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浴室koujiao
高强度zuoai的下场是浑身都肌rou酸痛。 特别是小腹,那种又胀又酸的感觉迟迟不肯消褪,最后裴言是被时予背着送到家门口的。 门口的声控灯好像坏了,昏暗还闪烁个不停,有种恐怖片的气氛。 “可能会肿一两天,如果很难受不要忍着,你告诉我我去买药。” 裴言拉着时予衣角,不想放他走。 “那个……你今天一定要回去吗?” 时予愣了愣,一脸关切:“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裴言这会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你能陪我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时予眉目舒展开来,微笑说了声:“好。” 洗澡的时候腿还很酸,裴言坐在浴缸里忧郁地想:一般里做完爱男主都要抱女主进浴室洗澡,然后擦枪走火在狭窄的浴缸里激烈地做到热水变冷水。怎么换了她,时予把她抱进来以后一脸正气地替她关好门,说:“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 果然她就没有女主的命。 裴言的下面果然像时予说的,有点肿,手稍微碰到就有点痛感传来,她忍着痛意把残留在里面的jingye清理干净后在想要不明天还是去买个避孕药吧,她才回来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全期。 虽然 洗完澡开门,发现时予还靠在浴室门口的门框边,从她进去时他维持这个姿势在这里了。 “你还好吗,疼不疼?” 裴言盯着他很不满地抱怨:“这么关心,为什么不自己来检查。” 时予轻咳了两声,不大好意思地说:“抱歉……我不敢高估我的自制力,我怕我进去了,会忍不住再做些什么……” 呜呜呜他好会哦。 裴言钻进他怀里,用脸磨蹭他的胸膛:“你真好啊!” 时予心跳很快,他抱住她,温柔地替她把湿漉漉的头发从背后挽起来:“我先替你吹头发吧。” 裴言盯着镜子里的时予看。男孩子的头发似乎长得很快,才两天,额前有了细碎的刘海,不算长,只堪堪遮住额头,还不到眉毛间。他正专心地替她梳理着发丝,神情温柔。大概怕她觉得会烫,吹风机的热风档是开到最小的。 平时她自己都没这个耐心,都是用着最烫的档位,然后一边吹头一边看电视,不滴水了就停了,等它自然风干。 没有一个人,会这么温柔地为她吹过头。 突然有点想哭。 很小的时候,父母出车祸去世了,爷爷奶奶去世得早,外公外婆因为mama是个女孩所以在她嫁人以后就不闻不问了,更何况裴言这个隔代亲的孙女。 她后来的生活是在舅舅家度过的。 可是寄人篱下的生活永远会觉得低人一等。尽管舅舅舅妈对她很照顾,但也只是照顾,让她有个可以落脚的地方。但她永远无法像表姐那样有资格赖在父母怀里撒娇。 在一个屋檐下的她,永远是疏离客气的外人。 所以高中以后裴言就开始自己出去租房子住。父母去世留给她了一大笔资产,舅舅一分没私藏,都还给了她,替她搬家那天舅舅在楼下抽了一地的烟,他看着她,眼中有愧疚:“我知道,我好像对你一直以来都不够好……” “没有的事。”裴言礼貌地说,“您对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有些东西是不能强求的。她不是舅舅的亲生女儿,自然也不该要求她把属于表姐的父爱同等地分给她自己。 可是现在,她突然从时予的身上感受到这种久违的,属于亲人之间的温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脆弱起来了。 时予看着她突然发红的眼圈,愣了一下,停下吹风机的声音,问:“怎么了?” “没什么。”裴言吸吸鼻子,露出笑容:“就是忽然觉得,你好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哦。” 看过裴言的家庭资料,他稍微对她的身世有那么一些了解。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从身后拥住她:“你如果愿意,我就是你的家人。” 裴言眨眨眼:“是什么样的家人啊?哥哥?爸爸?还是——”她无声地对着镜子里的他做了那两个字的口型。 老公。 时予一下子硬了。 时予很高,比她高整整一个头,勃起的性器顶在了裴言后腰处,隔着薄薄的睡裙,裴言一下子就知道是什么了。 她促狭道:“你的自制力确实不行哦。” 顺着摸过去,隔着裤子揉弄,时予的目光瞬间变得深沉起来,他闭了闭眼,从喉间溢出性感的呻吟。 “别,你还没好……” 裴言把roubang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有别的办法嘛,不然憋坏了怎么办。” 她蹲下身,握住了粗壮挺立的性器,脸一点点朝它靠近。 察觉出她的意图,时予慌忙要阻止:“别,脏……不要。” 裴言坚定地和他对视:“我想试试看嘛……” 他还是要拉她起来:“真的不要,我不想委屈你。” “不委屈。”她快速地啄了一口roubang的顶端,眼底是不容拒绝的固执:“因为喜欢所以不委屈,不过我可是第一次,请你多多包涵。” 裴言没给人口过。 哪怕是上辈子,对很爱的江越,她也没有过。 看黄片的时候出现koujiao的戏码时,会不太适应地立马跳过,也不是觉得脏,就是觉得koujiao这种东西,只有男人能够从中获得快感,女性的口腔只能够是取悦对方的发泄工具,是很没有意义的。 现在好像,能理解了一些。 因为喜欢就不会是没有意义。因为很喜欢,所以想吞下他的欲望,想看他脸上被染上情欲的欢愉,想看他因为自己而失控,想看他最后释放在嘴里的凌乱模样。 圆润guitou一点点含进嘴里,裴言确实没有什么经验,舔的时候牙齿总会不小心磕碰到,然后听见时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抱歉抱歉!再来一次!”她改变方式,从最下面的睾丸开始一点点向上亲吻。舌头轻舔过柱身,最后重新来到顶端,含住guitou,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顶弄勾冠。射精口被舌尖顶住,只轻轻发力舔了两下,时予便已经难耐地深深地张嘴喘息。 裴言一边给他口一边抬眼和他对视,粗长的yinjing被她含在嘴里正努力向下吞咽进更多,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干净澄澈,却在做这世界上最yin靡的事情。 时予的呼吸一下子乱了,他眼角泛红,手用力地抓住梳妆台的一角,骨节都在泛白。他正努力地克制自己疯草蔓长般的欲望。 只吞进去一半就好像已经快顶到了舌根处了,剩下的半截柱身孤零零露在外面,裴言伸出手捏住剩下的部位,一点点上下taonong。 密密麻麻的快感顺着下身一路攀上神经处。 女性的口腔和yindao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那里湿热,柔软,被灵巧的舌轻易就能划过最敏感的顶端。 人总是贪心不满足的,欲望在滋长,心里会忍不住升起更阴暗粗暴的想法,想按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齿间进出,让她的嘴里塞满自己的性器,再全部射进嘴里。 够了。 在彻底快要失去理智时,时予匆忙地从她嘴里抽出yinjing,一把将她捞起来抱进怀里。他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 舌尖被吞含住重重地吸吮,唇瓣的磨蹭辗转之间都带出唾液,他吻着她,用力而激烈。 最后分开时,裴言发现他的眼睛是红的,像是野兽遇上赤裸香甜的猎物,里面的野心与欲望正蓄势待发。 他闭上眼,把直白赤裸的欲念都重新藏回眼底,抱住她。 “只是这次放过你了,下次,一定不客气了。” 他低哑着在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