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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人》第四章

    因为……看到他沉默着悄悄闪躲的姿态,朝素不高兴了。

    她手一用劲儿,将六颗珠子一股脑都推了进去。

    “呃……啊,不,轻,轻点……呃。”猝不及防,那支东西进入深处,宋卓知顿时起了一种被贯穿的恐惧感。

    他感觉自己的脏器都被那东西压迫,有点轻微的反胃。

    干呕一次,方才含玩具轻微窒息的感觉涌上,连喉管都隐隐作痛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掌着尾椎的手收回,捂住肚脐。那只东西顶得太深,击得太快,他甚至感觉那东西顶到了他的肚皮,就要从中破出。

    好在,摸着腹部的手没有感觉到凸起。

    这让他的恐惧感缓解了些。

    直到朝素往外抽那东西,宋卓知全身过电头皮发麻的感觉还是有些缓不过来。

    可朝素不会心慈手软,并不可能等他缓过来才继续自己的玩乐。

    或者说,她乐得看他被cao得凄凄惨惨,隐忍哀唤。

    所以,她大开大合的抽动手臂,再运用手腕的力量,转得他xue花直颤。

    “你看起来好舒服啊。”朝素掌着那支凶器,在他的软烂xue腔里弄。深浅随机,时四时六,折磨得宋卓知根本没有精力去听她在说什么。

    “唔……”浑身都在颤抖,肛xue夹嗍得欢,坠着rutou的砝码被不稳的身体带动,前后摇晃着,拉扯凌虐他的奶蒂。

    蛰伏消沉的性器略有抬头之势,却因为前些射得太多太狠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在立与不立间反复横跳。

    深深浅浅,宋卓知出了些虚汗,他舔了舔嘴角,又被一个快速突入撞出呻吟。

    “你不理我?”朝素嘀嘀咕咕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宋卓知没听清:“?”

    突然发难。

    将六颗珠子直捣进他的肠道,串珠上的凸起擦得他xue内生火,又烫又痒。他只能夹紧屁股,尽量多的分泌些肠液,以期减小摩擦力。

    他感觉肠子都被擦移位了。

    宋卓知闷哼。

    “你……别这么搞……”他弱弱的提出诉求,“太快了,受不住……”

    “噢。”朝素应得干脆。

    然后,边转着手腕,便将第七珠抵住xue口磨。

    宋卓知忍着那六珠在xue腔内转磨,伏低前身,将脸埋至臂处,翘高了臀部,任她施为。

    第七珠磨上xue口之时,他便觉着不对。虽然他没法数身体里到底含了几珠,却也凭借肛口的嗍弄晓得了这珠的不凡。

    它比第六珠至少大个两圈。

    只是磨在xue口,便隐隐将自己的难吞传达。

    宋卓知咽了口唾液,不禁屏住呼吸。

    朝素压沉了手,想借着手臂力量,将那最后一珠压进来。

    可宋卓知还是太紧张了。

    他难以克制的缩紧了xue,身体本能的抗拒最后一珠的进入。

    朝素一连压了几次都压不进,也不能强捅。她对弄伤他不是很有兴趣。

    “你是真难伺候啊。”她露出了一时难言的扭曲表情,比较毁形象,好在宋卓知没功夫扭头观察她的丑。

    宋卓知被那东西弄得心绪大乱,磨顿感和快感一丝一丝的顺着神经爬上大脑,扰得他直抽抽。先不说还未进入抵住xue口那珠的威胁感惹得他背脊发毛,光是那入xue六珠的长度就已经撑挫得他xue酸肚胀。

    狠压几次压不进去,宋卓知的xue紧紧箍住六珠与七珠之间的结点,卡于细处,很是不好办。

    朝素见状使坏,捞起手柄上下左右的摇,利用他含嗍的那个支点,使得他xue内的一长串软棍挑锤他的肠rou。

    宋卓知好像变成了一摊烂泥,被棍棒敲打搅弄,他近乎尖叫出声,却只是咬着手臂强忍下来,发出类犬的呜咽。

    他要哭了。

    内心在挣扎,几乎想要落荒而逃,产生了:这钱不挣也罢的想法。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他只好撅着屁股,埋着脸强忍着。

    好在朝素仁慈的于他崩溃前停了下来,好歹给了他一些喘息的机会。

    他放开咬臂的嘴,粗喘着。

    白皙的臂上有一个椭圆形的深红牙印。

    她的停顿虽说给了他歇息的时间,实际上却也不能说是一个好信号。

    她一手扶着棍柄,一手去剥他的xue口,拉开拉大。

    敏感的xue壁被牵扯拉扒,宋卓知并不喜欢这种感觉,特别是她的手依然会触碰到凌虐他xue腔的玩具,带动玩具在他的xue中动作。

    她时而细致的两指沿着壁棍间缝隙温柔的划拨,时而勾住肛壁向外猛扒,拉扯感吓得宋卓知手向自己身下探去,攥紧了朝素的软绒的裤角。

    他倔强的咬着嘴唇,将到嘴的呻吟抿下。

    充分的扩张,使得他更加烂xue柔腔,xue习惯了被扒开,收缩得不再那样紧。

    朝素再使气力,将那最后一珠慢慢磨进去。

    虽说依旧不是很容易,但到底也是能搓进去的,只是苦了宋卓知,手攥那裤腿攥得打抖,以额触地,惊出冷汗来。

    “……哈呃……会不会,太大了?”宋卓知紧闭双眼,额上沾了地上的尘灰,又被汗水洗去些,还是脏得厉害。

    那个东西是在是过于肿大,捅进去撑得他的庭口发僵,威胁感冲得他脸皮子都紧了。

    他有些怕这东西把他撑坏了,影响到他肛肠的健康。

    还有卡在约莫是前列腺处的某一珠,随着他xue壁的每一次抽动而磨着那里,一种别于yinjing快感的快感侵袭他的大脑,同恐惧感搅打着缠在他的心房,鞭得他浑身一阵抽插。

    还不算完。

    最后一珠彻底没入,只露出一只黑色的胶质手柄,直愣愣的指着朝素。

    露出的柄就像是狗尾巴,朝素瞟了一眼,伸出贱手轻轻的扇。扇了好几下,那东西在他的身体里挑着他的肠rou,比先前更加深入的欺他。

    深呼吸,那东西进入得太深,总有种很不舒服的被贯穿的怪异感受,宋卓知想要运用肠道蠕动,将那东西排出来。

    可尾珠太大了,又是球形,就像是被犬类射精时会长出的“蝴蝶结”死死卡住xue口,他排得很艰难。

    每一次收缩都会让深入的串珠搅动他的身体内部。柔弱富有弹性的前三珠必然已经穿过直肠,到达他的乙状结肠,冲击在难以想象的深处。

    他的腹部酸得厉害,更加用力的想将那凶器排出。尾珠被排出一小半,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只是一个松懈,xue一缩,没排出多少的珠子便一个猛的缩回,整个棍子再次翻搅他xue道深处。

    “啊咳……”他干咳一声,被那东西撞出了哭腔。

    不能中途间断,否则又会倒吸进来……他吸取了经验,强打起精神继续排。

    朝素不阻拦,踎在他屁股后边,观察他排泄时像下卵一般艰难的打开屁眼,艰难的把那东西向外推。

    这次他屏住了呼吸,只一个劲儿往外推挤。蹙着眉头,闭上眼睛,自以为隐晦的用力的向外排,还以为那女的没发现,完全不知道朝素不过是觉得他下蛋的姿势怪有趣的。

    朝素又开始神游,脑子里呼啦啦的乱想。

    比如什么“公鸡是鸭子吗?”

    越想越怪,然后猛的笑,差点惊得宋卓知将那尾珠又全部嗍回屁股里。

    最大的珠子已经排出了大半,只有小半还卡在xue里,向来也容易。

    宋卓知深吸了口气,再屏住气息,鼓足劲儿想将那颗大珠子排出。

    “啊——”却没想,被突如其来的一个猛插cao得腿都软了,尖叫着向前爬了两步,上半身萎顿着扑到了地上,屁股撅得老高。

    他泪眼汪汪的向后探,只见那坏的用手扶在把柄上。显而易见,刚才他差不多排出来的时候,就是这只贱手掌住了那东西猛的向里推,欺搓他层层叠叠的软烂媚rou。

    太深了,那只手还掌着那根东西,那棍儿在他的屁股里摇晃,抽打他的肠壁。脑子突然一片发白,眼前一黑,耳鸣,一时间五感尽失,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以为自己死了。

    被cao死了。

    过了很久,或者他觉得很久,其实不过瞬息间,他又缓过神来。

    先恢复感觉的是他的性器,马眼张开,正在向外淌出什么东西。

    好像是在射精。

    接着是耳朵,他听见了水流的声音。很奇怪,哪来的水?

    他的眼睛还是一片黑,直到逐渐出现雪花一样的斑点,他的视觉才慢慢恢复。

    然后就看到了让他想死的一幕。

    原来,不是射精。

    他的头顶地,透过身下的缝隙,先是看到了坠着乳尖摇晃的砝码,然后再是他的雄性生殖器官——那无用的jiba无法控制的淌着尿,在地上积了一摊湿液。

    他失禁了。

    他的心神乱了,被许多事积到一起,本来勉强强压着,直到这一刻,不知道哪根弦被绷断。

    一股气从胸口直上,冲进脑仁,他鼻子发酸。

    他崩溃的抽噎起来。

    “呜哼……”就连哭腔也要强压着,那尿还没淌完,又收不住,更别提朝素那没有心的还转动着串珠,他一口烂xue酸得比鼻子还厉害。

    他淌着泪,肩膀一抽一抽的,像狗一样呜咽着。rou子轻微甩动,抖出几滴余尿。

    突然从心底生出极其强烈的委屈,他深呼吸,憋哭憋得快背过气去。

    “怎么?”方才见他失禁还可着玩儿的朝素这下才发现他的不对劲,见他抽着肩膀,隐隐传来哭腔,便直接将刻意堵着他xue的串珠一下全拔了出来。

    “啊……”他哭着惊叫,被一抽又磨到了g点上,全身一阵痉挛,差点撑不稳倒地。

    肛xue没有一开始那么紧致,还开着两指宽的一个小洞,能直接看到里头漂亮的媚红的xuerou,无力地蠕动着。使劲儿收缩了几次,才彻底将尻眼闭上。

    “怎么了?”朝素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得太狠了,可回想起来,好像也没有啊?

    宋卓知没说话,软着手脚,慢慢的变化姿势站起,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朝素欲言又止。

    她还没有玩够啊……

    算了,体谅他娇皮细rou不耐cao。

    宋卓知站了起来,定了定神,想要穿衣服,才发现除了西服外套,其余的衣裤全被尿液浇湿了。

    突然一阵窒息。

    想死。

    他沉默着将外套拎起穿上,开始思考怎么回去。

    没有衣服不好搭车啊……步行二十几公里?

    真的想死……

    “要现金还是网银?”还没等他答,她便观察到了他的不痛快。

    “喂。”朝素见他想要就地升天生无可恋的表情,和地上被尿液浇湿的衣物,自然而然就懂了他的崩溃点,“要不先去我家?”

    她指了指远处山腰上的那栋带院子的小楼。

    虽然有些远,但总比徒步回家强。

    宋卓知不过犹豫片刻,就点了点头。

    “……嗯。”眼角还挂着泪。

    得到肯定的答复,朝素笑开了。

    到她家,还有一小段路程。

    这一路,他要裸着身子,像个站街的妓一样,跟着她回去。

    哦,不是像。

    他本来就是。

    出来做“生意”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