋养药膏都是千金难买的精贵物,姑姑拿了碧玉棒探入xue里细细涂匀,幼嫩的花唇和菊蕊也一处不落的厚涂一层,如此温养不过几日两处xue眼便柔嫩如初,脂膏般粉润若腻。

    盛宁蓁着了一件玫瑰紫妆花缎的齐胸襦裙,襦裙将将扎在奶尖之上,露出的半团酥乳浑圆饱满,裙摆绣了一枝一枝绽放的桃花,衬得一张美愈天人的娇颜愈加娇丽明艳。

    盛宁蓁手上摆弄着一个盖顶嵌白玉的碧玉盒,任青芍给她梳妆,碧玉盒是男人那天同精铁狗链一道拿过来的,里面是一对儿红翡打的乳夹,盛宁蓁心尖儿颤了颤,知道这对儿东西早晚要被爷用在自己身上,两颊粉霞微晕。

    青芍手上熟稔的挽出一个随云髻,松松盘于头顶左侧,如随云卷动般生动灵转,平添几分慵懒娇媚,簪一支珍珠卷须簪,披了件轻若烟雾的纱罗披帛,美得好似云端走来的神仙妙人儿。

    “去看看午膳可备好了?”盛宁蓁一边吩咐,一边弯腰提了提嵌珠的绣鞋,起身往乾元殿走去。

    内殿里,几十个侍奴手捧着玉盘碗鱼贯而入,盛宁蓁立在一旁指挥着众奴摆膳,不多时楠木桌便摆满了几十道菜品。

    封祁澈一进殿便见满桌珍馐美馔,他刚从南越回来,南边的膳食用着不习惯,路上也都是有什么吃什么,这会儿一桌子鲜肴华馔馋的他两眼放光。

    侍立在一旁的众奴纷纷行跪礼,“王爷恭安。”

    封祁澈闲懒的摆摆手,一旁的侍奴拿了烫过的软布上前欲给他净手,封祁澈扫了眼一旁侍立的众奴,手指微抬,语气随意透着不羁,“最左边那个,过来。”

    盛宁蓁微微抬头看去,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犹豫了一瞬,还是走过去,接过侍奴手中的热布巾替他净手。

    盛宁蓁装扮的较随意,看上去和一般侍奴无二,只是容色气质极为出挑,封祁澈一眼扫过去便眼前一亮,只当是皇兄宫里的美貌侍奴,随意使唤。

    小侍奴凑近了看美的惊人,玉白细颈柔柔的微弯着,微微垂头更显得柔顺乖巧,柔软无骨的小手隔着热布巾轻轻柔柔的替他擦手,封祁澈一脸兴味儿盯着她瞧,手指去勾她的下巴尖儿,“啧,低着头做什么,抬头给爷瞧瞧。”

    封祁澈行事向来轻狂放肆,便是宫里的规矩也管不住他,偏生皇帝也由着他,只要不太过分,一般都会替他兜着。

    她轻轻偏了偏头,避开男人的手指,封祁澈眸中笑意一冷,大手使力捏着她的下巴,不容拒绝的迫着她抬头,低头凑到她颊畔低语,“怎么?伺候过皇兄,便瞧不上本王?”

    凑近了闻见小美人身上的甜香,惹得他心痒痒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声音暧昧惑人,“你猜,若是本王开口讨要你,皇兄会不会给。”

    大概是会的,盛宁蓁咬咬唇,她也是知道一点的,圣上登基时,几乎将心有反意的兄弟屠杀殆尽,唯独留了七皇子,他在圣上心中的地位显而易见。

    想了想,盛宁蓁放软了声音,“是奴婢不懂事……王爷饶过奴婢吧……”她知道自己在爷心中不过是个玩意儿,不敢冒风险得罪定王。

    封祁澈呼吸一滞,小侍奴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听,软软糯糯的小奶猫爪子一般挠到他心上,原本只是吓唬小美人的说辞,这下倒真有些想将人要回去好好疼宠。

    封祁澈轻笑一声,凑近了一张俊脸,颇为昵宠的低声道,“皇兄哪会疼人呢,跟了本王如何?”见小美人不答,摩挲着手中细嫩的下巴,“皇兄有的,爷都有,”他低了头贴近美人耳畔,用了气音蛊惑道,“皇兄给不了你的,爷也能给。”

    盛宁蓁微微偏了偏头,有些不自在,“王爷说笑了……”

    封祁渊进殿便见着这么一副交颈鸳鸯似的旖旎场景,原本淡漠的眸光直接冷凝下来,眼中像是淬了寒冰一般。

    封祁澈松开小美人,神色如常,闲散自然的行了个礼,“皇兄万安。”

    盛宁蓁却是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磕绊绊的,“贱奴……贱奴给……给爷请安……”

    在封祁渊看来却是她心虚的表现,眸光陡然变得更加森冷,心中腾的升起一股戾气。

    封祁澈依然闲闲懒懒的,自觉往椅子里一坐,唇角勾笑,“皇兄惯会享受,我可是连着两月没吃上一顿好的,更别说身边还有美人儿伺候了。”一双桃花眼微挑看着小美人,眼神直白火热,邪肆又勾人。

    封祁渊眉宇间积满冷意,一双黑眸幽深似寒潭,只瞧上一眼便叫人浑身冰凉。

    他侧目看封祁澈一眼,叫封祁澈后面的话全咽回了嗓子里。

    盛宁蓁反应过来,忙爬起来侍奉男人净手。封祁渊不过只是站在那,没有任何动作,可那浑身凛冽的威压散发开来,危机感瞬间让盛宁蓁打了个寒颤。

    封祁澈已经兀自起了筷,夹了颗珍珠鱼丸丢到嘴里,兴味儿看向皇兄,有点儿意思。

    封祁渊撩袍落座,盛宁蓁端了一盏茶恭敬奉上,便跪在男人脚边仰着头张大小嘴。封祁渊抿了一口漱口茶,将茶水吐在美人口里,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始用膳。

    盛宁蓁品了品嘴里的漱口水,才好似喝了琼浆一般咽下,而后恭谨的伺候着男人用膳。

    封祁澈挑眉看着皇兄享受着美人口的侍奉,一脸兴味艳羡,没吃两口便大肆抱怨自己身边没个贴心人儿,晚上连被窝都是凉的。

    封祁渊眯了眯眼,神色微冷,淡淡开口,“御香阁新调教出一批,瞧瞧若有顺眼的,朕便赏你。”

    封祁澈兴味儿一笑,嬉皮赖脸的,“哪用这般麻烦,我看皇兄身边儿这个就不错。”他往木椅里懒懒一靠,眼神肆意的看着皇兄身边的小美人。

    盛宁蓁捏着银筷的手一僵,整个人从头到脚寒意四起。

    封祁渊嘴角勾了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只是怎么看怎么瘆人,凉凉撇她一眼,“可愿跟了定王?”

    盛宁蓁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低垂着脑袋不发一语的连连摇头。

    封祁渊斜睨她一眼,头都快要垂到胸口了,几缕轻薄的发丝遮住大半雪腻脸颊,整个人都轻颤着。

    殿内安静了几息,封祁澈暗叹可惜,可怜这么个小美人要被皇兄磋磨,玩味儿一笑,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声音依旧慵懒,“那可就便宜了别的小美人儿了。”

    盛宁蓁胆战心惊的伺候着男人用完膳,又仰头跪着,接了男人的漱口水,乖巧的咽下。总算熬到封祁澈离去,提着的心刚松了一口气,脸颊猛地挨了狠狠一耳光。

    盛宁蓁惨叫一声,毫无防备的整个人被打得飞出去,撞到桌角上,狼狈不堪的跌到地上。

    殿内鸦雀无声,两旁侍立的侍奴纷纷低低的垂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喘,圣上教训玉主子,她们恨不得自己此刻凭空消失了才好。

    殿内一片死静,甚至能隐隐听到那一巴掌的回响声,足以见男人使了多大的手劲儿。

    盛宁蓁半边脸一下就肿了起来,发丝散乱着遮了大半张小脸,她一手捂着脸颊,太疼了,爷从未这般狠的打过她,心中又惊又惧,想哭又不敢哭。

    她俯在地间面色惶惧的回望男人,却没有得到一丝施舍给她的视线,忍着惶恐爬蹭到男人脚边,发白的唇都轻颤着,小声呐呐着,“……爷”

    鹰隼般的黑眸冰冷至极的看她一眼,面色冷如寒霜,漫不经心开口,“爷不过几日不用你,这就管不住狗逼想要找下家了?”

    盛宁蓁精致的小脸惨白一片,慌乱的摇着头,“爷……贱奴不唔”她痛哼一声,下颌骨被男人一把捏在手里,似是要捏碎她的力道。

    封祁渊好似手中捏着个玩意儿一般,缓缓逼近,“爷之前警告过你什么?”男人俊美如神祗的脸庞近在咫尺,盛宁蓁浑身止不住的打着颤,男人周身凛冽冷戾的威势压迫得她呼吸都急促起来,颤着声儿带着哭腔,“在外面……收着sao味儿……”声音又轻又颤像只被吓惨了的小奶猫。

    “若给爷勾男人,如何处置?”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慑人的眸子瞥向她,幽冷如万载寒冰。

    盛宁蓁浑身抖得更厉害,杏眸满是惊惧,已经怕得哭了出来,“拉去……给……公狗配种……呜”她实在是怕的不行了,扑到男人脚下瑟瑟颤颤的抱着他的小腿,“呜……求爷……爷饶了我……我……不敢反抗王爷……王爷说……要向爷讨要我……我不敢……”盛宁蓁哭得呜呜囔囔的,话都要说不清楚,连敬称都忘了用,她本不该编排定王,可她眼下毫无办法,只期能得男人一丝怜悯。

    盛宁蓁言语含糊不清,封祁渊却是听得懂,那个弟弟什么德行他清楚得很,确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儿,这小母狗是怕自己真将她送了人,冰冷的脸色稍缓,只是看向盛宁蓁的眼神依然没有一丝温度,不紧不慢的吩咐,“去给爷牵条公狗来。”

    盛宁蓁瞳孔骤裂,盈水美眸中尽是绝望,抱着男人的小腿,哭的声音都要几不可闻,“……爷饶了我……求爷……”

    封祁渊抬脚将她踢开,抬抬眼皮,一旁的两个姑姑便上前将盛宁蓁拖至一旁,盛宁蓁也是听闻了那南越进献的美人被爷赏给侍卫的事儿,如今自己竟也要被赏给公狗。盛宁蓁杏眸呆滞无神,浑浑噩噩的被人拖着走。

    “汪……呜汪……汪汪……”

    一声声凶狠的吠叫由远及近,一只体型高大的黑背被牵进殿,盛宁蓁听见狗叫那一刻就颤的不成样子,一双美眸紧闭,娇美的小脸尽是凄惨和绝望。

    封祁渊瞟了一眼摇尾吐舌的狼犬,一身皮毛黑亮黑亮的,云淡风轻开口,“来跟你的狗相公打个招呼。”

    盛宁蓁狼狈的俯在地上咬着唇压抑着哭声和恐惧,封祁渊眸色幽冷瞥她一眼,沉声命令,“给爷扒了她。”

    两个姑姑觑了圣上一眼,便会意的扯下盛宁蓁的襦裙,令她浑身只剩一条轻薄亵裤和一件薄透的抹胸,一人扯了她一条腿分开。

    盛宁蓁无力的任人摆弄着,此刻肩颈着地,两条腿大开着被高高拎起,如同待宰的rou畜一般下贱不堪。

    封祁渊瞧清她腿间的景色,讥嘲轻笑一声,原是鹅黄色的轻薄亵裤腿间一大片被洇湿成了深黄色,湿答答的贴在腿间,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封祁渊随意召召手,两个姑姑便会意的扯着盛宁蓁往近处拖了拖,男人手臂搭在大腿上,微微倾身,唇角勾笑,只是那眼神冷飕飕的令人生寒,“这便发情了?”男人闲肆往椅背上一靠,居高临下,语气轻挑冷蔑,“何时湿的?”莫不是勾搭定王时便湿了,男人漆黑幽暗的眸中尽是彻骨的冰寒。

    盛宁蓁轻轻喘着气,“是……是喝爷漱口水的时候。”

    冰冷的眸光微暗,封祁渊睥睨着她,轻亵一笑,“随时随地的发情,配个公狗正好。”话落下巴微抬,侍奴便牵着狗上前,两个姑姑也将人往下放了放,令盛宁蓁脊背着地,只将两腿高拎着,呈一字马大开着。

    盛宁蓁浑身紧绷着,粉唇都要咬出血来,感觉到热烫的呼吸喷洒在腿心,温热的狗头在阴阜处拱了拱,喉间溢出一声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