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捉jian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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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陨星衣衫不整、满脸惊吓地挨在沙发上,因为厮混,客厅的沙发上不见一丝完好之地,他双手被黑色领带紧紧绑住,被一双大手反压过头顶,单薄的睡衣被撩到了胸口往上,锁骨上、大腿内侧、乃至于后颈上都布满了红吻痕,男人的嘴唇还黏在他奶尖上,带出丝丝yin白色的乳,实在是不堪入目。 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就要被人看到了,他爸爸就在门口,门铃声一直在响,好似笃定了主人就在家似的。 谢陨星手脚冰凉发抖,对着显示屏,活生生吓得要掉眼泪,但又怕声音传出去,想哭不敢哭,着急得眼睛通红。 段南歧将谢陨星的头揽到怀里,低声说:“别怕。” 谢陨星说:“完了,我mama要失去她唯一的孩子了,我爸爸会打死我的。” “不会的。”段南歧说。 说着,门外的人连按门铃也放弃了,转而敲门,咚咚咚咚,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段南歧动作极快地用沙发上的毯子将谢陨星一裹,打横抱起,往衣柜里塞,谢陨星被段南歧几步抱上了二楼,眼前兀地一黑,就到了衣柜里,他手腕被一条粗黑的领带绑着垂在身前,赤裸的双足无措地踩在一堆大衣服里:“藏在这里安全吗?可是沙发里你的气味还在,他会发现的。” 段南歧伸指在唇前,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谢陨星说:“如果真被发现了,你可以说是你强jian我的吗?我们之中总得有个人自认罪行,总不能说是我强jian的你,这也不像,你先认罪这对我们都好,要不要你先给他跪下认罪,我假装要跳楼,威胁他替我们隐瞒,同意了就皆大欢喜,但如果他不肯答应,执意要把这件事告诉我mama,我们就先把他绑了,你有没有麻绳?” 段南歧没动,转头一边听身后愈发急促的敲门声,一边思索对策。 “好吧,看你的样子很好像不愿意,那这样吧,换着来,我给他下跪说是我强jian的你,你假装要跳楼,我们逼他隐瞒此事。”谢陨星又说,“你觉得怎么样?我说我贪图你的美貌和腹肌,鬼迷心窍,于是趁你昏睡之际爬上你的床,对你动手动脚,你就屈服了,最后被我拖到了沙发上,你先帮我把领带解开,我现在就给他下跪去。” 话音未落,一双手兀地朝脸罩来,谢陨星还未反应过来,后脑勺一下顶到了衣柜木板上,段南歧用手掌捂住了谢陨星。 那手掌略黑显大,强盗似的捂在谢陨星嘴巴上不让他出声,谢陨星没料到段南歧会忽然出手,一下子吓懵了,加之难以透气,眼角浮上层屈辱的薄红,臀后紧紧顶着几十件大衣服,他眼睛红通通冒着水,像被人囚禁在衣柜里任意jianyin玩弄的小可怜。 段南歧动作顿了两秒,不知轻重的动作反应了过来,烫手似的松了许多,用气声对谢陨星说:“如果你想要他们都来看你,你就继续说吧。” 谢陨星艰难地点点头。 “一点声音也不准发出来。”段南歧松开了手,说:“我现在去给他开门,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谢陨星怕再被段南歧捂嘴,也不敢再大声了,只小声地说话:“那如果被发现了呢?” “求他把你嫁给我呗。” “可是我是男孩子。” 段南歧说:“哦。” 谢陨星脑袋凑了过去,偷看段南歧的眼睛:“你不会喜欢我吧。” 段南垂了眼皮:“当然不。” 谢陨星心头松了口气,却又有些遗憾,不知怎么的苦恼起来,认为段南歧是头可恶的小畜生,好钓又难钓。 段南歧说:“我去开门,你乖乖藏在这里,不要出声。” 谢陨星点点头。 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黑暗湮灭,谢陨星坐在暗下去的衣柜里,环境漆黑、暗沉,他埋在衣服堆里,仿佛是回到了童年时看到的那一幕,神志不清的母亲在门外哭泣,针头药品摔了一地,他玩偶似的被锁在衣柜里,八音盒在嘎吱嘎吱地转动,斧头劈开衣柜锁的声音沉闷地、一次次的和如今谢陨星耳边的敲门声重合在一起。 光线昏暗,毒液从女人的血管里流出来,流进小孩子瘦削的身体,于是开始抽搐,口吐白沫,白炽灯灯泡里,倒映出冰凉的针孔。 谢陨星此刻明明是一个人呆着,却好像又是三个人,他有些紧张,却又不免欣喜且奇异地想:“我们要完蛋了。” “你说得对,哥哥,我们要完蛋了。”黑暗里的声音闷闷地回应。 谢陨星的手指局促地抓着四周的衣服:“段南歧看上去像个好人。” “你看上去也像个好人。”声音冷冰冰地说。 “我想控制他。”谢陨星绞着手指,“我是真的,迫切,又完全想要拥有,一条小狗,可是他太狡猾了,我要怎么才能引诱他把链子给我。” 空气里一下子没了声。 谢陨星说:“跟你这种只知道温情的无脑动物,果然无话好讲,没意思透了,一点都不如谢裴青。” “那个贪婪的私生子只想挖掉你的眼睛做成标本收藏。” “一码归一码,我的眼睛确实好看。”谢陨星说,“谁不想要我的眼睛呢,我也想挖掉我的眼睛把玩,一只做戒指戴在手上,一只送给我的好朋友。” “神经自恋狂。” 谢陨星冷哼了一声并不理睬,自顾自地说话:“我的前男友有病,我刚和他分手。” “你也有病。” 谢陨星有些生气,手在衣柜里狠狠撞了一下,以发泄不满,却意外摸上一些滑滑质感头发一般的东西,他迟疑地将那东西拿起来,是他上次吓唬裴渊用的假发,是上次意外带到这里的,他百无聊赖,抓起假发咬了咬,又从头顶揪下一丝黑发咬了咬,对比不同。 在池旻行连续敲门敲到快要爆发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 段南歧赤裸着上身,肌rou线条匀称结实,几滴水珠顺着健硕的腹肌滚过隐约可见的黑丛林,隐没在围着的浴巾里,他的手正用毛巾擦着头发,黑发上睫毛上全是水汽,雕塑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坠下水珠,鼻息略粗重,分明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池旻行愣了一下:“你刚刚在洗澡吗?” 段南歧说:“不知道您要来,抱歉那么久才开门,我去换身衣服。” 池旻行拦住了他:“不用,我就过来看看,不用麻烦。” 段南歧说好,一边请池旻行来坐,但却见池旻行没动,反而一动不动盯着他看,段南歧说:“怎么了?” 池旻行指了指脸。 段南歧偏头,透过黑色液晶屏的倒影,清晰得看到英俊面庞之上,浮起五道血淋淋的指甲抓痕,凄惨地流着鲜血。 段南歧手背不自然地蹭了蹭鼻尖:“被猫抓的。“ “你还会养猫?”池旻行奇怪道,“你不是很讨厌小动物吗?觉得他们黏人又惺惺作态,那你的猫呢?” “猫跑了。”段南歧说,“是只小野猫,毛发雪白,没几个月大,在中山大道的马路中间蜷着哭叫,我就喂了点牛奶,带回家了,谁知道野性不改,挠了人就跑,小畜生们都很凶。” 由于说的细节过于真实,池旻行一时也信了,随着段南歧进来,一坐上沙发,池旻行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空气中漂浮着一层明显的jingye膻腥味,以及一丝丝甜腻的香气,任是谁也无法忽视,仿佛就在不久前发生。 池旻行接过段南歧的茶,欲言又止,作为长辈确实不好多问,但还是勉强地招呼了几句:“坐吧南歧。” 段南歧坐在池旻行旁边,也同样嗅到了刚刚和当事人儿子胡搞留下的气息,但不动声色,维持着面孔的镇定,只是耳朵尖红得滴血,好在光线昏暗,他低着头转移话题:“我给您泡杯茶吧。” “嗯好。” 段南歧去拿茶叶罐,半路里,余光往后瞥,瞧见沙发上的池旻行手中焦急地抓着手机,看手里屏幕里一直跳动的某一点红色,那一红点段南歧很熟,他是安装监控的老手了,霎时就明白池旻行在谢陨星身上安装了定位仪,心下有了点数。 段南歧将茶汤倒入茶海里,碧如翡翠的茶杯里浮出明晃晃的光来。 池旻行问:“重回新水,还习惯吗?” “四年了,这里的变化很大,但它无论变成什么样,都还是新水。” 段南歧将茶送至池旻行跟前,对方并不饮,摩挲着单薄如纸的瓷胎,叹了口气:“南歧啊,你就是太重情重义了,我都听说了,那位逼迫你去cao控总军备,让你陷入万难,几乎成为众矢之的。” 段南歧低应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情绪:“是我该做的。” “当年他赐给我段南图这个名字,我不愿意接受,出于私心把它推给了你,那些背后的阴私我不是不知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不会怪我,但是叔叔还是希望你能够自由开心地活。”池旻行说,“四年前把你从那人间地狱救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当成亲儿子看待了,等到合并之后,无论你愿意走哪条路,接受或者不接受他的一切,段叔叔都是支持你的,如果你不愿意,哪怕鱼死网破,我也会让他还你自由。” 段南歧垂下了眼皮,怔怔的没有动,半晌,嘴角浮起一丝淡笑:“嗯。” “你才二十一岁,本来应该好好在上大学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一念之差,你十七岁到二十一岁这四年的时间也不会落进这样前后夹击的处境,唉。”池旻行低低叹了口气,“我会尽量补偿你的。” “您不必这样,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怨您。”段南歧说。 池旻行抿下一口茶水,突然间,好似想到了什么,说:“你见过我儿子了吧。” 段南歧说:“我是在林老的宴会上见到的谢陨星,他提议要做朋友,我就与他见了几次面,他很好。” “好什么啊,臭小子一个。”池旻行手压了压额头,“我本来想亲自带他来见你的,没想到他倒是挺快,这次终于有点眼光,知道交些好的朋友了,他平常没什么出息却也不坏,平日里就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们,玩的就是酒吧迪厅舞会的那些事,就是玩,就是不务正业,还自以为很酷,整天洋洋得意地得瑟,原以为被林若言看重后会收敛一点,好在我也没指望他收敛过。” “他要是说错了话,也不要在意。”说到谢陨星,池旻行的语气也软和了许多,“我儿子就是口无遮拦了一点,但是心肠很好的,看到流浪狗都想带回家,他还经常说点疯话,我和他mama以前太惯着他了,把他惯得无法无天,但是他对朋友都很真诚。” 段南歧端着微笑,不作声,却也敏感地捕捉到了池旻行对待他和对待谢陨星的不同。 即使池旻行对自己再好,但比起亲生的谢陨星,还是有所差别。 池旻行见段南歧这幅神态,就放了心,以前担心谢陨星在学校里交不到朋友,后来担心谢陨星在学校里交什么朋友,再后来天天提心吊胆谢陨星带什么朋友回家,最后又怕等他们都死后他孤独一生地活,一个朋友也没有。 半晌,池旻行才转入正题:“他现在在你家里吗?” “没有。”段南歧说,“他上次让我帮他补习数学题,作业落在这里了,他过来拿。” 池旻行的声音一顿,看向段南歧,显然是愿意相信的。 段南歧说:“但他有些丢三落四,手机落下了,我放在卧室里,我去拿,您帮他带回去吧。” 池旻行消除了疑虑,点头答应了,看着段南歧站起来往里走。 只是忽然间,里头传来一声跌倒的重声,伴着一声很疼的呜咽声。 段南歧脸色一变。 池旻行倏然站了起来,匆匆往声音来源跑去,段南歧无力地解释:“可能是我的那只猫回来了?” 池旻行看也不看他就往里走,想要亲眼求证,段南歧在后大步追赶,匆忙中,脑海里竟浮起谢陨星方才的荒诞提议,却来不及了,池旻行推开了门,亲手要去捉不孝子。 可在推开门的刹那,惊得退了一步。 正入池旻行眼里的,是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室内光线昏暗旖旎,洒在白玉般朦胧光滑的脊背上,长发的主人不着寸缕背对着他,挺翘浑圆的弧度遮遮掩掩探出,幼嫩香艳的一截细腰上,悬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汗珠,那两条白白嫩嫩的腿柔软折在灰色蚕丝被上,雪白肩头落了颗殷红如血的小痣。 由于半侧着身,看不清眉眼,只能瞧见对方湿润卷翘的黑色睫毛弯掩着,鼻梁细腻琼白,嘴唇分明红肿着,被人强喂了的乳白色jingye含不住像要溢出来,明显是哭过了的泛红眼尾滑下眼泪,如将碎未碎的精致瓷器。 连雪白淡粉的脚趾,也被亲得湿透了,应当是被人把玩着软白玉,yin亵地抱在腿里颠弄,又被逼得张嘴去含,就方才嗅到的奇怪味道而言,地点应该是客厅的沙发上,又被池旻行打搅了,被段南歧藏在卧室里,只能羞耻地躲着,想哭不敢哭地蜷着红肿的膝弯。 池旻行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段南歧房间里看到这样香艳重欲的一幕,即使只是一个侧影。 看不出来。 竟然。 知人知面不知心。 竟然是这样的段南歧。 那么在池旻行来之前,段南歧正在对卧室里藏着的小点心做什么,还有沙发里嗅到的气息,脸上明显属于成人指甲的挠印,什么野猫,自己还信以为真。 段南歧进入的刹那,也愣住了,池旻行一言不发地推开他就往外走,段南歧回过神来,朝后追去,想去送池旻行,池旻行脸色显得很僵,明明知道这也是正常的,但不知怎么的,总感觉一丝不对劲,想说斥责的话,又说不出来,只得干巴巴地拍了拍段南歧的肩:“我理解的,年轻人有欲望很正常,但还是要节制。” 段南歧心虚地点头。 “那是你的女朋友吗?” 段南歧迟疑了几秒,说:“是吧。” “她有满十八岁吗?”池旻行就方才所见,显然是质疑段南歧对未成年犯罪。 即使再不敢相信,但他房间里确实藏了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孩子。 段南歧硬着头皮说:“今年刚好成年。” “别拘谨啊。”池旻行不想因为一件小事和段南歧生间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小子,有我当年的风范。不过十八岁,确实小了点吧,高中还没毕业吧。” 段南歧沉默了几秒:“他不读书的。” “哦,哦。”池旻行说,“但那也不太好,你劝你对象好好读书吧,等你们都再大一点再做这种事吧。” 段南歧脖子rou眼可见地浮起一层薄红,连耳朵尖也红得一塌糊涂,像发了场高热,僵硬地点了点头。 见他如此,池旻行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我儿子也不读书,我天天劝他还顶嘴,每天活得像个混子,吃吃睡睡,吐我一脸口水,读书还是挺重要的。” “您说的对,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池旻行忍下心头那股不对劲感,努力使自己显得乐呵呵:“下次带回家给我看看吧,我也不是什么迂腐的老头子。” 段南歧抿了抿唇,勉强微笑点头,目送池旻行离开。 池旻行一走,段南歧就飞奔上楼,后背已然是一身冷汗了。 谢陨星的两条腿悬在半空摇晃,见了段南歧,还很高兴,给对方看嘴里兜着的牛奶,一脸坏笑:“我聪明吧。” “不是叫你乖乖呆在里面不要出来吗?怎么那么不听话。”段南歧苦笑一声。 谢陨星说:“我不要躲在衣柜,里面太黑了,我讨厌那里。” “是我不好,没有先问过你。”段南歧手指探上谢陨星的发顶,抓了抓,“在你爸眼里,从此世上少了一个正直人,多了一个欺负未成年的禽兽,他还让我把你带回家,真带回家了,你觉得我和你哪一个先死?他是要先砍死你这个出柜放荡的不孝子,还是先杀了把他儿子肚子搞大的坏胚子。” “你还想把我肚子搞大?很佩服你这种妄图超越科学物理的神学勇气。”谢陨星嗤笑了一声,昂着下巴说:“不过呢,如果真有那天,我就说是你先勾引我的,我可是未成年。” 段南歧勾起谢陨星的下巴搔了搔:“喂,小未成年,证明一下我不是个禽兽。” 谢陨星迟钝地看着他,一张小脸朝他掌心里靠了靠:“那你要喝牛奶吗?” 段南歧眼眸渐深,沉默看着他。 谢陨星伸出舌尖,殷红幼嫩的舌尖舔过段南歧的掌心,那略显黝黑的手掌里握过刀枪,有很多粗茧,舌头留下一道蜿蜒奶泽,谢陨星抬起眼睛来,湿漉得勾人,段南歧指腹终于缓缓动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他薄红的眼梢,谢陨星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要我嘴对嘴喂你吗?禽兽。” 段南歧伸指抵住他的尖牙,谢陨星吃痛,段南歧的阴影却落到发顶,笼罩在跟前,下巴随即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抬起。谢陨星垂下眼睛与他对视,段南歧端详了两秒,对着那两瓣粉嫩的唇,倾身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