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xue同时被cao、失禁、玩弄尿道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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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ue几个小时前还被cao过一回。郑玉成虽然不怎么戴套,但也不喜欢留东西在嘉宝身体里。手边没有润滑的东西,他也不想去摸那朵湿花——里面还插着别的男人的jiba。但没想到被手指cao弄几下,缪嘉宝的肠道居然能自行分泌些粘液。湿软紧热的roubang吮吸他的rou具,郑玉成往后稍稍撤了些,就直冲着菊心顶过去。 “嗯哼——” 嘉宝被他顶得往前一蹿,又把前xue送到缪相柳的roubang上。zigong还未完全闭合,又被一直顶弄戳磨着,这下直接把鸽卵大的guitou纳了进去。瞬间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嘉宝双腿绷直,两个rou道都微微抽搐着涌出yin液。 郑玉成刚刚入港,就差点被他夹的交代出来,心里不太爽快。这时又听见缪相柳说:“这么稀。” 原来是嘉宝又射了一回。缪相柳正一边帮弟弟撸着jiba,一边像个屠夫似的盯着他小腹那块柔腻肌肤。缪嘉宝刚发泄完的性器还在一抖一抖的,颜色粉嫩的一根,柱身亮晶晶,硬着瓷白的肌肤,像个工艺品。他射出来的也不太能称之为jingye了,而是一滩黏腻的半透明液体,只有少量白色,更像是前列腺液。 嘉宝此时却无暇顾及这根可怜的小东西。他体内含着两柄火热巨物,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筋脉的跳动。这两人一个抵着zigong,一个抵着xue心,却都商量好了似的一动不动。嘉宝小腹酸涩,前后都淌着水,满涨过后,一阵异样的瘙痒也蔓延开来。 “动一动啊,动一下,好痒……” 随着这两人细微的动作,他的性器顶端还在往流着液体。缪相柳用手搔了一下他的冠状沟,嘉宝呜咽两声,颤抖着又射出几道稀薄jingye。这回他甚至没能喷出来,而只是从顶端大张的马眼里涌出来。 “小宝,今天射了几次了?” “2……3,3次。” “不对。” 缪相柳用指尖按住顶端小口,用指腹上的琴茧打着圈。似乎是为了展示给旁人看,他像料理一道菜一样折磨着弟弟身上的敏感点。而嘉宝也不负他所望,哆哆嗦嗦地哭叫着,在他胯下扭动。 “4次、应该是4次……哥哥,我射了四次。” “不是不cao你就射不出来吗?” 郑玉成突然抽身出去。嘉宝心里一惊,后xue空虚地收缩着。 郑玉成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够了。” 他神色晦暗,动作却十分爱怜。嘉宝被他揉着头顶,耳边响起的却是和想象中截然不同的话语。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堵上吧。” 半软的硅胶小棒在马眼周围画着圈,没多久就变得湿淋淋。缪嘉宝看着那根细棒上串珠一样的纹理,呼吸急促,双腿也不自觉的张了开来。只是他知道这东西的厉害,嘴上还是拒绝着:“不要,不要插那个。” “真不要?”郑玉成用硬热的guitou在他后xue上戳刺着。每次靠近,都能感到那张小嘴热情又饥渴地啜吸。但他每次都故意滑开,用柱身磨着软嫩的臀缝,把那块蹭得通红一片。 “嗯……” 就看缪嘉宝这幅yin荡之极的表情,他也知道对方是绝对拒绝不了的。但偏偏这个时候,缪相柳挺身在嘉宝同样瘙痒的花xue里,快速地cao干起来。 他每次只撤出一小点,又用力地捅进那cao软、cao化了的宫口。两人交合处yin液飞溅,嘉宝被他cao得双眼翻白,早就听不进郑玉成说话了。 缪相柳和郑玉成,两人虽然同在一张床上,但都当对方不存在似的,暗自较劲。见他这样,郑玉成也不可能谦让,对着那后xue就顶了进去。他并没有太大动作,而是享受着rou道的吸吮,在里面似有若无地戳磨着。和缪相柳这种带着狠劲的caoxue方式相比,他显然更有技巧,也更有技巧地多。每次都故意避开最重要的那点,几乎要把这截软肠磨化了,只能紧紧缠着他的jiba寻求抚慰。 “自己把这个插进去,我就cao你。” 缪嘉宝也实在难以抵御两个xue同时被填满cao弄的快感,头昏脑胀地接过那根细棒,就往rou眼里插。 只是花xue里那根性器实在太过生猛,几乎要在他小腹上顶出一块来。嘉宝被cao得摇摇晃晃,手都抬不稳,更别忘那个细小的尿道里插东西了。郑玉成怕他伤了自己,还是抓着他的手,把尿道棒送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有过经验,除了一开始火辣辣的痛,戳到底部时,居然是绝顶的快感。连带着他zigong都收缩了一下,紧紧箍着里面鸽卵大的guitou。 又有不少yin液从被插满的xue口涌出。郑玉成也不甘示弱,一举顶上他的xue心一点,狠狠碾压起来。前列腺被前后一起挤压,几乎瞬间,嘉宝就哆嗦着射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精是尿的液体被那根硅胶棒堵住,又回流到体内。cao着xue的两个人都感到他一下僵直了身子,随着一阵颤抖,双xue都筋挛着潮吹了。 郑玉成本想帮他把那根尿道棒拔出来,缪相柳却又不知道发什么疯,在弟弟尚在高潮中的嫩xue里快速抽插了几十下。郑玉成也只能像个人rou支架一样,被嘉宝收紧的后xuetaonong着。这截蜜道紧得几乎能把他夹断,倒克制了一些快感,让他还能保持惊人的硬挺。 缪相柳冲刺了几十下,每一次都叩着宫壁。最后更是将硕大的头部整个埋入,射了个痛快。 他平日里是个欲望很淡的人,即使上午刚做了两回,射出的jingye还是有浓又稠。嘉宝的小腹rou眼可见的鼓胀起来,他有在里面挺动两下,这才撤出来。rou道绞得太紧,他的性器拔出时,甚至带出了一点鲜红rou壁。嘉宝尖叫着,xue里喷出一大股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待那些液体排了大半后,他大张的双腿又突然绞紧,扭动两下,打着颤,腿间断续流出一道淡黄的液体。 他又失禁了。 缪相柳掰开他的双腿,用一边的被褥随意擦了擦一片狼籍的腿心,居然又把自己刚刚射过,半软的jiba塞了进去。 疯子。 郑玉成暗骂一声,同时不得不承认自己起了些阴暗心思。他一边在嘉宝的后xue里顶着,一边把手伸到前面,去摸那更根涨红的小jiba。 说实话,缪嘉宝的男性性器勃起时也是够用的。只是它看起来不太适合用来侵犯别人,而是更适合被玩弄得瑟瑟发抖。他摸揉了一会下面两颗光滑囊袋,在嘉宝被情欲逼疯之前,手指按上被顶出些许的硅胶棒顶端,往下一按。 “啊————” 嘉宝叫的嗓子都哑了,他眼前发黑,极乐快感像电流一样乱窜,好像全身只剩下性器官,把感受传递到四肢百骸。 郑玉成也毫不留情地射在他体内。他没急着退出,而是也埋在他身体里,任凭这口yinxue榨出自己jiba里的浓精。 缪嘉宝把头靠在哥哥颈弯里,哆嗦了很久,都没缓过神来。 “小宝,舒服吗?” 缪相柳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他的想法其实很单纯,甚至不存在和旁人攀比的心思,而是只想着把这具身体再一次驯服——就像以前那样,小宝在他身下是多么乖巧啊,所有情欲,都交由他来掌握。 郑玉成其实是对他有些误解,这也怪缪相柳对一般人的生理反应了解不深——在郑玉成看来,他纯粹是把嘉宝当成性玩具,屠宰似的cao弄。而他自己也多少有点暴戾因子在体内,因此刚才的场面,实在是有点失控。 此时只要嘉宝说一句不要,他俩都不会再做什么。缪嘉宝喘着气,嘴角涎水都流到了下巴,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他鼻腔里哼哼了两声,撒娇似的,手伸到身下,拉住那根细棒,一截截往外抽着。 “嗯、好酸……好麻……” 他不过往外抽了半截,双腿就抖得不成样子。而在场另两个男人,都盯着这幅媚态,谁也没有帮助他的意思。尿道棒抽出三分之二时,已经带出不少体液,嘉宝咬着嘴唇,又按住顶端,借着润滑把它插了回去。 “好爽啊、这个、这个好舒服。” 见他手上不停地抽插起来,郑玉成和缪相柳,才终于被迫交换了给彼此的第一个眼神。 两根jiba,隔着薄薄一层rou膜,各顾各地顶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