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被cao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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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卡第一次觉得自己下面硬得要爆炸了。 安古听了他的话,先是震惊地擦擦眼泪,思索片刻后,背对着跨坐到他身上。奶牛的脊背在牧场更多的锻炼下具有丰满结实的肌rou轮廓。他骑在尤里卡腿间,湿热柔软的xue道慢慢含进高涨的性器,随生理刺激难以自拔地仰头,尾巴也不自觉立起。 他一点点坐下,臀部刚好够尤里卡托在手里。于是前端直向上破开缩紧的软rou。安古大腿内侧肌rou因为快感不停地打颤,几乎承不住身体。 “尤里卡!”他哭着转头朝后望,“太深了……” 平日训练时使用的套索恰好小一号。奶牛始终难以忘记身体最深处被灼热的柱身破开时的快感。偏偏管家有意不更换新套索,他只能靠着那一夜的回忆饥渴地等待,却始终无法尽兴。 想要尤里卡的东西深深埋进去,一点点挤开狭窄的入口,把里面填得满满的。那将会是奶牛最幸福的时刻。他太渴望尤里卡的气味了,少年仅仅是贴在他身后,他便想得快疯了。 尤里卡双手环着他的腰,偏头亲侧颈项圈的印痕。腰轻轻一顶,安古便一下坐在他怀里尖叫出声。奶牛的尾巴甩得太厉害,打得啪啪直响。尤里卡不得不伸手抓住。 “不……”奶牛手朝后伸摸索,“不要抓尾巴……” “为什么?”尤里卡问。他喜欢这里,这是安古每次不肯说话,他都能轻易识破对方的心思的原因。 安古的尾巴仿佛和他的身体不受同一个大脑控制。因为在他努力赶开尤里卡的手时,尾巴的毛尖一圈圈缠在了少年的手腕上。尤里卡一捏尾巴根,安古便直打哆嗦,最终没力气再去弄,哭着任由折腾。 “安古,”尤里卡捏着他的尖耳朵,“你是我最喜欢的小奶牛。” 换衣服的大镜子就在床尾不远处的地方。尤里卡托着奶牛两条大腿分开,让红红的眼睛看清自己的身体如何被深入。他每朝上顶一下,安古的rutou就会喷出两股汁水,流得深色的前胸腹部到处都是。这是连王都的牧人看了都要称赞的景象:这头奶牛的产量已经达到了最高标准,随时都能提供充盈的乳汁。何况安古这才训练没多久。奶牛的产量会在第一次妊娠后达到巅峰。像安古的母亲,即使同时喂着四五个孩子也不会有困难。 奶牛身体都被他的赞美烫软了,无力地瘫在尤里卡身上由他一顶一撞。尤里卡抓住胸口一捏,白色便浓郁得像股小小的喷泉。因为他肆意的浪费,房间里四处都飘着粘腻的甜香气。 尤里卡抬手去擦奶牛眼角的泪珠,知道若是要让安古承认喜欢自己,对方一定会倔强地拒绝。然而也正是这点可爱极了——毕竟奶牛现在趴在床上,摇着屁股主动磨蹭他性器,就差催尤里卡快点射进来了。 尤里卡跪在床上,抓着两瓣结实的屁股往里撞,偶尔不轻不重打一巴掌。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奶牛只好更努力地夹紧粗大的柱身。他湿透了,尤里卡每一次摩擦都会从xue道里刮出水花来。 明明自己都还是只没长多大的小牛犊,却浑然不知自己腹中很快就要拥有新生命了。尤里卡倒抽凉气,狠劲凿着溃败无防的宫口,在奶牛哆嗦着向前爬时又提着项圈逮回来。 尤里卡最终射在奶牛热得像温泉一样的zigong里。安古蜷缩在床上,浑身淋满了自己的汗水和奶液,湿漉漉的,像刚出生一样。他被彻底凿开了,奶牛的xuerou会永远记住自己身体里rou柱的形状。 管家早有先见之明地令女仆备好了热水。尤里卡试了试水温,才让安古进入浴池。奶牛们的皮肤比人类更加敏感。安古先伸出一只脚探了探,才慢慢滑进水中。尤里卡坐到他旁边替他擦洗身上的痕迹。 “你不能再流了。”尤里卡调笑,“这里都要变成牛奶浴了。” 清水被染白了半缸。奶牛害羞得想要把自己藏进水里。然而只要尤里卡一接触到他的身体,胸口就控制不住了。 “我听说乳夹一般是给妊娠后的奶牛戴的。”尤里卡揉洗他大腿内侧,“你现在就需要吗?” 安古赶紧摇头。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进入成熟期后愈发奇怪,但一点也不想尤里卡为此多cao心。 “你是特别的,安古。”尤里卡吹掉水面上一个泡泡,“你想去南方吗?。” “去做什么?” “三个月后那里有场鲜花节庆典。”尤里卡将水淋在奶牛头发里,“南方的天气很好。你那么喜欢晒太阳,一定会很高兴的。” 安古沉默了一会,低头将身体靠近尤里卡。 “可以的。”他说,“只要你不再离开我那么久。” “真的……可以吗?” 安古低头,不太自在地伸展手臂任男人测量,朝着不远处的尤里卡求救。 “你长大了那么多。要去庆典,当然应该换套新衣服。”尤里卡微笑着安抚奶牛因为陌生人在场而绷紧的神经,“放心好了。这是全城最好的裁缝。” “我还记得你的母亲。”留着小胡子的男人适时开口,“她很漂亮,公爵下了大手笔想要让她夺得头筹,所以我们花了比平常三倍的工期。当年鲜花节的选举里,她获得了所有人的喝彩。” “你mama头上的银环,”尤里卡对着奶牛额头比划,“就是当时冠军的奖励。” “比赛?”安古有些惊奇,“我也可以参加吗?” “你想吗?”尤里卡讶异道,“我以为你只想参观一下就好。”他知道安古有多不喜欢陌生人,因此完全没提这回事。 “我不太确定,”奶牛犹豫道,“如果mama也去过……”也许他也能做到。因为他一直记得尤里卡很喜欢那个银环。在小时候,他经常会看见男孩踮起脚伸手去摸。 “如果你想去,当然可以。”尤里卡对着裁缝唤道,“请按比赛的要求做吧。” “等等!”安古后背一下缩紧,“但是,我……” “别紧张,这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完全可以不去。”尤里卡摇头,“记得我是陪你去玩的,好吗?” 他眼里一如既往地温柔。奶牛砰砰直跳的心脏慢慢冷静下来,踌躇着点头。 “请放心,”裁缝收起工具,朝尤里卡鞠躬,“我们一定让您满意。” 送走了裁缝,尤里卡才将安古抱在怀里安抚。虽然奶牛没有明言,但刚才尾巴都一直夹在腿缝里。 “现在是下午,”尤里卡看了一眼窗外灿烂的太阳,“你想出去走走吗?”相较巨大而空落落的城堡,奶牛总是更偏好室外的阳光。 安古点头,“去后山?” 他们从小时候就喜欢一起躲进茂密的树林,直到管家急得满头大汗地找。尤里卡至多被说教两句,而安古少不了被木棍打屁股。即便如此,他们也还是乐此不疲。 现在管家不会再干涉了。“当然。”尤里卡立刻应下,“出发吧。” 新鲜的空气。尤里卡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享受清闲的机会了,而安古数月以来都被关在牧棚里和同族待在一起,尤里卡和山坡上清风中青草的香气一样让他思念得快发疯。 “真舒服。”尤里卡眯起眼睛。春风拂面,安卡坐在他身边开始脱身上多余的装饰。他讨厌繁琐的布料,但城堡里有自己的规矩。温暖的阳光落在奶牛麦色肌肤上,他浑身一丝不挂,只留了脖颈的项圈和腿间尤里卡送给他的珍珠,随后以衣服作毯子,趴下去舒舒服服地晒起了太阳。 尤里卡偏头扫过奶牛赤裸的脊背和臀部。安古肤色偏深,只有臀部一块呈白色,那是以前没取套索时留下的晒痕。现在有了尤里卡送的东西,便不再需要穿戴繁重的套索了。他伸出手捏了捏,奶牛不高兴地哼哼抗议他挡住了阳光,尾巴却不顺意缠上了胳膊。 尤里卡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丰满的臀rou便抖得翻出浪花。 “嗷!” 忽然被打屁股的安古生气地扭过头,朝玩伴投去疑惑的视线。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块红印,在大片深色映衬之下更为明显。尤里卡抬手表示只是意外,轻轻揉弄那块印子安抚,奶牛才算原谅他,再次趴下去,抬高屁股好让他揉对位置。 “安古,”尤里卡一边按摩,一边慢慢解开安古缠上来的尾巴握在手里,“你知道鲜花节的选举要比什么吗?” 安古摇头。他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比赛,只大约地听见多识广的同族说过,南方奶牛和北方不一样。 “第一是身体。一般而言胖些的奶牛产量更高,但是瘦些的更赏心悦目。为了防止主人争头名不择手段,所以大家一致同意必须要健康的奶牛。” “安古肯定没问题。”尤里卡抚过奶牛侧腰的线条,“北方的奶牛在这一条上总是优秀些。” “还有呢?”尤里卡摸到的那块肌肤有些痒,但他不想躲开。安古趴在草里,闷闷地问。 “第二轮是所有人投票。奶牛们会绕着街道巡游,大家把鲜花丢给最喜欢的奶牛。这一点很大程度看裁缝的发挥了。漂亮的衣服和装饰是很重要的。” “所有人?”奶牛的尾巴一下立了起来,“那我是不是……” “不用担心,”尤里卡低头亲了一下他肩膀,“主人也要跟在身边,所以到时候我会陪着你的。” 毛尖软软地垂下去,轻柔地挠着尤里卡。 “我记得书房有你母亲获奖时的画像,当然,和爸爸在一起。如果你想看,我会去找找。” “之后说吧。”安古点头,“还有呢?” “最后,奶牛最重要的当然就是产量了。”尤里卡将他压在草地上,“这点我不太放心安古。” “你明明说我是最棒的奶牛。”安古不满地低语。 “我当然相信你。”尤里卡揉了揉他的头发,“不过在所有人面前产奶,安古肯定很紧张吧?如果情绪不好,奶牛连奶都可能出不了。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 身下身体果不其然开始哆嗦了。“我不会。”奶牛嘴硬道,“我会赢的。” “好好好,”尤里卡知道他脾气上来了,“但是就算是这样,你也还差了一点点。” “什么?”耳朵尖立了起来。被最亲近的人怀疑是安古无法忍受的事情。 “我明白安古想和mama一样优秀,我也肯定会帮安古加油。”尤里卡握着甩动的尾巴根,“但是你还记得吗?我说过,奶牛产量的最高峰是在第一次妊娠。所以每年的冠军,几乎清一色在孕程后期。” “mama获奖时,肚子里的就是安古。正是因为如此,爸爸才很喜欢你,允许你住在城堡里。” 他拨动奶牛腿间的珍珠,打开锁环。 “所以要想将幸运延续下去,安古也得像mama一样,抓紧时间怀上小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