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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陨星刚踏进教室,就听到女孩子娇俏的声线。 “赌输了吧,这届还是亓老当选,愿赌服输~MG限量款的手包香水和沙漠之鹰,要深莓粉色的。” 旁边的男生一脸认栽的神情,说:“我去,林若言怎么那么没用,政权都快绑在幕京公司裤腰子上了,怎么还会输给亓见清,真是醉了,等再等几年看看。” 那女生冷哼一声:“几年后也未必斗得过,林老亓老再过几年就九十往上啦,林若言除了林雨瞳一个女儿后继无人,亓孟。”女孩子低下有些飘忽的眼睛,红着脸语气顿了秒,“亓氏还有年轻力量可以接管。” “你脸怎么那么红,不会连你也喜欢他吧。”男生惨绝人寰地叫了声,满脸悲痛地说,“看错你了颜狗。不过你说有道理但也未必,那群寡头未必会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接管整个公司,况且亓孟头顶不是还有亓云山这个爸爸在,就算再风流混帐,亓见清未必真的会放弃。” 女生摆弄衣角轻轻嘟囔:“可是他好看啊。” “长的好看能当饭吃?你光要用脸比的话,谢陨星长成这样还不是。”男生的话倏然就被女生用手捂住了,在门口,已经有半个月没来上课的谢陨星背着书包走来。 女孩子眼眸发亮,冲谢陨星招手:“陨星,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 不知道谢陨星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话,他从入门到座位,始终没什么神情,有点机械地整理课桌,面孔显得麻木,旁边人本来跃跃欲试想上去找他玩,但都被他的表情击退了。 谢陨星整理课桌里散落的课本,熟悉的教室,却恍若隔世。 已经上课了。 讲台上军事老师正在讲社情文化和他国的意识形态渗透,谢陨星低着头,压根听不进去,脑海里浮起两个小时前言柯的话来。 “谢平栾四十年前被谢临流放出国,在巴黎结识妓女克洛蒂尔,作为声色场所最恶名昭彰的花花公子,谢平栾包养了名噪一时的艳星女郎克洛蒂尔,后来因谢氏遭遇合并他被迫和克洛蒂尔分手,回国继承研究工作,一反往日纨绔,在杜白仑开展研究,之后克洛蒂尔只身来到新水,怀着谢澜来找谢平栾,谢平栾与克洛蒂尔结婚,结婚当日,他父亲谢临在病床上咽气。谢忱、谢依的话,是谢平栾的前妻诞下的,只能算是谢澜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谢陨星确实也很意外,谢澜从来没有和他谈及过这些,他只知道奶奶曾经做过爷爷的情妇。 “研究所的内容你大概也知道,我就不赘述了,谢平栾做到涉及人体基因这一部分的研究时,项目被终止,谢忱车祸出事,研究所查封,谢平栾上吊自杀,这里有一份文件,是他死亡前留下的,研究成果大有进展,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而就在他自杀前两天他给克洛蒂尔未烧的信里,有阐述对死亡的看法,这样看,他死亡的主观意图并不强。” “这里的另外一份文件,是谢平栾自杀前后两年内的事件,你可以看看。研究所被军防通讯扔给我父亲接管,他对它的兴趣并不大,但我觉得他兴趣不大的原因只是因为进不去,杜白仑整体是由高密度特殊材质构造而成,即使军火猛炮,也未必打得开入口。带你进去需要钥匙芯片,你或许可以问问你mama。” 谢陨星迟疑:“研究所先是落到军防通讯公司手里,那亓见清拿走的可能不是更大一些。” “也许,但我父亲和亓见清有过交涉,他并没有谈及此。” “我爷爷制造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能使得颠倒整个新水,让财权倾覆的契机,谁得到,谁占优。” “那他……他的死。” “谢平栾不一定是自杀,极有可能是他杀。” 头顶忽然响起一阵重声咳嗽。 老师点名道:“谢陨星,你来回答。” 这一声猛然将谢陨星惊醒,从座位上站起来,周围二十多双眼睛落到他的脸上。 他茫然地抬起头。 老师复述了一遍方才的问题,脸色有些讥讽。 谢陨星从前很怕,但是如今却不大怕了,记忆里面目可憎的恐惧消失了,幻化成红色舞台剧之下漆黑一片的观众席位,他们居高临下,聚光灯打在他脸上,他看清滑稽小丑脱掉了帽子,捧出滴血的心脏,滑稽的就变成台下男男女女的观众了。 他说:“人权的自由。” 老师收去了原本的嘲讽面孔,戒尺压在讲台上:“完全正确,请坐!”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他竟然答出来了,怎么回事,第一次见他认真听课,今天一天太玄幻了吧,又是亓见清当选,又是谢陨星听讲。” 只有宋沂囝,紧紧攥着拳头,低下的脸通红得像滴血。 讲台上老师还在讲课,谢陨星用手背擦了下干涩的唇角,拖着水杯一杯杯地灌,他从漫长的思维里跋涉出来。才尝到唇角的一点渴。牙齿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嘴唇染得红了,他的手指抓着笔,想要重新回想爷爷生前的事,可是脑海里腾的浮起zuoai的欲望。 在家里这种情绪会好很多,他可以爬到他哥哥的房间里缓解。但是一天到晚在学校,他就会变得很渴。 不停地喝水,水流进他的喉管,流出他畸形的yindao。 内裤上沾满了黏黏哒哒的液体,顺着腿根斑驳往下流,他微微磨蹭了下,试图缓解突如其然的痒意,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渴仿佛烙印在他畸形的灵魂上,把大脑变成鲜红又糜烂的色相。 他想,可能是奶奶是个妓女的原因,隔代遗传,他以后也会变成一个妓女,虽然他现在是个男人。 他压根没有想过是那些药物的副作用,即使他想了,依旧会把一针针的试管往血管里戳,瓶瓶罐罐的作案工具全藏在地下室,谢澜绝对不会想到,他的犯罪场所从来不是房间,而是聪明地将它们都转移到了地下室里。 谢陨星越想转移注意力,可yinchun擦着粗粝椅面,被偶然的刺激磨得发红,他饱胀的阴阜吐出yin湿的水液,将木料浸得一塌糊涂。 燥热的yin液将腿根打得湿透,他额头上生出了密密冷汗,睁着湿汗的眼睛,趴在桌子上拿笔在纸上乱涂乱画,下身如待抚慰的猫似的一下下往椅子上拱,蹭得那根小小软软的yinjing羞答答地沁出点脏液,挤着黏湿艳红的阴蒂一齐颤栗。 台上的老师原本因为谢陨星变好,转头见他又趴在桌子上睡觉,管也不想再管了。 谢陨星在一种极度渴的意识里煎熬,等着四肢百骸里的渴意消退,但是失败,内裤黏在他的xuerou上,被yin乱器官色情地咬合在一起,他失重地倒在课桌上,死死抓着手指间颤抖的画笔。 第二节是体育课,学生都在换衣服,裴迟屿见谢陨星面色奇怪地往外走,走到他课桌边,看到被一叠书压着的纸张。 裴迟屿将那张纸抽出。 画面压抑且诡异。 雪白的纸页上,钢笔流出的黑线缠绕,无数黑色铁链勾出女性躯体,摆出双腿大张的yin浪姿势,男性阳具卡在两瓣yinchun之间,插满刀片的zigong鲜血喷涌,挤满泥泞的残肢断臂。 与此同时,十几双手从高空伸向黑黢黢撕裂的yindao,yindao通往黑洞,整张画的色调阴冷又绝望,蛰伏的暗处被浇上了火蔼,仿佛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