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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番:皮带抽xue狠caozigong灼烫阴蒂仿生睾丸虐压器尿道责罚打磨guitou膀胱倒灌尿液极限羞

    顾衾下楼发现司机没在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果然,才出了电梯没走两步,一旁拐弯儿的夹道里就开出了一辆熟悉的路虎。驾驶位上的男人摇下了车窗,随意的把手肘搭在窗口,抬手摘下脸上的墨镜,转过头来冲着他,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儿,面色愉悦的假装惊讶道:

    “呦,这不是顾总吗?怎么自己一个人?”

    “少来这套,”顾衾大步朝着这边走过来,一低头钻进了男人探身给他推开的车门,嗤笑一声,反问道:“我为什么是自己一个人你没数儿吗?要不是你让小王把车开走了,他敢连个信儿都不留就跑?他多少工资够扣的?嗯?”

    埃文摸摸鼻子,笑着过来给他系安全带,一边系一边道:“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顾衾挑眉:‘怎么?收买我的人给你办事还成为了我好了?’

    埃文把手握回方向盘上,踩下油门,车子却没往车库外去,反而是向着地下三层一个阴暗的角落开去。

    顾衾顿时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你别在这儿胡来!”

    埃文满不在乎的挑挑眉,行进的速度却一点没有减缓的意思,很快,车子就驶入了这一片监控的死角区。

    他解开安全带,回身从后位儿上拿来了一个小盒子,盒子上还像模像样的放了一只包装好的玫瑰花。

    他把东西塞进了顾衾的手里,在对方狐疑的目光中挑了下嘴角儿,道:“打开看看?”

    顾衾斜着眼看了男人一眼,看见对方脸上从见面起就没有消下去过的熟悉表情,联想到自己早上干的事情,感觉大事不妙。

    这里面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在男人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中,被迫硬着头皮拆掉了包装盒,露出了里面闪耀着金属色泽的几件器物。

    顾衾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下来。

    埃文欣赏着他惊惧交加的小模样儿,忍不住抬手摘了他的眼镜儿,一俯身,把人摁在椅背上狠狠的亲了一顿。

    一吻毕,他捏着顾衾的下巴,一边用拇指抚弄他被吮到红肿的唇瓣,一边哑声道:“怎么样?是不是为小衾好,嗯?你知道的,我不介意在你的车上给你弄,到时候小衾怕人听见连叫都不敢叫,只能捂着嘴掉眼泪,太可怜了,我可舍不得。”

    他一边说着,一边引着顾衾的手去摸盒子里的东西,“小衾看看,这可都是我给你准备的宝贝。”

    才一碰到盒子的边缘,顾衾就好似被烫到一般,瑟缩了一下,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来,眼睛更是别到了一边连看都不敢看。埃文的脸色却在他这明显的反抗举动中明显沉了下来,声音一沉,便强迫着将那修长的五指压进了盒子,逼着他蜷缩起指头,将那几件玲珑的东西攥进手中摸索。

    “小衾早上趁我做早饭的时候偷偷跑了,该带的东西一件也没带,这是惩罚,好好摸摸看,我挑了很久呢,都是你喜欢的。”

    顾衾被男人宽大的身躯挤在副驾驶的角落动弹不得,一番挣动下来领带已经被扯散了,衬衣也弄得皱巴巴的,看起来好不可怜。他就顶着这样一副刚刚被人蹂躏完的样子,红着眼尾,用带着委屈意味的气音为自己小声争辩:

    “今天来谈合作的是言叔叔!他和我爸认识三十多年了!看我长大的,我怎么能——”

    “那又怎么样?”埃文打断了他的申辩,满脸写着不讲道理,理所当然的道:“带着贞cao带就不能见长辈吗?带着阴蒂环就不能谈生意吗?你过年回家陪咱爸妈的时候不也没事儿?怎么这会儿就又不行了?”

    顾衾被他那副轻描淡写的样子气的头上冒烟,鬼知道每年过年的时候他是怎么忍下来的,要不是这个混蛋逼他逼的紧,谁会当着父母弟弟还有弟媳妇的面……

    顾衾一想到这里,就又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推了男人一把,开口想要辩驳。

    然而出口的却是一声带着急促的惊喘。

    男人用食指和拇指捏紧了那一颗勃起后在衬衫上微微突出的奶粒儿,在顾衾颤抖的摇头恳求中,又一次向外狠狠的旋拧了一把——

    “额啊——!!”

    “乖一点儿,宝贝儿。”

    埃文半屈起身子,侧过身来单膝压在了顾衾的座位侧面,将人紧紧的锢在怀中,与他额头相抵着喃喃道:

    “你今天很不听话,我已经有点生气了,别逼我发火,嗯?”

    顾衾被人压在座位上,尖锐的礼物盒一端因为两人身体的挤压契入了他的双腿间,正正好扎在了他柔软的阳物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在男人愈发低沉的气压威慑中,自暴自弃的哽咽了一声儿,抿着通红的薄唇,有些委屈的应了一声儿。

    埃文顿时喜笑颜开,刚才那副令顾衾感到腿软的模样霎时间一消而散。他用大掌托着顾衾的后脑在他额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小衾真乖!’

    亲完之后埃文突然变得有些急切起来,一边着迷一般的在顾衾颈间嗅来嗅去,一边催促道:“那就快开始吧,看看我给你挑的礼物”

    顾衾没有办法,只好咬着唇伸手去拨弄那埋没在一堆绸布里的金属器物。

    掏来掏去,最后掏出了三个东西。

    冰凉的东西被抓在手中,顾衾眯起眼来打量了半天,却只堪堪认出了一根形状诡异狰狞的尿道按摩棒来。

    他求助一般的看向男人,埃文却仍然只是自顾自的在他身上左捏一把右摸一把,对于他恳求的眼神完全不予理睬。

    顾衾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再一次尝试着摆弄那几个东西,试图弄清楚它的用法,然而直到男人都已经把他的皮带抽走,将他的裤子半褪到了膝间,他仍然没有一丝头绪。

    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幸灾乐祸的轻笑了一声儿。

    顾衾顿时如临大敌,浑身都僵硬了起来。然而埃文向来喜欢欣赏他被逼到极致时露出来的窘迫,此时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羞辱他的机会。他单手搂着浑身发抖的顾总,另一只手插入了盒子中零碎的绸布条儿,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一个小册子来,递到了他的眼前:

    “喏,看看?”

    顾衾借着远处一点昏暗的光线,凑上近前来看,因为眼镜被摘掉了的原因,他不得不将眼睛微微眯起来。

    这让他看起来显得异常认真,就好像在办公一样。

    然而他此刻在看的却是那样yin秽的……

    埃文突然感觉车内的空气有些燥热,眸色不由得黯了黯。

    ‘读出来,’他突然开口命令道。

    终于瞧清楚了那字样的顾衾一愣,回过神来后刹那间烧的脸颊通红,忍不住疯狂的摇头,无力的央求道:“别,别这样……,埃文……”

    “我说,读出来。”

    男人的手指摸索着插入了被迫张开的双腿,小指一弯,就勾住了那颗鲜红蒂珠上戒指大小的圆环。

    这只前不久才刚刚换上的阴蒂环只有他的指纹能打开,能够变温、震动和电击。短短几日,如今已经成了顾衾最为害怕的惩罚道具之一。

    今天早上他在试图自己偷偷摘下时,那颗娇弱敏感的芯豆已经被察觉到异常的环锁狠狠电了几下。如今被电击的肿胀感还没有完全消退,突然被男人这样肆无忌惮的牵引着狠狠拉扯,顾衾顿时哀叫一声,整个人下意识的超前顶去,试图缓解yinhe被揪拽的痛楚。

    “嗬啊……,啊——,别,别扯,别——,呜额——,我读!松手——!松手——!别……,别,呀啊!!”

    埃文用拇指抵着阴蒂环,让那东西直接就着被凿穿的yinhesao籽转了个圈,顾衾顿时大张着双腿喷了一股黏腻的汁液,整个车厢里开始弥漫起一股暧昧的甜腻味儿。

    被逼无奈的顾衾哆嗦着从男人手中拿过了册子,目光触及那一行行色情的字样,却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口,抖着的嘴唇张合了几次,吐出的却都是难以自控的呜咽。

    男人却在这时,贴心的把擦拭干净的眼镜儿给他戴回了鼻梁。

    “呜啊——,好痛,烫,烫……,不要,呜——,痛——”

    原本静谧的气氛突然被顾衾的惊呼声打断了。他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摸自己着火一般的下体,却在半路被男人霸道的钳住了手腕,压在了车窗上,恶狠狠的威胁道:“谁准你自己摸了?嗯?小衾的贱阴蒂是不想要了吗?才40多度而已,烫不烂,你要是再不好好听话,我可就不能保证了,小衾想要个被烫烂了的sao豆子吗?又黑又黏,一摸就淌尿的那种……”

    顾衾小声的尖叫起来,不住的摇头,被男人蛊惑性的描述吓得浑身痉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一边讨好一般的伸手去揪男人的衣角儿,一边偷偷在皮鞋里蜷起了脚趾,带着重重的鼻音哀求道:“不要,不要烫烂,求求,求求你……,别,别再烫烂了,我做,我什么都做,太痛了,求求你……”

    埃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一笑,摇摇头道,‘烫一会儿吧,小衾总是骗人,答应的事情老是做不好,乖一点,嗯?把东西都带上我就给你关了。’

    男人伸出手来顶了顶发烫的阴蒂环,一边轻轻拨弄着,一边再次命令道:“打开我送你的东西,一个字一个字的,读!”

    顾衾用泛着红晕的指肚儿轻轻拭了下眼角儿,重新捏紧了那本册子,拿到近前来,强忍着浑身战栗的羞耻感,在自家公司大楼的停车场角落,就着昏暗的灯光,小声的读了起来:

    “男,男宠实用惩戒……,惩戒套装,精,精装版……”

    “内含,呜……,内含guitou打磨器*1,注:赠送,磨片3,3片——、霹雳狼牙电击尿道按摩棒*1,注;前列腺……前列腺强制刺激无限绝顶款……”

    “仿生睾丸虐压器*1,注,注:可,可通电带刺款……”

    “另赠送伯利亚玫瑰一只,已消毒,可,嗯……,可插入,任何……,任何孔洞——,进行调教。”

    顾衾瞥了一眼那支浑身带着狰狞尖刺的狭长玫瑰枝条,下意识的抖了一下,闭了闭眼睛,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颤着声音继续念道:

    “加急定制单,全款支付,售价$19999,订单编号-”

    “停停停,”埃文有些好笑的打断他,“这会儿你倒是又听话了,这个不用读了,往下,读使用说明。”

    “能不能,能不能……”,顾衾睁着一双含泪的凤目看向他,末了又暗示意味明显的,低头去瞧自己被挡在男性器官下、那颗已经被烫的发红肿涨的阴蒂。

    埃文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今天这么老实的原因,低低的笑了两声儿后,凑过来亲了亲他已经被扒到半裸露的胸膛,轻声道:“不行哦,宝贝儿,你快一点儿按我说的做,做好了才能关掉。”

    “要快一点了,”他舔舔那颗昨晚被咬的有些破皮的乳粒儿,低声恐吓道;‘40度持续灼烫的话,也有可能把小衾的嫩豆子烫坏哦。’

    顾衾打了个激灵,轻轻往窗边靠了一下,躲过了男人在奶头上的啃咬,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揭开了钉在册子上的订单页,被迫继续往下念了起来。

    埃文此时心情正不错,被躲开了也没有生气,反倒是老老实实的靠回了自己的椅子,好整以暇的测过身体单手撑在方向盘上,支着脑袋,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新款guitou打磨器,内置急、急速转动四棱磨砂片……,长摁开关,红色指示灯闪烁即开始工作,共有……有四档,体验模式、悦享模式、惩、惩罚模式,和,和无限地——地狱模式……”

    “体感模式预防破损伤,根据男奴体质原因,可……,可造成一下几种损伤程度——”

    顾衾声音顿了一下,表情变得为难起来,埃文立刻凑上前来,故意问道:“嗯?怎么不读了?”

    “是……,图片。”

    “呵,”男人轻笑了一声儿,拇指在手中的遥控器上轻轻一推,顾衾厉时惨叫出声:“呜啊——!”

    震颤抖动的阴蒂环带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没过一会儿,顾衾便溃不成军,整个人在座位上蜷了起来,浑身哆嗦着不断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每五分钟震动30秒,”男人向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道:“作为顾总装糊涂的小惩罚。”

    “不是教过你吗?嗯?图片就自己描述,快点儿。”

    顾衾单手虚掩着暴露的下体,闻言啜泣了一声儿,细密狭长的睫毛抖了抖,一滴沾染在顶端的泪珠掉下来在大腿根部摔成了几瓣儿。

    他看着图册上那几张由泛红到青紫、再到遍布狰狞凸起淤痕的guitou图片,嘴唇动了动,迟迟无法吐出半个字来。

    他被逼得无计可施,像只可怜的小兽一般蜷在座椅上不住摇头,鼻梁上还带着那副金丝细框眼镜,浑身散发着混合着禁欲与yin乱的荒唐美感。

    埃文看着他压抑的喘息和哭腔,半响,终于败下阵来,道: “实在说不出来就算了,小衾可真娇气,动不动就哭鼻子,可没办法,谁让我就吃这一套呢~”

    男人摊了下手,凑到顾衾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低声道:“不过小衾得拿别的来换……”

    他伏在顾衾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才一说完,顾衾便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向他。男人瞬间就捕获了那双眸子里的恐惧,面色却愈发愉悦起来:“先别急着拒绝,小衾可要想好了,要是不愿意做交换的话,一会儿恐怕还是要挨罚。”

    埃文说着,暗示意味明显的点了点他已经有些勃起的性器。

    顾衾低下头去思虑了一会儿,终于艰难的做出了抉择,哑着嗓子低低的应道:“好,……我换”

    “成交!”

    埃文扬扬下巴,“那就继续吧,快点读完,再晚路上该堵车了。”

    顾衾抽了抽鼻子,有些委屈的重新捏起了册子,继续磕磕巴巴的读道:

    “霹雳狼牙电击尿道按摩棒,直径最宽处2.1cm,最窄处0.9cm,改良款式增……,增添强制塞入功能,长摁摁扭启动后双击,即可暴力强制捅入尿道,注:需要,需要奴隶做好配合,避免造成身体伤害——,狼牙制式采用硬度更高的记忆硅胶,捅入后拔出时带有倒钩感,配合以,配合以电击、震动,以及暴力抽,抽插,强制刺激尿道内壁、尿点以及前列腺……,可以,唔……可以带来极致性虐体验。”

    顾衾的目光顺着向下,掠过了几张吐露着白灼与黄污的硕大马眼儿,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

    他无意识的向车门处瑟缩了一下,联想到自己被男人弄完之后的样子,原本就红着的眼眶又湿润了几分。

    艰难的翻过一页后,他蜷着手指,用最后的倔强拒绝碰触到册子上的污秽图片,然而在阴蒂被灼烫炙烤的威慑下,他不得不继续放下那已经支离破碎的高傲,低声下气顶端、委曲求全的,继续小声的,一字一字去读那让他感到极端难堪与羞耻的文字。

    “仿,仿生睾丸虐压器——,唔,将男,男奴的双睾揉搓至膨胀后塞入盒内,长摁开机键后选择力度档位及挤压次数,本款仪器含有前后两片挤压片,为针,针刺款,前后板上置有超过3000根极细软刺,可模拟带刺类昆虫进行仿生扭动与……,与震颤……通电后,效果,效果更佳……,档位共计3档,折合力度相当约为扇掴,拳击,以及……,踩踏……”

    “新生代、仿生睾丸虐压器……,常用常新——,带给您的奴隶不一样的……,绝顶冲击……”

    顾衾哆嗦着手指想要把册子合上,鼻尖一酸,险些就又要哭出声儿来,没想到男人却制住了他的动作,伸手指了指册子的背面,示意道:“还没完呢,这个也读了。”

    顾衾没有办法,只好翻转过册子,将那在行契入黑色雕花的金色字句对准了昏暗的光线,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念了出来:

    “经典男奴套装,极致惩虐体验,唔……,加入会员就送——”

    “不用了!”埃文伸手捂了一把脸,有些哭笑不得把那本册子夺了过来,随手扔进了盒子,把不解风情的媳妇儿往椅子上方抱了抱,一边动作强硬的拉开了他的大腿根部,一边又语气温和的问道:

    “小衾自己带?”

    一束光突然由远及近,顾衾顿时有些紧张的透过车窗向外张望,在发现那只是远处一辆已经拐出出口的车辆后,他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又一次陷入了男人给他的两难抉择。

    “自己带可以全部开一档,我帮顾总的话就要加收一点服务费了,全部开三档,怎么样?”不厌其烦又重复了一遍游戏规则的男人好脾气的征询着他的意见,头一歪,邪笑道:“考虑好了吗,顾总?”

    在漫长相处岁月中已然摸透了男人脾气秉性的顾总,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

    开玩笑,这么变态的东西一看他自己就带不上好吗!

    折腾一番最后还得倒回来求人,然后再被逼着答应一堆奇奇怪怪的条件,精明的资本家顾总绝对不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男人看着顾衾红着鼻尖儿,脸上却又露出一副气呼呼的小表情,喜欢的简直抓心挠肝,忍不住凑上前去又把人狠狠的亲了一顿。

    坚硬的眼镜框挡在了两人高挺的鼻梁间,在两人的鼻骨上各自印了一个月牙儿一般的小印子,埃文伸手摸了摸顾衾鼻梁上那个压出了的小坑,取下了他的眼镜儿,轻轻的在那里落了一个吻。

    顾衾沉迷于这个温柔的吻间,几欲沦陷,再过一秒,他几乎就要忘了,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将要带给他一番极致残忍的惩罚与折磨。

    男人掐着他的下巴,舔了舔他闭起的上眼睑,而后缓声命令道:‘睁眼,小衾——’

    “——看着我是怎么惩罚你的。”

    顾衾闭着的眼睛微微一颤,终于在迟疑中缓缓的睁了开来。

    他一言不发的低头看着男人捡起了那根狰狞可怖的尿道按摩棒,两指捏着他湿润殷红的娇软guitou轻轻一撮,便将那食髓知味的铃口捏的大张开来。

    尽管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当前端的棍体没入,迎来第一个硅胶锥柱时,顾衾还是忍不住低低的哀叫出了声。

    敏感的尿道内壁被剐蹭摩擦,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可怖快感,他颤抖着用修长的五指死死的捂住了嘴巴,另一手紧紧的攥着座椅的侧面,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越来越多的锥刺在男人熟练的cao作下没入了张开的铃口,娇软的guitou被捏的有些钝痛感,然而和尿道内部火辣辣的刮摩感相比,这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越往后,尖锥和疣子的密度越来越大,形状也愈发狰狞,男人不得不采取抽插的方式,进二退一,才能在每每尿道嫩rou放松警惕的时候,将按摩棒生生向里捅入些许。倒刺一般的刮摩感逼得顾衾双腿不住的踢蹬痉挛,原本还挂在膝间的裤子一下子掉到了脚裸上,两条白嫩光裸的长腿彻底暴露了出来。

    埃文微微侧头,看见了那抵在车门上的小腿内侧被自己掐出的几道青色淤痕,猛然间想起了他前一夜攥着这双修长的小腿,将人抵在床头干到崩溃哭泣的样子,顿感小腹一阵无名燥热,连带着下手也愈发狠厉急切起来。

    他咬了下后牙,哑着嗓子斥责顾衾不许乱动,空出的手狠狠拉扯了一下尚在发烫震动的阴蒂环,给与了不听话的顾总一个小小的教训。

    被揪痛了yinhe的顾衾发出了一小声儿哀叫,立马老实了下来,再也不敢挣动抵抗。只余下痉挛的大腿内侧和艰难而急促的喘息声,可以稍稍的暴露出他所在经历的苦楚。

    根部的两颗尖锥和一个疣子,恰好是说明书上说的直径约为2.1cm的部分。顾衾害怕尿道扩张怕的不行,一般没什么大错误,男人都会由着他,选择抽插和电击的方式进行玩弄。今天这个东西的宽度已经快要接近他状态最好时几次扩张的极限了,所以不仅他很紧张,就连男人也少见的放缓了呼吸,手中动作稳了下来。

    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捏弄,以及语言恐吓中,整根尿道按摩棒终于被尽数推入了铃口。顾衾甚至被连逼带吓的被迫张开了尿孔,任由男人摁下开关,将隐藏在棍体中的胶管儿弹出,直直的穿透尿点,扎入了膀胱。

    埃文强硬的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摸索着转动和抽插了几下。前段几颗针对前列腺设计的凸起,随着每一次细微的转动和抽插不断地狠狠撞击碾压过敏感点。顾衾又痛又爽的发出惊叫,小腹开始疯狂的痉挛起来。

    男人在那平坦细腻的肌肤上不怎么有诚意的抚了抚,便又伸出手来,从盒子里捡出了那个guitou打磨器。

    他掰开透明圆筒的盖子,将顾衾勃起的阳物塞了进去,膨胀的guitou刚好顶在了盒内拨片的下端严丝合缝的尺寸足以说明这高昂定制费的物有所值。

    然而当事人却显然不觉得这是什么良好的消费体验。

    毕竟尺寸卡的越合适,仪器发挥的效用也就越好……

    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调试好打磨片的松紧度,确保几篇磨片紧紧的贴住了guitou,足以罩过露出的冠状沟后,便两手一捏,咔哒一声将圆筒合死,又从外侧扣紧了两边防止脱落的皮带。

    顾衾被弄得有些失神,无意识的伸出手来想要隔着器物默默自己饱受责难的阳物,却被一把拍开了手掌,又被用危险的眼神警告了一番。

    顾衾手指一颤,连忙缩回了身后。

    男人满意的哼笑了一声儿,将最后一样东西取了出来。

    他示意顾衾将双腿打的更开些,单手的手掌切入了张开的大腿内侧,挤入了并在一起的两颗小球。他命令顾衾向上挺腰,将睾丸抬离座椅,在顾衾按照指示小心翼翼完成要求的瞬间,手掌猛地左右开合,在两颗囊球的两侧狠狠的抽打了起来。

    光裸着下体,挺起腰部,将睾丸递与别人施虐扇掴的羞辱体验在爽利与痛楚的纠合间逐渐转化成了一股变态般的快感,顾衾忍不住发出痛爽到极致的呻吟,却被男人的大掌猛地捂住了嘴巴,被迫在窒息一般的感受中,继续承受被虐打睾丸的痛楚。

    一顿掌掴结束,顾衾瞬间便瘫软了下来,衣衫不整的瘫靠在座椅上大口的喘息着,下体抽搐着喷出几股黏腻的汁液。

    埃文抽了张纸巾,擦去了手中大量的唾液和泪水,忍不住调侃道:“被扇卵子这么爽么,嗯?顾总?刚刚要是真叫出来了,估计整个停车场都能听见。怎么,顾总是打算以后换个地方白手起家,重新再开一家公司吗?”

    微微缓过神来的顾衾这才开始后怕起来。心中有些恼怒自己的放荡,不仅真的任由男人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胡来,甚至还沦陷其中,险些酿成祸端。

    他有些羞恼的轻轻踢了一下车板,眉头也皱了起来。

    埃文一看他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别生气呀顾总,这算什么呀,改天专门给顾总做个不许出声的训练计划,好好练习一下,顾总没问题的!”

    顾衾震惊于某人为了谋取福利的不择手段,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看向男人。

    于是他得到了一个长长的、甜腻的吻。睁开眼睛,男人极具压迫感的深邃五官近在眼前,就在他要感慨这么帅的脸无论近看多少起都会让人心动的时候,某些人一张嘴,就打破了他全部的美好幻想。

    “还有个宝贝没给小衾带好呢!”

    男人的迫切几乎遮掩不住,还没等顾衾小小的抗拒一下,两颗被扇到肿胀浑圆的小球便被强硬的生生捅入了虐压仪预留的孔洞。

    埃文细心的将盒子上方带着的皮条一圈一圈绕紧了睾丸根部,又反手一勒,捆上了阳物的底端,在顾衾痛的生理性的眼泪哗哗直流的时候,剩余的皮带被他两手灵巧的一翻,在小腹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从来没有使用过类似的仪器似乎使得男人对这个东西充满了好奇心,他迫不及待的调试了下仪器,便一把摁开了开关!

    前后的两个压片顿时震颤着疯狂前后平推快速挤压起来,3000余根毛茸茸的细刺扭曲到狰狞的姿势,一次又一次随着快速的挤压撞击刺入敏感的yinnang表皮。

    柔软的囊球在短时间内便被拍挤撞扁了数百次,连带着没有规律顺着细刺导入yinnang内部的生物电流,顾衾双腿猛地蹬了几下,便大张着嘴发出了无声的哀鸣,双眼翻白,唾液顺着张大的嘴角胡乱的往下淌落。

    他的五指痉挛到甚至无法抓住任何东西,只能一次次的在座椅上滑落,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湿濡痕迹。脆弱的睾丸犹如埋没在无数只扭动的毛毛虫中被反复锤砸挤压,超乎生理极限的快感让顾衾疯狂的后仰起修长的颈,腰身剧颤,浑身上下流露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埃文完全没有想到这东西的劲儿居然这么大,一时间竟然也看呆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胯下快要爆炸了。

    他低咒了一声,随手又拧开了guitou打磨器和尿道仪的开关,拨片旋转着磨过娇嫩guitou和按摩棒狠狠的抽插撞过前列腺尿点的瞬间,顾衾腰身猛地一挺,喉咙间发出一声咕哝,双眼一翻,竟然在极致的干高潮中昏死了过去。

    埃文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伸手摸了摸他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思考了一下后轻轻叹了口气,将几个仪器全部关成了最小档。

    顾衾醒的时候,他们已经下了大公路,转入了进入别墅区的专用通道。他在清醒的瞬间便尴尬的感受到了自己胯间的湿濡。

    低下头,果不其然,黑色的西裤上晕开了大片深色的痕迹,隔着老远,他都能闻见那一阵阵腥臊的甜腻。

    皮带被扎的很紧,他连想要偷偷把手伸进去抚慰一下被折磨到有些麻木的性器都做不到。

    顾衾双手交叉搭在了小腹上,微微蹙起眉头强自忍耐着来自下体的不适,他才刚刚察觉到阴蒂上火烧火燎的疼痛居然消减了些许,男人强压着yuhuo以至于过于喑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醒了?”

    “……,嗯。”

    才被随便弄了几下就昏了过去,顾衾多少感觉有些别扭和难堪,期间还夹杂着些难以言明的自尊心。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把头转过去看向车外,看着一片片整齐的绿化从眼前掠过,勉强感觉胸口的滞闷感消退了一点。

    好在着急回家办事儿的男人此时也没有心情打趣他了,顾总难得清闲的又闭目养神了几分钟,要不是下体尚在异动的器物,这对他来说几乎算得上是少有的放松时刻了。

    车子猛地倒进车库,还没停稳,男人便拽着他的安全带压了上来。

    顾衾不想把车里弄得乱七八糟的,而且总是洗车对车也不太好。这样想着,他胡乱的抬起头来应付了男人几下,不怎么抱希望的劝道:“别,别在这儿……,回去——,去屋里。”

    没想到埃文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来用被欲望烧的赤红的双目深深的看了顾衾一眼,长出了一口气,猛地一把推开了车门,直接一手将顾衾从车子的另一边抱了出来。

    快一米八的男人被拎小鸡一般轻松地单臂托了起来,顾衾坐在男人结实的小臂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受惊不小般手忙脚乱的搂紧了他的脖子。

    埃文单手锁了车,直接抱着顾衾从车库电梯上了楼。

    才一出楼梯,连鞋都没换,他就把顾衾从怀里放了下来,猛地面对面压在了墙上,用勃起guntang的下体隔着裤子去顶弄他的胯下。

    顾衾的阳物上还带着一堆桎梏,被这么一顶,直接失态的叫了出来。埃文闻声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带。

    一堆东西被粗暴的拉扯拆卸了下来,破烂一般随手丢在了手边的柜子上。上面沾染的yin液在木质的柜台上留下了几滩显眼的痕迹,顾衾忍不住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发出了一声羞耻到了极点的喘息。

    男人没有留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他的裤子掉到了皮鞋上,埃文却连让他彻底脱掉的时间都没给,就这样就着他双腿无法张开的样子,用大掌抓着他的两瓣浑圆rou臀,推挤着将他的下体往自己胯间顶弄。

    男人之间的性器隔着工装裤反复摩擦、挤压、顶撞。顾衾被动的一下一下向前挺着腰身,双手无处攀附,只能无助的抵在男人的胸口处。

    下体间的磨弄让他本就已经备受责难的性器产生了难以忍受的痛楚,可即便是这样,那里的勃起仍然无法掩饰。

    他的身体在这样性暗示明显的色情动作中逐渐进入了状态,理智却仍然不愿意臣服。他有些抗拒的伸出手来在两人贴合的性器间轻轻挡了一下,男人握着他的臀强迫他向前顶胯的动作却没有停——

    “啊!”

    纤细的手背猛地被贴合在两副性器间挤弄了一下,男人那guntang坚硬的阳物几乎快要钻破了裤子,吓得顾衾连忙将手抽了开来。

    又是数下顶弄后,埃文铺天盖地的压了上来,一边在他的颈间啃咬,一边命令道:“给我脱裤子。”

    顾衾被他那野兽一般的眼神和有些粗鲁的动作吓坏了,被人叼着最脆弱的脖颈后顿时连动也不敢动,只能凭着感觉伸手在男人的腰间摸索着,根据以往的记忆将男人的皮带解开,又拉开拉链,缓缓的帮着男人把裤子褪了下去。

    埃文随便一蹬,便将裤子踹了出去,他松开了对顾衾脖子的桎梏,在他颈间又嗅了嗅,像是野兽确认自己标记一般。直到确认了顾衾脖子上那几个草莓印子应该短时间内不会消退了之后,他才长呼了一口气,低下头来,动作温柔的给顾衾脱下了皮鞋袜子,最后又将西裤连带着里面的内裤扒了下来。

    滴的一声,伴随着六点的铃响,整个别墅内部突然亮了起来。智能化的房屋在亮灯的同时迅速将家中所有的玻璃调为了单向模式,然而这样赤裸着下体站在灯光之下,那种敞露在余晖当中的窘迫感仍然让顾衾感到有些无处遁形。

    他下意识的想要蹲下身来遮掩自己裸露的下身,却被男人一把钳住了腕子,反着身一把压在了墙上。

    粗长guntang的硬物从后面长驱直入的时候,顾衾听见了自己发出的甜腻呻吟。坚硬的guitou棱划过层层堆叠的谄媚嫩rou直捣黄龙,毫无遮掩直奔目标,重重的碾过花心,撞进了因为昨日使用过度尚且有些酸软的宫口。

    顾衾一直手被反剪着,只能单手撑住墙壁,然而男人却不仅完全不体谅他的狼狈姿态,反而在发现他难以支撑的不住下滑后笑了一声,一手揽着他的腰更加大力的冲撞起来。

    今日已经经历过两次强制潮吹的前xue汁水仍然丰沛,狰狞的刑具在rouxue里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顾衾羞耻的浑身都在战栗着颤抖。

    他终于还是没能在男人凶残的讨伐中站稳,再又一次粗暴蛮横的cao干中缓缓顺着墙滑跪了下来,五根泛着淡粉色的指尖儿在墙壁上拖出了一道道暧昧的湿痕。

    男人伴随着他的动作也半跪了下来,一条腿踩在他的大腿前,一条腿贴着他的小腿跪在外侧,单手提着他的腰,强迫他高撅着浑圆的rou臀,接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征讨挞责。

    顾衾低着头,单手撑在地上,随着男人cao弄的动作发出破碎的呻吟,汗湿的头发在光洁的额头上黏成了一缕一缕的,时不时地淌落一滴晶莹的汗珠,在地上“啪”的声摔得四分五裂。

    就在他大口的喘息着,试图缓解被连续告诉cao干花心带来的激烈快感时,男人突然从一团乱的衣物中猛地抽出了一条皮带,随手一折,便“啪”的一声抽在了他光裸的rou臀上。

    “啊——!!”

    “啪啪啪!噼啪噼啪!噼啪!啪!”

    “呜,呜啊——,痛!别打——,别,轻一点,——,额啊……!!”

    “不许射,”男人贴着他纤细的脊背压了上来,凑在他的耳边低声威胁:“今天早上偷偷把环儿取了,就罚你自己掐着——”

    “小衾要是敢射的话,数罪并罚,今天可就不是一顿皮带的事情了。”

    顾衾吓得猛地抽搐了一下,慌忙想要伸手去捏自己已经开始抽动的guitou,然而他的另一只手还被男人捏着腕子无法挣脱,这一下便猛地栽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被猛地挤压了一下,接着便滑出了体外。

    顾衾先是听到了一声压抑的闷哼,紧接着便是让他汗毛倒竖的一声冷笑。

    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便突然被男人从身后捉住了一只脚腕,被面朝下倒着向后拖了几米之后,顾衾感觉自己的屁股猛地被男人抬脚踩住了。

    男人的脚掌向外使力,将浑圆的屁股rou向一侧轻轻的掰了开来,接着他弯下腰将两根粗粝的手指捅进去粗暴的抽插了几下,随手将沾染上的肠液抹在了顾衾雪白的屁股上后,便对着那处被强硬掰开的xue口高高扬起了弯折的皮带——

    “噼噼啪啪!啪啪啪!噼啪噼啪!啪啪啪!”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别打,别——,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噼噼啪啪!”

    “呃啊!啊!!轻一点,求求你,我错了埃文!求求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嗬,嗬额——,哈啊——,呜……”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皮带之后,男人又翻手在浑圆的臀尖儿上横七竖八的抽了几道,末了将皮带一扔。扳着顾衾的肩膀将人翻了过来,两手捉着他两只纤细的脚腕将人向下一拖,跪到了他的腿间,又一次将性器从前xue顶了进去。

    肿胀的rou唇被两颗睾丸击打的愈发红艳,男人把他的两条腿压在身侧,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擒着两颗奶头不住的嚼咬。顾衾双手死死的捏着自己红肿发烫的guitou,被来自身体各处的快感激的一个哆嗦接着一个哆嗦,男人却仍然嫌不够一般,逼着他自己去伸手拉扯贯穿过sao籽的阴蒂环。

    正面姿势带来的甬道弯曲让摩擦感变得更加强烈,硕大的guitou一次又一次研磨着细密敏感的xuerou撞进zigong,在里面一番粗暴的搅弄后只浅浅的退出一点儿,便又一次闯入进来。

    双腿被压的动作让顾衾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有种隐约的撕裂感,就在他承受不住想要哀叫出声的时候,男人突然松开了握在他脚腕上的手,一把捉住了他的腰,将他的腰身凭空上体,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弯折的姿势,下身朝着轻易便能让他溃不成军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撞去。

    顾衾发出崩溃的尖叫声,眼泪因为身体的弯折倒流进了汗湿的乌黑发丝,他不敢松开捏住guitou的手,却也同样感到难以承受这样极端的快感,几乎是无意识的呜咽和求饶,发出幼兽一样可怜的悲鸣——

    “射,让我——,射,求求……,求求你……,我不行,不行了,求求你……”

    “乖孩子,”伴随着一声低哑的喟叹,大量guntang的浊精冲入了酸软敞开的zigong,埃文低头啃咬顾衾的耳朵,哑声命令道:“射吧。”

    顾衾浑身剧烈的哆嗦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松开了钳在性器上的手指,然而伴随着下体的一阵剧烈震颤,张阖的铃口却只流出了一点稀薄的前列腺液。

    “呜——,呜……”

    顾衾难受的浑身哆嗦,张开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埃文低头看了一眼,笑道:“看样子顾总需要一点帮助。”

    接着便伸出大掌拢在了那秀气的玉茎上揉弄了几下,原本僵直的茎身突然间抖动了起来,接着马眼大张,猛地射出了一股浓稠的jingye来。

    男人就这他射出的动作不住的在他的guitou上摸索揉弄,刚刚经历了高潮后的guitou敏感的连风吹都受不住,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残忍对待。

    顾衾难受的蜷起了身子,手指无意识的在地上胡乱抓挠。男人却欣赏着他小猫一样的可爱举动,强硬的展开了两条卷起的长腿,用手心和手指轮番在委顿的性器上就着浓稠的jingye反复揉弄掐捏。

    终于,顾衾身子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沙哑的哀叫,下体软塌的阳物轻轻抽动了几下,淌出了几滴尿液来。

    埃文故意当着他的面将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意识模糊的顾衾顿时羞恼的清醒了半分,含混着骂了一句变态。

    大变态高兴的笑了,兴高采烈的抱着小可怜顾总上楼洗澡,洗干净后塞进被窝,像个大狗一样蹲在床边听顾少爷钦点今晚的菜单。

    晚饭过后一个小时,大变态等来了消食的好机会。他半诱哄半强迫的把顾总哄上了床,让人苦着脸兑现自己下午在车上的承诺。

    顾衾眼睁睁的看着埃文又搬出了那个让他恐惧的输液架子,将两袋稀释过的尿液挂了上去,男人一边调整高度一边将软管递给了他,示意他自己插到里面去。

    “这袋儿是小衾自己的,这袋儿是我的,兑水兑的不太多,一共600cc,今晚要乖乖含着过夜哦。”

    男人说着伸手帮顾衾调整起尿道管儿来。管身穿过尿道口进入膀胱的瞬间,一股憋尿的酸胀感便从小腹处升起,顾衾搭在小腹上的手掌被强制拉起扶在了修长的阳物上,几次抽插调整后,男人打开了输液袋的开关。

    大量冷藏过的尿液快速的顺着管道涌入了原本温热的膀胱,起先是冰凉的刺痛,再后来是憋涨的尿意,顾衾闭着眼睛捂住肚子靠在床上发出崩溃的呻吟声,男人却一边欣赏他难耐的神情,一边伸出手来,恶作剧一般的在他逐渐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摁压——

    “嗬——,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