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初见时,我很讨厌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你。
为了活下去,公主跟翟信然进入了萧府。 不多时他们就看见了翟温瑜,知道了今日所要挑选的,便是这人的义子。 翟信然顿时皱眉头。 阿玉问道:“你为何生气。” “我认识他。他是翟家的小侯爷。也是皇后的侄儿。”翟信然是战将后代,在节日时候,能够入宫。偶然见过翟温瑜在皇后的身边陪着皇子。 德妃认为害得她被囚禁于行宫的人就是皇后。 翟信然要时刻跟着公主在同一条战线上。皇后的侄儿自然也就是他们的仇人。 阿玉盯着前面的翟温瑜,她表情凝重,过了许久,她终于开口道:“是仇人又如此,只要能够为我们所用,认贼作父又算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你别说话。” 说着,她冲出去,跪在翟温瑜的面前,给自己编纂了一个新的身份,她跪在地上磕头,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之前没有学过写字,还求着翟温瑜能够收下她的弟弟。 她的姿态放得那么低,没人看得出来,她就是前朝公主。 翟信然警惕地看着公主口口声声叫着眼前这个人义父,他做好了如果发生什么不妥的事情,他就要豁出性命,护的公主周全的打算。 一步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但是却说不清楚的,想要靠近翟温瑜。 一个本该让他厌烦憎恨的男人,却总是温柔的呼唤他的名字。不知为何却在他的心头涤荡起了阵阵涟漪。 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翟温瑜,不是害羞,而是控制不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他听见了翟温瑜对他说道:“恒儿,你的jiejie已经叫了我义父,我也想要收你做我的义子……你愿意认为我为义父吗?以后你就跟随在父亲身边,义父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到你。” 翟信然没有回答。因为最开始公主就对他说了,一切听她的,他不要说话。 萧淖冷声道:“怎么连话都不敢说嘛?” 翟温瑜替他开解:“他还太小!你别这么大声!”说着又转过头来看向他。:“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义子呢?”? 翟信然低着头没有回答。他发现翟温瑜这个人很温柔。 而且,没有公主的命令,他不能回回答。 翟温瑜又对他说:“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想叫我义父呢?”? 温言细语。轻声说话,生怕将他吓到一样。 翟信然依然低着头,不肯说话。 在翟信然七岁之前,总觉得能够近距离接触翟温瑜是一场梦。 他入宫的时候,那位英俊的小侯爷坐得高高在上。陪在皇子的身边,还能够直接跟皇帝皇后说话。 可当翟信然长到八岁的时候,翟温瑜就这样变成他口中的义父。 他以为自己会讨厌翟温瑜。却并不然。 一直等到了公主伸手推了他一把,道:“你快说话呀,叫义父啊!” 翟信然这才低着头,叫了一声说道:“义......义父......” 萧淖在一旁冷淡的看着翟信然:“你jiejie这么伶牙俐齿!你怎么这么懦弱,连话都不敢回答。” 翟温瑜轻轻推了萧淖一把:“好了,你别说了!” 翟信然知道,自己并不是怯弱。 而是怕一步踏错,步步错。 此后他们两人便同另外两人一起留在了萧府。 翟信然很快就发现,翟温瑜看萧淖的眼神中充满了欣赏与爱护之情。那样的眼神从来都没有在看其他人的时候出现过! 他不明白,翟温瑜为何会如此看向那人。 他对翟温瑜的心情很复杂,想要逃离,又被对方控制,忍不住想要去看他。 看见翟温瑜对其他人上心,心里面就有一种连他自己也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公主,现在改名为意儿,她一边趁着萧淖跟翟温瑜不管她的时候,同萧府中的下人厨娘打好关系,四处探听消息。一边为了得到义父的青睐,极力的表现,日夜读书。 还拉着翟信然去替翟温瑜擦桌子,研磨,打扫房间。将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干完事情之后,意儿拉着翟信然坐在翟温瑜的身边,道:“义父,你给我们讲讲你之前的故事吧!” “哦?你想知道什么啊?” “比如说你的父亲的事情。他们去了什么地方?义父怎么孤身一人在此?” 翟信然很清楚,公主是在试探翟温瑜。 而他看见翟温瑜愣住了,脸上浮现出了伤心的复杂神色。 公主忙道:“义父,你别伤心,我只是随便问问!” 翟温瑜笑了笑,“没事,义父没伤心。” “义父,你别骗我了,你刚刚明显就是伤心嘛,怎么会没伤心呢?” 翟温瑜轻轻的摸了摸公主的头道:“将来再告诉你!” 这一场试探便失败了。 翟信然如此想着。 在下一秒,翟温瑜好像是发现了他期盼的眼神,也伸手过来,拍了拍他的头。 房间中弥漫着悲哀。 义父,明明是伤心,却总是露出一副笑容。 而公主,明明比义父还要伤心,却笑得比义父还要灿烂。 在这一天,翟信然生平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于翟温瑜的感情有所变化。 曾经的仇敌,因为有了共同的敌人,共同的悲哀,反而化干戈为玉帛。 他在翟温瑜的身上看见了同病相怜的悲哀。 也因此对翟温瑜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抗拒翟温瑜了,也慢慢的沦陷在对方对于自己温柔的注视中。 翟温瑜教他写字,为了不让人发现公主的身份。他只好装作自己不会写字,让对方细细教导自己。 正在写字的时候,萧淖过来,翟信然便出门,在门口偷听到,萧淖要翟温瑜替他接待一个人,换得成为节度使。 他心中不安。忙回去将这件事告诉了公主。 公主道:“萧淖真的说了,他想要成为节度使,寻找更多人,找到遗留在民间的皇子们?” “是!不过我们在九里桥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姓萧的有什么好心思。翟温瑜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他们两个还太小,连自保都很难做到。只能够抱着侥幸的心理,静观其变。 于是,他便看见了被人狠狠强暴后带回来的翟温瑜。 翟温瑜躺在床上,听阿玉说着那日他杀了摄政王服毒昏迷后的事情。 阿玉慢慢地喝着茶,轻描淡写地说道:“那日大火,我用性命救了小皇帝的性命,他问我有什么想要的,我便告诉他,天下大乱,无处安身。我想要留在他的身边。他答应了。将我纳为了侍妾。我在他身边隐姓埋名,假意迎合,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渐渐得到了他的信任,也得到了他的喜欢……生了公主之后被封为美人,生了皇子之后被封为嫔……一步步越走越高……最后终于做了皇贵妃。我每日在他喝的茶水中下了一计慢性毒药,这么多年过去,毒入骨髓,他日日头痛,终于缠绵病榻。他刚愎自用,不愿相信大臣,便立下我为皇后,我同他的孩子为太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玉眼睛中忽然一顿:“今日早晨,他龙驭宾天,我的儿子成为了皇帝,而我,已经是皇太后了。” 阿玉的每一句话说得是极为轻描淡写,然而翟温瑜却明白,这短短几句话中间蕴含了多少惊心动魄,多少死里逃生。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阿玉依然如同当年那般冷静。 她抬起眼睛,看着翟温瑜道:“这些年,翟信然在我的身边帮了我很多,一直瞒着您,是我的意思。不要怪他。” 翟温瑜并未说话。 阿玉却已经站了起来,她道:“我这离去了。你们可以好好说话。这别院有一个大浴池。水中能够滋补一些。”好叫翟信然抱着翟温瑜下去洗洗。 说完之后,皇太后便离去了。 翟温瑜不愿沐浴。 他靠在翟信然怀中,颤声道:“恒儿……我想回家……” 身体,不堪重负的身体。 翟信然搂着他,吻他的唇:“乖乖,你太虚弱了,睡一觉,明天早上我们就离开。回去之后,以后我们就好好过。再也不掺杂宫中事务了。” 说着,翟信然将翟温瑜的衣襟拉开,替他脱下了衣服,搂着他入了水池。 温和的水包裹了翟温瑜虚弱的身体,他靠在翟信然怀中,又有水的浮力,却能够站好身体了。 翟温瑜抬起清澈无邪的眼睛,看着前方,他那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开。他抬起手想要搂住翟信然的肩头。 然而他的眼睛却迷糊了,隐隐约约浮现出父兄的模样,他们召唤着他,对他说:“好孩子。” 翟信然伸手揉着义父的性器,听见翟温瑜唔唔呻吟着。而后抬起他一条软绵绵的腿,翟温瑜下体就开始淅淅沥沥不受控制了。 “恒儿……不要……” 翟信然去亲吻他软绵绵的嘴唇:“云儿,别怕……” …… 温和的水包裹了翟温瑜虚弱的身体,他靠在翟信然怀中,身体随着爱子的动作也轻微摇晃,忘却了他经受的一切折磨与痛苦。 翟信然双手扶着翟温瑜的腰身,粗大的性器缓缓深入那柔软的私密之处。 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深爱上这个人的。 当他看见这个人被人狠狠凌辱之后,却依然倔强的神情,他便一步步沦陷。看见这个人身上青紫的痕迹,他便yuhuo喷涌。 他早已不想再叫他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