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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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一脸无辜地不知道叶稍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叶稍手的温度太过舒服,让他不想离开。 “那些信我看了一点,别再压抑你自己了,这不是我想要的。” 楚淮刚洗完澡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碰巧滴在了叶稍的手上,又流了下来看不见踪迹。 他抿了抿唇,漆黑的眸子底下是这些年来压抑的情绪,明明还算压抑得不错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翻滚酝酿。 “可你不喜欢,我…也害怕再伤到你…”楚淮低哑着声线,将他自己放在了低叶稍一等的位置。 “我已经看了医生了,我也吃了药了,我这些年来还算控制得可以,我能够改的,你不喜欢我就一定会改的,我…”楚淮说到一半就止不住地眼里发红,声音也是发着哽咽,“叶稍,我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会…” 话还没有说完,楚淮就被叶稍突然紧紧地抱住,叶稍心里酸涩一片,心里像是被人捅破了一个口子,里面的热气不断外涌,还包含着粘稠的血液,怎么也止不住。 曾经不可一世的怪物放下了他所有的骄傲,将他自己内心的暴虐与病态狠狠压制,甚至不惜为他的少年变成另一个人,卑微到了极致,远不见一丝当初的强势与熟悉的变态懒散,留下来的只是他认为的少年会喜欢的样子。 “楚淮,你没有必要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不要这么压抑你自己,做你自己就好,我会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永远都在,一直都在。” 泪水打落在叶稍的肩膀上,楚淮全身颤抖,声音嘶哑,“可那样的话你不怕我会控制不住对你占有欲太强吗?” “不怕。” “你不怕我会继续重蹈覆辙吗?” “不怕,只要你敢。” 楚淮沉默了很久,语气故意冷了起来,有着几分狠戾。 “那…你不怕我会失控打你吗?甚至再把你囚禁起来,没日没夜地强暴你,让你每天都伤痕累累,悔不当初。” 叶稍听着听着挑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玩笑道:“你舍得?” “你怎么知道我舍不得?就像现在一样…” 楚淮的语气动作有了叶稍曾经熟悉的样子,接着,叶稍被推翻在床上,被楚淮咬着唇,呼吸逐渐急促,还是熟悉的味道。 楚淮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变态强势,却有着温柔夹杂。叶稍难有的疼痛都被热吻掩盖。 手指进进出出,里外翻滚搅拌,说不尽的yin靡色情,道不尽的yin秽漪涟。 性器进入的一刹那,叶稍就握紧了床单,冷白色的手指尖端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正随着动作微微颤抖着。 叶稍凑近了一点,仰起头来本想安抚楚淮,却不曾想反而刺激了楚淮,让他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激烈强硬。 叶稍感受着身体的被人啃噬,既疼痛又快意,牙尖磨磨蹭蹭,勾勒出动人的痕迹。 “唔…” 在楚淮的一记猛攻下,叶稍被迫闷哼出声,还不待他调整,楚淮就又是更重的攻击,仿佛要将他捅烂的进攻尤为凶猛,甚是可爱。 …… “还难受吗?” 两人满头是汗地倒在了床上,叶稍的腰腹部被楚淮轻揉,叶稍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还行,就是刚开始还是有点。” 楚淮为叶稍整理了一下发梢,叶稍没有拒绝。 “这些年里…还犯病吗?” “不犯了,见的鲜血多了,已经慢慢免疫了。” 短短一句话,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些年里的遭遇。 楚淮从来不敢问叶稍这些年里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也不敢想象叶稍是见过多少死人,看过多少血才达到了今天这么对欲望免疫的效果。 楚淮只觉得心里泛着疼,控制不住地回想要是自己当初没有那么对他,叶稍就不会走,更不用遭罪了。 叶稍坐了起来,靠在床边。 或许是刚做完的缘故,他的脸色显得有点疲惫,低垂着头的样子眸色深邃,眼里已经不复刚才那水光粼粼的脆弱模样。 叶稍此时此刻安静下来的样子有着几分凌厉,侧脸看上去冷漠无情,让楚淮没来由的心慌。 他真的很少见过叶稍的这个样子。 “有烟吗?”叶稍的声音暗哑低沉,有着一种从前从未有过的上位者的说话气势。 楚淮迟迟没有反应。 叶稍只好自己动手,靠近摸索着楚淮的腰部以下,最后还是被楚淮自己拿了出来。 烟被叶稍夹在嘴里,楚淮亲自为他点上,星火漫延处味道浓呛。 楚淮不知不觉地眼眶通红,心里难受得要命。 叶稍的那些经历都是带着刺的,只有被扎过的人才知道有多疼,也只有亲眼看到所爱之人被扎过之后,才会更加努力地去保护与珍惜。 索性楚淮还有机会,他和叶稍还可以来日方长。 …… 争斗了这么多年的商战就此拉开尾幕。 黑宴与南启楚氏的全部冲突与矛盾全部瓦解,黑宴收回了海外扩张的势力,老老实实地回到了三角洲承诺不会再针对南启楚氏,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扰。 持续了这么些年的商战就此结束,国内的不少势力与公司都纷纷来到南启楚氏的庆功宴上祝贺与感谢,一时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叶稍端着酒不见楚淮的身影,询问了喝得不省人事的章一豪也没有得到答案,叶稍只好不打招呼地去了一趟洗手间。 这里的洗手间较为偏僻,没有什么人来,但光线不好,灯总是太暗了。 水流哗哗作响,叶稍漫不经心地洗着手,洗手间的门开了,叶稍也没有多注意,直到那个身影狠狠地拽着他往墙上按。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达就被一只软绵绵的手扣住了脑袋一股热地强吻,完全不分场合。 “欠收拾?啊?招呼都不打了,没看见你人知道老子多着急吗?” 叶稍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句,敢情楚淮这算计愈发成熟了,应该想了很久吧。 “楚淮,你他妈少变态一点。” 叶稍是真想摁住楚淮脑袋,往洗手池里面好好冲洗一下,洗掉他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的。 “今晚就在厨房吧,昨晚才在书桌上,那里对腰不好。” “楚淮,你还是压抑一点比较好,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啧,想都别想,今天非的逼你叫出来我想听的我才罢手,别指望我还会像上次一样手下留情了。” “楚淮,你他妈等着…” 叶稍才缓气没多久,楚淮又欺身而上,咬上了叶稍的唇瓣,把叶稍的一肚子怨气通通合上。 …… 第二天的叶稍根本起不来,楚淮也不想打扰他,走到书桌上的时候突然记起来当初自己还没有写完的一封信正密封得很好地放在了一边。 楚淮撕下信封,在自己没有写完的空白处,却是他熟悉的叶稍的字体: 我认识一个怪物 他叫楚淮,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 我初次见他的时候他时,他满身都是血,那些触目惊心的鲜血溅到了我的眼睛。 我再次见他的时候他总是漫不经心,骄傲得不想说一句爱我。 他的确不会说爱,懒懒散散地嘴强心软,然后伤到了我,也伤到了他自己。 他后来还是为爱低头,我们约定了荒唐的四年之约,却不曾想会是崩溃的开始。 上了大学以后,我和他在一起了,但我们又从来没有在一起。 他可以一刀一刀地划破他自己的皮肤,只是因为我那对鲜血治不好的欲望。 他对我真的很好,也真的不好。 最后他的事迹败露,多年的压抑也将他彻底击垮,我也认为我们完了… 可我走了以后他变了。 他将曾经不好的回忆随着他别墅的毁灭而试图消失殆尽。 他将曾经伤害过我的右手割得满面伤痕而试图转移疼痛。 他请过很多心理医生,吃了很多药而试图缓解他心里的暴虐情绪只因为我不喜欢。 他从未在五年里放弃寻找过我的蛛丝马迹,却舍不得强迫我回家。 …… 最后的落笔处,是叶稍一字一句极为认真地写道: 在这颠沛流离的蹉跎岁月里,我想给他一个家。 楚淮的视眼已经模糊不清了,他的少年想给怪物一个最完美的结局。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