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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koujiao,强制深喉)

    好孩子散乱的喘着气,头向后仰,时不时的干呕,全身脱力的坐卧着,全靠梁策抓着绳子的手才没倒下去。秦玉宁的脸被眼泪和口水染的湿漉漉的,喉咙遭受的虐待让他眼眶通红。可即使到了这般不堪的地步,即使他怕得几乎战栗,秦玉宁居然也觉得好笑,他想开口骂一骂这无道暴君,连折磨人的手段都如此上不得台面。

    可他不能,他天生口哑说不出话,更别提此刻又被梁策卸掉了下巴。只能用那双漂亮的眼睛表达他的愤怒、嘲讽和憎恶。他能做的不过是费力的滚动喉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讥讽的嗤笑。

    梁策眼睛微眯,扶着绳子的手重新卡到秦玉宁脖子上,用掌骨轻揉秦玉宁凸起的喉结。“甚好!孤王就知道此法行之有效,这不就能笑出声了?”

    “乖,你听话些。孤王一定治好你的哑病。”梁策轻轻拍了拍秦玉宁的头,温柔的理了理梁策散乱的发丝,扶住秦玉宁的后脑,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梁策久未经人事,身下那物什早已饥渴难耐,此刻正昂首挺胸的立着,几乎贴到肚皮上。秦玉宁看到梁策那东西,拼了命的摇头往后倒,却被脑后那只手死死抓住,头皮被扯的发麻也移不动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捅进自己的喉咙里。

    喉咙里捅进异物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是梁策那尺寸优于他人的性器。他那根东西长得黑紫粗长,柱身上蜿蜒盘旋着血管,勃起的样子竟如同小儿手臂一般大小,充斥着男性腥膻的体味,捅到喉咙深处只觉得喉头发呕,眼前一黑,眼泪不自觉的就漫了出来。

    梁策抓着秦玉宁的头发,毫不怜惜的摆胯往秦玉宁喉咙里送。青年的口腔容纳不了这么大的东西,梁策便按着他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磨,往深处挤。胯下的人喉咙不停的收缩、往外挤,梁策便稍稍退出些,等着他喉咙稍微放松一点再往里面捅,整根东西滑到更里面,似乎是生生吞进了一条rou柱。

    “…唔、唔……唔咳………”那粗长的性器抽插在唇舌间,发出闷闷的顶撞声,还有那漂亮青年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和泣声。梁策只觉得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带来的快感几乎将他送上巅峰,连骨头缝都要被这点极乐填满了,闭着眼睛随着摆胯的频率低叹,“....嗯…..好孩子....再含得深些…嗯…”

    秦玉宁两只漂亮的眼睛在这样的侵犯下失了焦距,呼吸都散乱得彻底失了规律,整个人如同痉挛一般颤抖,口角流出被性器cao出沫的口水,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发丝下巴里去,那张漂亮的脸变得潮红湿润。原本拼命往外挤着梁策rou柱的喉咙开始逐渐失了力道,好像那器官的主人即将失去意识似的,为了躲避侵入者带来的呕吐感,竟开始逐渐放松喉咙跟着梁策的动作做出吞咽的样子,这突然的服从带来更灭顶的快感,惊得梁策胯下一紧,好险都要xiele进去。

    梁策伸手抚上秦玉宁潮红的侧脸,硕大的guitou在一次一次的冲抵中刺进喉咙深处,梁策开始放缓了速度,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一寸一寸的研磨。那只原本束缚着秦玉宁脑后的手松开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被他亲手抓乱的青丝。“方才孤王见你眉头紧皱,可是想说些什么?”

    秦玉宁溃散的意识似乎被这句话问得回拢了些, 缓慢抬起眼皮,迷蒙着水雾的眼睛怔怔的看过来。梁策把自己那东西从青年嘴里抽出来退到床边,随手撸了两把湿漉漉沾着水光的粗长性器,大刺刺的边走边用脚把腿上挂着的裤子踩掉。他走到房前的书案前,弯腰挑了支笔来,用手拨了拨笔端的狼毫,狼毫软韧,干透了的笔锋落在指节上有微妙的痒意,梁策侧头看了看笔架旁的砚台,却是只拿了只笔折返回榻前。

    榻上那人已然在这卑劣的折磨中失了力气,靠手肘支着垂首趴伏在床榻上,墨黑的发丝散落了一背,一小撮从肩头溜下,挡住青年的表情和潮红的脸色,只能听见微弱的几声咳嗽与干呕。梁策动作轻柔扶起秦玉宁的肩膀靠在自己怀里,帮他摘干净脸上沾着的发丝,把刚拿来的毛笔塞到秦玉宁被绑着手里,然后将下巴搁在秦玉宁肩膀上,几乎吻着他耳朵:“若说不出,便写下来可好?”

    秦玉宁垂眸看着手中的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身后人话句里的意思。清高如他,笔下写得是寒山冽翠流云江、鸿鹄罡气江湖情,纸上记的是九州吏民兴亡事,何时提笔辱骂过他人、何时辱没过自己的文人清气?更何况,是这般...这般如此令人不堪、不齿的处境?

    梁策怀里那具单薄的躯体开始张着嘴剧烈的喘息着,喉咙里发出痛苦而压抑的抽气声,握着笔的手一点一点收紧,指节都捏的泛白,没了血色。秦玉宁突然发了疯一般把那支笔扔出去,被绑在一起的双手用力抵住眉心,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嘶哑刺耳的尖声。

    可他在牢里并没有吃得上几顿可以称之为饭的东西,此前又受了那样一番折辱,即是发了疯也没什么力气,那支笔便也只在软榻上滚了几圈又落回梁策手边。“怎么了这是?”梁策捡起手边的笔,握在手中把玩。“莫不是因孤王忘记连砚台一同带来,你恼了孤王不成?”

    话音未落,那狼毫的笔锋已经贴上了秦玉宁微凸的喉结,正毫无章法的向胸膛游移着,挑进沾满汗水的粗麻衣料里。“那这可是错怪孤王了,如此美人如此夜,用那等墨才是煞了风景。”梁策的笔已经挑开秦玉宁腰侧的带子,粗制的衣服并不如官服那般精巧繁琐,挑开这几条衣带就能半窥庐山,那樱红的两点便若隐若现的藏匿在衣料里,被侵入的寒气逼的挺立起来。

    梁策扶住秦玉宁的后颈将他缓缓放倒在软榻上,膝盖顶住他的胯骨,一手折起他的双手将他牢牢束缚在身下,任他如何挣扎也动不得分毫。

    被美人薄汗打湿的笔在那两处耸立上打着转,逼的那两处战栗不已。“你可知这世上最好的墨纸为何物?”梁策有意卖关子,并不急着解答,而是运笔沾上秦玉宁莹白的胸前那一缕薄汗,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拉出一道极细的水痕,再用笔杆挑起秦玉宁的裤带,俯首在他耳边说:“美人汗、白玉腰,上上品也。”

    腰带应声而解,秦玉宁心里升起巨大的恐惧,强烈到心脏似乎要跳出胸口,他想躲,却被梁策的膝盖死死抵住了胯骨无处可去。他的愤怒挣扎在梁策眼里如同小儿的把戏一般,毫无用处,似乎只是引人发笑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