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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善意──“一拍即合,顺势统一……是吧。”──没错!两国统一,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节外生枝……“先别说话。”查理曼两手搁在结实的双腿上,庞大的身体稍微往前倾,神色严肃地望着地上的毯子陷入深思。几分钟、几十分钟、甚至长到足以比拟几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他才整顿好思绪,拍了拍发麻的双腿。从腿麻程度来推断,其实也才过十几分钟吧!“没水配这面饼,吞咽都成了难事啊。”吞下去,肚子满足了,才能饱暖思yin欲啊!“哈哈……”查理曼吃下最后一口面饼,我也把在我手上挣扎许久的肿脸熊吃进干黏的喉咙,伊朵则是将吃不完的部分悄悄藏进百宝袋,假装她也有吃完。我都看见了,啧啧!我们以为查理曼至少会先给出口头承诺,不料他吃完难下肚的甜面饼后仍然在犹豫,反倒还将我推给大祭司那边,要我协助他们演一齣能让民众高潮的戏。神的使者。这块用来唬弄降兵的招牌,放了一天便增值成万民信仰所在。我只是按照大祭司的指示,振臂,挥手,摇头,颔首,一个字也没说出口,就被视为上天派来协助查理曼复国的使者。站在高台上俯瞰这群盲从的民众,似乎能从滑稽中窥见矮子丕平的心思。后知不觉的平民萌生信仰之心,就此成为大祭司门下的信徒。贵族势弱,宗教抬头。复国不到一天,贾斯帕尔德的声势几乎要与查理曼并驾齐驱了。再给这只老狐狸拖几天,只怕查理曼有了资本就回心转意……“勇者桐真大人,您辛苦了!咱们特地为您准备一场庆功宴,若您愿意赏脸──”都安排到这种地步了,还能不去吗?再说,比起桑莫台面下的暗潮汹涌,我跟伊朵的肚皮事关更加重大。所以你们几个快带路!顺便安排一些大奶姊姊慰劳本使者啊!“是的!这边请!”伊朵!吃饭囉!“嗯!”所谓庆功宴应该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兼发疯,然而我们却被带到装潢精美的小房间里,给一群身穿祭司袍、身体充满美妙香气的美女环绕着。手放在妹子们的温暖巨乳上,菜就一口接一口送到嘴前;每吃两口菜擦一次嘴,旁边还贴了个用双乳夹住酒瓶、随时待命的美人儿。“使者大人,啊──”“嘴角沾上油了呢!我替您擦擦!”“酒差不多温足了哦?来一杯吧?”假庆功之名行招待之实,大祭司用意非常明显啊……而且这群漂亮妹子中,似乎有一两个是真正的女祭司。虚实参半,让温柔乡的魅力更上层楼了。但是,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晕船。论巨乳,在场谁比得上蕾拉?论贫乳,谁又能赢得过伊朵?强壮的,有铃兰。妖魅的,有莉菲。我他妈甚至还摸过卡兰的笋奶和莎拉拉的异色乳!形形色色的奶子,岂是这些大而无用的rufang能抗衡!所以说,因为我不再动摇,当然是要揉揉揉揉给它回本!喔齁齁──!肚子填饱惹!林北已经无敌惹!剩下的就是摸给它爽喇!“使者大人……啊嗯!”齁齁!这个柔软度差不多三分之一个蕾拉!“您真爱恶作剧呢……哈啊!”这边的象是铃兰姊?THE?无毛宣言!“啊哈嗯!”这个大概是玛莉露再垂一点点!“嗯哼……”喔?这跟伊朵极其相似的虚幻小奶……“本人啦!”……你是不是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巨乳行列?“你很烦耶!只是要告诉你注意时间啦!”没关系!时间很多!今天就揉奶揉到爽!“耶──!揉到爽──!”“选我!选我!人家也想被使者大人碰嘛!”“我先来的!当然是我先!”齁齁齁!都不要争,一个个轮流来嘿!“真是的……”不需要使眼色或者打暗号,伊朵也从我反常的亢奋中察觉端倪了。她看我肆无忌惮地袭起奶似乎不太高兴,但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们就这么任由宝贵的时间在美色缭绕下奢侈地流逝,使其一点一滴成为大祭司的信任。奶宴结束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以冷水洗了遍手,擦干后再用伊朵的小奶醒醒神──嗯,没问题!只要有这对小奶,大祭司的美人计根本起不了作用!“桐真,你知道你今天下午揉了多少次胸部吗?”从招待所走回王宫的路上,伊朵忽然这么问道。谁没事会去记这玩意啊!“四千五百五十七次。”……你有什么条件,说就是了。“你揉别人多少次,就要揉我多少次……”那些可是巨乳喔?脂肪充足喔?而且人多势众,揉到发红还可以换人上场喔?你确定你的小奶撑得住……“我比她们强,撑得住啦!”好!一言为定!那就先来揉个一百下!“啊……喂!不要在这……呜呜!这样一点都不浪漫啦!”喔齁齁!齁齁齁齁!“齁屁啦……!”果然还是熟悉的小奶最对味!§查理曼始终没下定夺,倒是先答应了我对矮子丕平的处置要求。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能确实掌控勇者力量的危险家伙,跟小公主那种人畜无害的吃货完全不同。看守这家伙的若只是普通卫兵,根本无法抵抗勇者光环。矮子丕平被单独关在王宫地下二层的囚禁室,负责帮她送饭的、盯着她避免自杀的、看守牢房的所有士兵都被撤下,这些职务暂时由同为勇者的我与小公主代理,其实也不过是送早晚两餐而已。不需要看守,因为王都内的两座祭坛都有大祭司的手下守着。不能给她蛊惑人心的机会,一旦复活就是不断杀死到勇者或查理曼本人亲自到场。倘若做到这种地步还发生意外,就直接将她送进地下三层的“标本室”──和我们同期的双曾存牛漏与名唤伊欧娜的疯女人正在那儿插管,那副模样恶心得我再也不想看第二遍。重要的不是人,而是体制。这就是矮子丕平在特别招待所教过我的……东西。“桐真……”伊朵的声音在狭窄的石廊间回荡着,充满了压抑的惊吓。我们在有别于腐木污石的混浊空气中步步逼近。石廊尽头出现的,是显然刚被玩弄过、衣衫不整地瘫靠在墙壁上的矮子丕平。“好过分……”同情吗?同情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