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厌迟2(ntr、QJ、痴汉学弟、尿进xue、被当马骑、粗口)
暴雨激烈地打在宿舍的玻璃窗上,舒厌迟整了整换好的衣服,提着熬了一下午的红豆小圆子前往莫微的寝室。开门的莫微穿着和记忆里一样的棉质白色睡衣,清甜的沐浴乳气味混着体香不断钻入舒厌迟的鼻中,舒厌迟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 寝室内全是莫微的气息,舒厌迟置身其中,脸已经开始发热。他像上次一样,静心等待莫微药效发作,这次他用的剂量比上次少了一些。 看到莫微拿着勺子的手无力发颤时,舒厌迟早有准备地将莫微推到了他的单人床旁,等到莫微反应过来时,他的双手已经被一副手铐靠在了床内侧的铁栏上,上身倒在床上,下身站在床边,形成一个弯腰的姿势。 莫微不敢置信地挣扎着,让舒厌迟解开。“你在干什么,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学长,你这个姿势好可爱啊。”舒厌迟从莫微的身后搂住了他的腰,将还软着的性器在莫微臀部磨蹭。“像一匹等着人骑的小母马。”他的声音带着点撒娇,将脸埋在了莫微背部,陶醉地嗅闻着。 莫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是听错了,但是对方那些猥亵的动作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舒厌迟,你……”他的声音转冷,但是身后的一只手牢牢捂住了莫微的嘴:“嘘,学长。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跟我说伤心话,毕竟……你又不是真的学长,你只要叫得好听一点就够了。” 一只内里装着铃铛的口球被强行塞进了莫微的嘴里,口球两侧缚着牛皮的磨砂细带,连在一起,舒厌迟从身后抓住,就好像真的拉着马的缰绳一般。他从课桌里拿来剪刀,贴着后背将莫微上衣解开,又将裤子也一起脱下。 脱对方裤子的时候还被莫微趁机狠踹了一脚,舒厌迟也不生气,只是拿皮带将莫微的双腿绑住。此时莫微全身赤裸,臀部高抬半趴在床上,一条深褐色的牛皮带横在玉似的背上,双手被铐在床栏上,口中铃铛随着他抵抗的动作玲玲作响,别有一番情趣。 舒厌迟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他柔软的臀部,细致亲吻着他的每一寸后背,用两指夹弄着他的乳首,逼出他一声声难以忍受的呻吟。 舒厌迟开始想象上一次梦世界中莫微被陌生青年套在巨rou上用力cao干的场景,当时莫微下身几乎快被撑破了,像一个被随意抓住的飞机杯,卡着腰往jiba上taonong。可是他反复回想了很久,他的yinjing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舒厌迟焦躁地在莫微身上来回磨蹭,甚至拉着那根牛皮带往后扯了好几次,扯得莫微向后仰起,眼中是晶莹的泪水。 舒厌迟温柔地抚去莫微的眼泪,贴在莫微耳边轻声说道:“学长,不要哭啊,都怪我一个人没办法让你满足,不要急,我已经有办法了。” 舒厌迟拿起莫微放在桌子上的终端,划开来就能看到一个昵称叫“放电的鳗鱼”的人连着发了好几条讯息,询问莫微的宿舍号,想要将雨伞送过来。 “真是让人嫉妒啊……”舒厌迟开始在终端上打字:我的宿舍号是xxx,我下面好痒好热,你能来我的宿舍狠狠干我吗?我喜欢被人粗暴对待的感觉,想要被人强jian……他犹豫了一会儿又加上了一句,随便谁都可以。 讯息发出后,有好长一段时间终端没有任何反应,随后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终端震动个不停。舒厌迟没有理睬,而是将桌上之前剩下的那根玉米棒,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莫微的后xue,因为只是随便扩张了几下,玉米插进了一小半就卡住了。舒厌迟一边在身后替莫微手yin,一边小幅度用玉米在xue口碾磨,如是十分钟后,莫微的性器抖动了两下,射出了一道白线,洒在了整洁的床单上。 莫微无力地趴倒在了床上,黑色的玉米大半塞进了后xue,只露出一个带叶的顶,包裹着玉米的xue口随着呼吸频率在微微缩合着。 想着时间差不多了,舒厌迟将寝室门打开,然后躲进了衣柜中,从柜门的缝隙中向外看。 几乎在舒厌迟躲进衣柜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一个踌躇的脚步声,对方似乎想要敲门,但是寝室门随着一点外力自动打开了。杨熳表情空白地看着眼前这个yin糜的场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有些呆呆地挪动到了莫微身后,莫微听到新的脚步声,立刻发出“呜呜”的声音,奋力摇着头,扭动着身体,希望来人能帮自己解开束缚,口球中的铃铛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动。 但在杨熳看来,却是眼前这人在yin荡地扭动着后腰,急促地邀请对方cao干自己。回想起刚刚收到的简讯,他的心里有种幻梦被戳破的失落,同时升起的还有带着愤怒和失望的情欲、破坏欲。 “随便谁都可以吗?”他喃喃自语着,捏住了莫微身后露出一个顶的玉米,用力抽动起来,“你到底被多少人干过?是不是只要跟你说几句话,你就会把屁股抬起来,邀请别人强jian你?” 杨熳的眼睛渐渐红了,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抓住垂在莫微背上的那根纤细的牛皮带,随着频率扯动,像是驾着一匹马:“这个学校的人是不是都可以骑你?他们都在哪里骑你?在宿舍?还是外面的cao场?你这个千人骑的贱货!” 杨熳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将玉米抽出扔到了床边,他像是上厕所一般,只是拉开了拉链,将yinjing掏出,将粗大的性器整个插进了莫微的后xue,莫微整个人都僵住了,开始细细地发起抖来。杨熳的脸上露出了舒爽的表情,立刻大幅度抽插了起来,莫微双腿被皮带捆住,连分开腿缓和压力都做不到,膝盖撞到床沿,差点跪倒。“你喜欢夹这么紧吗?”杨熳抚摸着莫微夹紧的双腿,“还是被太多人干过干松了?我应该戴套的。”他喃喃道。 “是不是很爽?”杨熳用力拉了一下牛皮带,“扭啊。”他故意发出骑马的喝声,一边大力撞击着莫微的后臀,一边甩动着那根“缰绳”。裤子上的金属拉链不断摩擦在细嫩的臀部,磨出一片破皮的红痕,铃铛声不断,夹杂着细微的哭音。 “对了,差点忘了你喜欢被粗暴地强jian。”杨熳笑了笑,露出两枚可爱的虎牙尖,右侧的酒窝若隐若现,却隐隐透着一股危险,他双手扣在莫微的腰侧,更加用力地挺入,好像要将莫微戳破一般,“莫微,你下面那张嘴太脏了,我等下得好好给你洗洗。” 杨熳压着莫微“骑”了半个多小时,莫微整个人都被压得趴在了床上,小腹紧贴在了床单上,因为里面过于粗大的异物,更加紧绷胀痛。杨熳根本没有考虑他的适应情况,到后面更是用力掰着他的后xue,恨不得将两颗睾丸也一并塞进去。一边舔吻着他的后背,一边用各种词辱骂着他。“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大一军训的时候就应该把你cao熟,cao成我的小母狗,硬了就骑你,把你下面那张嘴骑烂,只能翘着屁股撒尿,看你还找不找别人玩强jian。你和班里的其他人已经做过了吗?为什么之前不找我?我可是很厉害的啊……” 杨熳的yinjing跳动了两下,慢慢在莫微体内射了精,射完之后,杨熳没有立刻拿出来,而是轻轻蹭动着享受高潮的余韵。随着一段时间的酝酿,莫微突然感到下身有一股灼热的激流重重射入,他发出“啊啊”的惊叫,整个人往上弹动了几下。杨熳轻而易举按住了他的反抗:“别乱动,不是说了要给你洗下面这个公用洞吗?” 莫微的小腹rou眼可见地凸了起来,一股尿sao味弥漫。杨熳随手扯了旁边较为柔软的衣物布料,揉成一团,在拔出后立刻紧密地塞在xue口。“要在里面好好放一个晚上才行。”杨熳将yinjing往布料上蹭了蹭,重新穿好了裤子,整个人衣着整洁,完全不像是经过了一场性事的人。布料被尿液浸湿,杨熳又从洗手台上拿了一个热水壶的木头瓶塞,严丝合缝地塞进了xue口。 “在宿舍强jian恐怕不能满足你吧,”杨熳确认下体已经被妥帖塞实后,从背后掐弄着那两粒乳首,“等下带你去宿舍楼下面逛逛,你想在哪里被强jian,我都满足你……”他一把握住了莫微的下身,很不温柔地揉搓着,逼出对方带着泣音的哀叫,“去体育馆怎么样?现在肯定也有人,把你压在乒乓球台上,搞完后把乒乓球一个一个塞进去,止止痒。” 杨熳将莫微整个人翻过来正面向上,当看到莫微时,他不禁呆住了,莫微脸上满是泪痕,还有断续的抽噎声,小腹被尿液撑得凸起,身上全是黏腻的jingye汗水。rutou肿胀发紫,玉似的皮肤上全是青紫色的咬痕和指痕。 那双眼中,此刻溢满了痛苦和绝望,被长时间撑开的嘴已经不再尝试呼喊,在看到杨熳后,他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似乎再也不愿睁开。 杨熳发现自己不敢解开莫微的口球,从收到简讯,到进门,再到现在,那些被忽略的细节开始浮现。被人为剪开的衣物,没有上锁的寝室门,找不到钥匙的手铐,以及还放在桌子上的那只终端……他都做了什么?! 杨熳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口球从莫微口中取出,塞了太久,莫微一时难以自如闭上,杨熳便温柔地轻按着莫微嘴侧的肌rou,但是莫微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而是躲避似的侧开了脸,他的脸上一片空茫,似乎痛苦已经快将他压塌。 杨熳四下扫视,想要找手铐的钥匙在哪里,却见门口此时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正拿着终端在拍摄。“是你!”杨熳心头一紧,立刻起身,那男生也反应迅速,当即转身就跑,杨熳条件反射地追了出去,他前脚刚踏离房间,舒厌迟后脚就从衣柜中走出,拿钥匙解开了莫微的手铐,抱着他离开了寝室。 他一路将莫微抱到了他的寝室,特意与杨熳走得相反方向的电梯。将毫无反抗力气的莫微放到他的床上后,舒厌迟好像求夸奖一般将自己硬挺的yinjing贴在莫微小腹上:“学长,我终于硬起来啦,刚刚在衣柜里我忍得好难受,那个人好讨厌,竟然对学长这么凶。” 他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莫微的小腹:“还在学长身体里尿尿,真的太过分了。”莫微根本不想和他说话,要不是舒厌迟重新将口球塞进了他嘴里,他可能早就一路呼喊救命了。 “学长你怎么可以不看我……”舒厌迟的声音越来越不稳定,“我也不想让学长被别人玩成这样的啊,”他声音里带了哭腔,“还是学长你被尿得很舒服,不开心我把学长从那人身旁带走?” 舒厌迟一边哭兮兮的,一边将莫微扶到了卫生间,使他双腿岔开立在马桶上,然后将他身下塞紧的布团抽了出来,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流淌了下来,淅淅沥沥地流到了马桶中。 舒厌迟甚至等不及莫微体内的尿液流干净,将马桶盖上,直接将莫微背对他压在马桶上,狠狠cao了进去,他干得又深又重,直干到莫微软着脚向前爬动。 “我记得学长你说过不挑食,下面的嘴也不挑食吗?”舒厌迟按着莫微的腹部用力cao干着,“喜欢哪个呢?是喜欢吃jingye还是尿液?不挑食的话就是都喜欢喽?我都会给学长的,jingye也好,尿液也好,通通都射给学长,把学长灌得饱饱的,灌到孕吐。” 舒厌迟硬起来难,要软下去也不容易,直到天际将明,莫微失去意识下哭喊哀求,舒厌迟才抖动着射出一泡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