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性爱窒息失禁,狗血倾盆大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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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被整个按在沙发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姿势,只能随着一下比一下深入的顶弄往前蹿着。嘉宝侧头靠在柔软的扶手上,嘴角溢出的涎水已经洇湿了枕巾。 缪相柳贴心地扶正他的头,胯下却是毫不留情地顶弄。guitou直接cao开rou道,往底部顶去,连同茎身怒涨的青筋,摩擦着紧热的xue道。 若只是这样还好,但每次被撞开顶部小口的触感,都让嘉宝内壁紧缩,浑身颤抖。硕大的前端直接挤入zigong,拔出时紧箍着柱身的宫口又被冠沟逆向刮开。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yin水,让xue口失禁一般向外涌着液体。 “顶破了、破了……要漏了呜……” “破了也有哥给你顶着。” 紧攥的双手被放在自己身下,感受着粗壮的柱身不断把小腹顶起。酥麻的快感让嘉宝头皮发麻,双手在空中乱抓了一会,最终落在身前人的肩膀上。 腿间的rou花几乎吃到roubang根部,囊袋挤压着两片rou唇,和刚被玩肿的阴蒂。他又想躲开、又想让人再用力地磨一磨。腰身不停地往上蹿,双腿已经夹紧了面前这具身躯。 缪相柳早就修炼到了不用他开口,也能看穿自个亲弟弟的意图。他突然停止了快速抽插,而是紧紧按住嘉宝的后腰,让他们以一种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贴在一块,小幅顶弄起来。 “啊——” zigong和yindao几乎被cao通了,缪嘉宝也不自觉地攀紧哥哥,像一只吸附在男人阳物上的yin器。肿胀的花唇被不断碾磨,宫口也被剐蹭得不停翕张。他又是酸麻又是舒爽到了极致,难以自持地用指甲抓着对方的后背,留下两道短短的划痕后,又改为攥着自己手心。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cao死在这时,缪相柳突然停了动作。粗大的rou具还深埋在他体内,他却抓起嘉宝的一只手,打开那几根青葱般的手指,仔细端详掌心那几个月牙印。 嘉宝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对方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冰凉语调问:“你以为我是谁?” 两根手指也趁机探入渴望爱抚已久的肠壁,精确找到那一点,近乎残忍地拧磨起来。嘉宝被激得失身尖叫,双眼都开始翻白。 大股大股的yin水涌出,几乎快要流过沙发,淌到地面上了。缪相柳有一双修长漂亮、适合拿乐器的手,此刻就埋在嘉宝身体里,像拉动琴弓一样cao控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拉着弟弟紧握的双拳,神经质一般说:“小宝,以前你生气的时候,花盆都直接往哥哥头上扔,现在怎么指甲都不敢露了?” “小宝,我是哥哥……你以为是谁?” 蛇一样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下的猎物,嘉宝双腿打颤,两个xue道都痉挛似的僵直。根本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却也敢直视他阴郁的眼神。 他的胆子,永远在他哥才面前是最大的。 “我……我以为、是……是你那些朋友……咳、咳咳!” 缪相柳没有让他说完,他突然直起身,修长的手指像钢钳一样,掐住了那根莹白的脖颈。 柔软而脆弱的触感,温热的鲜血在他手掌下脉动。嘉宝被他掐的向后仰去,因为呼吸不畅而大张着嘴。他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后,难以抑制的快感从身体内部腾起,化作刺眼的白光,在眼前暴闪。 也就在此时,缪相柳沉默而凶狠地征伐起来。他的速度很快,在嘉宝脑海中却像是慢镜头一样,柱身擦过甬道的每一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好像全身都化作了性器官,被无数的roubang摩擦、cao弄着。前所未有的极乐逼着他彻底崩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高潮的余韵才慢慢散去。视线慢慢恢复,除了喉咙胀痛地说不出话,其他一切感受都格外尖锐。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zigong在往外吐着大滩的yin水和jingye,顺着僵直的甬道,一路躺下颤抖的鼓胀花唇。阴蒂单单是暴露在空气中,就已经让他想要再被狠狠地cao弄一次。 而且他在失禁。没有故意灌,前后两个被玩弄过的尿孔都在不停地淌水。特别是那个湿红的女性尿孔,荒唐地大张着,液体一股一股地涌出。 “不……呜呜……不、不要……” 他拿手去堵,但那些稀薄的液体还是从指缝中往下漏着,淋了他满手,也淋到他哥哥的西裤和沙发上。嘉宝不敢看他的神情,于是自己也闭上眼,任凭眼泪不断地涌出。 一个温凉的触感贴上他的花xue,似乎是缪相柳拿了一张湿巾为他擦拭。嘉宝拒绝的尖叫声还卡在喉咙里,就已经为这细微得不能再细微的触碰,又攀上了一个高潮。 那张湿巾反而又湿了一些,粘稠的yin液几乎能滴下来。缪相柳好像暂时放弃了触碰他,嘉宝闭着眼,感到他舔吻着自己脸上的泪水,又凑到耳边对他说:“我更好吗?” 如果说世界上有哪两个人能最好的理解对方,那必然就是这两兄弟了。短暂地怔楞后,嘉宝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缪相柳惴惴不安地问:“我更好吗?” 他脸上的表情,既哀恸又不安,像一个刚把厨房点着、还烧死了自己的猫的小孩。缪嘉宝想说话,但他喉咙紧得很。于是他们无言地对视了一会,嘉宝眨了眨眼,长久地闭上了。 他感到哥哥为他擦拭下身,轻柔地跟刚才简直不像一个人。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既残暴又平静。他才想起缪相柳刚说的话,他确实是砸过他的头。大概是上初中的时候——缪嘉宝在高中前,从来没去过学校——也就是因为这事,缪相柳和风细雨,又油盐不进的态度激怒了他,他随手拎起手边的东西就甩了过去。 缪嘉宝挺爱扔东西,尤其是在那段叛逆期。他不知道那些美丽的艺术品的价格,只觉得发泄一番能让自己好受些。而缪相柳对他的态度简直溺爱到了极致,就算是他扔了台电视,也只会无所谓地笑一笑。 于是那天,他背对着弟弟。那个瓷实的花瓶,不偏不倚地砸在他后脑上。 涌出的鲜血把嘉宝吓得缩成一团。缪相柳也大惊失色——大惊失色地叫来了保姆,来打扫碎片和血迹。直到那地面再次一尘不染后,他依旧温和地说:“小宝,学校不适合你。” 十一、二岁男孩,被吓得只会点头。于是缪相柳满意地,扶着淌血的伤口,踉跄走出了房门。 “不是、更好的问题……” 缪嘉宝哭着说:“不是这个、是你……” 他其实想说两句郑玉成说过的话,但话到嘴边,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你不该这么对我、之前也是……现在、也是……” 缪相柳沉默地听着,突然歪了歪头道:“你怨我?” “小宝,你怨我?”他低下头,把自己的脸沉进阴影里,"你为什么怨我?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坐牢?……我是为了你。" “你是爸给他和我找的替罪羊……是哥没用,哥只能做到这地步了,你和我,一定要有个人受罪,不是我,难道是你吗?” 他的声音在男性里不算低沉,因此总是把调子放得很轻,此刻更是轻到了难以察觉的地步。 “是你一直在cao控我,哥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你做的。哥只有这一个要求,让你去国外躲两年,你为什么不肯听?小宝,你在惩罚我。” “原本,我还能保住公司。现在公司没了、房产也收不回来,我没法让你再选择我……”他突然起身,到厨房拿了点什么东西,递到嘉宝手上。 缪嘉宝不知道自己一天之内还能不能受到更多的惊吓——那是把寒光闪闪的长刀。 “哥之前以别人的名义买了块地,没有被查。现在的市价,也够你过下半辈子了。你要是还怨,就杀了我。我的遗嘱早就立好了。” 他说着,就把刀尖抵在自己胸膛上,刀柄则交到缪嘉宝手里。嘉宝哪里还握得住刀,掉了两回,都被捡回来,最后缪相柳干脆包裹着他的双手,把刀锋怼向自己。 “不、不、不要!” 缪嘉宝已经从最开始的抵抗,到拔河一般和缪相柳抢着刀。他悲哀地忆起,他哥就是这么个人——从来都是玩真的。眼看那刀尖已经划破了薄薄一层衬衫,开始见红,嘉宝搜肠刮肚地想着说辞,最后脱口而出:“哥,我爱你!” 缪相柳依旧裹着他的双手,但没有用力。他几乎愣住了,脸上带着不可思议地天真。缪嘉宝想,自己好像从来没说过这话——但这应该也算一句真心话——至少在亲情的层面上,他必须爱他唯一的亲人。 而缪相柳脑子里,大概连亲人爱人的概念也没有,只有他的小宝。他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苍白的脸颊泛起了血色。 嘉宝感到握着自己的双手在使力,他心惊胆战地说:“哥,我爱你……你不能死,把、把刀放下吧。” 他哥看起来既激动又冷静。他放下刀,还小心地检查了一下弟弟手上有没有不慎划破的伤口。而自己胸前流血的痕迹,却被直接地忽视了。 “哥带你去洗洗。” 缪嘉宝稀里糊涂地被抱到了浴室。不得不说,受过的磨难让他脑子好使了挺多,看着缪相柳冷静地动作,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和往常一样,一直被他哥全盘把控着。 但他心疼,摸着那个在水流中散开血痕的伤口,嘉宝又有点鼻酸。 “哥待会洗,血把水弄脏了。” 缪嘉宝拼命摇头,他俩坐在浴缸里,就像从前一样。热水淋在缪相柳的短发上,在他额角流出一些黑色的痕迹。 缪相柳比嘉宝还先注意到,他摸了摸额发,略显不快地说:“哥年纪大了。” 两年的牢狱生活,虽然rou体上没受什么损失,但对于他的精神,也实在是一种摧残。缪相柳受不了的,倒不是那种规律的作息、和纪律的管制,而是他不能再执掌一切的感受。这才是让他最受折磨的一点;另一点,则是不能见他的小宝。这两件事一直鞭挞着他,直到出狱后,鲜少照镜子的他才发现,不到四十岁,自己两鬓已经斑白了。 所以此刻,他心里是十分感动的。倒不是因为嘉宝对他的关心,而是自己失去了一切(钱权),弟弟依然愿意选择他这件事,让他非常满足。 缪嘉宝迷迷糊糊地坐着,也感到一阵温馨。但同时,他心里升起个荒谬却真实的念头:他和他哥,有多久没有真正的“交谈”?还是压根从来都没有过,今日里头一遭了。 “哐”得一声巨响,打破了这美好祥和的气氛,两人都听见有人在疯狂地砸门。 缪相柳有些不快地起身拿着衣服。嘉宝本想再泡一会,但一个飞速闪过的念头也让他猛然坐了起来。 ——他是从郑玉成家门口被“绑”过来的。 郑玉成好像人不坏……但愈来愈疯狂的打砸声,让缪嘉宝不得不再次评估对方的危险等级。 等到他哥从客厅又顺起了那把刀时,缪嘉宝总算找到了之前那个关于惊吓问题的答案 ——当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