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电击惩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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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是游荡在社会边缘的幽灵。 实际上,他也并不叫安东尼。只是音乐会记得小时候,有人这样子称呼他,他便以为这个是名字了。 他喜欢用电锯,他在森林里杀死了护林员。护林员那个时候带着电锯和铲子,和一名昏睡的女人到了森林。他像森林里的大型动物一样从后面飞扑过去,手臂紧紧按住护林员,天生的鲨鱼牙撕开了护林员的喉咙。 护林员的气管被撕咬开,他惊恐的看向安东尼,想要大声呼救。 他以为自己在大声呼救,可是他被撕开的喉咙只能流淌出汨汨的鲜血。像一个破烂的风箱一样吓尺作响。 他带走了护林员的工具,从此这把电锯成为了他的伙伴。 这是他从文明社会里唯一的到的馈赠。 安东尼以为自己是一名合格的屠夫。 但是他现在像一只破烂不堪的狗一样,浑身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浴室门外乒乓作响,偶尔会听到电锯被启动后震耳欲聋的嗡嗡声。 光鲜亮丽的少女身上还穿着睡衣,她装模作样的敲了敲门然后走进了浴室。她的脚踩着安东尼的脸上,但好像是不带恶意的。只是用脚试探,他是否还醒着。 他杀过很多这样的人。 他的眼里是杀意,是凶戾,但他还是看向安南。 他的头被踩在地上,从地上看,这个柔弱的少女看起来也异常的高大。 她的眼里是怜爱,是快乐,但她还是没有留情的将冷水泼在他身上。 “你不应该这样对我。” 他听见自己说,但是实际上是他在心里这么说。 猎手和猎物的对调是如此剧烈,他知道自己沦为了猎物,但不知道安南没有像他一样杀掉自己的猎物。 他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性爱。 但安南蹲下身,她的手指拽着他的yinjing逗弄几下,浑身的血液便沸腾起来,刚刚泼在他身上的冷水似乎都要被体温蒸发了。 当然,这些都是没有体验过快感的屠夫的幻想罢了。 粗壮的喘息声在浴室了回荡。他没有察觉自己不自觉的贴着安南的手摆动着身子。浑身的肌rou紧绷着,像是下一秒就要向安南发起进攻一样。 但事实是这样的。 他猛然起身,但是撞到了铁笼的金属杆上。他不知疼痛的反复撞击,但在安南看来,失去体力的他的动作,迟缓地令人怜爱。 她仅仅只是抓住他的头发,他便无法再动弹一分了。他看到安南手上的电击器,喉咙里冒出和大型动物一样狠戾的威吓声。 他从被他杀害的人口中学会了很多,但唯独没有学会示弱。因为即使示弱也会被他杀害,示弱对于他说毫无作用。所以他不懂,这个时候,稍微示弱才会得到糖果。 他的威吓没能起作用。但是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一股寒意直冲大脑。瞳孔几乎锁成针尖,紧紧的盯着闪着电光的电击器。 电击器点在他的胸口,电流从胸口开始扩散到全身。被烧焦的rou香味传到他的脑海里。麦色的肌rou抽搐着,手臂和大腿上的青筋突起,身体剧烈的颤动着。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过了很久。但其实只是还不到一分钟,安南收回了电击器。 他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唾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刚刚被安南把玩的yinjing不受控制露出了混合着精水的尿液。他毫无廉耻之心地在这样的电击过程中高潮饿。 他意识模糊,灵魂像是离开了躯壳。 “你的身体真不错。” 安南怕他被电击后这样躺着被冻成偏瘫,轻轻托起了他的头,手指为他整理着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屠夫的脸贴在她温热的手掌心。他脸上有着大的小小的疤痕,稍微喘气,手掌便会有一种痒意。 “别让我生气了,外面是沙漠,我把你扔出去,沙漠的夜晚会让你冻死的。”她仍然是温声细语。 噼里啪啦的电击声似乎在他的脑中仍未平复。他试图去听安南说了些什么,但是什么都听不到。 安南听到了几声呜咽。 她确认了这屠夫毫无伤害性之后,打开了笼子。她把手指插进困住安东尼身体的绳子的绳结处,将他拖出了浴室,拖进了被糟蹋地稀巴烂的主卧。 她把他用狗链绑在床上。然后敷衍的给他盖上了被子。 “晚安。” 她说。 主卧的门被关上,他的世界变得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