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沙滩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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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粗大的顶端被细窄的喉咙卡住吞咽,就连后xue里被刺激到凸起的敏感点也不断抚摸揉按着…… 喻辰宿咬着自己发白的手指,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不断从嘴角溢出,消散在逐渐潮湿起来的空气里。“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秋秋……我要、要嗯啊!” 生殖腔附近的敏感点被狠狠挤了一下,他踩在礁石上的双腿猛地合了起来,啪一声夹住了腿间的那颗脑袋。 雪落秋散开的头发半干不湿地粘在脸侧,配上被恋人性器磨得发红的嘴角,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玩弄了一场。 可实际上,他才是玩弄对方的人。 努力做了最后一次深喉,他吐出那根怒张的性器时感觉自己下巴脱了臼一般酸疼,努力了几次才把嘴合上。 “不想射吗?”他揉了揉酸涩的腮帮,扶着那根青筋凸起的rou刃,从上至下亲吻了一遍,最后来到了还插着一根自己的手指的地方。 会阴被用力揉弄,喻辰宿感觉腰眼又开始发涨,于是半支起身子,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不要按那里……呃嗯、唔……秋秋后面……” 雪落秋的手指都被那rouxue暖热了,此刻正用指尖一下下地拨弄着外翻的鲜红色媚rou,听到他那句后面,以为他是在索求,顿了两秒,毅然决然地低下了头,用微凉的唇裹住了那张张合合个不停的小嘴。 喻辰宿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个举动,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连忙推搡他的肩膀想让他停下来,“不要舔,唔嗯、痛!别咬!” 可他越是抗拒,雪落秋就越是想深入进去,把他所有隐瞒自己的小秘密都挖掘出来。他掰开喻辰宿的腿,压着他的膝窝让他双腿大张着,忽然抬起头与他对视,认真地问到:“你会潮吹吗喻辰宿。” 原本还在闹腾的喻辰宿听见这句,瞬间愣住了。 每个字分开他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了,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雪落秋的嘴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那是谁的。他伸出一点点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随后再次探入那处小洞的手指在喻辰宿的生殖腔口按了按,再次开口:“你这里……会尿吗?” 如果可以,喻辰宿希望他能一头磕死在这块礁石上。 妈的他是跟谁学的啊!!!他怎么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了啊!!!这还是他老婆雪落秋吗!!!这尼玛是被人调包了吧!!!换演员了吗!!! 然而他还没在心里歇斯底里完,雪落秋就对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失去了兴趣,跪起身重新扛起了他的腿,准备把再度昂起的性器嵌进那张水光盈盈的小口中。 下一秒,一直被专心致志玩弄恋人的雪落秋忽略已久的浪潮直直地拍在了他背上。 扭过头的那一瞬他才明白,刚刚喻辰宿说后面,不是向他索求什么,而是要他看身后。 小行星运动到母星与太阳之间,引力状况发生改变,导致了潮水上涨,原本露出的沙滩已经被吞噬了大半,浪潮冲着他们而来,这会儿都快要突破雪落秋待的位置了。 “不碍事。”雪落秋转回来,并不在意一波一波涨上来的海水,扶着喻辰宿的两条腿,准备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动作。 喻辰宿刚刚被海水扑了一脸,这会儿脑子清醒了不少,正准备劝雪落秋换个地方,余光就瞥到了不远处的两个黑点。 通讯器!!! “秋秋,等一下。”喻辰宿握住雪落秋的手腕,猛地坐起了身,“通讯器还在沙滩上,马上要被水淹了……” 雪落秋被打断了两次,要说不高兴那是绝对的,但喻辰宿的话给他提供了新思路,所以怒气也被抵消了一部分。“要去捡吗?” “嗯!不然坏了换起来好麻烦……”喻辰宿不知死活地点点头,说着就翻下礁石打算去捡通讯器。 然而脚刚挨地,还没来得及软,就被身后站起来的人抱住了。雪落秋微微踮着脚尖,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到:“比我重要么?” “嗯什么?什么重要……”喻辰宿发誓,他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正若即若离地挨着他的屁股磨蹭。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通讯器,”雪落秋一手箍着他的腰,手指搭在光滑的腰侧慢慢抚弄,一手勒着他的脖子,逼迫他仰起头,重心后移,靠在自己身上,侧着脸在他耳边轻轻吹风:“比我重要?” 这是一道送分题,也是一道送命题。 要说通讯器重要,那就可以直接挨cao了;要说老婆重要,那也还是得挨cao。他不过就是为cao自己找个借口而已。雪落秋的套路,喻辰宿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这两个选项背后还是有细微的差异的——如果想要刺激的那就选通讯器,要是想要温柔的那就选老婆…… 就在喻辰宿还在迟疑的时候,主考官等不及了,亲自动手替他选了。 “这么为难,果然是通讯器重要吧。”雪落秋用尖尖的虎牙硌了硌口中柔软的耳垂,猛地一挺身,昂样的性器不偏不倚地插进了那处微微合拢的小口。 粗长的性器一下插到最深,柔软发烫的xue壁被用力碾压过去,小小的生殖腔因为被撞击,内里含着的液体激荡不止,闷闷地叮叮咚咚响着。 喻辰宿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呻吟,腰眼酸得要流出水来,大腿止不住地颤栗,膝盖猛地一软就要跪下去——也幸亏雪落秋抱他抱得紧,没让他趴下去吃一嘴沙子。 他整个人塌了下来,像个没有骨架的布偶一样被雪落秋搂在怀里,腰坠着屁股下沉,也省了雪落秋踮脚。 不过这个奇妙的姿势却让他将对方的性器吃得更深。想要逃离那灼人的rou刃就要站直,可腿实在酸软得站不住,甚至还在一分一分地往下滑,然后未被开发过的xue壁上沿就被狠狠碾过,带来一波又一波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酥麻感…… “不是……没有……啊啊、唔啊不要了……受不了、受不了嗯!”喻辰宿挣扎着扶住背后人的手臂,脚趾陷进松软的沙子里,异样的感觉让他不停挣动,可无论往哪儿踩,脚下都像是铺了一层厚厚的棉花,不但踩不实,脚趾还会被那细小的沙粒裹起来埋掉。 “这就受不了了?”雪落秋听着耳边传来的急促的喘息声,满意极了。他用手指抵住喻辰宿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来,用余光瞥着自己,同时另一只手也软绵绵地握住了对方紧贴着小腹硬涨发痛的性器,手指坏心眼地在冠沟处打转,“通讯器不要了?” 喻辰宿被迫以一个扭曲的角度去看自己的恋人,心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的秋秋都是一如既往地漂亮…… 下一秒,他还没来得及梦幻起来的泡泡就被戳破了。 雪落秋踢了一脚他酸软无力的小腿,发起了号令:“走。” “走、走不动……”在身后钉着的灼热物件的胁迫下,本不想动的喻辰宿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左腿。可试了几次,那一步都没法迈出去——他明明用力了,可脚最终还是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沙窝里。他费劲地扭着头,可怜巴巴地跟面无表情的恋人撒娇。 雪落秋握着那根滴落下透明粘稠液体的器官猛地撸了下,换得小恋人婉转的一声尖叫。“走不动?”他捏了捏对方下巴上的软rou,猛地挺动腰身,“嗯?” 喻辰宿被他没来由的一撞顶得身体前倾,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尖叫着往前迈了一大步。 那种又酸又痛又爽的感觉,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 “会走了?”雪落秋伸出舌尖舔掉他脸颊上滑落下来的泪珠,两只手臂都从他腋下穿过,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再次发号施令:“走。” 喻辰宿怕他又顶自己,深深吸了口气憋着,忍着腰腿的酸痛,往前磨了一小步。 显然,他这样,身后的人是不会满意的。 于是又被狠狠撞了一下,被迫迈开了第二大步。 “啊、啊!秋秋!我不要、不要了……啊嗯!我不行了、我唔呃!”喻辰宿的双腿像是抖筛子一样不停地打着颤,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在雪落秋怀里,红着眼睛求饶。 然而雪落秋的目的还没达到呢,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走。”雪落秋双手逐渐上移,微凉的手指在喻辰宿剧烈起伏的胸口肌rou下沿摩挲着,不肯再往上走。他还惦记着那个事。 喻辰宿被他折磨得啊啊地哭着求饶,艰难地迈开了腿。 雪落秋等的就是这一刻。早已就绪的手慢条斯理地移到上方,压住了那两颗yingying的rutou,开始用力揉搓,同时下身也找准了那个即将开启的入口,狠狠地顶了上去。 只来得及啊了半句就差点被哽断气的喻辰宿自己也听到了那明显的噗呲一声。 生殖腔再一次被强行进入,腔口再也合不拢,就那么大开着任由人侵犯,内里蓄积已久的液体伴着不知何处而来的一股股水液喷薄而出,一股脑地浇在那铁杵一般的性器上,随后顺着缝隙流出,湿了喻辰宿一腿。 同一时间,他身前那根憋了许久的性器也终于在这强烈到没法更进一步的快感的压迫下爆发了出来——马眼被粘稠的jingye撑开,往外吐出一团一团的浓精,部分落在了喻辰宿身上,部分滚进了沙子里,被浅色的金沙裹成细小珍珠一般的圆球。 前后都被快感狠狠侵犯着,喻辰宿终于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他浑身痉挛着哭叫,嘴里全是混作一团的含糊话语,任谁都没法听清他在说什么。 被彻彻底底地玩坏了。 雪落秋有些于心不忍,揽着他的腰,慢慢将他以跪趴的姿势放在了沙滩上,本想就这么将性器抽出来,可生殖腔里面实在咬得太紧,他一个没忍住,就扶着已经开始自发摇动的屁股狠狠插了几下。 喻辰宿的声音带着点凄惨,但更多的却是欲望得到抒解的痛快。 雪落秋的性器狠插他的过程中,他像是被欲望完全掌控了,精瘦的腰身随着对方的动作猛地下沉又猛地弹起来,想要更多一般乖乖配合着。 堵住xue口的物件抽出的那一刻,一股黏腻却清亮的水液猛地涌了出来,不但湿了喻辰宿的腿,甚至还喷到了雪落秋身上。 雪落秋勾起自己小腹上星星点点的晶亮液体放入嘴中品了品,心到自己猜的果然没错。 “你尿了哦。”雪落秋轻轻拂去恋人腰上的沙粒,食指缓缓嵌入了那张合不上的小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带起一条透明的细丝,“这里。” 还在猛烈喘息的喻辰宿听见这句愣了几秒,随后竟然主动摇起了屁股,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要、要……秋秋……秋秋cao我……” “你还好么?”雪落秋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副模样的喻辰宿。以往的他就算被逼昏了头脑,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也不至于跟自己摇着屁股求欢,今天这不会是真的被玩傻了吧……雪落秋揉掉他嘴唇上沾着的几粒沙子,没敢真的把性器插进去。 喻辰宿吐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拇指,甚至努力用嘴唇去含他的手指,但却在两人视线即将相交的时候避了一下。 雪落秋松了口气。 灼热性器再次顶进了空虚到春水泛滥的xiaoxue里,顺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水一路插进失去防卫能力的生殖腔里,快速搅动起来。 “啊、嗯!慢点、慢点啊啊……”喻辰宿把脑袋埋在胳膊里,小腹一下下地抽搐着,屁股扭动起来,又想逃离又想迎上去。 雪落秋跪在他双腿之间,双手紧紧抓着那嫩白的臀rou色情地揉弄着,直到上面布满了红色指痕才停下来。 潮水涨了上来,偷偷地舔了一下他的脚尖。 通讯器就躺在不远处。 “去捡吧。”他又用力挺了挺腰,受用地听着身下人难耐的呻吟声,在他颤动着的臀rou上来了一下,“走啊。” 被打的喻辰宿猛地扬起了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来。 不过那四肢着地脑袋高昂的样子,倒是像极了某种高傲的野兽。 他有些艰难地向前爬着,身后的雪落秋不紧不慢地跟着,性器却始终在他身体里埋着,偶尔被吐出来的多了,他还会自己倒回来夹住,再继续往前走。 喻辰宿终于赶在潮水涨到这里前爬到了通讯器旁边。他气喘吁吁地塌下腰,却在下一刻被身后的恋人提了起来。他有些不解地回头望身后的人,“秋秋?” 雪落秋贴着他形成一个凹线的脊背俯下身来,慢慢抽动了几下性器,低声问到:“舒服么?” 喻辰宿不知道他是在问刚刚还是现在,有些迟疑地答到:“舒服。” 后面被插得汁水横流,如果回头看,就能看到他一路爬过来的沙滩上留下了一条暗色的小路——那都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水…… 雪落秋点了点头,伸手抄起被他拢在身下的通讯器,甩手扔了出去。 喻辰宿被他压在身下都看傻了。 雪落秋再次顶了他一下,像是挥动马鞭一样,又一巴掌抽在他红肿的臀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随后那带着一丝期待的声音响了起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