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支线-如果强制灌肠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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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哭了...”,贺长弓叹息着将青年被推至锁骨处的衬衫拉下来,抽过床边的纸巾擦拭着他身上遗留的yin靡痕迹。 “要穿裤子吗?”她拿来了之前由自己亲手扒掉的内裤,试图帮男人穿上。贺长弓觉得她还挺厚道的了,和那些拔rou无情的臭男人完全不一样。 奈何身下的男人并不给面子,耍性子似的翻过身去露出白嫩挺翘的屁股,带着些许哭腔抱怨道,“不...下面黏黏的...脏...” 贺长弓发现,她这个老板一躺在床上,好像都挺幼稚的,无论是那天早晨呆呆地看着她,还是此时无意识地向她撒娇,都像个小朋友似的,又傻又萌。 贺长弓凑上前去,轻轻拉开他挡在脸上的手,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嗯...那洗澡好不好?” 开始沈越还赌着气不愿看她,但女人的攻势着实猛烈...且rou麻到了极致。一会亲亲他的眼睛说什么宝贝乖去洗澡澡,一会又在他的耳后磨蹭着低声叫宝宝,闹得他纵使有再多的不满也已经烟消云散,但沈越发誓自己一定是被这个家伙恶心到了,才不是因为他喜欢! “你力气不是很大吗?这么厉害的话倒是抱着我去...啊...喂你!”沈越话没说完就被托着腰环着腿抱起,吓得他紧张地扶住女人的肩膀,嘴上却不饶人,“哼...果然...你吃的饭都没用来长脑子吧。” 女人不置一词,这种程度的毒舌她已已经完全可以做到置若罔闻了,她还是暗戳戳地继续酝酿着接下来的坏点子吧。 这男人每天吃的什么?才这么点重量。“怎么摸哪都是骨头。”贺长弓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这可不行。这个表情却被男人理解成对他的身材不满意,当场就炸毛了,“你几个意思?不喜欢就别摸来摸去的!!” 如果说身材的话,其实...还是很喜欢的...不对,应该说…非常喜欢。贺长弓看他懒洋洋地躺在瓷白的浴缸里,被热气熏腾得两颊红润,愈加衬出肤色胜雪。没入水中的双腿微微曲起,遮住了下方曼妙的风景。而她正掐着的小腰软滑软滑的,手感那是一顶一的好。 噢差点忘了,要说生得最好的,莫过于老板的屁股。可惜可惜,现在被挡住了,刚刚她把老板压在床上的时候,从后面那个角度看,啧啧,那形状那rou感,又白又翘,还rou嘟嘟的,着实可人。 贺长弓离当场化身为狼只差那么一张纸的厚度了——对,是一张律师函。 不过现在看来,老板未必无意啊,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但该硬的丝毫不软,该软的…嘻嘻嘻也软得很,例如嘴唇,例如屁股蛋子。 「若我贺长弓今天没忍住还是下了手,也莫怪我辣手摧花,来来去去也一定是你这小sao货勾引的。」表面看起来百无禁忌实则怂得一逼的贺长弓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壮了壮胆,这才开始正式地“上下其手”。 “背呢?不洗吗?”见男人谨慎地挡着他的小弟弟不让看,贺长弓也不介意,她图的又不是那个。前面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她更期待背后的乐趣啊。 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做是一条吃了一半的鱼,“洗。”沈越其实忘记了自己怎么会和这个傻蛋下属一起在洗浴间,但理智和经验告诉他,还是不要和这个目露凶光的女人同处一室比较好。 「也许应该把她fire掉,但自己好像说过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来着,唉,麻烦,这家伙真是一个大麻烦。」沈越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引狼入室了,但…「其实…其实感觉也还不错…」 他并不重欲,还有点精神洁癖,和不爱的人脱光光揽在一起这种事情,沈越想想就觉得厌恶。 按理说,他应该对所有人都这样。真搞不懂,为什么这个女人就这么特殊了,抱着她(其实是被她抱着)迷之有安全感,和她做亲密的事情也有一种难得的满足感。 从邀请她留宿,到半推半就地帮她手yin,再到被她舔rutou撸到射精…他从来不是反抗不得的受害者,而更像一个同谋,心甘情愿地掉进猎人的陷阱,还傻乎乎的不愿意挣扎。 况且就在刚刚,他不是还想着勾引她亲亲他吗?嗯…还成功了来着,而且满足得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射了。那敏感之处被她温热的手心包裹着,是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舒爽,从腹部一直传到头皮,几近令他震颤。 不仅是身体,或许…他的心也已经无法反抗这个女人了,沈越隐隐有种直觉——好像自己无论被她怎样对待,他都是会欢喜胜过厌恶。况且,那样的温暖太难得,他已经…很难放手了。 yinjing被女人抚摸着的时候,沈越只想着是这个色女人趁机要点甜头,反正之前也做过了。臀rou被女人又掐又揉的时候,沈越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他摇了摇头,又想…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直到…后方紧闭的菊xue突然被异物插入,“啊…什么东西!” 他惊疑羞怒地转头,看到女人还来不及撤离犯罪现场的手指还被夹在他的身后,“你要做什么?!” 见贺长弓没有将手指拔出的意思,他更是恼怒,脸涨得通红,大叫道,“贺!长!弓!你的手指!” “嗯…”女人这回倒是很听话,沈越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那感觉太奇怪了,半个指节虽然已经不再留在体内,可周遭的肌rou却总留给他一种里面还有东西的错觉。 “我不玩了!”他滑稽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推搡着女人。 贺长弓不为所动,望向胯下,意有所指“那我怎么办?” 沈越不自觉地顺着女人的视线往她身下看去。好吧,还能是什么呢,他就不该看的。 “什么怎么办,你活这么大个人了自己不会吗!”沈越觉得这女人简直脑子有病,硬了就自己撸一发啊,戳他屁眼又帮不了她什么!难道戳他哪里会让她更有性趣吗?那是变态吧! 被男人仿佛看什么暴露狂之类的变态的眼神看着,贺长弓倒是很淡定地垂着眼把花洒头给拆下来了,说不通的事情,她一贯喜欢用物力解决。再说了,这跟着她下体那不该有的性器一同存在的怪力,现在不用什么时候用。 “这是要干嘛?”沈越莫名其妙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看,看不懂了…左眼皮好像隐隐约约跳动着,他还是赶紧出去吧。 “噢?让你走了吗?”他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女人拽着手拉回她的身边。 贺长弓一手拿着卸了花洒头还在喷水的管子,一手箍着男人的腰,但那不着一物的赤躯裸体让她轻而易举地接触到滑腻的肌肤,忍不住随性抚摸起来。“乖乖听话不好吗?我可不想弄哭你。”她咬着男人的耳垂轻声说道。 “什…什么意思…?”沈越觉得身体有些发软,不知是因为她的气息过于靠近,还是因为那掐在腰上四处点火的手摸得他心痒痒。 “我想带给你…愉悦的感觉。但是在这之前,你需要经历一点小的不适。答应我,乖乖听话不要乱动,好么?” 她的话语让男人愈加不安,挣扎着要离开她的怀抱,“不要!你放开我,鬼知道你说的小小的不适是什么东西啊!你就是个大骗子!” “好吧。”贺长弓有些无奈,她其实完全不想强迫他,但这种事情,总需要一个人强硬些先迈出一步。 在女人蛮力的作用下,沈越反抗不得,最后还是被压在浴缸边上,头朝内,屁股向着站在浴缸外的她。 沈越突然痛恨起那个不爱运动讨厌汗味的自己了,现在可好了吧,被一个女人压到趴下!他顾不得自己的洁癖,满脑子都是身后靠近的恶魔。 他好像知道这个女人准备做什么了!她用手指戳他那里还不够,还要用水管给他那里灌水! 那个东西还咕噜咕噜喷着水柱,正朝着他的隐秘处探去。唔…!好像已经靠近了,沈越感觉到有水珠溅到了他的屁股上。 “呜呜不要…”他仍在奋力反抗着,却只是被女人按进了浴缸里,臀部半悬在空中,yinjing紧贴着有些冰凉的浴缸壁,菊xue因未知的恐惧皱成一团。 贺长弓安抚般轻柔地拂过他的xiaoxue,“放松点…我会慢慢的。”她试图先用手指慢慢进入些许,先是半个指节。 “你个变态,不要捅那里!拿开你的手指!”男人虽然被她压着,但又摇臀又摆腰的拱着身子,逼得她放开了管子空出一手,一巴掌打在男人肥润的臀部。“别拱了。” “啊…”沈越骤然被打,不由得惊叫出声,白嫩的屁股很快红了起来,火辣辣地疼,“你…你打我…” 男人很快红了眼睛,几滴眼泪挂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也不挣扎了,趴在浴缸边上呢喃着,“你这个坏蛋,你打我…哼…打我…” 彼时贺长弓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属于“你cao我可以,但你不能打我”,一受了委屈就自己跟自己过不去,非要轮番哄上好几趟才能“走出来”的类型,娇气得很。 在贺长弓看来,只要男人不挣扎,那就是默许了,才不管他嘴上念叨着什么,皆是口不对心的鬼话。她乐得男人不反抗了,探了食指进去抠弄着,等感觉差不多了,又加了一根中指。 被扔在一旁的管子不算很粗,rou眼估计直径大约在两厘米左右,应该刚刚好才对。贺长弓也没什么经验,但那天她回去做了不少功课,听说这种方法方便得来也不至于引起很大的不适,所以决定试试。 男人背对着她,头发已经被水沾湿了,黑亮亮地挨着瓷白的浴缸,下面还传来细弱的呜咽声。贺长弓撸了一把他的头发,想了想,又在男人头顶落下一吻。 娇气极了,但有什么办法。 她轻轻拍打男人的臀畔,示意道,“别绷紧,放轻松点好么宝贝。” “唔…才不要…气死你…”男人侧过头来,傲娇地顶话,但那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的神情让他毫无攻击性,只觉得怎么这么可爱。 看在贺长弓的眼里,更是奶凶奶凶的,比那个“刻薄”的老板可爱了不知道多少万倍。她心口一片柔软,觉得情欲也下去了些许,只想好好疼爱他。 “别哭了…好么…?”她凑近亲了亲他被泪水洇湿的眼眸,眼里的深情让沈越愣住了,呆呆地被女人摄住唇畔,还有泪水从大开的眼眶里滑落,沿着脸颊蜿蜒到嘴边。 “甜的…”贺长弓感慨了一下,见男人还是傻傻地睁着眼睛看她,一点也不投入,“闭眼。” 她的命令一下,沈越立马闭上了眼睛,他顾不得思考自己怎么这么听话,只觉得心里一片兵荒马乱。 怎…怎么回事,心跳的好快,他是不是生病了。 这个女人…好像也不是差到完全没得救。 下一秒,他决定收回这句话。 “啊!你干什么!别嗯啊…放开你的手!贺长弓!你完了!!” 他反抗不得,被女人的指节捣得浑身直哆嗦,瘫软在浴缸边上。好不容易等女人把手指抽出去,还没缓一缓,那个私密的地方却又迎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呜呜…什么…?啊啊啊水…好多…别不行了…关掉…嗯啊啊…”水流奔腾着从直肠尽数灌入他的腹腔,从没受过这种刺激的男人吓得再次哭了出来,“好胀…受不住了…难受、呜呜好难受…不要了…求你了…我不行了…呜呜呜…” 到最后,他趴在女人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太、坏了…” 水流已经被关上…但两人之间的阴影里,是男人涨得宛如怀胎五月的腹部。 “乖…我会对你负责的。”贺长弓在他头顶落下轻柔一吻。 “呜呜…都是你、把我呃、弄成这样的,你、要是、呃、不负责…我就、呃、告你…”男人仿佛不敢见人似的,还紧紧埋在她的胸前。 “好。”好像是一声低叹过后,抱着他的女人沉沉地回道。 “好、呃、什么好!不好!”纵使抽噎使他气势顿减,但这句话的意思贺长弓还是听懂了。” “好。”女人拥着他,对自己说。 “都说了、不好!”沈越有些抓狂。 女人稍稍抱紧了他,压的他满是水的腹腔愈加难受,但…这依偎的感觉让他留恋,于是,沈越静了下来,默默环紧了手臂,让两人靠的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