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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cao硬哥,忠犬大狗的浪荡呻吟(h)/狗尿尿姿势/再遛月亮哥哥

    小树苗对大狗狗说:“你舔我,把我舔射。”

    男人抬头,有点诧异。

    小树苗又解释:“你后面都肿了,让你休养一天吧。等快舔射的时候停一下,我射在你屁股里面,就行了。”

    反正系统只要求她射精,并且是在屁股里射精。她在快射的时候直接射他屁股里,应该也符合系统的加分要求。这样也省的他又被她给搞伤。

    男人虽然对她的这些话不太理解。但服从,是他向来的第一要义。

    他沉默地开始帮她舔名器。

    女孩坐在沙发上,而他跪在她的面前,又温顺,又臣服,睫毛垂下来的时候,好似一只带着心事的狗狗,无端端让人有些怜悯。

    小树苗点了一根烟,开始抽烟。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男人的koujiao服务。

    她能感觉出来,男人舔舐得很认真,只是方法上好像不讨巧,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几番下来,她觉得他的动作实在是有点笨拙,于是按着他的脑袋,直接把他喉咙抵向自己。

    男人突然被深喉,身体一颤,但极其顺服地含住了。

    她低头,在吞云吐雾之中给他教学:“含着,吞进去,然后用舌头慢慢舔。”

    男人被她按着后脑勺,睫毛垂下,眼睫的末梢在微微颤抖着。应该是口腔中的异物感让他极其不适应,毕竟是第一次含。以前的他可能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含着yinjing这种性器。

    他顺服地按照她说的样子,一点点地深入,慢慢用舌头开始舔舐。

    女孩很满意,眯着眼睛被他服侍了一会儿,又教他:“用舌头打着圈儿含。”

    男人又用舌头打着圈儿,从guitou开始,一点点向上,一圈一圈地舔着,舔到后来,茎身太大,没有办法绕过圈儿去了,他又怕女孩不乐意,于是做了一个深喉,略微有点艰难地舔完整个茎身。

    女孩发出了轻轻的“嘶”的一声,被他过分刺激的动作弄得眉心一跳。

    “可以,”她轻笑,“你现在学会勾引我了。”

    男人退出来,跪在她面前,很老实地回答:“没有。”

    小树苗:“我说有就是有。”

    传说中的无理取闹。

    男人沉默了几秒,然后静静答:“那就是有。”

    摆明了就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树苗被他弄得彻底没脾气了,掐灭了烟头,突然把人一把拽上来。

    她说:“你自己动。”

    虽然最开始,说好了是不碰他的,只用koujiao的。

    但谁让……谁让他先勾引她呢。

    小树苗厚着脸皮,装作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话,把人拽到自己身上,玩“观音坐莲”的姿势。

    男人顺从地坐上来,只是他的体形太过魁梧,说是“坐在她的身上”,其实他的体形比小树苗高出许多,看过去,反而像是他把女孩给抱在怀里似的。

    他跪在她面前,两膝盖分开,落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后面,另一只手护着女孩的脊背。一个十足的保护性的姿势。

    小树苗再一次觉得,自己娇小的身板实在太影响她的女王气场了。

    她不乐意了,按着男人的肩膀,让他自己坐下来。

    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正抵在那个热腾腾的入口处。之前上过药了,是最好的润滑,现在他的屁股甚至都在滴答答淌水。

    她低头看了一眼,轻笑一声:“今天玩点别的好不好?”

    她从一旁抽屉取出了一包糖。起先男人还不明白她拿一包糖出来是什么用意,直到她把糖都拆开了,拿给他看。

    竟然是跳跳糖。

    她轻笑,逗他:“你说跳跳糖都塞进你屁股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男人不出声了。

    她想要在他的脸上寻找到一丝害怕。只是可惜,他真的藏太好了,或者是他的表情神经实在是太迟钝了,半天没有给她一点反应。她有点失望。

    她挑了挑眉,把跳跳糖往他的屁股里塞,男人很顺从,一声不吭就任由她塞。

    她在他屁股里塞了几颗,自己也吃了几颗。

    可乐糖一含进嘴巴里,立刻在舌尖跳了起来,好像有许多不安分的因子在上下跳跃着,引得她嘴巴开始微微发麻。

    “这个牌子的,比其他牌子要刺激。”她低低说。

    舌尖上的感受,和他在内壁上感受到的,应该是同样的。

    只是男人藏得太深,自始至终一声不吭。恐怕现在他的屁股已经很刺激了。

    她抱着他,慢慢把名器抵入了他屁股里,在他耳边开口:“边cao你,边让跳跳糖弹你,想试试么?”

    她的名器抵进去的时候,把跳跳糖往里面挤了一点,往更深处去了。男人的身体微微发颤,开始咬紧牙关。

    她知道他在暗自使劲,笑了笑,按着他的肩膀。

    “自己动。”

    男人很顺从,开始自己动,只是他动作的频率太小了,没一会儿女孩就有点不耐烦起来。她干脆从下往上地抽插,开始啪啪啪地打桩。男人被他插出了一点气音,咬着牙,呼吸微喘,撑在沙发上的手也开始握紧用力。

    激烈的cao弄,让原本就不断被跳跳糖“弹弹弹”的内壁更加敏感了。他感受着两种刺激,屁股夹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夹紧,整个人甚至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树苗草了一会儿,微微叹息一口气。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她本来拆跳跳糖出来,是为了戏弄大狗狗的。

    现在倒好,她的性器也埋在里面,也被弹弹弹弹弹的,其刺激的程度完全不亚于男人所感受到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互相折磨吧。

    她轻笑一声,喘息里带着一点欲望的朦胧。

    折磨就折磨吧,看谁最后能忍得住。今天就和你杠上了。

    她咬着牙,狠狠一挺动,又这么猛得插入了他。男人闷哼一声,但很快收敛,忍得极好,一声不吭任由她插。

    两人性器结合,有黏腻的水声从他们结合的部分一点点落下来,沾了男人的大腿根,又弄湿了沙发。

    她埋在里头,被跳跳糖弹着,感受着那种弹跳刺激在自己yinjing表面跳跃着,好像是从自己的yinjing表面弹向了男人后xue的内壁,又从内壁反弹回来。

    两人之间就好像是在做拉锯战。他们感受到的都是同一种刺激,彼此感官相连,性器又紧紧埋在一起。改变了以前cao他时候那种一个劲儿猛cao的劲头,竟然难得开始有了耐心,用性器缓慢地捣弄着,仿佛是捣弄药草一样,转着圈圈,时轻时重。

    他们彼此之间结合得很紧,她有多爽,他就有多爽,谁都别想逃脱。只插弄了几十下,她就被刺激得眉心一跳,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抬头一看,男人虽然额头在落汗,可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面部线条很隐忍。

    她轻笑一声。你就装吧,实际上也爽得不行,不是么。

    小树苗现在已经放弃了要从硬哥口中弄到叫床声的念头了。人不要去挑战难度太高的事,自己开心就够了。反正zuoai就是为了自己爽,小树苗决定,专注自身感受就好。

    换言之,反正我多爽,你也有多爽,你不叫床,你听我叫,行不行?

    这种福利以前还没有男人享受过,今天给你破个例,让你感受感受,行不行?

    她抚摸着他湿透了的发梢,撸一撸,像是撸着自家大狗的毛。男人浑身湿淋淋的,脸上滚着热珠,神情很压抑。女孩偏头打量他,在昏暗的光线下观赏他脸每一寸起伏着的线条。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女孩柔软纤长的睫毛好似一把刷子,缓慢刷过他的面庞。

    他的脸部线条很刚毅,而她的睫毛则过分柔软。睫毛划过他的脸的时候,沾染了他脸上滚落下来的汗水。她的眼睫被沾湿了,闭上眼睛时从她睫毛末梢滑落下来的那颗汗,混合着两人交合的体液味道,透着一种狂热的情欲。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也是在同一刻,女孩感受到自己手底下握着的男人的性器涨大了一圈。

    “呵。”

    她从唇边则溢出一丝笑意来。

    笑意很轻,缠绕着他的耳廓、他的耳道,一路酥酥麻麻地蔓延进去。

    “舒不舒服?”她轻声问他。

    她在陷入情欲之中时候的嗓音,透着几分痒痒的慵懒。

    男人喉咙一紧,连带着屁股也更紧了,两瓣臀rou几乎是不由自主就紧紧夹住了她的性器。

    两人结合得更深,彼此都被刺激得吐出一口气。小树苗轻轻喘息着,眼底带笑,一方面是被他夹得受不了了,另一方面,则是“既然我受不了,我也要让你受不了”。

    这种有点霸道的方式,看上去更像是同归于尽。你的性器埋在他体内,你让他受不了,他肯定让你更加受不了。反正,肯定是个下下策。

    但小树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同归于尽就同归于尽吧。

    她开始撩拨他,在他耳边说sao话。

    “主人插得你爽不爽?”

    她轻声问他,三分笑意,三分威慑,一边说一边更深开始挺动。水声更加黏腻,男人的肠道好似也被她cao得更加火热了。

    她轻轻重重地抽插。两人彼此的喘息都更重了,好像都有点受不了这种抽插的频率。

    小树苗被跳跳糖给弹得受不了了,一边cao他,一边轻喘,下意识整个埋入男人的胸膛之中,用手背紧紧抱着他的脊背。她体型很小,抱着他,更像是抱着一个大哥哥一样,双手从他的脊背、肩膀一点点上移,最后挂在他脖子上。她搂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俯身下来,在她耳边,听着她的喘息声。

    她动情的嗓音格外好听,偶尔发出“嗯”和“哈”的喘息声,嗓音发颤,混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偶尔被他夹得受不了了,她会难耐地吐气,好似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这些细节虽然细碎不容易捕捉,可每一声都抓着男人的心。

    对男人而言,没有比这个更难熬的折磨了。

    他被她抱着,两人脖颈相贴,气息相合,他的底下被她彻底cao开,滴答滴答地淌水。

    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和相贴在一起的身体,连带着她在他耳边轻轻重重的喘息声。屋内灯光昏暗,两个人影在墙上的剪影中叠合在一起。他在情欲中产生了一种迷幻的错觉,错觉自己被完完全全地拥有了,错觉他可以作为她的一部分与她同在,永远都不分开。

    “舒服么?”她轻笑着问。

    接着,他的面庞上就被落下了一个吻。

    男人震惊了,连带着身体都僵硬了片刻。

    他没产生错觉。真的是一个吻,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吻。

    他错愕去看她,却发现女孩正低头逗弄着他的阴毛,好像是对刚才那个吻浑然不在意似的。

    “我很舒服。”她唇边溢出笑意,眼底透着一丝天真的诱惑,“……jiba被你的屁眼夹得爽翻了。”

    她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更像是在吐气,每一个细微的气息都好像是要抓住你的心脏一般。

    偏偏她的神色如此天真又无辜,说出来的话却这么下流。男人羞得侧过头去,耳根通红,女孩却板着他的脸,强行把他的下巴扭了过来。

    “我的大狗狗也会脸红么?真可爱。”

    她含笑,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在嘴里含了一遍,沙沙的,哑哑的,极端诱惑。

    “主人很喜欢你。”她在他耳边叹息,“以后只给主人插屁股,好不好?”

    说完,就是一个深深的顶弄。

    男人被顶弄地闷哼一声,眼底有着涟漪的水光,像是隐忍到极限了。

    她刚才用了“喜欢”。他想他应该没有听错。他在心里默默重复了几百遍。

    她手里握着他已经涨得发硬的性器,漫不经心转圈圈逗弄着,另一只手去撸他的头发,像是调教听话的大狗。

    “以后这个地方,不许给别人看。”她撸了一下他的yinjing,感受着上面青筋弹跳了一下,“只能给主人看,知道了么?”

    男人被顶得眸子泛着水光,半天,只能勉勉强强答:“好、好……唔……”

    他又闷哼一声,好像是被插得更深了。那声没忍住的“唔”的闷哼声,透着极其压抑的情欲。

    “还有这个地方,以后也只能给主人看,知道么?”她把男人翻了个,让他跪趴在地上。两人的性器依旧结合在一起。她掰开他的臀rou,看着自己的性器插入的那个入口,“如果让别人看到你的sao屁眼,主人就不要你了。”

    男人好像被吓了一跳,立刻说:“不、不,不会……哈……”

    她故意趁着他说话,深深一挺动,听着他口中发出“嗯啊”一声变了调子的呻吟。

    他趴在地上,身上的热汗更多了,一层一层滚落下来。

    她轻笑,俯身,去亲吻他透着热汗的脊背。

    他浑身僵硬,身子酥麻了一片,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了。那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热汗中,让他觉得自己是否会亵渎了她。

    他能忍受她把他粗暴按在马桶上狂cao,也能忍受她不带任何前戏和润滑,在沙发上压着他直接干xue。他受伤过好几次,也习惯了肛门被硬物侵犯的疼与虐,一切都只是为了服从她。

    但他唯一受不了的,是此刻她落在他脊背上的那个吻。

    那唇又软,又柔,像是羽毛,又像肌肤相贴时候的火花。她好像是安抚,又好像是挑弄。可从身后抱着他,在两人混合的体液与热汗中触碰他的脊背,其快感就比一瞬间触电更加让他觉得颤栗。

    他只觉得自己是在沼泽和深水中,蹚水而行了很久的流浪狗。唯独在这一刻,在这个吻中,他感觉自己被带着羽毛的天使救赎了。

    他感觉自己被从水中捞出来,落入了一个柔情的怀抱里。这一瞬,他甚至忘记今夕何年。

    他听到身后抱着他的女孩,摸着他的脊背,喃喃:“主人很喜欢大狗狗。”

    他的热汗从眸角落下,整个人半迷半幻,晕眩得分辨不清时间和空间。

    然后,又听她轻笑:“主人给你把尿好不好?”

    她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侧边打开九十度,把他摆弄成了狗抬腿尿尿的那种羞耻的姿势。

    她就一只手拉开他的腿根,用这样的姿势开始cao他,cao得他身体一颤一颤,热汗一阵一阵,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吞没他。

    到后来,他被cao得头伏在地上,整个人都埋入了手臂之中,屁股前后剧烈耸动。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屋内。太强烈的快感就如同他视线的黑暗,把他整个人都沉溺进了深渊之中。

    他嗓音里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细碎地xiele出来,一两声短促的“嗯”和“啊”,还有几声几乎要哭出来的哀求声。

    “……哈、啊……啊……”

    “……嗯啊……嗯……嗯……”

    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一边带着哭腔一边挨cao,手背咬得一片红肿。

    她深深挺动着,自己也情动得有点失控,却难得克制着一点力道,边cao他边说。

    “叫主人。”

    男人嗓音发颤:“主、主人……哈……嗯啊……啊、啊、啊啊啊……”

    她深深一挺:“说,我是主人的sao狗。”

    那结合的部位被cao得一片火热,xuerou和性器紧紧包裹着,他的屁股也被撞得通红。

    “……我、我是、哈……啊……嗯啊……主人的……sao、sao、sao……”他大概觉得这个词实在太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最后眼睛一闭,豁出去了,“……主人的……sao狗……”

    她满意了,深深一挺,开始啪啪啪啪地疯狂打桩,力度很激烈。

    屋内就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狂草,前半小时男人就被草射了两次。她轻笑一声,只觉得今天男人似乎射得特别快。她夹着他一条抬高的腿,又开始新一轮的打桩。男人的哭腔,水花的飞溅,插入时的扑哧声,胯部撞在臀rou上的啪啪啪的声响,这些激烈的声响回荡在屋内。

    cao到正激烈的时候,小树苗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一看。

    是祁月的电话。

    这两天她没有回他的任何一条信息。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死心。

    小树苗抱着男人的腰,并不停止抽插。

    她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渣,做事情也挺绝的。

    但她这个人真的很简单。她只是忠于自己已经做了决定的事情,不喜欢拖泥带水罢了。

    下一刻,小树苗接听了电话,开了扩音。

    屋内的啪啪啪的声响,立刻忠诚地、不漏一丝细节地传递到了话筒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