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着舔屄、主动求cao、双龙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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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小区没什么人出入,等电梯的空档,嘉宝像条泥鳅一样贴在他身上。郑玉成用一边膝盖顶着他,很快就感到大腿上湿了一块,布料热乎乎地粘着皮肤。缪嘉宝夹着他的腿,情难自制地上下磨了起来,没多久,居然浑身哆嗦着高潮了。 湿滑的液体沿着膝盖往下滴,郑玉成也忍无可忍,脱了外套把人裹住,像运一床棉被一样,把他连抗带抱地弄到楼上。缪嘉宝倒是暂时安静了,趴在他肩膀上乖得像只小猫。 还没进门,他俩就同时看见一个人影在门口杵着。高个、短发、站得笔直、穿得漆黑——不是缪相柳还是谁。嘉宝立马伸出两截胳膊,喊了声哥。 郑玉成已经是半麻木状态,虽然他刚在楼下做了一番真情告白,但架不住这小东西没心没肺,还是一心往外跑。缪相柳不知道站了多久,自从让他上次半夜进了家门,郑玉成立马换门换锁,防贼一样防着。可没想到他脸皮够厚,当着他的面也敢来。郑玉成一时间也不那么气愤,就是没想好如何面对他——这就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您让让。” 他挤过缪相柳就要开门,对方礼貌地笑笑,一只撑开门,大摇大摆跟了进来。 缪嘉宝又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别生气……让我跟他说几句话吧。” “两分钟,我换件衣服来cao你。”见对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郑玉成也没辙,只好把他放下。 “哥……”缪嘉宝半躺在沙发上两条腿光溜溜的。他没穿裤子,缪相柳用腿顶开他的膝盖,一眼就能看见湿润的女xue。艳熟颜色一看就是被狠狠磋磨过,大腿根都泛着红。被这么看着,他突然有些羞赧——他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可以说是哥哥看着长成的——但他此刻却把腿并上了,还拿了个抱枕横在膝盖前。 很难说这表现和车库里发生的一切有没有关系,缪相柳歪了歪头,脸上带着种奇异的纯真。他的表情让嘉宝脊椎发软,下一秒,双腿被用力掰开,对方直接朝着那yin糜不堪的器官吮了上去。 “啊——”缪嘉宝尖叫都成了气音,瞬间袭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一条软舌正在他最敏感的沟壑间扫来扫去,甚至卷着阴蒂轻轻吮吻。 嘉宝抓着他的头发,双腿都打颤。缪相柳在那rou口上重重亲了两下,掏出早已勃发的性器,强硬顶了进去。他的xue本来就小,未经扩张更是紧得发痛。两片水淋淋的rou唇紧贴在柱身上,也挡不住一寸寸被撑开的撕裂感。嘉宝哪里受得痛,咬住嘴唇,眼泪都快落下来。双手胡乱抓着,最后气急了,居然一巴掌扇到对方脸上。 他毕竟是个成年人,缪相柳被打得头一偏,反而笑了起来,拉着那只手在脸颊上蹭了蹭,又凑到嘴边,含住他一根手指吮吸。弟弟越是挣扎,他越是不肯让步,一手撩拨那颗rou珠,还拉着嘉宝的手,自己按压着唇rou周围。等到xue道深处又开始蠕动着淌水了,他抬起嘉宝的放在自己腿上,尺寸惊人的阳具也一杆到底,直直捅上了rou道底部的小口。 缪嘉宝惊喘一声,被异样的酸麻爽利弄得颤抖不已。缪相柳cao到他的宫口后也不急着抽插,而是抱着他,用顶端对着那处软环叩击起来。 他们rou贴rou的颠动一阵,彻底把嘉宝cao软了身子,神志都要颠飞了。偏偏这时,缪相柳又叹息似的在他耳边说:“小宝,你会选谁呢?” 缪嘉宝浑身一僵,rou道绞着jiba涌出一股液体,差点把男人激得射出来。他吚吚呜呜地不愿回答,缪相柳又说:“如果只能有一个人陪着你,你想要谁呢?”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想选?” “……不选、我不想选。” 缪相柳安抚地咬了咬他的耳垂,托着腰身把人转了个边,摆成双腿大张的样子。动作时,guitou抵着那块软rou重重摩擦,直把嘉宝那根秀气的yinjing逼得射了,在空中一跳一跳地喷着液体。 jingye溅到郑玉成的睡衣上,留下一道yin靡的痕迹。在缪相柳问出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答案显而易见,缪嘉宝的天平不会偏向救他出火坑、为他得罪自己的伙伴、供他吃供他穿、每天变着法哄他、真心实意的男友。但好在,他也没有偏向疑似恋童、过渡溺爱、没能保护他、还完全是神经病的亲哥。 郑玉成知道血脉中的那些东西很难磨灭,但他依然不爽。缪嘉宝紧张兮兮地看着他,主动隔着裤子在他裆下乱蹭——用那种讨好又可怜的表情。他的感情因为放在这样一个人身上而完全失控,郑玉成非常讨厌这种感觉;但他jiba越来越硬,邪火蹿得老高。 “我非要你选呢?”他捏着那个精巧的小下巴问:“我和他,选一个?” “什么啊……为什wo要xua……”嘉宝女xue挨着cao,跪都跪不稳了,双手扶在他胯骨上。体内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在不断进出,把他顶得舌头都伸出一截,说话含含糊糊。 “现在我俩都想cao你,你让谁cao?” “……都让。” 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分享的。郑玉成有点想咬他,一口吞掉那种。但缪嘉宝无辜地看着他,甚至在努力思考。他们俩的理解能力到底不在一个方向,最后,他颤抖地往后一躺,挺着已经含了一根jiba的嫩屄说:“那你也、也插进来吧……” 他下了很大决心,连眼眶都红了。但对方丝毫不领情,粗鲁地掐着他的大腿说:“这么小的屄,还想吃两根。” “……可以的、真的可以。”缪嘉宝单纯地认为,解决了这件事就可以解决所有事。但当那硬热圆润的性器顶端,叩击在鼓涨的rou珠珠上时,他还是带着哭腔呜咽了一声。 吓坏了。难得看见他这样表情,郑玉成不紧不慢地磨着那颗rou珠,逼迫道:“拿出点诚意,缝都没有,我怎么进去?” 缪嘉宝哆嗦着伸出手,在娇小的xue口边摸索。两瓣yinchun被cao得外翻,每次进出都带着些汁水。 “哥哥、停一下……停一下……” 缪相柳倒是听话,一个挺身,埋在最深处不动了,双手则包着两团乳rou揉捏起来,似乎是为了缓解他的紧张。嘉宝做足心理准备,才往里探进一根手指。他抽插了几下,在已经含了一根巨物的rou壁内浅浅试探着,倒有种隔靴搔痒似的快慰。再往里深入,竟然勾到某处敏感至极的软rou。他花心浅,歪打正着得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rou阜一边紧紧吮着那根性器、一边抽搐着向外吐水,像是渴急了,两片贝rou似的蠕动着十分煽情。缪相柳被那股yin水浇得喘了口气,抱着弟弟的腰抽动几下,才没射出来。缪嘉宝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也不敢乱抠,含糊说:“可以了……” 就他那一根手指,和自己的性器对比,差也差了太远。郑玉成还不至于犯这种糊涂,一边顶弄着他的阴蒂,一边把那手换了自己的。嘉宝呜呜地挺着腰配合他动作,女xue一直处在高潮边缘。等对方的两根手指,可以稍微进出了,他才委屈地说:“为、为什么都要弄前面啊……我后面也可以……呜啊。” 郑玉成抽出手指,顶着那点好不容易拓开的小缝挤了进去。两根性器夹在一口嫩屄里,不用动作都凶得吓人。嘉宝被激得直掉眼泪,咬着嘴唇,连嚎都不嚎了。 两个男人同样挤得生痛,缪相柳看不得他难受,抱起嘉宝的腰身,自己也往外退了些。可缪嘉宝硬是忍住不适,自己扭着屁股往下坐,嘴上还哽咽道:“不许走。” 郑玉成在他正面,看他表现得倒不是太难以忍受。虽然哭丧着脸,双颊还是一圈粉红,嘴里也哼哼唧唧的。他一只手摸上嘉宝的yinjing撸动着,一边揉着那颗翘高的阴蒂,很快就感到紧致的xue道放松了些,yin水也一股一股地浇灌下来。 适应了这样的撑张,双倍的快感也逐渐涌了上来。缪嘉宝一边动腰,一边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说:“可以放下、不会破的……” 他本意是安慰自己,可听到别人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两根性器交错在xue道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得水花四溅、xuerou外翻,湿滑的yin液淌了一沙发。每次抽插都碾着阴蒂,脆弱的宫口也被不断凿开。嘉宝蜷着手指,突然尖叫一声,绞着xue道潮喷了。宫囊被顶开一个小口,挤在顶端的两根rou物都不愿让步,一根顶入宫口,一根抵着花心,齐齐射了出来。 嘉宝浑身筋挛,内射的激烈让快感又上了一个巅峰。花xue喷着水,阴蒂下的那个小小的尿孔也滋出一道清液,yinjing一挺一挺地尿精。两个男人都知道他心里别扭,没说什么,好在嘉宝此刻被cao丢了魂,看见这yin乱不堪的一幕也只是傻傻流着涎水。等到两根jiba都从xue中撤了出来,jingye混着体液喷薄而出,甚至都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缪嘉宝这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捅破的rou袋子,又气又羞,咬着嘴唇哭起来。 偏偏这个时候,缪相柳还把他臀部垫高,细致地跪在他腿间检查起来。xue口张着樱桃大的小洞,暂时是合不上了,只能蠕动着吐水。缪相柳做的时候不见收敛,现在倒是皱着眉像个医生似的。嘉宝想歪了,一脚踢在他胸口,冷冷说:“不会出事的。” 缪相柳被他踢打都不恼,反而抚开他汗湿的头发,在泪痕上细密地亲吻着说:“哥哥错了。” 缪嘉宝表情微变,依旧咬着唇不说话。 “哥哥知道错了……你不用做选择,小宝想要什么都可以。” 缪相柳语调很轻,一直都轻,此时却有了几分实感。他迈在弟弟的肩头吸了几口气,低声说:“就算是错的,哥也会同意……后果由哥来承担。” “小宝,不要选。”他再抬头时,居然掉了一滴泪,面无表情地说:“不要离开我。” 缪嘉宝迷茫而震惊地看着他,最后居然伸出手,在那头短发上摸了摸,缪相柳也就顺势将他抱紧了。 郑玉成抽着烟凝视着这一幕,顿生局外人之感。除了无可奈何,他倒也想通了一件事——不管缪相柳再疯再坏,如今的缪嘉宝,完全是他哥哥造就的;换言之,让他离开这个人,就约等于让他抛弃过去——这不仅是个悖论,以他自身的感触来看,更是不可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