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花谢暮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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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咦’的一声惊呼!我想他一定 是发现我了,于是当机立断的冲出去交手。岂知他竟像是毫无防备,手忙脚乱之下,仅仅拆了两三招就被我击倒了......”他顿了顿,声音更加凝重:“我反覆思索,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楚天良不是因为发现我而失声惊呼的,他会如此失态,是因为发现了另外一个可怕的事实!” 孔威恍然道:“你是说,那时侯楚天良就已凭着嗅觉,认出了凌夫人就是月下丽影?” 任中杰冷静的道:“否则的话,我想不通像他那样屡屡犯案的yin贼,面对着一个丧失了抵抗能力的绝色美人,有什麽理由感到害怕?” 凌夫人鄙夷的说道:“那也许只因为,他是个色大胆小的窝囊鬼!我故意吸进迷香,不惜委身于贼,本是为了使自己更不容易被怀疑,想不到反而露出了马脚!” 任中杰忍不住道:“可惜......实在可惜......” “真的很可惜!”凌夫人板起了脸,冷冷道:“最可惜的就是,你所说的不过是一面之辞,如果没有其它的证据,休想我会承认这些罪名!” “我确实拿不出任何证据!”任中杰笑的居然还很愉快,悠然道:“我这麽做无非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个只懂和女人上床的傻子!何况,只要祁楠志能抓住极乐宫派来的那个神秘人,我也就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了!” 凌夫人的俏脸立刻白了,骇然道:“你说什麽?” 任中杰大笑,道:“假的藏宝图被烧掉了,真的呢?你把真的地图那麽随便的搁置在听雨楼里,不就是为了方便极乐宫的人拿走吗?不过这一次,我看极乐宫怕是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喽......”凌夫人怔了怔,忽然冷笑道:“你骗人!自到了听雨楼后,你从未有机会和祁楠志单独交谈过,他怎可能知道去擒拿敌人?” 任中杰怡然道:“为了不使你怀疑,我的确不敢和他私下倾谈。但不知夫人还记不记得,在我们避开‘奇yin合欢香’的袭击后,我曾拉住了他的手......”凌夫人变色道:“难道你偷偷在他手臂上写字?在那麽短的时间内,你就能把许多事交代的一清二楚?” 任中杰微笑道:“我交代的事也并不多,只不过写了区区三十个字而已‘真凶已现形,就是眼前人。叫孔徉杀我,兼顾罗镜文。回潜听雨楼,静待敌上门。’呵呵!要是连这点默契都没有,我俩二十馀年携手抗敌的经历,岂非成了徒有其表的笑话?” 凌夫人嘴唇翕动,成熟丰满的娇躯忽然开始发抖,再也不能勉强维持住雍容镇定的气度了。她倏地纵身跃起,双袖一拂,人已如穿花蝴蝶般向厅门掠去! 凌韶芸、方婉萍等诸女齐声怒叱,各自出招拦截。但凌夫人的身法快的不可思议,盈盈的背影一闪,轻而易举的掠出了厅堂,展开轻功疾驰进了夜色中! 黎燕顿了顿足,瞪着任中杰问道:“你为什麽不抓住她?难道因为她是个女人,你就准备怜香惜玉的放她一马麽?” 任中杰淡淡道:“像她这样沾满鲜血的凶手,即使我放过了她,也逃不脱上天的惩罚的!” 他不让黎燕说话,转过身大踏步向外走去,口中沉声道:“都跟我来!我们这就去等着她!” 众人都露出怀疑的神色,纷纷道:“你怎知她逃到了哪里?” 任中杰微微一笑,道:“不论她从哪里潜逃,最终都会跑到凌大小姐居住的那片树林里去的!” 凌韶芸愕然不解道:“为什麽?” 任中杰缓缓道:“因为,那里有一条不为人知的、通向外界的密道!这就是你爹爹把树林子列为禁地的真正原因!” 天就要亮了!温暖的旭日马上就将从东方升起! 这个秋夜是寒冷的,寒冷而漫长!可是,不管多麽漫长的黑夜,都有被阳光驱散的时候。正如不管多麽黑暗的社会,正义和公理都有到来的一天! 晨风扑面,吹过树梢。大片大片的树叶飘飘扬扬的落了下来,宛如下了一场叶雨! 这里是总坛的禁地也就是凌韶芸居住的那片人工树林。林子里的树木彷佛生了大病一样,不停的掉下尚未枯黄的叶子! “是杀气!”任中杰微微颔首,对着身后跟随的众人道:“里面有高手正在比拼!” “那”孔威迟疑的望着凌韶芸,沉吟着不知怎样开口。 “都进去吧!”凌韶芸泫然欲泣,哽咽道:“爹死了,禁令也已解除了!” 任中杰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臂膀,带着大家在树林子里仔细的着,片刻后来到了一个树木略为稀疏的地方。 两个人正站在大树下,一动不动的对峙着。他们虽然没有动手过招,但那凌厉的逼人杀气,却显然是从他们身上发出来的。 左边那人是祁楠志,右边站着的是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面人。从凌乱的现场来看,两个人已经激烈的交过了手! “朋友,你还是投降吧!”祁楠志温和的道:“不使出真实武功,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但若施展出真本事,又会从招式上暴露了你的身份!这场比试,一开始你就输定了!” 黑衣人“哼”了一声,掌中紧紧的握着刀柄。雪亮的刀锋映照着他精光四射的双眼,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野兽一样的剽悍! 任中杰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忽然问道:“你真是极乐宫的人?” 黑衣人默不作声。祁楠志只得代替他回答:“他是的!” 任中杰皱了皱眉,喃喃道:“奇怪,极乐宫怎麽会有男人呢?宫主不是生平最讨厌男人的吗?” “那也许只是个传言!”祁楠志盯着对手,微洒道:“我从来不相信一个女人会无端端的讨厌男人!女人,不管她多麽强大厉害,都需要一个男子的肩膀来依靠的即便是武功绝顶、当世无敌的极乐宫主也不例外!” “有理!”任中杰拊掌大笑,笑着道:“但是眼前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怎麽看都不像是个可以借出膊头给女孩子依靠的男人!” 祁楠志淡淡道:“或许极乐宫主需要的并不是他的膊头!” “不是膊头?那是什麽呢?”任中杰忍住了笑,一本正经的道:“莫非他是个能提供服务的小白脸?” 四周响起了一阵讽刺的哄笑声,黑衣人却恍若不闻,他忽然抡起手中的刀,猛地向身侧的一株参天大树劈去! 这一劈的力量势道千钧,他所用的又显然是一柄宝刀,只听“呼啦啦”一声响,这株四、五人才能合抱的大树被硬生生的劈下了一块,躯干上竟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不好,密道在这里!”任中杰和祁楠志正待飞步上前,蓦地里一股香风飘进鼻端,凌夫人如鬼魅般从林子深处掠来,长袖翻飞,一对纤掌分别袭向二人要害! 任中杰长叹一声,凝招不发,黯然道:“凌夫人,难道你我非要翻脸动手、兵刃相见麽?难道两夜的温存缠绵,都没能在你心中留下丝毫的影子麽?” 凌夫人凄然一笑,低低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言毕,左手在黑衣人的背心上一推,助他爬进树洞中,右手从怀里抽出了个黑黝黝的针筒,递到了他的掌心上,恭声道:“少主先走!我替您抵挡一阵!” “想跑?没那麽容易!”祁楠志踏步上前,厉声道:“你让开!我要揪这家伙出来,看一看他的庐山真面目!” 凌夫人毫无惧色,挺起了趐胸说道:“除非你先杀了我,从我的尸身上踏过去!” 祁楠志气得脸色铁青,正欲强行将她迫开,那黑衣人忽又从洞中探出头来,瞪着凌夫人冷冷的道:“这个计划完全失败了,藏宝图最终到不了手......”凌夫人身子一震,颤声道:“是,属下知罪!” 黑衣人嘿嘿冷笑,一字字道:“你真的知罪?” 凌夫人不敢抬头,含糊应道:“嗯!” 黑衣人目露凶光,阴恻恻的道:“很好......哈哈......非常好......哈哈......”笑声未歇,他突然举起手中的针筒对准了她,拇指一按机括,一道无比绚丽、无比灿烂的银光从筒口亮起,闪耀了半个天空! 惊魂夺魄针!例不虚发的惊魂夺魄针又已射出了!这足以令鬼哭神嚎的暗器一经射出,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从暴雨似的针尖下救走人!就算是武功超群、聪明机警的任中杰也不例外! “噗”的一响,亮光在她胸前隐没!五百支锋利的小针,几乎是同时打进了她的肌肤,打裂了她的万千血管,也打穿了她的五脏六肺! 任中杰犹如五雷轰顶,一股热血直涌入脑。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凌夫人,谁知她却挣扎着跄踉后退,用自己的身躯牢牢的堵住了树上的洞口。 “别......追了......”她的口鼻中不断溢出鲜血,断断续续的道:“我......我求你,放......放他一条...... 生路吧......”任中杰望着她那扭曲的面容,心中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忍不住大声叫道:“为什麽?为什麽到了现在,你还要替凶手求情?为什麽?” 凌夫人强行支撑着,惨笑道:“他......他若是死了,极乐宫主......势必要报仇的......你们不是......不是对手......”任中杰胸中一痛,哽咽道:“凌夫人,你......” “别叫我凌夫人!”她打断了他的话,喘息道:“我不想......再听到别人叫我......凌夫人!我的名字叫季雅琴!” “我知道,你叫季雅琴!”任中杰搂住她逐渐冰冷的胴体,一字字道:“你是昔年江南武林的美人!我只恨自己十年前没能遇到你,不然我一定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凌夫人淡淡一笑,目光开始朦胧了:“我记得......有一次,你说我是......艳若桃李......毒若蛇蝎......”任中杰强笑道:“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可是......我有句话却是......真心的......”凌夫人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樱唇极轻微地蠕动着,柔声道:“......除了......丈夫外,你是我最......最喜欢的男人......”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挤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黎明的缕阳光,恰在这时候照射了过来,铺洒在她的俏脸上,她的神情安详而平静,就像是个好梦正酣的婴儿! 对活着的人来说,黑暗已经成为过去;然&x6700;&x65B0;&x5730;&x5740;&xFF48;&xFF44;&xFF59;&xFF50;&xFF0E;&xFF4E;&xFF45;&xFF54;而对她来说,黑暗只不过才刚刚开始......叶已落尽,花已凋零,不知不觉间,萧瑟的暮秋已经非常接近了。 花草虽已残谢,但是明年还会再开;秋日虽然难挨,但是春天总会到来,可是,逝去的红颜却像流动的光阴一样,永远不会返回身边了! 任中杰默默的站在听雨楼前,仰首眺望着楼顶悬挂的红灯笼。回想起次见到凌夫人的情景,在五彩的灯光下,她轻颦浅笑、风姿优雅,看上去是那麽高贵,那麽动人,想不到短短几天内,绝世的红颜就已成为了荒冢一堆。 他曾经以为她是个柔情纯真的少妇,但她却是躲藏在幕后的凶手。他曾经以为凶手都是心狠手辣的无义之徒,但她的内心却又如此情深意重! 为了完成送交藏宝图的任务,她不惜在他背后偷袭,那一瞬间,她也许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可是当阴谋败露以后,她又宁可舍去自己的性命,替众人挡住了死神的一击他看的出来,她是故意挡在树洞口那样一个危险的位置上的,目的就是用自己的鲜血,去换回所有人的生命! 任中杰忽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女人,是的,一点也不了解!她的善、她的恶、她的好、她的坏,是如此复杂的交融在一起,让自己一辈子也搞不懂、弄不清......身后响起脚步声,任中杰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是祁楠志,淡淡道:“怎样?抓不住那个黑衣人吧?” 祁楠志的声音似很疲惫,沮丧的道:“密道里有机关,到一半就自动崩塌了!不知道那家伙从哪个出口逃走的,看来是抓不到了!” 任中杰双拳紧握,奋然道:“无论他是谁,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抓回来,用他的心肝去祭奠死者的亡灵!” “说的好!”祁楠志情不自禁的喝彩,大声道:“你准备什麽时候动身,我和你一起去!” 任中杰沉吟道:“马上......” “马上?那可不行!”祁楠志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调侃道:“在离开之前,你就不准备去和十三姨太她们道别一下吗?” “还有什麽好道别的?”任中杰苦笑道:“难道你没察觉,自从方婉萍完成了她的那幅油画后,对我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了吗?也许在她心里,最挚爱的既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我这个浪子,而是她一生都在追求的艺术......”祁楠志瞅着他,摇头叹息道:“每次你都会为自己的薄情寡义寻找藉口,而且每次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好,那麽我问你,凌大小姐呢,你又打算怎麽对待她?就此不管不顾,一走了之吗?” 任中杰苦着脸道:“这个......这个嘛......我......” “你不用对我解释了!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祁楠志淡淡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别让凌大小姐走上韩冰的老路,不然悲剧迟早都会重演的!” 任中杰的心猛然间一沉!韩冰和罗镜文是在疯狂的交合中双双死亡的,两个人的尸身赤裸裸的紧搂在一起,无论用什麽力量也分不开!他们脸上那种悲哀和狰狞的表情,就算是最坚强的人看了也忍不住要落泪! “悲剧真的会重演吗?”任中杰无声地问自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不知怎麽搞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害怕见到凌韶芸,尤其是怕看到她那双情意绵绵、宛如会说话一般的大眼睛! 屋外秋风凛冽,室内温暖如春。明亮的烛光下,凌韶芸静静的站着,柔情的眼波正脉脉的注视着任中杰。 她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只有一条纯白色的浴巾裹在娇躯上,勉强遮盖住玲珑浮凸的曼妙胴体。当任中杰进来时,她刚刚才洗完澡,还未来得及梳理湿漉漉的秀发。一股清香好闻的气息,丝丝缕缕地由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散发出来,在空气中飘然回荡。 任中杰的嘴有点儿发乾了,嗫嚅道:“凌大小姐,我要离开这里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你来!”凌韶芸偏了偏脑袋,忽然道:“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绝不会!” 任中杰吃惊的望着她,愕然道:“你......” “我早已明白,我们两是没有结果的!”凌韶芸的神色十分坦然,语调平静的像是从另一个人嘴里发出的:“你有你的追求,而我也有我的事业!我们走的本就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她忽然挺起胸膛,神色庄严的道:“父亲死了,神风帮也面临着衰落,现在正是我妥善运用‘赤焰遗宝’这笔财富,协助孔二叔重振帮威的时候!过去我一直很任性、贪玩,可是如今我已不是小孩了,我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任中杰凝视着她认真的表情,欣慰的笑了。他发现在这一夜之间,她彷佛真的长大了不少,稚气正在从她那张俏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年龄不称的果断和坚决! 他正想说话,不料凌韶芸却又做了个令他震惊的举动。她蓦地里冲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两只玉臂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软玉在抱,温香满怀,任中杰嗅着她香甜温热的呼吸,不知所措的呆住了,失声道:“你这是做什麽?” “傻子,你还不懂得吗?我要奉献给你!”凌韶芸咬着他的耳朵,双颊激动的发红,喃喃道:“虽然我无法留住你的人,也无法留住你的心,但我却要在你的生命里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她忽又抬起头凝视着他,双眼发着光,温柔地说道:“以后,当你回首往事时,或许还能偶尔想起这段甜蜜的时光,那我就很快乐、很满足了!” 任中杰听着她深情款款的低语,心中也不知是啥滋味。他想推开她,可是手掌一碰到她的娇躯,那滑腻的触感就像是块巨大的磁石,竟吸引的他一时难以放手。 凌韶芸“嘤”的一声,胴体立刻变得guntang。她抓住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按在自己发育的十分成熟的胸膛上,悄悄道:“你摸摸,我的身子是不是在发烧?我......我的心是不是跳的很快?” 任中杰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圣人! 他只不过是个男人,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而且没有一点毛病! 他几乎是本能的俯下头,对准凌韶芸艳红的樱桃小嘴,重重的吻落下去。同时,他的双手已急不可耐地扯开了那碍事的浴巾。 当他的目光注视到她那饱满白嫩、峰峦起伏的双乳时,残存的一丝犹豫彻底的消失了。他爱不释手的搓揉着这两团富有弹性的软rou,指尖顺着完美的曲线一路攀登,最终来到了巍峨矗立的峰顶上,轻轻的捏住了那两粒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 “喔......”凌韶芸触电般的一阵颤抖,情思难禁的微蹙起了眉头。敏感的rutou迅速的发硬勃起,呈现出了诱人的可爱色泽。 任中杰只瞧的心潮澎湃,情不自禁的埋首于挺拔的乳峰间,带着种接近膜拜的心情,伸舌轻舔了一下正在扩散的乳晕。他原想浅尝则止,但就在她伴随而来的声声低吟中,他的热血立刻沸腾了......“嗷......”他从喉咙里迸出兴奋的嘶 喊,贪婪饥渴的吸吮着那对坚挺娇嫩的蓓蕾,用口水去濡湿着她的rutou、用唇舌去挑逗着她的反应,他要用最熟练的技巧,把这美貌少女的情欲之火尽情地点燃。 一轮混杂着粗犷与温情的急攻下来,凌韶芸已被他摆弄得娇喘吁吁、吟声不断,甜美的快感令她神魂飘荡,白生生的大腿时而紧闭,时而微张,温暖的蜜汁早已控制不住的淌下,在滑腻的腿部肌肤上形成了一道涓涓溪流。 床,就在不远的角落里。可是他们竟似没有耐心去跋涉这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个人一起滚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赤裸的身子互相缠绕着,肆无忌惮的在对方的rou体上摩擦挨蹭。 渐渐的,任中杰手沿着凌韶芸的肌肤一路爱抚,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接的探进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少女的纤细体毛乌黑亮丽,摸上去就像是她的秀发一样柔滑。芳草深处,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严丝合缝的紧闭在一起,捍卫着处女的最后一丝尊严。 “啊啊......”恬美动人的呻吟从凌韶芸的小嘴里送出。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拨开了潮湿的yinchun,略微的刺进了密实的xiaoxue之中。自己那颗红豆似的小小rou核,正在他充满挑逗的拨弄下充血、膨胀......任中杰望着她那副矜持中带着渴求,羞涩中带着放荡的情态,知道她已经完全的进入了状态。这下子他不再迟疑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将带领着她,由纯真无知的处女,走向成熟娇媚的女人! “我来了......”他低低的吼叫了一声,伸手捧起凌韶芸浑圆白皙的臀部,以长驱直入之势,一往无前的把阳具捅了进去......“呀”一如所料的,凌韶芸发出了痛彻心肺的哭叫声,就像是在做出告别处女的呐喊。这一瞬间,任中杰淋漓尽致的体会着roubang刺破薄膜的快感,久违了的雄性征服欲望一下子弥漫上了心头。 “别哭了......乖......把身体放松就好了......”他柔声的指导着她,下身却一刻也不停顿,奋力的在她的蜜xue里进进出出。鲜血混合着汁水从结合处滚落,点点滴滴的洒在地面上,使他的胸中充满了的激情。 令他惊喜的是,初经人事的凌韶芸居然很快的适应了他的猛烈攻击。她在他的重压下婉转娇啼、纵情吟唱,一双迷人的玉腿死死缠着他的腰部,雪白的臀部不停的向上耸动,迎合着他强有力的冲击......好半晌,快意已经积蓄到了顶点的任中杰再也克制不住了,猛地将灼热的阳精喷出,全数灌溉在了凌韶芸的花心上。她激动得哭了,挺起身子承接着这一下猛似一下的喷洒,喃喃道:“我......我终于长大了......我好开心,好开心......”旭日东升,阳光明媚,又一个早晨来临了。 任中杰回头望了望神风帮的总坛,那庞大的院落离他已经很遥远了,遥远得就似在天边。 他来到这里,不过只有短短的半个多月,可是这半个月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他现在回想起来,心里都忍不住感慨万千、无比怅惘。 但是不管怎样,他知道自己都必须离开了。他本来就是个漂泊不定、居无定所的浪子,世上绝没有任何地方能让他永久停留的。如果留得太久了,也许他心中就会生出浓厚的感情,也许有一天他就会厌倦了这样的流浪、这样的生活,那他还怎麽能有勇气再去面对江湖上的风风雨雨呢? 祁楠志一直在看着他,忽然微笑道:“你到底还是把那个麻烦的凌大小姐打发了,佩服佩服!” “不是我打发了她,而是她本来就没打算跟着我!”任中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闷闷道:“她看上去冲动任性,其实倒是个理智懂事的女孩!” 祁楠志失笑道:“你的语气怎麽听起来酸酸的,难道还舍不得放下她麽?” “谁说的?”任中杰突然展颜一笑,道:“如果天下的女孩子都像她那样爽快乾脆,我们男人的日子就会好过多了......可惜的是,大多数的女孩子都太粘粘乎乎......” “这话我绝对同意!”祁楠志忽地叹了口气,苦笑道:“如果我没有眼花的话,前面就有两个粘乎的女人在等着我们......” “什麽?”任中杰吃了一惊,举目朝前一看,立刻傻眼了。 长亭外,古道边,两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正俏生生的立着,一个是窈窕纤弱的少女,一个是丰满娇艳的少妇,两人的鬓角都插着朵白色的小花。 “凌琳,黎燕!”任中杰陡然叫了出来:“你们怎麽会在这里?” 看到他走过来,两个女人的粉脸上都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飞步奔到他们的身边,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 良久,黎燕才横了任中杰一眼,嗔道:“你招呼都不打,就想不声不响的溜走吗?哼,告诉你,没门!” 凌琳却垂着头,晕红着双颊低声道:“任公子,我......我师父死了,你能带着我一起走吗?” 任中杰不解的问道:“你为什麽不留在神风帮里?凌大小姐不是你的亲jiejie吗?” “我不喜欢这个充满了血腥的地方!”她咬着嘴唇,神情之中带着无比的坚决,凝视着他道:“如果公子实在不肯,我......我就自己走好了......”任中杰呆了半晌,只能不停的苦笑。除了苦笑外,他又还能做什麽呢?他一向都不是个硬心肠的男人,又怎麽能狠得下心来把她们赶走呢? “好吧!你们就跟着我吧!”他乾巴巴的笑了笑,强颜道:“这一路上有两位如此美丽的姑娘相伴,那真是再好也没有啦,哈哈,哈哈......”祁楠志眨巴着眼睛,忽然把脑袋凑到任中杰的耳朵边,悄声道:“有这样的两位女孩子在身边,恐怕你有福观赏也没福享用了......你知不知道谁在这条道路的尽头等着你?” 任中杰怔了怔,看着他目光中隐含的嘲弄之意,忽然明白了过来,失声道:“难道是她?我的妈呀,她......她又追到这里来了?” “怎麽?你不高兴麽?”祁楠志彷佛十分惊奇,一本正经的道:“人家对你是如此的一往情深,千山万水的追到这里来找你?难道你一点也不感动吗?” 这句话还没说完,任中杰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好像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知道,从现在开始,大麻烦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缠上了身,并且再也甩不脱了......正午的金陵城,迎宾酒楼依然热闹如往昔。 天字号房内,那顶巨大的花轿稳稳的停放在正中,一个全身黑衣的面男子正站在轿前,低声地说着话。 “还好,那姓任的小子不知道这个密道,不然我就没命了!”他轻呼了一口气,又狞笑道:“他只怕做梦都想不到,总坛密道的出口,竟会修建在迎宾酒楼里。” 轿子里没有声响,好半天过去了,才传出了金叶子的幽幽一声叹息。 黑衣人目光闪动,淡淡道:“当然,你和我竟然是沆瀣一气的同伙!这一点任中杰恐怕更加想不到罢!” 金叶子冷冷道:“他虽然没有发现某些事实,但至少成功的挫败了咱们的阴谋!” 黑衣人恨恨的道:“早知如此,你当初就不应该帮他混进神风帮的总坛!” 金叶子微叹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一直把他视作计划中的一枚棋子,自然是处处给予方便。又有谁能未卜先知,晓得这枚棋子最终会脱离棋手的控制呢?”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涩然道:“现在你打算去哪里?” “这就不用你cao心了!”金叶子冷淡的回了一句,忽然提高声音叫道:“起轿!” 盖氏三雄应声奔了进来,稳健的抬起轿子,大步流星的向房外走去。他们谁都没有理会呆立房中的黑衣人,彷佛把他当成了透明的空气。 她离开很久以后,房间里还隐约的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黑衣人贪婪的抽动着鼻子,忽然除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又黑又长的阳具,他的手抚了上去,用力地前后搓动起来! “贱女人......每次都在我面前扮清高......嗷嗷......小sao蹄子......噢噢......迟早有一天我会干到你的......啊啊啊......”不多时,他的阳物开始剧烈地跳动,射出了腥臭的浓精,直挺挺的喷到了对面的墙上。他满足的喘着粗气,系好了裤子,同时摘下了脸上的黑巾。 如果这时有人走进来,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这是一张多麽威名赫赫、正直侠义的脸呵武林中不认得这张脸的人,只怕还没有几个! 他脱下紧身的黑衣,换上了一件质料考究的名贵长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嘴里犹自喃喃道:“任中杰......你等着瞧吧......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一阵狂风吹过,浓厚的乌云暂时地遮住了太阳。就在这一天,暮气深沉的晚秋终于来到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