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阿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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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小屁孩,璟儿也真是的,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柳文桧轻点了几下他的脑袋,心想那渝璟怎么会跟他一个小孩儿说这些,想问…又不太好意思问了。 没想到,上官渲竟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 “阿柳,我跟你说,你不许告诉别人,也不许打我” “你说”柳文桧道。 没想到接下来上官渲那番话简直令他瞠目结舌。 “那个…前几日渲儿在潇云萝院歇息,也不知怎么地就把阿璟弄出血了,好似也把小人儿给了他!然后他就哭了”话落,上官渲偷偷看了柳文桧两眼,见他不像发脾气的模样便继续说下去了。 “昨儿个早上,渲儿去他院里练剑,看阿璟哭了,渲儿也心疼,就去抱他起来了,我就问他…怎么会流血,阿璟就轻笑了声说道‘是死了好多小人儿才会流血呢’,之后也不知怎的我就说要他把小人儿都留给我,那样他可不就不流血了?然后阿璟就,就说我肚子里的小人儿就要叫我爹爹呀…可是后来渲儿想不明白了,那渲儿的爹爹呢?渲儿有没有娘亲,阿柳要不是我爹爹,怎么会给我做好吃的还叫我认字?倘若是亲的父王怎么不让我叫你爹爹,渲儿就想是不是阿柳在骗人…而且…父王也不是我娘” 柳文桧听他说了一堆话,反而不知道怎么教他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 “上官渲!你不许再和他那样!等你长大了爹爹就去给你问个好姑娘来,什么小人儿不小人儿的,你才几岁!他也是我养大的,每个字都是我亲手教他写的,这和亲不亲生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个小兔崽子给我记住了,我就是你爹爹,往后要有什么姨娘什么叔叔通通比不得你爹疼你,还有,你父王骗人,我才不会” “你就把皮绷紧了吧,指不定哪天你父王一生气也把你的正姓除了,诶,这事我会告诉他,你就做你该做的,不要整日和璟儿黏糊糊一块儿玩,他是将军,你是皇子,懂不懂得?” 柳文桧说着,不禁有些来气。上官渲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忙低头委声: “我才不稀罕正姓,柳渲不是也好听?阿柳阿柳…阿柳爹爹!我还管你叫阿柳,不过渲儿还是不知道父王瞒我做什么,也难怪…我总是气得你吃不下饭,还以为你害死我亲娘呢” 他挠了挠头,蹙着两条长眉毛只让人觉得猜不透。 柳文桧嫌他太闹腾,便也许久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给他题了一首后便起身要走。谁知那小皇子扯着他的宫绦,双颊鼓得圆圆的还努起嘴,就是不让他走。柳文桧忙半跪下来拨了拨他的刘海儿问道: “作甚么,还不让我走啦?” “父王上朝去了,阿璟又在校场,没人陪渲儿看书下棋,阿柳干什么,不如也带上渲儿”说着,他不知怎地跪到了地上求着。 柳文桧心中有愧,见他那可怜样儿也不忍心将他一个人留在这空荡荡的副殿,忙将他牵了起来,又柔声哄他: “我要去灶房给你们准备午膳,沾一身烟油味儿,渲儿真要跟来?”上官渲只猛的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就拉着他跑出去了。 柳文桧被拉着跑,也觉自己实在有些纵他,可偏偏跟前那小矮人似的臭屁孩是自己生的,怎么也不想多加责骂,生怕他将来会怨自己,倒不如趁他还不通人情世故的时候去了那些怨气罢! 不知怎地,他愧疚了起来,停了脚步。边给小皇子束着头发边说道: “渲儿,爹爹对不住你,平日该多陪陪你的” 上官渲也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溜了一圈眼珠子:“那你往后得空就来教渲儿读书,渲儿一定不乱跑” 从今起灶房里多了个小皇子在里边儿帮忙,柳文桧轻松了不少,便取了一碗花豆子和面要做桂花糕。上官渲一看晌午有爱吃的点心,忙卷卷半褪长的大袖,着手往炉子底下扔了两三块大柴火。 “阿柳,小子今日怎么来灶房帮忙了” 上官颜祯拍了拍他的背,把人吓得不轻,只听儿子叹了口气说道:“我来帮我爹,他准备四个人的饭菜辛苦” “爹?你教他喊的?”上官颜祯道。 柳文桧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没想到上官渲却忽然护在了他身边,趾高气昂地看了两眼自己的父王,又傲然道:“都是渲儿自己知道的,父王不许欺负爹爹” 听他哼了一声,上官颜祯轻道了句:“柳大人,你这儿子没白生”话落放开了柳文桧,又看了几圈饭菜,出去了。 半晌后只听柳文桧自言自语道: “什么你的我的,这些个王宫贵胄脾气就是怪,又娇纵又难伺候!” 抬眼见儿子还在一边忙多了句:“渲儿,你不是,听到没,你是柳家的” 上官渲一听,诶?这大人真是奇怪,方才还在怨父王和他计较你的我的,怎么这会子自己也计较起来了?于是便说了: “什么你的我的,我只管淘米就是了,你们王宫贵胄就是难伺候” “诶,我的好渲儿,你别学大人说话成不成?”柳文桧听他那小大人的口气,笑得直不起腰,而上官渲还杵着个圆脑袋淘米淘豆子,心想要两耳不闻窗外事那般,没曾想自己的脸都羞红了。 他忽然记起来一件事儿,趁着柳文桧在边上忙问道: “阿柳爹爹你跟我说,那死人的地方是哪里,怎么还有人穿的破破烂烂还一股子臭味儿的?模样倒是精致,就是一股子死猫死狗死鸡死鸭死老鼠的味道” 柳文桧一听一连串的死啊活的,忙往他手心轻打了五六下,默念了两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那是丢死人的地方,渲儿可是误走了那里?”他问道,只见儿子开始比划起来。 只不过他个子太小,比划起来也不太吓人。 “有个墙上,都是死人骨头,似乎还有个池塘,渲儿没敢注意看,还有…呜有人叫渲儿,小皇子呀小皇子的叫,可我又不认识他们,没想到爬出来后又撞见个臭烘烘的男人,约莫…约莫和阿璟差不多高” 柳文桧听完这些话沉思了半晌后才回道: “莫说了,萧寒那孩子命苦,父亲是前朝冉卿,罪臣一个,家人死后也被先君关在了那儿,后来先君死了他也不肯好好过活,罢了,明日我再让人去看看,渲儿你就别往那些偏僻地儿去,知不知道我和你父王多担心?” “那…那也是因为阿柳不让我来烤地瓜害得”上官渲抬眼一瞧,那柳文桧的眼神儿就跟要哭出来似的,忙又说道: “是,渲儿知道了,渲儿下次烤地瓜一定端去给你吃” 柳文桧一听,这才眉开眼笑起来继续和着手里的糯米面。 没一会儿,那将军也回宫了,见两人来回地端菜忙上前帮忙了。 正想趁着空儿和上官渲说几句掏心窝的话。没曾想,那小皇子对他爱搭不理的,没副好脸色,总之是把他当空气了。 于是,上了饭桌他只好悄悄问柳文桧:“怎地渲儿不理人了” “你吃你的,不管他”柳文桧瞟了一眼儿子,着手给两人盛了汤。 渝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总觉怪怪的,连边上的王上也看出了不对劲,只是碍于柳文桧那脾气他也不敢开口,于是只笑着与他们探讨今年出宫游玩的地方。 “下月便是暖冬一月了,今年去哪儿不如渲儿挑一个吧” 上官渲一听父王要让自己挑地方出宫玩儿,忙放下筷子举手了: “看大白鸭子去…不是,是…鹤鸣九皋的那个鹤,就看那个去” 柳文桧听了忙接道:“我允了他去看的,不如就去西郊的千水湖吧,到时候璟儿备下车马就是” 上官渲很是高兴,想着阿璟也去他就更开心了。只是看着渝璟那张脸他就没来由地怄气,心里还挂念着昨日事,想着:不就是烫着了让你给我涂涂唾沫,吸吸水泡?这样也不肯,那好那好,本皇子偏不搭理你,也不缺人教书! 他正这么想着,谁知碗里多了只烧鸭腿。而后只听渝璟说道: “唉,也是看着长大的小兄弟,今日竟和我这粗人计较起来了,渲儿真小气” 这是渝璟头一次当着他们的面儿说他,惹得小皇子一下子红了眼,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三人只好边笑边哄, 眼下他只把父王当大骗子、大坏人,他说的自然是听不进了。渝璟就更不用说了,他心里的气儿还没消巴不得那人走远点呢。于是,只剩柳文桧好心顺他的背,又抬头看了两眼渝璟,轻声道:“璟儿你明知道他爱哭还说他,渲儿脸皮可薄啦是不是,快把这烧鸭腿吃了,长高高也好欺负回去” 上官渲听了忙擦擦泪,抓起鸭腿看了两眼便啃光了,喝了口汤后忙回他爹爹的话: “对,我要长高欺负回去,才不要像阿柳一样老是被欺负” 上官颜祯一听便停了筷子,看看儿子又看看身边的柳文桧,不可置信道: “渲儿,怎地阿柳他给你塞钱了不是?还夸人好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