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前戏
贺忱不是第一次到陆听家里,只不过这次阿姨没有在家,原本起的坏心思又消淡了不少。他看着陆听低着头找拖鞋,没忍住捏了捏他露出的瓷白后颈,看着陆听缩了缩脖,仰着小脸有些疑惑地望着自己,心脏没忍住软了一下。 “怎么了?”陆听一边问,一边好不容易找到一双新的,“嗯……我一般不怎么回家,家里只有mama一个人,她也一般不怎么在家,所以家里的鞋不是很多。好在还有,不然你就得光着脚或者穿我跟她的。” “嗯。”贺忱一边点头,一边套上拖鞋。 “那……那要不要喝点水?”陆听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啊。” 陆听慌忙起身跑去厨房找烧水壶烧水,听着烧水壶发出的声音,缓慢从壶口溢出腾升的热气,他脸上的温度分毫不减,莫名觉得臊得慌。 等烧开的间隙,他就回头看向正坐在客厅沙发的贺忱,似乎在跟什么人打电话,表情有些平静,嘴唇都没见动几下。水烧开了,他连忙清洗了个杯子,哆哆嗦嗦倒了几次。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现在家里就他跟贺忱两个人,就冷静不下来。自己也太被动了吧。 · “给。”陆听将水杯递到他手里,看着他正在接听电话的手,“不是很烫……我兑了点凉白开。” “真乖。”贺忱对他笑了下,将电话一下挂断,仰头将水喝掉,再凑过去亲了亲陆听的嘴角,“听听这是怎么了?忽然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又不是大怪兽。” “但你是傻狗……”陆听任由对方抱住自己,没好气地回应道,“林碎玉说的。” “你确定要在我面前提土狗的名字吗?”贺忱轻咬了下他的唇,“不准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哦……那你刚刚是在给谁打电话啊?”陆听试图询问道。直觉告诉自己是林碎玉那家伙——竹马竹马了不起啊,天天都可以打电话唠嗑什么的。 酸死了。要是手里有手帕,陆听能咬着它泄愤,然而现在只有贺忱的唇舌在亲吻,只能忍着。 “阮醉打来的。”贺忱双手摩挲陆听的脖颈,埋头啃咬在喉结上,感受对方轻微的颤栗,“问我俩怎么还没回宿舍。” “他怎么忽然关心这个了?”陆听坐在沙发上,也回抱着他,“他不是一天到晚打游戏吗?好像也没多熟吧……” “谁知道呢。”贺忱毫无情绪地说着,“估计是吃饱了没事干吧,闲得慌。” “跟我俩一样闲吗?”贺忱咬住了他的耳垂,那个地方瞬间烧热了,“我俩……我感觉这两天都没怎么上过课了……” “好像是哦。”贺忱半开玩笑似的附和,“我俩这算不算是荒废学业?” “……算吧。” “那怎么办?”贺忱双手缓慢摸向他的背脊,隔着衣物也能触碰到的清瘦凸起,两块蝴蝶骨支愣起衣物,体温是热的,皮肤是软的,跟陆听这个人一样柔软。 “不怎么办。”陆听哼哼两声,“要摸就……赶紧摸,不浪费复习跟学习的时间就好。” “这样啊。”贺忱笑得迷人,“我偏不。” · 话音刚落,陆听就被对方狠狠按在了沙发上,大腿也抵到自己的两腿之间。这一下动作有些用力,陆听下意识“唔”了一声,眉头皱了下。贺忱火热的吻便覆了上来,吮着他的唇,手指狠狠揉抓着他的胸口。 这一下实在用力,陆听眼尾瞬间就红了,他偏过头试图呼吸,贺忱就舔着他的下巴一点一点往下——窗户早就被关上了,屋内空气有些烧灼。贺忱摸着陆听衣服的边缘,翻卷了几下推上去,一直推到锁骨上方的位置才罢休。 “听听乖,自己拿着。” “嗯……”陆听含糊不清地应了句,乖乖地用手指捏住被翻卷上去的衣物,“你轻点儿。” “好。”贺忱摸着他的锁骨,“听听真乖。” 胸口的裹胸布料完全展示出来,被橘黄色的灯光渲染得柔和,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陆听的脸庞通红,受了欺负似的抿着唇,不敢看他的眼睛,睫毛微颤,看着可怜。 能隐约看到胸口处被勒得死紧的红痕,贺忱的手指顺着纤细的腰线摸到对方后背的裹胸处,陆听很识趣地抬了抬腰身,方便对方解开打结的地方。 怎么可以听话成这样啊? 贺忱摸到打结的地方,手指捏着一用力——裹胸便松散开来,微微抬了一下,裹胸便被他扯了下来,挂到了腰腹部。两只被束缚许久的rufang彻底暴露了出来,乳尖在遇到空气后迅速挺立了起来。 他俯下身,双手覆盖上两只rufang,近乎握不住,温热绵软的,听着陆听被触碰后下意识溢出的微弱气音,指腹摁压夹弄着发红发硬的乳尖。鼻尖磨蹭在聚拢的乳沟里,感受着乳rou的温暖,舌尖轻咬舔舐。陆听又痒又紧张,下意识夹了夹双腿,却碰到了有些发硬的东西。 他微微一愣,胸口湿漉漉的触感,这下动也不敢动一下了,只能无措地看着胸口的脑袋,“忱忱……” “听听,别这么叫我,都硬了。”贺忱轻咬他左边的乳尖,右边也不忘继续揉搓着,“好想把听听吃掉。” 陆听手指始终捏着衣物,对方口唇的温度不断传递给自己,他就快承受不住了。下体的女xue已经被情动催发得粘稠湿润,像失禁般的淌水,密密麻麻的痒,这个地方在渴求什么,自己当然知道。 “别、别想了……”陆听呼了几口气,小声说着,“我的……我的房间床头柜……抽屉里,有、有套……” “忱忱……吃、吃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