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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变回少年,魔尊教导如何叫床

    自从那晚被哄着给燕疏桐koujiao后,魔尊就和打开了欲望的大门一样,白天哥哥弟弟,晚上就各种哄着竹歌给他亲亲舔舔,但是竹歌维持的体型不过八岁,魔尊止步于亲亲舔舔没有做别的什么。

    有的时候,竹歌看着燕疏桐,总觉得对方其实知道他是假装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他心里清楚魔尊留着他只是出于好玩,就像养着一只小宠物,闲下来就去逗弄解闷,至少在逃出去之前,竹歌不能让魔尊对他失去兴趣。

    只是在魔界的小日子过得实在舒坦,比起给燕疏桐演戏竹歌更加愿意在一处地方窝着无所事事,竹歌趴在石桌上,懒洋洋的闭着眼睛,手上还拿着一块吃了一半的糕点,风带着暖意吹得他昏昏欲睡。

    在轻轻的鼾声响起,一只白玉般的手将那块糕点拿走,放回碟中,很轻的碰了下竹歌头顶翘起的碎发。

    “下次让他回寝去睡。”

    魔尊艳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青冉低着头答是,似乎这才是魔尊的常态,平日里对着竹歌的笑半真半假,最开始只是为了迷惑对方,后来,却也带上些真心的笑。

    竹歌听见说话声,偏了下头,半睁开眼睛看着燕疏桐,一只手先理智拉住了对方的衣袖,“哥哥···”

    又甜又糯,带着幼童独特的清脆,只是因为困倦显得有些无力,燕疏桐唇边又带着笑,揉了揉竹歌蓬松的发,熟练的将人抱起,“回寝宫去睡,外头凉。”

    “不凉,现在是夏天。”

    竹歌软绵绵靠在燕疏桐怀中,无意识的依赖,声音像融化的糖果,甜蜜腻人,粉白的脸颊浮着红晕,竹歌鼻尖轻轻哼着,“还有些热呢。”

    顿了顿,竹歌伸手揪住燕疏桐胸口的布料,自己都分不清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的说,“哥哥不在寝宫,我不想一个人睡···”

    “···那还是我的错了。”

    魔尊带着单纯的笑意,却没什么情绪,他看着竹歌,眼神是克制的暖。

    明明最开始不过是看他有趣,后来是想取得对方的现任,让剑灵为自己所用,现在却有些深陷进去的危机感。

    燕疏桐试着躲过竹歌,却每次在听到剑灵需要自己时忍不住现身,这种情感失控的滋味倒还是第一次。

    魔尊抱着竹歌,慢吞吞走回寝宫,竹歌也抓着魔尊的衣领迷糊的睡过去,娇嫩的脸颊随着魔尊走路在衣料上一蹭一蹭,哪怕魔尊衣料光滑,还是微微蹭红了脸。

    回到寝宫,魔尊抱着他去了书房,最开始还不会轻易让竹歌进入,后来就渐渐随意了,左右没有机密情报,而且要获取剑灵的信任他也该同样给予信任,也有潜意识里觉得竹歌已经是自己的人的原因。

    魔尊的座椅很宽大,容纳两个成年男性都不是问题,还垫了厚厚的狐皮,带着灵力,洁白蓬松,冬暖夏凉,更多是作为装饰,他坐在一侧,让竹歌枕在他大腿上,小孩微微缩着身子,正好一卧。

    金丝楠木的桌子上摆着纸墨笔砚,真正要处理的公文其实并不多,魔界的发展很自由,只要不嚣张到燕疏桐眼皮底下他一向不理,魔尊虽然长得艳,实力却可以一敌万,除了魔界征战的事情,燕疏桐很少插手别的事情。

    他一手拿着魔将请求攻打仙界西山的书信,一手搭在竹歌发顶,指尖捻着发丝把玩,在心里分析了下利弊,然后否决。

    西山最近有妖界使者在,如果贸然攻击,牵扯到妖使,在妖界眼中无疑是魔界对他们的挑衅,但是。

    到不是害怕得罪妖界,主要是现任妖界之主一旦招惹上,那可就和牛皮糖似的完全撕不下来了,报复的架势秉承着不死不休。

    燕疏桐捏着书信一角,空白位置自动浮现出一排字,待妖使离去,自可攻打西山。

    修长的手指深陷在黑发中,五指灵活交叉,魔尊一边回应书信,一面看也不看就单手绕出一条细细的麻花辫,绕到发尾,魔尊余光一扫,用魔气凝出一条红色发绳给麻花辫缠上,然后继续看信,抚摸竹歌发丝的手也总是不自觉绕出几条辫子,魔尊就用发绳给他缠上。

    等到竹歌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个人从寝宫的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发现燕疏桐不在,身体有些发热发胀,体内灵力充沛到不断往外溢,他现在还是压缩身形的状态,整个人被灵力冲的难受极了,哼哼唧唧的从床上下去,晃悠着往偏殿的温泉去。

    待踏入偏殿的那一刻他就恢复了正常体型,身姿纤瘦的少年蹙眉抬腕,将体内多余的灵力以剑气挥出,偏殿轰一声塌了一半,竹歌的表情微霁,凌厉的剑气抑制不住的在殿内翻转,那些金光闪闪价值不菲的装饰一个不落的被剑气震成齑粉。

    这些日子吃了不少糕点,他忘了那些糕点的原材并不是凡物,携带的灵气都可以作为筑基丹使用,而他只接纳灵力又不使用,甚至还一直压缩体内灵气,到了临界点,身体容纳不下了,自然需要发泄。

    等到竹歌终于泡进温泉,整个偏殿已经在他身后成了一片废墟,灵力发xiele些,竹歌微微恢复了神志,一直萦绕在身侧的剑气也收回体内,他虚弱的靠在池边,下半身泡在池中,一只手在池水中不断输出灵力,硬生生将一池普通泉水变成一口灵泉。

    竹歌视线清明,头疼的看着一地砖瓦,一片雾气中,余光瞥见一道红色的身影倚在树下,他偏头望过去,皱了下眉,很快摆出一副要哭的表情,微挑的眼尾带红,惊惧的开口,“哥、哥哥?是哥哥吗?我好害怕,这是怎么了?”

    树下的身影动了动,魔尊从雾气中走出,明艳的脸带着些兴味,若不是他及时察觉到灵力波动,布下结界,这一片怕不是皆为废墟。

    待站在竹歌身前时,已是满眼担忧,“莫怕,可能是你体内灵气堆积过盛,才会失控。”

    “灵力过盛?”

    “是你最近吃的那些糕点。”

    他有些忧虑的看着那片废墟,不仅没有责怪,反而安慰竹歌道,“弯弯可有受伤?我让魔卫清理一下就好,无需在意。”

    “哥哥不怪我吗?”

    竹歌有些诧异,他虽无意毁掉的那些东西,可那些东西也足够买下小半个人界皇城了,他知道魔尊有钱,却不知能大气到这种地步,见美人凝眉一时愧疚难当,手掌撑在池边从池水探出半边身子,搂住燕疏桐的腰,“哥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他仰着头,眼眸中是一片儒慕之情,纯净的像一朵无害的小白花,发丝上的水珠滴答落地,竹歌身上就披着一层红纱,此刻浸湿后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细瘦的腰线,和半个没入水中的挺翘后臀。

    “怎么能怪弯弯呢?”燕疏桐摇了摇头,怜惜又自责,“都是我顾虑不周,都没有发现你身体不适。”

    魔尊低着头,柳眉微蹙,看似忧郁,视线却是顺着竹歌身后绑着红绳的几条麻花辫滑到臀部,“你身形变大也应该是灵力过盛导致。”

    竹歌一听,立刻期期艾艾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贪嘴了,燕疏桐却安慰他不要紧,只要以后将那些灵力用出去就好了。

    “不过弯弯突然抽条不少···”

    魔尊蹲下身,搂着他腰的竹歌变为靠在他怀中,抬着头似疑惑的看着他,燕疏桐笑了笑,“也算是··小大人了吧?”

    竹歌眨巴眨巴眼睛,歪着头看着魔尊,懵懂单纯装了个十成十,“我是大人了吗?”

    即使背景是一片狼藉的废墟,也半点不影响魔尊在月光下笑的惑人。

    他微微低下头,暧昧的用气声在竹歌耳畔问,“那弯弯想学些大人才能做的事吗?”

    竹歌在心中道还用你教,然后纯真信赖的对着魔尊展露笑颜,粉嫩的唇勾起甜丝丝的笑。

    “好啊。”

    往日一片黑暗的魔尊寝宫,今日亮着许多夜明珠,光线并不刺眼,堪堪将需要看清的东西看清,一声声压抑的喘息从床幔重叠下溢出。

    “好孩子,将腿抱紧些。”

    温润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的哑,赤裸着身体的少年躺在红色的床褥上,两只手分别抱着自己的大腿,大大对着跪坐在腿间的人打开,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少年粉嫩紧致的后xue,对着xuerou按压,引的少年娇哼不断,面色羞红。

    “嗯啊··哥哥··好奇怪···”

    竹歌被身下断断续续的快感磨得有些难受,难耐的咬住下唇,然后被一只手很轻的掐住脸颊,魔尊低下头在他嘴唇上亲吻一下,“不要咬着自己。”

    “弯弯觉得很奇怪?”

    魔尊带着笑,又抽动了几下手指,低声问,“是不舒服吗?”

    “哈啊··不··哥哥··嗯哈··不是···”

    少年抱着大腿的手有些无力,白嫩的腿根被自己掐出几道淡粉的指印,魔尊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便胡乱的摇头,末了又目光迷离楞楞的又点头,燕疏桐被逗笑了,抽插的速度又快些,然后曲起另一根手指抵在xue口,缓慢刺入一截指节。

    “啊啊··好涨啊哥哥嗯啊··麻麻的···”

    竹歌松开右手,将右腿踩在魔尊肩上,动作实在大胆,可魔尊只是微微挑眉,默许了这一行为,少年抬手咬住食指指节,试图止住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还是于事无补,那些甜腻的过分的喘息只是更加细碎,魔尊将那只手握住,按在竹歌耳侧,与他十指相扣。

    “弯弯不可以忍着哦,如果你不说出自己的感受,哥哥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他红唇弯起,语气有些无奈和烦恼,燕疏桐两指完全进入,竹歌身子一颤,听见魔尊叹息着说,“也可能会不小心弄疼弯弯···”

    竹歌瞳孔微缩,从宠溺的语气中品出一丝威胁,眉心一跳,当即哼出声音,还带着些矫揉造作的喘。

    燕疏桐顿了一下,俯身将下巴短暂的搁在竹歌颈窝,在离开时竹歌似乎还听见魔尊克制不住的笑了一声。

    “嗯,就是这样,要乖乖将感觉告诉哥哥。”

    耳边如响着恶魔低语,将竹歌理智抽去大半,忍不住想按燕疏桐说的做,魔尊两指在少年粉嫩的后xue进出,漂亮的褶皱微微撑开,每次抽出还会带着些黏腻的液体,“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呜~哥哥··啊哈后面、后面麻麻的,好酸好涨嗯··啊···”

    少年收紧与魔尊相扣的手,忍不住拱起腰,漂亮的眼睛带着水汽,胯间那小巧粉嫩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的勃起,贴在平坦的腹部。

    “前面也好奇··啊怪嗯··涨涨的···”

    他侧着头,将脸颊贴在魔尊手背,很轻的蹭了下,视线好奇的看着自己的yinjing,“和哥哥的不一样?哥哥的明明那么大···”

    燕疏桐恍惚片刻,看着竹歌天真不做作的姿态,一时间有些怀疑对方是真的不懂,还是演技高超,手指还在竹歌体内,那xuerou简直比竹歌的嘴还会吸,湿软温热的包裹着他的手指,让他几乎舍不得将手指抽出来。

    “的确不太一样···”

    手指抵在rou壁一处凸起,指尖在那点反复按压揉弄,竹歌惊喘一声,漂亮的眼睛很快蓄满了眼泪,说话的声音都打着颤,“哥哥不要!哪里好··好···”

    少年凝眉,带着泣音,似乎在迷茫如何述说这种感觉,却记得哥哥让他说出来,于是犹豫的说,“有些痒,按着会··会有想要尿尿的感觉···”

    “哥哥不要碰好不好?”

    魔尊却难得拒绝了他的请求,笑眯眯的,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这里是弯弯的敏感点,能够让你非常、非常舒服的地方。”

    竹歌就一边喘气一边不解的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可爱,只是并没有激起魔尊的怜惜,反而让魔尊眼里的施虐欲放大了几分。

    “你也不是要尿尿。”魔尊抽出手指,在少年颜色粉嫩的性器上撸动两把,竹歌张开嘴,爽的喘息不止,燕疏桐却突然停了动作。

    “这里会和弯弯帮我舔的时候一样,有东西出来。”

    魔尊手指往下,这次一口气刺入三指,竹歌已经适应了很多,侧着头低低喘气,闻言只是似懂非懂的看着他,眼神是满满的信任和依赖,燕疏桐愉悦的眯起眼睛,抽动手指的同时继续上一个话题,“弯弯知道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竹歌另一只手终于抱不住腿,虚脱似的松了手,魔尊微微前倾,竹歌踩在魔尊肩头的腿就滑下去,腿弯挂在他肩膀上,另一条腿就大张着踩着床褥,他半睁着眼睛,眼角被手指cao的流下泪水,“什、什么区别?”

    “我呢,是用这里让人爽;你呢,是用这里。”

    魔尊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只是话音刚落就抽出手指,换上一直藏在衣摆下的粗大yinjing,狠狠cao入竹歌扩张好的后xue,进入的一瞬间,魔尊和竹歌都发出一声喘,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疼的。

    竹歌手背搭在眼睛上,挡住自己紧紧皱起的眉,后xue虽然有被扩张过,但是抵住魔尊一上来就全部怼进来,竹歌还是狠狠疼了一下。

    顺便在心里骂道,要不是打不过你,我现在就把你这样cao一遍,看看你疼是不疼。

    “嗯··弯弯怎么不说话了?这样哥哥可不知道你怎么样才是舒服的。”

    燕疏桐拉下竹歌挡在眼前的手,一边用力顶胯一边俯身舔去竹歌眼角的泪,“我说过的吧,要说出来才行。”

    那根粗大的东西毫不怜惜的在竹歌后xue驰骋,和打桩似的,一次一次进入最深处,连一丝缓和的机会都不给竹歌,竹歌疼的脸色苍白,可疼痛下有带着舒爽,眼泪混着汗水滴落,修长结实的腿牢牢缠住魔尊的腰,少年被顶的前后耸动,与魔尊十指相扣的手终于松了些,动作都透着无措。

    “啊、啊、别··啊、额啊··哈啊哥哥··太快了··好疼··慢一些好不好啊···”

    “哥哥··啊哈··轻一点哈··不要了··哥哥停下来···”

    竹歌的声音听起来就要哭出来了,唇瓣都微微泛着白,燕疏桐似乎终于听见竹歌的声音,激烈的动作终于缓和下来,他俯下身,一点点舔去竹歌脸上凄惨的泪花,然后吻住对方颤抖的唇,温柔的舔弄。

    “呜··哥哥···”

    “乖孩子,记住该怎么样了吗?”

    魔尊撑起身,为竹歌擦了下嘴角,竹歌抽泣着点点头,脸上终于回了些血色,魔尊的动作故意放的很慢,极致的痛与快过后这种轻飘飘的摩擦就像隔靴止痒,竹歌重重喘息两声,恳求的看着燕疏桐,“哥哥快一点,好痒···”

    “要多快呢?”燕疏桐歪着头,眼神疑惑,依旧控制着yinjing慢吞吞的进入,慢吞吞的出,还总是不经意间蹭过竹歌的敏感点,“刚刚不是你让我慢些吗。”

    “嗯啊··哥哥求你··快些用力些···”

    竹歌哽咽着支起身子,去抱住燕疏桐,眼泪一个劲的掉,饶是燕疏桐存着折磨的心思,也不禁心软,没有继续逼问他,而是搂住少年不堪一握的细腰,加快的速度的顶弄。

    这一次的速度恰到好处,竹歌除了爽就没有别的感觉了,下巴抵在燕疏桐肩膀,两只手紧紧抱着魔尊宽厚的脊背,快感堆积太多,就嘤嘤呜呜的咬对方修长的脖子,咬也不敢用力,往往只是啃一口舔两下。

    燕疏桐掐着竹歌的腰,挺动腰肢将欲望深埋在少年体内,偏过头亲吻竹歌脆弱的脖颈,留下一片粉红的吻痕,足足顶弄了百来下才射出来,他没有抽出yinjing,而是将所有精华全部灌进竹歌后xue。

    竹歌中途已经射过一次,现在被jingye烫的一哆嗦,高高扬起下巴,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样微弯,他虚脱的倒在魔尊怀中,可迟迟不肯拔出的yinjing再次充血硬了起来,一次对于魔尊来说远远不够。

    华丽奢靡的魔尊寝宫,一声声杜鹃泣血般的哭声带着快意,在寂静的夜响了半宿,重重叠叠的床幔下挣扎着探出一只纤细的手腕,手腕的主人颤抖着,连手臂都带着怜爱过的痕迹,然后又缓缓伸出另一只手,比那只手大了一圈,他轻轻握住对方,不容拒绝的将其重新拉回床幔下。

    更加沙哑的哭喘重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