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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篇(二)【小厮旁观/点xue/意识清醒身体瘫软zuoai】

    代唯自是没醉,这么发一通酒疯,就是为了创造二人空间。

    他耳力很好,听得周围无人在意这间房,便睁开眼,招手让雅儿过来。

    雅儿忙活半天,正坐在桌前喝茶解渴,看到对方像招小狗一样让他过来,撇了撇嘴,脸色臭臭地上前,俯下身听对方说话。

    代唯低声在雅儿耳边说:“一会儿咱们俩要做那档子事儿,你想必在醉暖阁都学会了,直接伺候就行。这次非常情况,不得已占你便宜,还望你多多配合。”

    伏在他身上的美人冷笑了一声,声音清清冷冷的,和有些稚嫩的外表全然不搭调,代唯这才知道对方为何要假装哑巴,这声音就算再好听也破坏了整体的感受。那把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流,轻飘飘地钻入代唯耳朵:

    “你可曾去过醉暖阁?”

    代唯疑惑地回答:“不曾,这花柳场所不都一样么?”

    雅儿冷笑更甚:“你小子太纯了,皇帝怎么找了你混进这里。醉暖阁最不同于其他花柳巷所的地方,在于其床事的特殊。”

    别看代唯年过十八,很多人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要一两岁了,偏他还真不曾去过这种风月场所,虽然知晓性事,却以为不过都是如此,根本不知外界花样繁多。

    他虚心求教:“请讲。”

    “男人大多喜好征服,故而绵软的身体最受喜欢。醉暖阁提供的便是这点,床事上所有醉暖阁的人都会服用一种叫做‘暖风醉’的药物,能让人神思不属,四肢无力,更能使人柔软似水,便于性事,故而名气最大。”

    代唯感到惊奇,这世上竟有将蒙汗药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地方,甚至用在房中术上,令他大开眼界。

    不过下句话,他就被对方嘲讽得有些羞恼。

    “所以,一会儿我只要往床上一躺当个死人就行,至于你拿什么姿势和动作,就要靠自己了,纯情代郎中。”

    最后那句轻飘飘的尾音,带着嘲笑和气流的热意扑在他耳朵上,他感觉自己的耳朵逐渐发烫,脸也跟着发烫,心跳甚至都加快了些。

    代唯想,自己可能是被对方气的,不然怎么浑身发抖。

    蔡钰这次把代唯请过来有自己的小九九。

    对方正常调职进入吏部,没过多久就赶上了春闱,这时间巧合他不能不多个心眼,毕竟他们这帮人靠着在吏部的关系从科举中捞了不少油水,如今这有着铁面名号的代唯进来,就怕他内心别有所想。

    可这两月内,对方并无甚动作,虽然和在刑部任职时一样,处理公务一板一眼,但做人并不死板,甚至是个颇有意趣的饱学之士,只是目前交情不深,看不出有什么弱点,故而今日延请对方,以便观察。

    不曾想今日对方竟然贪杯到直不起腰,甚至一直抓着那位醉暖阁的哑美人不放,难不成……此人竟还是个风流人物么?

    还是说,对方只是做出这幅样子,麻痹自己呢?

    蔡钰思忖良久,叫过小厮来,要求他去房门口看看那二人在做什么,不必惊扰,只观察一段时间,回来报告即可。

    那小厮领命而去。

    小厮端着热水缓缓来到那间厢房门口,还未走进便听得一声粗重的男性低喘,似是在办事,那小厮伶俐,把水盆安放在门口,踮着脚悄悄走进窗前,手指沾了口水捻破窗纸,悄悄从那破洞往里看。

    朦朦胧胧的,他只见到两具人体交缠在一起倒在床上,那体型稍大的男性伏在另一位身上,来回动作着,另一位也无甚声息,不过想来也是,对方本就是哑巴,又怎会叫床?这可少了不少房中乐趣。

    小厮这样想着,也没耽误欣赏真人春宫。那美人的细长腿被那郎中大人把在手里,架在了腰上,那美人的腿明显吃不住力,一个劲儿往下溜,大人的手便一刻不停地攥着,但那两条伶仃的嫩白小腿仍在对方身后弹动乱甩。

    大人正动作着,那身下的美人仿佛是被干狠了,发出一阵阵倒气的声音,没有呻吟,没有求饶,只是一声声气流竟能让小厮想象出美人在身下被干开绽放的样子,让他胯下瞬间坚硬挺立。

    那小厮看得入了迷,突然看见那男人拎其对方的胳膊换了个位置,让对方面朝门口侧躺,小厮只见那哑美人呆滞的漂亮面容晃过眼前,就又被大人的腰背挡住,他趴在美人身上,抬着美人那条腿,侧着深浅不一的戳着对方,小厮目中所见只有那条被高高抬起的腿,以及挂在大人背上的藕臂,嫩白又柔软,随着对方的动作来回轻晃。

    小厮眼都直了,怕再呆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被发现,连忙又蹲下端起早已放凉的水盆,一溜烟快步跑回蔡钰那里汇报。

    而这间房内,仍在被翻红浪。

    他们二人早已商量好这场戏如何表演,故而雅儿直接躺倒在床,假做药效发挥。代唯看着对方的戏份如此好演,内心郁卒,只好认命地开始帮二人解掉衣物,只是手上的动作慢慢悠悠的。

    雅儿有些不满,皱着眉轻声说道:“动作怎么跟蜗牛似的,磨磨唧唧。”

    代唯低声喝止雅儿开口,用手往对方肩头轻拍一记:“祖宗你轻点声,哑巴可不会说话!赶紧闭上眼!再说我现在醉醺醺的,脱衣服能有多快啊。”

    他嘴上说话清楚得很,手上动作却刻意带着醉酒的意思,东摇西晃,颤颤巍巍,脱衣服时又刻意将对方的衣服半含不露地剩了些在身上,表现出自己那点醉酒后趁人之危的急色模样。

    代唯用手指探入对方的后xue,那处应该是之前特意准备过,十分干净,且柔软湿润,他只是用软膏简单抹了两下就水淋淋的。他心想,虽说是躺倒任干,但人家这牺牲也是够大的,自己这个“纯情代郎中”还是尽量小心些,别给人弄出毛病来。

    代唯远远听得有人好像要过来了,但这才刚润滑好,连家伙什儿都没放进去,竟急出一身汗,动作一乱,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掏出自己的塞入了对方后xue。

    那物什不小,雅儿万没想到对方一着急竟然直接捅进来,惊得抻着脖子,睁眼瞪对方,嘴上不由自主无声喊出一声:“你他妈的!”

    代唯眼看着对方眼圈一红,眼睛里迅速涌出两行泪水——这不是装,是真疼哭了。

    他自己也很不好受,对方身体太紧张了,后xue绷得很紧,箍得他根本动不了,俩人就这么卡在这儿,上不去下不来。

    小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代唯急中生智,低声暗道一声“得罪”,出手封住了对方的xue道——雅儿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头一歪,半睁着眼动弹不得了。

    为求稳妥,代唯点上了对方行动和说话的xue道——这就和对方所说的醉暖阁小倌服侍时的状态八九不离十,他们只在外面看的话,自己身体略挡一挡就能蒙混过去。

    对方的后xue骤然放松,一紧一松惹得代唯没忍住低喘了出来,床事的滋味果然美妙,怪不得那么多人甘愿死在美人床上。

    代唯有些胡思乱想,却听到对方在门外放置水盆的声音,当下也不敢再耽误,用手抄起对方落在床外的那条腿,俯下身亲吻上了雅儿微张的嘴唇,将他明显状态不对的脸遮住。

    他缓缓抽动自己的性器,在对方后xue里动作起来,最开始是做给门口那个小厮看的,但做着做着,代唯似乎从这运动中得了些趣儿,嘴上不老实地勾住雅儿无力的软舌,吮吸着那两片软嫩的唇瓣。

    雅儿清醒着,却根本无法推拒——代唯这人表面严谨,不过是伪装,实则性子恶劣跳脱,偏偏从小练到大的童子功傍身,自己还真打不过他——对方点住的xue道,只凭他的武功根本冲不开,只能躺在这儿真正当个意识清醒的“死人”。

    他心中烦恼,气息不稳当起来,一次一次倒着气,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对方怕他控制不住声音,连哑xue也点了。

    如今雅儿才意识到自己这趟活儿,看起来不过是躺着挨一顿干,实际上却是清醒着受辱,早知道自己还不如喝了那“暖风醉”,真个儿当一次小倌,也比现在这样被迫瘫软着好。

    代唯正自得其乐着,突然感觉到对方脸上温热的水迹,抬头一看,发现对方那已经失神的面孔上流露着悲伤,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中掉落,滴在枕头被褥上。

    这惊到了代唯,他知道对方意识清醒,不过是被自己点xue不能动,但他怎么会哭呢?

    代唯这会儿来不及深想,门外还有人看着,他怕仰躺的姿势让对方哭得时候上不来气,赶紧换个姿势让他侧躺,自己也相应表现得更加食髓知味一点。

    不过,代唯想,他应该不需要表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食髓知味。

    他这么玩弄着,过段时间听到了小厮跑走的凌乱脚步声。

    代唯长抒一口气,头抵在雅儿脖颈处歇了一会儿——刚刚真的又紧张又刺激。

    他伸手解开对方的xue道,雅儿却依旧瘫在那里没有动作。

    代唯有些担心,刚刚对方的眼泪落得太凶,他竟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硬撑着演完这场戏。他凑过去,手掌抚摸对方汗湿的鬓发,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刚才我情急之下才点你xue道,后来又弄疼你了么?”

    雅儿的眼泪倒没有再落,他只是略抬了下半睁的眼,同样轻声回答:“你继续吧,总要射出来的,不然他们过来的时候你怎么办。”

    “……”代唯没想到对方解xue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想也是,他们不过是一次打探消息的临时搭档而已,任务至上的态度总没错,自己应该高兴才是。

    代唯又动作起来,心里的滋味却难以言喻,明明这样公事公办才对,自己却怎么感觉酸酸闷闷的,无甚乐趣了呢?

    他草草了事,射在了雅儿的后xue里,又带出一些在外面,沾在大腿和屁股上。

    然后该是在对方身上制造些痕迹了——小厮在窗外看时他只在对方大腿上抓了个青印子,还有嘴唇被吸得有点肿,后来他则无甚心情再在对方身上留痕迹,但这样根本不行。

    雅儿皱着眉看着代唯,直接抓住对方的手,往自己的肩膀,手臂腰腹处又狠狠捏了些印子出来,然后把脸上的泪水抹个一团乱。

    雅儿示意代唯躺下,二人摆了个“代唯酒后乱性爽过累睡着”的yin乱场景,打算闭上眼等着其他人来叫。

    闭上眼之前,雅儿实在没忍住低声埋怨了一句:“活儿真烂!”

    代唯看着对方终于生动起来的表情,心虚不已,只能认下这个指控,啧了一声,便同样合目假寐,等待蔡钰等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