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学院的一隅天地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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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白的毛色是很纯的白,耳朵与尾巴都没有杂毛,柔软丰盈,看上去赏心悦目,细腻的绒毛笼在手中,令人从手掌痒到心口。 封蔚然狠狠的挼了两把,松开手想说点什么,想着想着手又自觉地放在沉白的尾巴上,把那一根尾巴撸得胖乎乎的。 怪不得故事里的狐妖都是祸国殃民的货色,长得好,还有毛,让人怎样不心折,封蔚然想着,总算撸得差不多了,意犹未尽地放开沉白的尾巴,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 两团rou皮肤柔滑,捏起来又弹,手感是与尾巴耳朵不一样的好,封蔚然揉捏着,让那两团rou在手指间变幻着形状,忽然就,很想狠狠地抽打他。 他以前也没这个变态爱好啊,虽然学生没少抽,但都是因为他们犯了错得按规定来,他是不太喜欢动手的,沉白这么乖,怎好找名目再揍他? 不对,他是犯了错的啊! 封蔚然惊觉自己忘了什么,回忆到早上沉白把他口醒,勾起他的性致,俩人在床上胡闹了一早上,差点弄得沉白迟到。 然后他就展示了自己的妖怪手段,弄得他震惊好奇一上午……愣是把沉白昨晚欠的账忘了! 真是不应该。 “去,拿根细鞭来,还你昨天晚上欠的债,早上也不提醒我,就知道勾引我胡闹。”封蔚然拍拍沉白的屁股示意他从自己的膝盖上下去,正襟危坐,做出一副正经人的样子,只是美色误他。 “美色”就塌着腰翘着屁股,四肢并用,慢慢地爬到办公室角落,支起身子,漂亮的背脊展露无疑,分明是刻意着勾引人。 他叼出一根浸在水里的细鞭,再爬回封蔚然面前,看到他并不怎么平静的跨间,心下了然。 “主人,请惩罚狐奴。”狐妖双手奉上细鞭,乖乖请罚,垂在身后的尾巴,那梢儿却格外俏皮地晃了晃。 克制,不然迟早精尽人亡,封蔚然告诫自己,又觉得稍微有点委屈,他都不是毛头小子了,怎么这么轻易就能被撩到情动。 旋即他又自我安慰了一下,心说打他不比干他快乐,然后看着那狐妖转过身去,翘起尾巴,修长的手指拉开臀瓣,那滋味无限美好的xue就暴露在他面前。 被打过cao过,不过半晌就没了痕迹,美则美矣,就是看着缺了点什么,让人觉得空落落的,无根无着。 他凭什么就属于你了呢,你连个印子都不能在他身上留下,封蔚然问着自己,心中滋生出了些许阴暗的想法,想要在乖狐狸的身上践行。 办公室的细鞭很软韧,落在那柔嫩的股缝间,就是一道白痕,渐渐充血泛红,紧窄的xue口挨了抽打,瑟缩一下,嫩rou旋即股起来,变得娇艳可爱,然后,就是更凶狠的一鞭,打落残红,绽开更艳丽的一朵。 “一,狐奴谢谢主人——呜!”封蔚然打得太快,沉白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两瓣臀要用手指紧紧扣住,才不至于吃痛而合拢,大腿和腰肢一直打着颤,贴在地上的十根脚趾更是不住地蜷缩着。 这一顿鞭子,可以昨晚的很多了,一日夫妻事,话都说开了,封蔚然便放纵自己了,不再拘束着力气。 是他信了自己了,才会这样肆无忌惮,沉白想着,心底又甜又酸楚。 这是他的王爷啊,生生世世,他们都是最合拍的一对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没有人会比他们更了解自己的心意。 四十下打完,沉白臀缝间已红肿一片,鼓起老高的伤痕,那口xue更是被抽得零落凄惨,可怜兮兮地张着口,xuerou都在发抖。 “王爷还打么?”沉白扭过头问道,翘起的尾巴并未落下,只是轻轻晃了晃。 “打完了。”封蔚然说,“啧,莫要勾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沉白就笑,道:“王爷不必顾惜沉白,想怎么玩弄狐奴都可以,狐奴也是喜欢的。” 封蔚然一把把他从地上薅起来,照着耳朵狠狠地揉几下,又吻了吻他的耳尖,温暖的气息与他相拥。 “你别这样放纵我,我会做坏事的。”他说。 “狐奴放纵了主人一辈子,主人也没对狐奴做过很过分的事。”沉白靠着他的肩膀,“主人心中一直都有底线,那么,主人的底线就是狐奴的底线。” “你呀。”封蔚然百感交集。 “那就照规矩来。”他拍拍沉白的肩膀,“甭撩我了,快去上课!” 想借他为由翘课,那门儿都没有。 而经过了昨日封蔚然的悉心“指导”,沉白依然看不懂中学生难度的数学题,本来在学校里的学生差了一周的进度,学数学这个东西都是要吃苦头的,何况他几乎从零开始。 总之一下午匆匆过去,到了傍晚,沉白的进度依然停留在小学数学,周日的考试题,依然是他的遥不可及。 封蔚然给他定的标准可是满分。 挨打他并不怕,封蔚然打他就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但是成绩不好——他分明只是一只狐狸,为什么要想学习?为什么想到成绩不好会沮丧? 看着周围沉思着的学生们,沉白有了些许疑惑。 他为封蔚然而来,他与他们是不一样的,但他还是被这种氛围所感染。 到了晚上,则是选修课程的教学时间,沉白跟着教程做出了一盘饼干,献宝似的捧到封蔚然面前,摇着尾巴等他夸自己。 饼干火候稍大了点,但依然焦酥可口,封蔚然咬了一口,心说自己的小狐妖可以试着做个厨子,又思及了他过目不忘的本事。 他空耗在这学校里一辈子也就算了,怎好又耽误他的小狐狸几十年? “沉白。”他用干净的手摸摸狐妖的耳尖,问道,“你就没想过有一份自己的事业么?” 沉白有些茫然,但读懂了封蔚然的落寞。 “狐奴可以在这里陪主人一辈子的,狐奴从未想过离开主人。”他笃定地说道。 “不是。”封蔚然想说他不是想要沉白的承诺,但一时不知道怎么对一根筋的小狐妖诉说——他还是曾经的封蔚然,但时代已经不是那个时代了。 学院的一隅天地太狭小,他的小狐狸,应该去看看更大的世界。 “饼干很好吃。”封蔚然说,“快去休息吧。” 他觉着自己,也该想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