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打奶子扇嘴、亲吻眼角、故意在全身留虐打痕迹、表白
卫然仰头承受他的亲吻,百般柔顺,靠着他的胸。 楚策看着他被吻得浑身发软的模样,对他更感兴趣了些,抬手照着那张脸打去。 卫然不意他会扇自己,被打得有些发愣,很快却主动抬着脸给他扇。 “下贱。”楚策眸光微动,伸手替他拢了拢被打散的头发:“脸都被扇肿了,不知羞?” “奴是陛下的人。”卫然蹭了蹭他的手,像条小狗似地舔舔他的手指,道:“主人责罚,不敢怕羞,就是陛下责打屁眼,也得受着。” “贱奴。”楚策微微笑了一下,才道:“拿藤条来,朕可要试试你说的是真是假。” 卫然点头道:“陛下享用,百无禁忌。只管随意责罚就是,奴乖乖受着。” “会讨饶了。”楚策似笑非笑地捏了捏他的耳垂:“讨饶也没用,朕就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下贱种子。” 卫然低喘一声,道:“是,请主人责罚。” 楚策的手指轻柔的扫过他的眼尾。 卫然闭上眼,承受奶子上骤然传来的疼痛。 平心而论,楚策打得很有技巧。 每一下都不重,偏偏中间等候的那一段时间被他弄得一阵阵酥麻疼痒。 他难耐地伸出手,攀住了楚策的脖颈。 “主人……”他低声喊。 楚策微微吸了一口气,不知怎的,见卫然疼痛难当,连责打他的指尖都似乎心有灵犀地泛起一阵微微的刺痛。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仔细地为那人擦去了眼尾的泪珠,又怜爱地亲了亲。 卫然喘了一声,复挺起奶儿送到他手上。 楚策忽而将人打横抱起,道:“床上说话。” 卫然屁股被他打得泛红,撅着红屁股,按着他的意思在他身上征伐起来。 楚策见他用心乖顺,心里对卫然满意了许多。 既然满意,他也不介意给卫然一点甜头。 于是他非常突兀地说:“明日,你去西厂,取提司腰牌。” 卫然的动作微微停了一下。 西厂是这位大猪蹄子一手创建的情报机构。 更重要的是,据说武侯案,还就是内监与人勾结,办成了铁案。西厂势力盘根错节,家大业大,也许真的能从铁案里寻出一线生机来。 于是卫然欣然领命,低头看楚策的身形,也忍不住觉出赏心悦目来。 他伸手按住楚策的腰肢,奖赏般地蹂躏起他嫩xue伸处那个敏感点。 他很了解楚策的身体,见他绷紧了脚尖,便低头用手去玩楚策的奶子。 可怜的两粒红豆被男子修长的手指搓揉着,奶头也一晃一晃,楚策摇着屁股,却反而被蹂躏得更加酸软难耐,每每到这时,卫然都会有意地顶进他嫩xue深处,将他贯穿。 楚策也只有这时,才会张着嘴叫一声。 卫然便会安抚地用手压着他的后颈,却更用力地弄他的身体。 每每弄到楚策忍不住发着抖想从他身下逃脱,卫然便会叼住他的后颈,轻缓地cao弄研磨。 他从不敢不经楚策首肯就射,忍得自然辛苦。 楚策情知如此,也容着他这些小动作,往往度着他隐忍不了,便允了他内射。 只今日不同,楚策疼着他挨了打,不忍她多受苦,便提前喘息着吩咐他:“顶到最深处便射了吧。” 卫然有些犹豫。 楚策每每被cao进深处,都会带着哭腔叫一声。 那自然是情欲逼迫忍不得了。 楚策以前允他内射,其实也是身子叫他cao得乖了,酥酥麻麻的嫩xue忍不住,不得不允。 可若在那样深处射了,恐怕不好清理…… 但帝王发了话,他也不敢迟疑,只得在那一刻又撞得更深了些,弄了进去。 被他钉在床上的美人帝君忽然被射进身体深处,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这一声又哑又媚,叫完了,他还忍不住动着屁股,尿了出来。 卫然未料到楚策会被他cao得流了尿,一时之间又惊又怕,亲着他的后颈不住认错。 “行了,朕不怪你。” 楚策也红了脸,哑着嗓子安抚身上的人:“你也是听命行事。” 卫然见他没有迁怒,轻柔地从他体内退出来。 却不料楚策的身体被他玩得太敏感,竟然又尿了几滴。 楚策从头到脚红成了虾子,微微偏过头去。 不偏头不要紧,他却看见自己手腕的守宫砂正在淡去—— 这具时时刻刻流水的下贱身体,竟是找到了命定的主人。 ……那个注定要让他张腿伺候的主人,是卫然? 他心情复杂,挥手叫卫然下去。 卫然恭敬退下,楚策却去问自己的父亲。 “守宫砂……是只在遇到主人时会褪下吗?” 他爹眯着眼道:“自然不……你对谁动了心,它就会褪下。” 他爹一边说,一面冷笑着抱住膝上张腿挨cao、面色苍白的宫女:“动心以后把人杀了,就再没有东西困扰你了。” 楚策犹豫着问:“如果我想留着他呢?” 他爹用看傻子的目光靠着他,宫女被cao得流了尿。 楚策想到了上午的自己,羞得移开了目光。 “你会和我怀里这个贱货一样。”太上皇的声音有如寒冰—— “被人cao得日日流尿、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百般讨好、求他轻些别把你cao烂。” “然后活成一个只能哭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