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着菊xue吊高高,笼养美人被吊着挨cao
霜天清的声音沙哑而柔和,在空旷的密室内仿佛古筝轻奏,听在从未见过母亲的小女孩耳中更是仙乐般悦耳。 赤月高声欢呼,像只小狗一样到处跑来跑去,终于找到了一颗闪烁着暗光的夜明珠。小女孩用探入神识,控制着笼子缓慢地降下。 笼子上的攀藤植物在落地的一刻尽数枯萎,笼中美人缓缓支起身子。 霜天清久未见阳光,身子在yin纹和jingye的浇灌滋养下越发白皙润泽,在漆黑的密室内竟比夜明珠还亮眼。 魔魁的七女赤萱是魔族有名的大美女,但在赤月看来,七姐只遗传了面前这个男人一部分美貌,论容姿论艳色都远远不如霜天清。 霜天清只穿着一件轻薄的月白色长袍,腰缠一条大红色衣带。他把乌黑的秀发拨到身后,朝着小女孩粲然一笑,宛如皓月仙子被囚于笼中,使人不由自主想要把可怜的仙子拯救出来。 “母后。”赤月说道,“母后是不舒服才被关在笼子里吗?” 霜天清一愣,而后很快反映过来,诱哄道:“我的病早就好啦,一直都想要看看你们……赤月,你走近一些,让我摸摸你的头。” 赤月欢天喜地地冲上前趴着笼子,试图将手伸入笼中触摸母亲。 可惜小女孩的孺慕之情并没有打动男人。霜天清笑得动人,被赤筝涂上丹蔻的指甲红得像血。他瞅了一眼笼顶的法阵,计算着要注入多少皇族之血才足以控制它。 他的手距离小女孩的手只差9寸,赤月对危险毫无知觉,反而用力伸长手臂。 正当赤月还差一点就能碰到霜天清时,小女孩忽然就被人抓着腋下抱了起来,带离了笼边。 “父皇……” 赤筝一声不吭,抱着小女儿一路往外走。魔魁的低气压连赤月都感受到了,父亲正在生气,她也不敢多嘴说什么,只能瑟瑟发抖地缩着脖子。 赤月被交给了魔仆,赤筝令其明天开始和八子赤林一同开始修炼,不得耽误和偷懒。 安置好后,赤筝回到了密室。 赤金制作的大笼子铺满了厚厚的软垫,霜天清背对着赤筝,跪坐在正中央,微微垂头注视着膝边的棋盘,似乎在思考对局。 赤筝欣赏了片刻霜天清被红衣带勾勒出的细腰,抱着手说道:“你是想把赤月哄回来,吸她的血然后注入法阵cao控幻笼吧?啧啧,已连年幼的女儿都可以利用,真不愧是你。” 霜天清没有理会他,仿佛沉浸在棋局中不可自拔。 幻笼对于被囚者来说坚不可摧,对于主人而言却只是幻影。赤筝大步向前,像是穿过一团雾气般轻易地穿过笼子,踩在软垫上,一脚把棋盘踢翻。 棋盘滚到笼子一边,化为垫子上的荷花图案。 赤筝掐住霜天清的脖子将他提起,一手扯下他的衣带,宽松的衣袍从光滑的肩膀上滑下,堆在地上,露出男人莹润雪白的裸体。 赤筝神识一动,笼子顶部伸下一条粗壮的藤蔓。藤蔓的尖尖是个绿色的粗yinjing,还带着夸张的钩,看起来和鱼钩差不多。 这东西一路伸到霜天清的股沟处,绿色的鱼钩yinjing毫不留情地插入霜天清的屁眼,把他整个人提起钓在空中,下垂的脚指头离地3寸。 插入体内的藤蔓带着刚硬的绒毛,sao刮着敏感的肠道,特别硬的地方还精准地按在肠内敏感点处,引得肠壁不住痉挛,散出阵阵刺激感。 “唔咕……”霜天清被调教多年,身体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被这样吊着又痛又爽,很快就全身泛起红霞,平坦的腹部起伏不休。 赤筝来回抚摸他的腹部,指尖沿着线条勾勒出yin纹的模样。霜天清皮肤滑腻,手指像是摸在一块嫩豆腐上,好似指甲轻轻一划就会划破皮肤流出鲜血。这副身躯赤筝无论抚摸多少次都不会腻。 等享受够了肌肤的触感后,赤筝握住霜天清早已挺立的玉茎来回搓动。 “你不喜欢赤月,是不是因为生了她后整整一年都硬不起来,所以记仇了?”赤筝戏谑道。 “我讨厌你的崽子,所有。” “但他们也是你生的崽子,”赤筝加快撸动速度,俊朗的脸凑近霜天清,贴着他的鼻尖说道,“你再厌恶他们,他们都是你和我欢好过的证明。” 说罢,赤筝轻弹不住冒汁临近释放的玉茎,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粗蟒roubang,用guitou来回蹭弄霜天清已经不自觉湿润了的脂滑rou缝,扶正roubang抵住入口磨蹭。 被调教彻底的身体可忍不了这个,霜天清的蚌唇一收一缩迎合着男人的粗硬,下腹部一阵麻痒,仿佛在期待roubang狠狠地捅进来尽情搅动止痒。 而前面的玉茎离开了男人的手后竟产出了一阵空虚,霜天清双手被藤蔓捆在身后,玉茎得不到抚慰只好溢出透明汁液,可怜兮兮地软了一半。 赤筝生气时会出一身薄汗,魔族与人不同,汗味有股干木头般的味道,并不难闻。夹杂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反倒更显性感。 霜天清身体里的热量得不到释放,连大腿都忍不住微微张开,好让蚌rou多含入一厘。赤筝神识控制着藤蔓缓缓往下,roubang分开蚌rou慢慢地cao入温暖紧致的地方。 roubang直直压到花芯时,藤蔓停止了下降,霜天清恰好能站在软垫上,但他双腿软弱无力,只能堪堪靠着插入前后两处的两根硬物维持平行。 赤筝捉着他的腰,赤红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霜天清半闭的美目,开始晃动腰部抽插cao干起这具被外头传为绝世名器的双性身体。 霜天清被cao得侧着头,呼吸急促地忍耐着一如既往的快感。由于被吊着,每被cao一次都会摇晃一下,引得插入后xue的藤蔓来回拉扯着肠道,肠壁抽褶不时被扯得痉挛。 “啊啊,哈……啊……咕唔!” 赤筝没有分开他的腿,是以霜天清挨cao时双腿一会儿合一会儿张。合起来时,两个膝盖互相摩擦,白里泛红。张起来时,小腿不自知蹭着赤筝的腿侧,仿佛想要男人抱起他的腿。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取悦了男人,赤筝扣住霜天清的膝盖,一把将他双腿扛在肩上。美人的身子几乎折叠,蚌rou措不及发地狠狠撞在赤筝下半身,插得可谓凶狠,赤筝的guitou都半cao到花芯深处,卡在里面惹得霜天清尖叫一声。 “你知道外面的人看到我们九个孩子后,怎么说你吗?”赤筝加重cao动力度,“他们说你不但给魔头生崽,还生了九个,实乃天下间最不知廉耻的剑修。” “唔、啊啊啊啊啊!” “他们暗地里都在传你是幻欢菩萨下凡,rou身乃天下最厉害的名器,cao一次都值搭上命。背地里不知道意yin你多少次呢。老七赤萱出战时,因为外貌肖你,可吸引了不少眼球——之后她把它们都剐下来了。” 赤筝忽然cao得急切,啪啪啪啪啪的rou体声音回荡在密室内,霜天清的身体被cao得左右摇晃,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两个鱼钩钓着拉扯。他现在的身体连疼痛都容易引起刺激,身体里的快感舒适得脚趾头都蜷起。 但他听到“生了九个”后,还是强打精神,利用剩余的力气狠狠撞上赤筝,一口咬在赤筝下巴,咬得鲜血淋漓。 赤筝不恼,他用力往上cao,狠狠cao开早已被cao松的zigong口,插入到zigong内。霜天清的yin纹光芒流转,虽然已经无法再生育,但yin纹还是尽职尽责地督促这具身体分泌出促进生育的分泌物。这种东西不但让霜天清身子更软,还让霜天清脑袋一片模糊。 霜天清很快就放开了口,只顾着脸色潮红地露出痴态,百年来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舌头知道这个时候该吐出什么样的话,才能尽早结束这一切。 “嗯、啊嗯,好舒服……有点痛……” “谁cao得你爽?嗯?” 赤筝用力挺腰,霜天清尖叫一声,趴在赤筝怀里,脑袋搁在男人的肩膀上。 赤筝放轻了动作,每次都只抽出一半再插进去,边cao边说:“我说那些正道修士就是虚伪,谁家夫妻不干这事?如果不cao屄,哪来他们生下来。怎么人出了产道就忘记自己的来源呢。” “霜天清是我魔魁公告天下娶回来的人,cao个百年生九个孩子,理所当然。” 说道这里,赤筝加快了cao屄的速度。霜天清的玉茎被cao得一段段地喷出jingye,屄内更是脱力般不停流水,越被cao水越多,滴滴答答的顺着屁股流到软垫上,浸出一滩湿痕。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天清你为什么不喜欢孩子们呢,”赤筝状似无辜地揭开霜天清的伤疤,“是因为你那个被山贼玷污结果被丈夫赶出家门、最后被迫沦落风尘的母亲的缘故吗?” yinjing进出速度开始加快,粗大的guitou打桩一样出入宫颈,大量快感刺激得zigong痉挛着流出大量yin水。霜天清摇着头,鼻尖来回抹着男人的胸膛。 “你别再……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赤筝cao得语气都粗重了很多,偏还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天清,你的母亲被抛弃后迁怒于你,害得你童年颇经一番波折。你生了孩子后,也和母亲一样迁怒于孩子。这是多么可悲的循环,孩子是无辜的。” “不过,幸亏你有一位好夫君,给予孩子们无私的爱,斩断了这个循环。他们不仇恨母亲,在满怀爱意的环境下长成开朗又善良的样子,真好。” 如果有正道中人听到这句话,必定气得大喊胡说八道。魔魁九子除了应天和还没长大的八皇子九公主,其余六人个个行为乖张,手染正道鲜血,和善良开朗可谓毫不沾边。 “果然孩子们还是要像父亲,开朗率直。像他们母亲那么小气的话就不好管了。” 赤筝说完后,狠狠地cao了霜天清数百下,一边cao一边继续说着X儿子像谁,X女儿像谁。霜天清被拉扯摇晃,身子被吊着又只能用两处硬物作支点,屄口和后xue被cao得红紫才被放过。 藤蔓瞬间软得像面条,没有了支撑的霜天清在完事后直接摔在软垫上,屄口流出大量jingye,染污了大腿根部。 赤筝打了个响指便出现了一团悬浮在空中的大水泡。大水泡散发着热气,晃晃悠悠地漫入笼子,包着笼子底部,将笼内化为一处温泉。 软垫变成了鹅卵石,赤筝抱着霜天清清洗后收回了法术,鹅卵石又变回软垫。 洗完澡热乎乎地抱着霜天清入睡,是赤筝最好的解压活动。 赤筝最近的压力源来自于他那个不省心的大儿子。 嗯,现在人魔斗争陷入胶着,也许可以带霜天清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