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宫苑深在线阅读 - 第四章 延崎

第四章 延崎

    皇宫里,女帝在冷月告退后,陆陆续续接见了几个大臣,又批了折子,把今天的政务忙完已经是午时过半了。金耀正值盛世,女帝又是难得一见肯放权的明君,每日里政务不多,要是没有朝会,往往午膳前后就能完毕。处理完政事,女帝常常白日里就回春柳殿与自己的宠奴玩乐一番。毕竟春柳殿里蓄养了无数极品,还有源源不断的新人进来,总有不一样的美人。

    两年前女帝清算自己的皇姐君悦,把谨王府连根拔起,又着专人彻查君悦干过的那些不法之行。大理寺和刑部忙活了一个多月,这才递了折子,条理分明的列出来七十六项大罪。其中有一桩残害忠良,说的就是前护国大将军延威。前护国大将军延威出身微末,凭军功得封大将军之位。延威生性耿介忠直,治军极严。先皇在位时觉得长女本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谁料就因为君锐生而尊贵,长女平白失了皇位颇觉愧疚所以对君悦的所作所为多数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君悦想把京畿驻军的统领换成或者变成自己人,没成想延威油盐不进,索性干脆陷害延威通敌。先皇未必不知道这事有蹊跷,只是不愿拂逆长女心意,也就顺水推舟,判了个斩首抄家。延威的妻子与他是贫贱夫妻,感情笃深,殉情而去。留下二子,长子随父参军,一同入狱,不堪严刑已经死在狱中,次子延崎年幼,依例就是没为官奴。延崎自小习武,身材劲瘦,样貌英气,小麦色的皮肤更添三分坚毅野性。这样出身官宦之家的人是最受嫖客欢迎的,只要相貌不是太过粗陋基本都是充作官妓,何况延崎生的英气俊俏,毫无疑问就被送到了极乐。凭他的姿色又被选中做了东宫的奴宠。

    延崎无牵无挂,本欲寻死,谁知一朝入宫得奉储君,想着父兄冤死无处伸张,唯一的希望只能是着落在女帝身上了。非是他不知廉耻以色侍人,实在是有不白之冤。若是伺候女帝伺候好了,哪怕是听他一言,也算是昭雪有望了。他咬牙忍下了调教的诸般屈辱和武功尽废的痛苦,竭力配合,只求女帝能对他有三分耐心。为奴半年之后,他终于得了个侍寝的机会。初侍之时他使尽解数只盼女帝满意,不料云雨过后他还未曾想好如何开口,女帝便淡淡道出了他的心思。原来女帝早便知延家冤枉,只是碍于君父包救就不得延威和延崎兄长罢了。延崎依例为奴后女帝怜他身世,吩咐冷月将他送到自己身边去,免于臂枕千人的命运,又嘱咐冷月不要废了他的武功,只用药压制便是。只是她虽然都知道,但是处置延家的旨意是先帝亲笔,若无合适时机贸然翻案,必会引得朝堂震荡。延崎不是蠢人,自然知道女帝能做到之这一步付出了多少,要翻案又得有多少难处。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也不会放弃,毕竟时机总会有等到的一天。至于自己,早就已经一无所有,唯剩这具残躯尚还清白,既然承蒙女帝不弃还看得上,那自己也自当双手奉上。从此,延崎便留在女帝身边做了一个奴宠。

    女帝深知延崎自幼熟读兵书,胸有韬略,若只是拘在后宫实在可惜,也就常常把朝堂军事政事说与他听,还鼓励他大胆议论,往往也能启发自己的思路,二人之间倒是颇有些亦宠亦臣的意思。就比如现在的大将军明舟便是延崎举荐。那时女帝刚料理掉君悦等人,君悦一手提拔的大将军也获罪,只是女帝一时手头无人可委此重任,不免忧愁。延崎听了,犹豫片刻便大着胆子跟女帝荐了自己少时好友,也是同门师兄的明舟。明舟在朝中资历尚浅,功劳不显,朝中多有反对之声。女帝召见明舟,考较一番后力排众议,令明舟挂帅征讨雪国,明舟也果真用兵如神,一月不到就大获全胜,不仅自己坐稳了大将军的位置,更是大大的给女帝长了脸。如今他凯旋,举荐人也算有功,女帝自然要好好奖励奖励延崎。

    女帝进内室换了一身朴素宽松的长袍,瞧着就像是哪个官宦子弟,又嘱咐兰禹给延崎备一身寻常人家夫侍的衣饰换上带过来。延崎换上衣服正觉诧异,急匆匆赶过来行礼后见着女帝的打扮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女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女帝上前一把把延崎从地上拉进自己怀里,顺势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今日得空,朕带你出去转转。”延崎一听,高兴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曾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也曾交游广阔行走江湖,只是自延家获罪至今三年多时间里他只在内宫这一方天地盘桓,胸中再有豪情也只得生生忍下,纵使女帝信重他给了他可以解开内力压制的药,他也不敢再用了。外面的繁华百态于他而言恍如隔世。此刻乍一听闻自己竟有重游故地的机会,一时间激动得红了眼眶,“陛下,奴……”女帝轻轻制止了他的话“现在我可不是陛下你也不是奴了。记着,我是金小姐,你是本小姐的侍君。”延崎颤着声应了是,便随女帝登上了一辆低调的双驾黑漆马车。

    车外驾车的就一个侍卫统领孟骁,连兰禹都坐在车辕上,这会儿车内只有女帝和延崎两个人。马车一路驶出宫,延崎人虽是正襟危坐在女帝身侧,可听着窗外愈发清晰热闹的叫卖谈笑声,心却早就飞到了外面去。延崎偷眼看向女帝,见女帝闭目养神,好像没注意到他似的,于是偷偷地掀开车帘一角,专注地看着外面来去的行人和各色的小摊店铺。曾经还是将军府小公子时他也是经常打马长街,嬉笑玩乐的,那时候从不曾多看这些一眼,现如今都成了可望而不可即的盛景。延崎看的入了迷,不自觉把帘子越掀越大,身子也越来越往外倾。女帝早就注意到他鬼鬼祟祟地往外看,只不过这次本就是带他出来玩散散心的,既然他喜欢看就看吧,结果延崎身子越探越多,就差跳出去了。女帝怕他被什么东西刮到或是掉下去,伸手把他按回座位上。女帝的手指刚挨上延崎的肩膀,延崎就猛地转过头受惊似的跌坐回去,见是女帝,吓得脸都白了。要知道,金耀嫁了人的男女都是不能见外客的,就是见内宅之人有时还要避忌性别之差,所以大户人家往往正妻之外尚有性别相反的平妻,专门招待来访的与家中主母性别不同的夫人。宫中的规矩就更多了,除皇后和高位妃嫔可在家宴和重大仪典上出席以外,其余一概不可见外人,除了调教人员和近身伺候的太监宫女外只能见到女帝一个。奴宠的要求就更严了,无事不可踏出春柳殿,连外面的时事也绝不可打听,稍有触犯便要重重责罚甚至可以被当做失贞偷情处置。如今他贪看被抓了个正着,登时吓得腿一软就忍不住跪在了地毯上。

    女帝见真把人给吓着了,忙把延崎拉起来,安抚道:“崎儿莫怕,我只是怕你伤着提醒你一声罢了,想看注意点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延崎看了看女帝,好像真的没有生气的样子,这才敢坐回去,这回也不再看外面了只是规规矩矩地坐着。不多时,马车就到了地方停下来了。延崎跟在女帝身后出来,四处一望,发现是女帝位于京郊的温泉庄子。这个温泉庄子不是以皇室名义购置的,是女帝私产,庄子里的小厮丫鬟都不知道女帝身份,只当是京城里头金家的大小姐。实际上庄子底下挖了一个很大的演武场,是当初女帝为登基而准备的两万私兵cao练的地方。演武场上面都被女帝暗中陆陆续续买到了手里,加起来足有上千亩地,都种了果树,还有这个庄子。先前女帝未登基时也经常带着延崎以游玩散心的名义来此视察cao练情况,只不过登基后这些私兵都成了天子亲兵,这处也就只作为普通的私产保留了。

    延崎随女帝一路往里走,径直往后院温泉处去。兰禹早就遣人前来通报庄子管事,叫他们把卧房和温泉都收拾好了。延崎只以为女帝处理政务累了要来泡泡温泉放松放松,就服侍女帝地把外袍中衣都脱下来挂在衣架上,指挥仆从把切好的瓜果和自酿的果酒摆在小案上,又下去亲自泡了壶香片端了进来。女帝只着雪白里衣,靠在石头上看着延崎忙里忙外。此处温泉热气蒸腾,白雾弥漫,延崎的衣服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直看得女帝不由得想起这人被压在自己身下时眼波盈盈的样子,顿觉心痒难耐。延崎还浑然不觉,拿了丝绢过来跪坐在女帝身边:“小姐可要妾服侍么?”其实他的本意是问女帝需不需要他服侍擦身,不过女帝正yuhuo难耐,乍一听服侍二字根本不做他想,一把伸手勾住延崎的脖子把他往池里带,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剥了个精光。

    不得不说大总管兰禹可真是深谙圣意,不仅不用女帝吩咐就着人布置好了温泉,更特意备下了润滑的脂膏和好几样小玩具。这可方便了女帝,把延崎压在池边上,取来脂膏挤进延崎后xue里,略有些急切地伸进二指搅弄起来。延崎来之前早就做过润滑和清洁,此刻稍加扩张,女帝轻轻松松就伸进来四根手指,女帝犹怕延崎受伤,强忍龙阳胀痛,仔仔细细地抠挖搔刮肠壁。延崎瞧着女帝眉宇间的隐忍,潮红着一张脸道:“陛下,奴可以了,请陛下纵情驰骋”。见他这样女帝索性不再忍耐,早已勃发的玉杵抵着xue口,略蘸了蘸菊xue口的肠液,猛一挺腰就是一插到底。延崎习武多年,身子强健耐痛原不是寻常奴宠比得了的,这一下子虽微觉胀痛,更多的还是舒爽。女帝见他眼角眉梢俱是春意,遂不再犹豫,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紫红色的阳具在白皙浑圆的股间出入,带出一小块鲜红的肠rou,随即又被捅回xue里,胸前两粒朱果也被女帝不遗余力地摩挲至充血挺立,延崎被多年调教的身子早就习惯在了在床事上从疼痛中获取欢愉,且敏感异常,这般刺激下也不禁情动努力抬腰耸臀配合着女帝的动作。一时间耳畔尽是yin靡的水声和欢愉的低吼娇吟。

    这一场房事酣畅淋漓,女帝足足xiele三回才抽出延崎铃口里的锁精针,许他射了一回。二人共攀高峰的极乐让威严冷酷的帝王也显得温情了些许,环着已经累的瘫软的延崎靠在池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水果。搓洗的丝绢早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里了,女帝也懒得唤人进来服侍,本来特意出宫一趟就不是为了泡温泉的嘛。果酒清甜,不知不觉间女帝饮下许多,借着微醺的酒意,怀里还搂着可口的小奴,很快女帝的胯间就又有抬头的趋势了。延崎气喘吁吁的趴在女帝怀里,累的一动都不想动。可是他突然感到腿间顶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他不用低头去看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可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忙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女帝,希望女帝能放他一马。纯洁无辜的眼神配着现下暧昧不清的气氛,更是勾的女帝小腹一紧,那龙根不禁又涨大几分。察觉到腿间硬物更加粗长了,延崎这下真的心慌了起来。他被cao弄的浑身骨头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可受不住再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