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被纹yin咒,强制妊娠中出痛哭尖叫(蛋)
失明的霜天清被牵到一个开阔的地方,带着桂花香气的清风吹起漆黑的秀发,露出雪白纤细的后颈。他眉头紧皱,蒙着双眼的白布已经被取下来,灰色的眼眸有种与年龄不符的楚楚可怜。 平日清冷不近人情的师尊被侍从换上了一套煽情下流的衣服:整个衣袍由透明的红纱制成,如初雪捏成的瘦削身材被包裹得紧实却又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男人眼前,两颗可爱的淡红色乳珠把衣服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里面穿的长裤是白色透明薄纱,软服的孽根和两片肥厚脂滑的耻唇在红纱白纱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霜天清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穿得多么诱人,只觉得今天的衣服有点薄,也不如平日穿的丝质滑腻。是以他的言行举止依旧一本正经甚至端着架子,不耐烦地问究竟到了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我牵着你走的时候,周围的佣人都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吗?”赤筝笑问。 “没兴趣。”霜天清扭过头,那些伺候人的蝼蚁想什么关他何事。 “呵呵。” 赤筝笑而不语,抓着霜天清的手摸上一个冰冷的石床上,还没等霜天清反应过来,他就被蛮横地推倒在石床上。 “天清,还记得为夫和你交代过什么吗?” “……和你演一出下流戏就把那把匕首彻底毁了。” “啧啧,天清只记得这个,为夫好伤心。满嘴‘你’‘你’‘你’的太见外了。”赤筝摇摇头,手指敲敲石床提醒道。 霜天清青筋暴突,咬着牙恶狠狠地道:“夫君…………” 赤筝看着他这副样子,心情愉悦。他召出传影宝镜,并用小玉块击打镜子告诉霜天清方位:“等会你的宝贝徒弟就会在牢里通过这块镜子看到听到你我如何恩爱了。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句“准备好了吗”,霜天清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玉指颤抖地解开外袍的纽扣,红纱服从他圆润的肩膀上滑下褪到腰间,一大片粉雕玉制的胸膛漏到男人眼前。 赤筝欣赏着美人宽衣解带的模样,打了个响指将传影镜启动。这个镜子是单向镜,影像和声音单向传递,青弦那边的动静完全不能传送到这边。 但霜天清听到镜子启动的声音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仿佛瞬间有数万双眼睛看盯着他,下流地准备观赏霜清剑尊放荡的姿态。 “天清,为夫帮你脱好不好?”赤筝的声音低沉又甜腻,仿佛真的在和相恋多年的爱人调情。 “好。”霜天清惜字如金。 他抓着脱下来的外袍试图遮掩自己的脸,却被赤筝强行拉开,捏着他的脸与他接吻。 男人灼热的嘴唇贴上来,舌头毫不犹豫地伸入嘴中搅动,勾引着对方的舌头共舞。 被青弦看到和其他男人接吻了…………仅仅是这样就羞耻得想要一掌击杀这个魔头,那接下来的事又如何能忍耐? 霜天清的拳头抓紧又放松,眼前浮现起的却是沾满血的匕首、窥心镜中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妒忌相、亲弟弟飞升前飘然而去的衣摆…… 赤筝感觉到霜天清开始配合了,他甚至主动伸出舌头与自己交缠,学着自己的样子吸吮着嘴唇。等两个人分开时,一条银丝还连着男人的嘴唇,霜天清的灰眼也迷离了起来。 “夫君…………” 他声音温柔,自动将自己赤裸的胸膛贴在赤筝身上。赤筝抱着怀中娇躯,将手伸入霜天清的白纱透明裤裆中,拂过着孽根后便朝着耻丘摸去。 白馒头夹着淡红色rou缝,小小的rou芽害羞地探出头。霜天清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实在是太粗糙了,上面布满剑茧,骨节分明关节粗大。这只手用弹奏乐器一样的手法不停拨动他的阴部,身体的快感也如同拨弦一样一阵阵通过脊椎游到全身。 这次的快感来的太快,霜天清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guntang起来,膝盖夹起,双手不由自主揪紧男人的衣服。 “天清,为了让人更快更好地完成任务达成心愿,为夫给你准备的衣物是浸过媚药的。”赤筝传音道,“这样天清就不会因为太害怕而逃走,从而使得心头刺无法被毁了。” 霜天清闭上眼睛,将头埋在赤筝怀里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但魔头好像没有痛觉一样,竟笑着把他搂得更紧,仿佛在说“咬大力一些”般可恨。 拨动耻唇的手已经伸了进去,抚摸着颤栗的rou壁媚rou,引起一阵快乐激流。女屄里流出的水已经把白纱裤子沾湿成全透明,黏在了耻部和大腿根上,好似鸡蛋上的白衣。 赤筝粗暴地撕开目盲男人的裤子,将他全裸的身体平放在石床上。 他语气温柔地问:“天清,可以吗?” 霜天清在情欲和愤怒下也只能喘息着,拖长声音说一声“好”。 赤筝将修长美丽的一双玉腿架在肩膀上,轻轻托起对方挺翘圆润的臀部,一只手扶起自己满是青筋的赤黑yin棍对准那处快乐地。 霜天清感觉到灼热的东西开始磨蹭自己的敏感处,一下下把男根渗出的yin液涂抹在阴蒂上,rou唇甚至在轻吮对方guitou,羞耻得恨不得当场自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东西就已经分开黏在一起的rou唇,插入到他温暖紧致的rou壶内了。 “啊………………慢、慢一点。” 霜天清在昨天被教导了大量yin词秽语,赤筝命令他背下来,如果有三分之一没有在这场交媾中喊出来,就算结束了也不会满足他的愿望。 “天清果然喜欢为夫温柔地慢慢cao你。” 赤筝吃吃笑着,动作果然温柔体贴,每一下都顶在霜天清觉得惬意舒服的地方,原本就吸入媚药的人开始粗重喘息起来,葡萄一样的脚趾头蜷缩着摩擦石床,白玉般的脸已经绯红一片。 被徒弟看到痴态也没办法。事至如此,为了达成目的也只能继续做下去了。 霜天清为人心机,这个时候比起羞耻感,他竟然对自己的亲传弟子产生了杀意。青弦现在一定透过镜子目睹了他最放荡最下流的一面,尽管这个弟子绝不会说出去,但他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见证人,又如何能让他安心? 青弦此人已经不能留,利用彻底后让他死掉吧。 一个被cao得全身发红,双腿紧夹着男人,脸容yin糜还不停吐出yin词艳句的霜清剑尊心中竟然认真思考着怎么杀死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徒弟,他的心思狠毒可见一斑。 赤筝留意到身下的人分神,双手马上熟练地抚摸霜天清的胸膛,拉扯着那两个熟透了的红果。 “唔!啊,别扯……那里很胀痛,夫君帮我揉一揉罢。” 赤筝轻笑一声,双手为爪大力揉捏乳rou,把平躺的胸当成女人的胸一样边抓边捏,并俯下身用嘴巴舔舐着凸起的果实。 “唔…………好胀。” “等你怀孕了,这里就有奶可以吸出来了。喜欢小宝宝吗?” “喜欢……要生夫君的小宝宝…………” 霜天清说完这句话简直想要用剪刀把自己的舌头剪下来。但身体上的反应却诚实地传达给大脑,快感就像一个沸腾的海洋,逐渐把他淹没得脑袋模糊。全身的思考能力开始集中在被缓慢抽插的下身和被玩弄的rutou,清冷绝美的脸也开始露出了讨好男人的痴态。 “啊……啊唔、咕啊啊……啊啊……” “天清,天清舒服吗?” “好大……夫君要把我cao死了,下身酸酸的,夫君大力一点。” “好,我这就大力一点,把天清cao个透。” 赤筝摆动腰部的力气开始增大,cao得啪啪大响。霜天清撑得满满的yindao又被撑大了几分,媚rou都要被撑得没有皱褶了。脆弱的宫颈口被cao得发麻,流出大量的yin液从交媾之处流下来,把菊口也染得亮晶晶的。 “啊、啊、啊,夫君!cao进去,我要怀夫君的宝宝!”霜天清可以说是怒吼着说出这句台词,但他已经被cao得声音沙哑,所谓的怒吼反而带着如同女子般的尖细,透着撒娇的味道。 “cao死你这个浪屄,cao这么久都没有怀宝宝,是不是想着其他男人?” “不,不,没有……”赤筝这句话超出了霜天清词汇范围,他只好不停摇头不停流泪,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踢动。 “cao死你就能怀了对吧?看为夫cao不cao死你。” “不要!!滚!啊啊啊啊啊、啊,别这么用力,好痛……唔啊啊!” 媚药已经随着霜天清体温上升而上了脑,现在他连脑袋都麻痹战栗,浑身都包裹在令人恐惧的快感中,连思考都迷迷糊糊的,一会儿想着要叫,一会儿想着下身好痛,只好流着眼泪下意识往镜子方向“看”去。 他是盲人,自然是漆黑一片。 霜天清的下半身已经被赤筝整个提起凌空,他甚至还故意向着镜子方向展示身体,确保镜子那边的人可以看清楚他那带着鳞片的孽根是怎么在窄小可怜的红色xiaoxue口里吞吐进出的。 “天清和我的修为太高了,的确很难怀上宝宝。”赤筝貌似失望地说道,下身动作开始加快。 霜天清的孽根也已经勃起挺立,赤筝想了想,拿过腰带不松不紧地绑着孽根头部,另一边绑着霜天清的大腿根。这样一做,霜天清的孽根斜斜地姿态歪在了一边,他肚脐下洁白平坦的小腹失去了孽根的遮挡,干净利落地露出来了。 “哈……啊啊啊啊啊,别这样……好难受…………” “天清既然这么想要小宝宝却又无法如愿,那只好让为夫帮帮夫人了。” “不!!你要做什么!!!!别……别这样!!” 一阵不良预感让霜天清乱了阵脚,他听到男人咬破自己手指的声音,被血沾着的手指开始在他小腹上绘画着一个奇怪的图腾。小腹被人画画的麻痒和血腥味实在是太令人害怕了,霜天清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脸都白了。 霜天清试图用手阻止,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赤筝用定身咒定住,这种只能定住部分肢体的咒术很容易就能破解,但此时此刻的他早就被快感蒸腾,多次尝试都无法解开这个简单的咒术。 而他的玉腿左右乱蹬,仿佛被雄狮咬住咽喉的山羊。赤筝早就在脑内描绘过无数次这个咒纹,自然绘画很快。等霜天清终于解开定身咒时,他的双手把皮肤擦红都无法擦走用魔血绘画的咒纹。 “不……不要!!!!不要!!!!!!” 赤筝低声念咒,霜天清感受到自己的腹部火烧铁烙一样的疼痛,有什么东西顺着咒纹钻入身体内。最终,白玉雕刻般的胴体上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咒纹,这个咒纹虽然莲花状,却是魔族中着名的yin纹,一旦纹上就会下意识去渴求鲜血主人的疼爱。 这个yin纹最着名的功效,就是催妊。哪怕是普通男人,在纹上这个yin纹后挨cao都会怀孕,最后破开肚子生育。如果本来就有孕育子女器官的身体,在纹上yin纹后被鲜血主人cao干内射则一定会怀上身孕,生育后身体恢复速度也会变快,所以被纹上的人都会一个接一个地为鲜血的主人生孩子。 “别!赤筝你滚!!!!!!!!快滚啊!” 这是霜天清第一次彻底的精神崩溃。什么匕首,什么清雪玉兰枝,什么飞升,什么徒弟,他通通不在乎了!!但他绝对不能为这个魔物留下肮脏的种!! 身体的快感已经变成折磨精神的酷刑,霜天清绝望地感觉到体内宫颈被cao着cao着露出了一个小口,而赤筝用力往前顶,顺利捅破狭窄的花芯插入到zigong里面。 “啊……啊,求求你,大发慈悲……我不要这样!!” 一代剑尊,沦落到如同孩童一样哭着求平日看不起的男人开恩,霜天清的眼泪已经如珍珠串一样落下,肩膀哭得发抖,藏在黑发内的耳朵通红,不停地叫魔魁发发慈悲。 魔族又怎么会有慈悲之心呢? 他这个姿态反而激发了赤筝的嗜虐心。这个男人故意缓慢地拔出来,用湿润的guitou轻在yin纹上打圈。等霜天清哭得接不上气时,扶起他的腰又再一插到底,捅入zigong。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烈的尖叫回荡在这个空旷的空间内。赤筝将软软的zigong顶得变扁,变着角度刺激收缩的内壁,最后还要开心地问:“天清,我这就全给你。” “不,不啊!不要!!!!!” 霜天清一时激动,guntang的热流从身体内部喷溅而出,他竟然……潮吹了。 赤筝哈哈大笑,手掌接着一滩喷涌而出的热液倒在霜天清的脸上。被自己的东西浇脸,一股酸热的味道流入鼻子,呛得霜天清不住咳嗽。 赤筝抽插了几下后,粗重地喘息一下便将全部子孙汁注射进这个小小的rou房内。 “啊…………别…………不要再……不要射了。求求你。” 霜天清瘫软着被动接受jingye,心中一片空白。 他完了,腹部的yin纹开始发痛发烫,这是起效的征兆。他要为一个魔族大肚子,生下拥有他一半血的魔族孩儿。这个孩子会成为他的因缘,阻碍他飞升。 “啊……我不要……这样。” “天清。”赤筝拔了出来,来不及合上的女屄流出一滩白浆,xue口已经被cao得发红,“你还好吗?” “…………” 霜天清无神地望着虚空,已经没了反应。赤筝拿出那把匕首,塞入霜天清手中,握着他的手发动功法,这个能威胁到他的证据马上化为飞灰。但霜天清还是毫无反应。 “天清看来是高兴坏了。” 赤筝也不恼,他打了个响指,传影镜竟然马上变成双向传讯!镜子那边传来了青弦的哭声,他不停哭,不住地说:“对不起。” 霜天清已经打定主意迟早杀死这个看过他向魔魁求饶的徒弟灭口,听着他的哭声只觉得厌烦。 “弟子看得出来,师尊是不愿意的。定是这个魔头拿我的性命来威胁师尊,师尊对我的好,弟子心中知晓。可惜弟子无能,不值得师尊全力相护,还陷师尊违心受辱…………” 自作多情。 “弟子,对不起师尊……” 镜子那边传来“咚咚咚”的磕头声,霜天清觉得更烦了,说道:“青弦。” “弟子在。” “给我逃出去。” 青弦一愣,大声回答:“是!弟子知命!” 赤筝脸色愉悦地切断了传音镜,镜子失去支撑力摔在地上碎成碎片。 “我可以发心魔誓,刚才那把匕首已经碎成灰尘。” “不必。” 霜天清双手抚摸上yin纹,手指按照发热的路径描绘出yin纹的图案。他躺在红纱白纱上,双腿无力地大张,腿间一片被凌辱的狼藉,仿佛是被揉碎的白玉兰,渗出腐烂的香气。 赤筝轻轻按压霜天清微微凸起的肚子,目盲男人失禁般流出了好多白浊。但也没用了,他怀孕的事米已成炊,9个月后就会诞下这个人的孩子。 “双拳不要握得这么紧。”赤筝强行把他的手心掰开,把他抱起放入温泉清洗。 温暖的泉水滋润着身体,霜天清怀着对赤筝、徒弟、未出生的孩儿的杀意,陷入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