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乖狐狸(灌肠,滴蜡,虐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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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沉白要的东西就有下人送到了寝殿。 羊肠、羊皮袋、漏斗、细竹管之类和满桶升腾着白汽的热水。 封蔚然试了试水,触手还发烫,他看了眼沉白。 沉白就跪在他脚边,抬头说:“只要主人想,狐奴就可以。” 封蔚然早就不怀疑沉白有他心,此时也因为他这柔顺的表态而心中不是滋味,但他的暴戾是刻在骨子里的。 沉白从身到心的温顺都只会让他更想让他痛苦、露出被玩坏了的神态,更何况,小狐奴无数次说过,他不会被玩坏。 这让他如何不喜欢,又如何能放手? 羊皮袋被灌满热水,接上羊肠和竹管,沉白乖巧地翘起屁股,封蔚然就将满袋的热水灌进他xue道中,哪怕小狐奴因痛苦而低声哽咽手脚绷紧,他都未曾停手,反而更残忍地,将翕张的xue口吐出一点的竹管往里送了送。 水触手还嫌热,对于细嫩敏感的肠rou而言,就是刺痛的guntang。 沉白咬着尾巴尖,低声呜咽着,乌发间的耳朵疼得一抖一抖,身上的鞭伤差不多褪了,肌肤泛着一层绯色。 渐渐地,水盈满他的肠道,烫中裹夹了胀痛,而胀痛愈发比烫更鲜明,仿佛刀绞,沉甸甸地在身体中坠着。 可封蔚然握着羊皮袋,毫不留情地往柔嫩的xue中挤着热水,直到以他的力道,都再也挤不进去。他放下羊皮袋,撤了竹管,飞快地用软木塞封住xue口,此时沉白的小腹已经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可灌入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在沉白痛苦又默许纵容的眸光下,封蔚然握住了他的性器。 沉白的小腹已然鼓胀,膀胱又不是很能装东西的地方,饶是如此,封蔚然也硬生生地注入半羊皮袋热烫的水,直到他怀里乖顺的奴隶再也控制不住本能,伴着痛呼,压抑地挣扎起来。 狐妖身子细瘦,灌满了水的小腹就愈显涨大可怖,渐渐的是水的热度从皮肤上透出来,抚之温润细腻,如暖玉。 封蔚然抚弄着沉白的肚皮,偶尔拨弄一下被死死禁锢不得释放的性器,听着他轻轻重重的痛苦呼吸。 直到温柔的把戏玩够了,他把沉白放在了桌子上,深红的木色显得狐妖肌肤愈发的白,小腹鼓胀的腰身就陈在桌子中央。 沉白忍受着持续的痛苦,秀气的眉头蹙着,汗水打湿了他乌黑的发,贴在了玉白的脸颊上。 美人秀色可餐,忍受痛苦中仍乖顺的美人,就像一盘菜。 本来按沉白的设想,封蔚然这时候就该发泄式地一拳狠狠砸在圆润肚皮上,可是看着这一幕,他无师自通了令人更痛苦的办法。 他拿下了铜架上小臂粗的红烛,红烛燃烧着,融化的烛液溢出凹陷,凝成泪的形状。 沉白胸膛上的烙痕已经浅的几乎于无了,封蔚然眸色一沉,弯下手腕,将满满的一窝烛液倒在沉白的腹部。 滚落的液体伴着哀嚎在沉白的肚皮上凝结,像盛开的花,也像泼散的血。 沉白紧握着拳头,绷直了足踝,方才控制住自己不在这时候挣扎,以防扰了封蔚然的兴致。 蜡烛不是南风馆送来的、专用于房事兴致的蜡烛,而是普通的蜡,灼烫的痛剧烈、绵长,和肚腹中的胀痛绞痛一起发作,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可他看着封蔚然时依然眸光温柔。 温柔的最深处,是“你逃不掉了,就像我一样”。 而封蔚然拿起了新的蜡烛。 寝殿各处摆了八个铜制的灯架,点了几十根蜡烛,他将那些guntang的烛泪,悉数倾倒到沉白的腹上,直到凝结成一个完整的蜡壳。 沉白的嗓子已经有些发哑,浑身汗透,封蔚然用帕子擦净他的脸,又喂给他水。 沉白不敢咽,只含在嘴里润着嗓子。 封蔚然也没说什么,等沉白缓的差不多了,就按着一开始说好的,把他绑在了刑架上,调整好位置。 挪动的过程中,沉白发出几声痛吟,束紧了最后一根绳,封蔚然就在他眉头落下一个吻,又吻在眼皮,顺着鼻梁一路向下,最后吻在他的唇上。 这一吻绵长极了。 封蔚然舌头很软,沉白尝到了血味,是因为他咬破了他的舌尖,可封蔚然没用松开,直到他的狐奴喝了水仍干涩的口腔变得润泽。 沉白气喘吁吁的时候,封蔚然已经摆好了平日里练拳的架势,然后,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 “嘭!”声音响得像在击鼓。 红艳艳的蜡壳碎裂,簌簌散在地上,剥落的地方,能看到沉白被烫得嫣红的皮rou。 沉白痛得脑子里一懵,都没来及叫出来,封蔚然第二拳已至,没有了蜡壳的缓冲,这一拳直接着rou,鼓胀的小腹也被铁拳锤出了一个凹陷。 挥出拳头,被温热肌肤承接,又有砸到硬物上的实感之时,他痛快极了。 而腹中裹着水挨拳头的沉白也痛苦极了,喘息都跟不上,好半天才缓过来发出低哀的痛吟。 这一拳后封蔚然稍缓了片刻,观察着沉白的状态,沉白终于得以舒缓呼吸。 他知道自己会痛,但没有想到会这么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绞得稀碎一般,四肢百骸都在跟着肚子里的水一起震颤。 那么疼。 要逃要躲要反击,甚至要封蔚然忘掉这一茬,对他来说,不过都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罢了。 可这是他的王爷,他的主人呐。 一切都属于心甘情愿。 沉白闭上了眼睛,任封蔚然折磨他,一拳一拳挥在他最脆弱的肚腹上,发泄心中淤积的痛,这是他作为一个奴宠,应当做的。 封蔚然终于打通了心窍,从绵密无解的头痛之中醒转的时候,沉白已然昏迷过去,浑身被汗浸透,像水里捞出来的。 他晃一晃酸软的拳,将垂首蹙眉的小狐奴从刑架上解下来,轻轻地揉弄他的耳尖,心中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他怎么能这么乖? “我的小狐狸啊。”他将沉白身上的狼藉收拾干净,一肚子水清出去,然后把乖乖的、小小的一个人抱到床上,紧紧揽住。 过了许久,痛苦才从沉白的眉头下去,他无意识地往封蔚然怀里拱了拱,弄得封蔚然心中软极了,唇瓣在沉白额头上轻轻一落。 “乖狐狸,我用一辈子陪你好不好?” 沉白呼吸清浅,手和脸都抵着封蔚然的胸膛,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