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小狗(吃nei ne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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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沙漠中的天气过于极端,白天的时候1号总是会忍不住将头低下去,狼狈而无声地祈求着一口能让他喘一口气的清水。 紧紧地贴住安南的嘴唇,又不敢过于冒犯。只到安南张开唇瓣,才敢一点点从唇缝中攫取甘甜的清水。 到了晚上又紧紧地贴住安南,生怕她会丢下他。 架好篝火后,他将自己用衣服裹住,然后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抱着你。” 他对自己的样貌毫无自觉,也对自己的声音毫无自觉。 他蹲在地上等安南跳进他怀里的样子简直乖得像一只被驯服的大熊。 她没有反对。 但她不是很让他说话,既使作为屠夫的他能够提供她急需的情报。 直到现在,她也知道乌海系统需要她找到所谓的“困于沙漠的真神”才能离开沙漠,正式加入无乌海乐园。 只有这样,屠夫才能被她作为“物品”带回乌海乐园。 但是她并不是很信任所谓的乌海系统。 而且他的等级不高,在被安南反杀之后,任务失败的他已经被乌海乐园永久地删去他的资格了。 如果安南抛下他,他便要永远地留在这毫无边际的沙漠副本了。 他紧紧地抱住安南、使夜晚中寒冷的风沙不致于侵害到这位年纪看起来仍然尚小的女主人。 风沙在呼啸着,被借来的动物们惊慌地围住篝火。 大概是风声太大概是因为安南身在白天没有怎么睡觉。1号感觉安南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 她的温度仿佛一团火焰。当她的脸贴上他的胸的时候,他只感觉心脏隔着肋骨和肌rou被凭空融化了一层。 她的手臂挂在他的腰上,鼻息在他的rutou处徘徊。他抱着娇小可人的少女却好似抱着什么烫手山芋,被灸热的气息逼迫地混身不自在却丝毫不敢动弹。 男人的身上是没有奶水的。 安南躲在与沙漠风沙隔绝的怀抱里。她发誓,她原本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的。 在缺乏水资源的沙漠,性爱会让水资源平日浪费。这个原本是屠夫的男人身村实在是好得过分。 胸口肌rou结实又健壮,既使是单纯的rou眼,也能分辨地出,这与健身房锻炼出的肌rou多大差别。 而这个男人正无比温驯地搂住她。 屠夫的呼吸声有些刻意地粗壮。她猜得出来这是为了营造压迫感。无数的恐怖电影都是用这种手段来表达杀手的强大与可怕。 粗壮的呼吸声能够告诉猎物,强大的猎人正在接近自己。 可这猎人此刻却成为了自己小狗,可能是与安南接触的时间不够。屠夫还没有改过自己的坏习惯。 绵长又粗壮的呼吸让他的胸口起伏极大。被电击灼伤后留下的疤痕贯穿了他的rutou,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上一下起伏着。 情欲像是炸开的电火花,从被触摸的地方开始噼重啪啦地扩散开来,被布料包裹地严严实实的皮肤被轻佻地揭开。只懂得品尝杀人快感的屠夫却连指尖地都开始麻痹发颤。 他下意识地托着了少女的头,像为孩子哺乳的母亲一样将自己的rutou贴进了少女的唇瓣。 “好孩子。”他听见有声音轻轻说,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麻痒的rutou。舔弄的啧声像是在耳边被放大了无数倍,甚至盖过了呜呜作响的风沙声,篝火中的柴火燃烧的霹啪声。 或许是他今日太过贪婪,无数次从安南那里要作为奖赏的清水。 他的内部像是装满了水的袋子,那火焰灼烧到了腹部,只是轻轻地按压,微妙的刺激感便压迫到前列腺使得缺少性经验的屠夫不由自主地从喉咙中,吐出本不应该发出的呜咽声。 他甚至个头比安南大了整整一倍,安南蜷在她的怀里的时候简直就像一只送入狼口嘴里的美丽小鸟。 他不懂地示弱,展示强大是屠夫的本能。安南用牙齿不轻不重地折磨他的胸口的时候,只见他紧咬牙根。像是下一秒就要咬断谁的脖子样。 他分不清杀意与欲望,安南甚至看到他眼里泛着红光,眼神凶恶。 当她伸出手抚摸他被风沙吹冷的脸颊,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尖锐的鲨鱼牙下一刻就能咬断她未加防护的手指。 屠夫对上了怀中人的眼睛,她就像在注视一条小狗地注视着他。或着说是就像女人看着自己在玩耍的宠物犬一样。 莫名燃起的火焰愈烧愈旺,屠夫沉默地含住了伸到嘴边的手指,笨拙地讨好着它。 他想不起来自己应该是什么样了。 手指在他口腔中反复抽插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和时不时按住的舌苔让他想起被按在浴室里的窒息感。 安南轻轻地出声,他便不自觉地哆嗦一下,无意识地抬头,让安南的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上。 沙漠中衣物是珍贵且稀有的资源,为了防止厚撕破布料,安南的头一直枕在男人的手臂上,一旦那双紧抱着她的于松开一丝,牙齿便会咬住胸口,直到听话的小狗自己控制好“喂奶”的距离。 疤痕一屠夫的象征。 舌头舔舐的时候,屠夫会下意识地张开双腿,条件反射地着哆嗦。 一只手探到他的腹部,他以为安南想玩他的yinjing,便毫无廉耻之心地将腿张地更开,膝盖微微屈起,为她留出了把玩的空间。 屠夫咽了口口水,但那只手最终没有落到极待爱抚的yinjing上,只是揉弄着健壮的大腿然后收回了手。 他能够感觉自己被教导过的身体为她在欢呼雀跃,屁股里有种瘙痒感,渴望着女主人的垂怜。他低头去嗅安南的颈间,金色的碎发自然地垂落下来。 安南捧住他的脸目不转睛地与他对视。 她是亚州人特有的黑发黑眸但那双眼睛里似乎映着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