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塞进去之后,确实堵住了液体,让商麟征不用时时刻刻夹着腿避免失禁。可那到底是外来的异物,没习惯容纳东西的花xue不住收缩着试图把东西排出去,让食髓知味的主人感受到一阵阵空虚。

    “夫、夫君……”商麟征喘息着向庄志柔求饶,“你能把东西从我的saoxue里拿出来吗?我好难受……”

    “这可不行啊。”庄志柔笑着摇头,“你昨晚含着jingye睡了一晚这才堪堪吸收了足够维持记忆的阳气。现在你要想多留几天的记忆,就得吸收更多阳气才行。”

    “可……可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就算我一直让jingye留在两个xue里,那能吸收的阳气估计之后也……”商麟征差点说漏嘴,就要骂庄志柔是在骗他了。

    男人扭动身子低低喘息的样子实在太过诱人,勾去了庄志柔的全部心神,这短短的不对劲也没被发现。他只以为男人在纠结是选择难受还是失忆,便不怀好意地给予建议:“我倒是还知道个法子,可以让你吸收阳气的速度快些,只是你可能不会愿意……”

    “什么法子?”商麟征询问,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无法忍受那滑动的小东西折磨了,即使可能失去部分记忆也不想忍耐。

    “这个嘛……就是你直接用嘴巴把我的jingye吃下去,就像吃饭一样。怎么样,要不要试着吸吸看?”

    庄志柔解开衣带,儿臂粗的男根猛然出现在商麟征眼前。那东西早已高高翘起,顶端还流出了一些液体,让头部显得亮晶晶的。带着腥臊气味的性器直直对着男人的脸庞,让他可以清楚地观察到每一处细节。庄志柔没有催促,只挺立着东西往男人脸上靠,暗示对方尝试。

    商麟征沉默了几秒,终于还是乖乖张开双唇,一口含住了guitou。那奇怪的味道瞬间充满男人口腔,性器也包进大半,把男人嘴巴塞得满满当当。

    这原本不是什么好的感受,然而用嘴巴感受着硬挺的男人回忆起了自己被这东西插入时的舒爽,情欲开始攀升。他半闭着眼的样子像是陶醉其中,硬朗阳刚的五官在这含着性器的场景下透出几分yin乱和魅惑。

    回忆起过去男人那副高傲霸气不容亵渎的样子,庄志柔心中涌起奇异的愉悦感。他失去慢慢调教的耐心,等不及教导男人该如何用唇舌服侍自己,便冲动地一个挺身,把性器狠狠地插入更深处,顶到了男人的喉咙。

    “唔……”商麟征想要把东西吐出来,却被庄志柔按住头,不得不配合起对方粗鲁的动作。

    “好棒……再多吃一点,把roubang全部吞下去,你做的到吧?”庄志柔用力抽插了几下性器,见商麟征皱起眉头很难受的样子,这才退了出来。

    “哈……咳、咳……”商麟征终于得了呼吸,赶紧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向庄志柔抱怨:“这样太不舒服了,而且感觉有点想吐,那个东西尝起来又怪怪的……我还是……不把那东西取出来吧。”

    庄志柔好不容易骗得男人同意koujiao,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温柔地摸着商麟征的脸,用一副我都是为你考虑的口吻劝说:“可那东西要一直塞到明天早上才能取出来哦,等会你看书吃饭肯定会受影响的,不如忍了这一时……”

    说着,庄志柔还扯了下那条连在器具尾部从男人xue口露出来的链子,滑动的硬物刺激了xiaoxue,让男人不由得发出了短促的惊呼。

    “感觉如何?”庄志柔扶着男人起身,强硬地推着他走了几步,让埋在身体里的yin物发挥作用,“你看你,才走了几步就受不了了,之后进餐沐浴就寝的几个地离这可不近,你真能坚持含着?”

    商麟征咬着嘴唇,努力保持清明,凝视起庄志柔,仔细观察对方的神情。可惜庄志柔的表情和态度一直都保持着无可挑剔的温柔水准,而男人本身也没有经验来判断真伪,最终什么不对劲都没有发现。

    “……那好吧。”商麟征嘟起嘴,气鼓鼓地朝庄志柔说,“你就不能再找个小点的吗?”

    “再小一点可就堵不住你的水了。”庄志柔调笑道,冷不丁拍了一下商麟征的屁股。啪的一声,前面的rouxue被这力度刺激到,痒的更厉害了。那些分泌出的液体也在rou道的一收一缩之间,顺着缝隙流了些许出来,被手抹了过去,展示在男人眼前。“你看,我说的对吧,小sao货的saoxue可贪吃了,现在这个都满足不了呢……”

    “唔呃……行了夫君别浪费时间了!快点让我吃你的roubang吧!”商麟征虽然不知世事,但看着对方手上那无色透明的黏稠液体,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低头不去看庄志柔的脸,自顾自地用手摸上了那耸立的男根,握着rou柱就往嘴里送。

    男人又舔又吸地玩弄了性器一会,直到腮帮子都算了还没有将东西吸出来,渐渐失去耐心:“怎么还没有射精啊,太慢了吧。夫君,你这里是不是坏掉了?”

    听到这话的庄志柔真是哭笑不得,心中把男人狠狠用roubang教育一顿让他身体力行知道自己有没有问题的想法差点动手实施。他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继续用温柔的语气哄着商麟征:“不是,很快了,你再吸几下我就到了。刚才都吃了那么久,现在放弃不就白白努力了吗?假如你想要我快点射,等下就乖乖配合,行吗?”

    男人想想也是,便又乖乖点头,温顺地张大嘴巴放松喉咙,尽量让性器越进越深。

    庄志柔抓着男人的头发,开始猛cao起来。他其实早就舒爽到了极点,只是因为想要给男人一点小小教训,就分心运行了功法,抑制喷发的冲动。现在放松精关,几个深挺,感觉就上来了。很快,那插在嘴中青筋暴起的性器便一股一股地射出jingye,把男人的口腔彻底填满,还有不少从嘴角溢了出来。

    商麟征赶紧用手托住那些出来的白灼液体,一边努力吞咽着东西,一边想着这就是所谓的良药苦口吧。他把嘴里的jingye都吃到肚子里去之后,又舔完了手上托住的小滩,最后还用舌头清扫了一遍庄志柔疲软下来的性器,将上面的残余部分也舔得一干二净。

    “……够了。”庄志柔看着男人明显反胃却还是强行把jingye咽下去的动作和他纯真平静的眼神,突然感觉到了内疚。或许是自己还不适应他失忆的情况,心里总把这个当成了游戏吧。当意识到男人现在对自己毫无防备,彻彻底底地信任所有或是无心或是有意的玩笑话后,庄志柔有些纠结起来。

    假如男人被灌输了一套完全颠覆常识的理论,还在身体上进行了调教,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这些人的禁脔。那这样的男人,还是原来那个让他心动的商麟征吗?

    他还是他,这个家伙的性格和本质可不是区区一场失忆就可以抹消掉的啊。庄志柔想起男人对知识的渴望和他那镇定自若的表象,对这疑问做出回答。

    要是商麟征能够真的乖乖被人掌控,那么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与其烦恼这些伤春悲秋的无聊事,不如想好如何跟那些混蛋串好口供,别让男人知道真相才是。

    庄志柔信守诺言将塞在男人体内的小器具取出,还按捺住欲望,听到男人的呻吟也没故意去撩拨。他这没掺杂情欲的亲昵举动和温声细语的安慰,阴差阳错地让商麟征心中浮现了淡淡的期待。

    男人到底和庄志柔相处最久,仍然对他抱有依赖和希望,幻想那些不对劲都是情有可原的。这次庄志柔没有只顾自己感受,拉着男人陪他寻欢作乐,还贴心地把一切都打理得舒适整齐。这就让商麟征感动不已,只觉得自己真不该对夫君产生怀疑,还误会对方给自己治疗失忆的方法有错了。至于执棋的那些话,男人也没有忘掉,只是告诉自己不应该过于警惕,对什么话都深入思考。

    当商麟征再一次坐到书桌面前开始看书的时候,他的心情已是大为不同。每每发现书中有缺漏处也没有立马在心里把锅推到庄志柔身上,而是大胆地向夫君提问,得不到满意回复也只默默把这事跳过,十分识相。

    饶是如此,面对男人这丰富繁杂的问题,庄志柔一边回答着,一边也不由得胆战心惊,真切意识到了自己当初编造下毒时的诸多漏洞。尽管男人失忆了,但思维和逻辑完全还在,能轻松糊弄过去只是因为他现在知道的事情并不多。要是他再多看点书或者多见些人,指不定哪天就怒气冲冲地像对字典那事一样产生怀疑。然后自己凭着天时地利建立起的信任崩塌,就会如以前一般……

    “……喂,夫君,怎么了?这个问题你不知道答案吗?”

    肩头传来的摇晃感让庄志柔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思考了几秒,这才想起来男人刚才问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