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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毛笔作画,cao到喷尿

    开元二十二年秋末,华阳公主诞下一子。皇帝大喜,封郡王,赐封地,各种奇珍异宝、名贵补品,如流水般的往公主府邸奉送。

    这等尊荣体面在大卫众皇子公主中也是少有。

    可卫连姬不大动容,听婢女来禀也是恹恹的神情。

    纪瞻揣摩公主心思,知她是初为人母牵念贞懿先皇后,故而给小婴儿取名思远,意为追思先人,追忆先皇后。

    纪瞻这样知情解意,卫连姬心里倒是欢喜,坐月子也坐得舒心,怀孕生子亏损的气血也慢慢将养回来。

    待到年末除夕宫宴时,华阳公主又是千娇百媚,艳压群芳,更兼得驸马贤良,幼子可爱,风光无两一时间羡煞旁人。

    过了年就是开春,上一次回江南时还是开元二十年,距今已有三个年头,卫连姬琢磨着,该带小思远拜会一下祖父祖母。

    纪瞻欣然同意,向朝廷告假一月,两人在三月暖春动身启程,赶赴余抗。

    从长安到江南,由北至南,路上途经中原,纪瞻特意带卫连姬去了趟他曾治过水患的青州。

    曾经苍夷满目,哀鸿遍野的城池,经过一年多的修整,已重塑繁华,车水马龙,人声聒沸,喧哗热闹非凡。

    卫连姬表面无殊色,只是晚间入住客栈时,床笫缠绵要他要得厉害,全然不顾小思远还在一旁哼哼唧唧地哭闹。

    纪瞻看不过眼,抽身而出,将小思远抱到她胸前吃奶。待孩子平复,他又捞起她的双腿,继续深插猛干。

    小思远吧唧吧唧地吸吮乳汁,一双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才半岁的婴童懵懵懂懂,不知父母是在做什么举动。

    只听见公主母亲嗯嗯啊啊,又哭又叫,极为痛苦难抑。小思远以为母亲受了委屈,吐出口粮,“啊”地一声大哭起来。

    卫连姬正在要命关头,被小思远的哭声一激,咬着纪瞻的roubang,啊啊媚叫着攀上了高潮。

    铺天盖地的快感漫延至四肢百骸,引发双乳胀痛,两缕奶柱一下喷射而出。

    上面喷奶,下面喷水,场面分外yin靡,纪瞻禁不住,精关一松,射她满腹白浊。

    伺候完大的,还要照料小的,欢爱后卫连姬瘫在床上缓神,纪瞻穿衣抱起小思远,在房内踱步轻拍,温温柔柔地哄着。

    ——

    舟车劳顿几日,一队车马终于行至余抗,纪刺史在府上早备好酒宴,带领府上众人在门前恭候相迎。

    上次纪瞻是被迫尚公主,按例回乡省亲,这回是携娇妻爱子,衣锦还乡。

    长安的事,纪瞻与家中写信提得不多,但纪刺史常与同僚酒饭应筹,在席间也听得只言片语。

    只道纪驸马好胆气、好福气,去长安城短短几年,官至正三品中书侍郎,亦是中书省的下任候选宰相。官场得意,情场顺遂,皇帝最宠爱的女儿还给他生下一子。

    纪刺史却听得心酸,旁人只见风光,不见血泪。

    春狩救公主,青州抗水灾,哪件不是舍生忘死,以命博弈,才得皇帝看重。

    且华阳公主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纪瞻私底下还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才打动这骄傲公主,换来旁人口中一句赞叹,驸马公主恩爱和睦。

    ——

    到达纪府时已是暮色昏昏,卫连姬由纪瞻扶着下了马车,与纪家父母颌首见礼。

    衣饰得体,乌发松挽,一颦一笑,落落大方。

    是标准儿媳妇的样子。

    纪刺史和纪夫人受宠若惊,赶忙将公主迎进府中,为二人接风洗尘。

    卫连姬备好贵礼,在席间命侍女当众奉予纪父纪母,言辞姿态难得恭敬,里子面子都做得极其到位。

    纪刺史自是不相信华阳公主是移了性情,猜测许是纪瞻央求公主,公主才勉强卖个面子,全公婆一个脸面。

    纪夫人从前被卫连姬顶撞过,也知道她是个脾气大的公主,只叫人谦卑地收下礼,并赠与小思远金锁以作回礼。

    两厢之间,一派和气。言笑晏晏,把酒谈欢。

    听说,纪景凭着一张好皮相,娶了余抗当地首富家的嫡女,小娘子泼辣蛮横,但心性正直。前不久刚与纪景一同奔赴外地,督促纪景向大儒认真求学,以便早日金榜题名。

    又听闻,孟文婵嫁给江南有名的书香门第人家,才女配才子,琴瑟和鸣,已育有一子一女。

    卫连姬与纪瞻共饮一盏乌程若下,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如此,甚好。

    ——

    回到纪家的第二日,卫连姬按照礼仪规矩,与纪瞻一起,给纪父纪母奉上两盏香茶。

    奉茶本是新妇之礼,时隔三年,这盏茶,纪家父母终是尝着了。

    这既是公主给纪瞻的体面,也是对纪家儿媳这个身份的认可。

    纪夫人悬了几年的心终于落下来。

    纪刺史倒是在心中感叹,华阳嚣张任性,张扬似火,纪瞻循规蹈矩,温吞如水。明明性子天差地别,却能走到一起,乍看出乎意料,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公主年少坎坷,一捧温柔最能治愈人心。

    ——

    不仅如此,卫连姬还主动与纪瞻提议去净慈寺上香拜佛,保佑感情和睦,天长地久。

    临走时又虔诚地跪在佛前特意求了两道灵符,一道保健康平安,一道保官运通达,赠与郎君。

    马车里,卫连姬依偎在纪瞻肩头,轻轻地开了口:“我这一生不信神佛,可因为你,我信了。”

    纪瞻怜惜地揉了揉她的额发,温声道:“连姬,我听说了,我在青州时,你去西明寺长住,日日跪拜祈福。”

    卫连姬抬眸,认真接话:“那会儿,我在想,如果你回不来,我怎么办。”

    柔柔地微笑了下,像是春天开的小白花揉碎了撒在风里,带着一点点伶仃和脆弱。

    神情略恍惚,她说得很慢、很慢:“其实也不会怎么办,大概就是长安以后只有华阳,再没有连姬了……只有你和我母后这样叫过我的名字。”

    纪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轻声道歉:“连姬,对不起。”

    卫连姬摇头,难得一本正色:“你没有错,你有你的理想和志向,造福一方,身死犹荣。”

    她垂眸,小小声地道:“是我困于儿女私情,只想霸占你。”

    “我心甘情愿被你霸占。”纪瞻回得斩钉截铁,继而,又补充道:“从一开始就是。”

    男来女往,对方动不动情,上不上心,如纪瞻所说,嘴巴和行动会骗人,但身体和感觉……不会。

    卫连姬故作娇气地推了推,轻哼:“那你之前还一直跟我装矜持。”

    “你这么任性,我哪能纵着你。”纪瞻好笑地看着她,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而且,依照你的脾气,轻易得到的,肯定也不会珍惜。”

    这倒是真的,卫连姬见过的俊俏才子不少,自荐枕席,求到公主府门前的也不是没有。但送上门来的,若是低下身段去尝,总归差了些味道。

    纪瞻虽生得好,可若是一勾,他就因美色和权势,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反而还会让人失了兴致。

    她寻的是万里挑一的珍珠,不是千篇一律的鱼目。

    纵使馋他色相,一夜风流,但也仅仅止于此了。

    再或者,他若当初轻易就从了她,恐怕连一夜风流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一点风骨的郎君,她也瞧不上眼。

    卫连姬秋眸含水,娇娇嗔道:“你倒是把我看得通透。”

    纪瞻温文而笑:“我是想和你长久。”

    卫连姬勾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小小地挑衅道:“怕睡一段时日不够,想睡我一辈子?”

    纪瞻神色自若,温柔淡然:“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卫连姬被哄得眉开眼笑,捧着他的脸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

    晚间用过膳后,卫连姬缠着纪瞻要给她作美人画。

    纪瞻点头同意,没想她进了书斋就衣衫尽褪,全身光裸,玉手半撑,斜倚在一张梨花榻上。

    “画裸的?”两人虽多次袒裎相对,纪瞻见此艳景,面上微微一红。

    檀香揉着杜若,铜炉熏开一室香软甜腻。烛影摇红,将美人窈窕的身姿映照得清晰。

    肤如玉色,酥胸勾壑,双腿时并时开,那一抹销魂粉嫩处若隐若现。

    卫连姬撩起掩在胸前的一缕发,露出微翘的嫣粉奶尖,娇声催促:“快画呀,哥哥。”

    纪瞻手里是一支崭新的狼毫毛笔,还未上墨,他顿在宣纸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是想让我画你,还是干你?”

    卫连姬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掩口道:“都想呀。”张开腿,朝他露出那方水嫩艳xue,娇软软地叮嘱:“这里也要画到。”

    纪瞻看得眼热,腹下更热,笑骂:“欠cao!”

    卫连姬神情佯作天真无辜,笑盈盈:“哥哥想怎么cao我?”

    火上浇油,简直不怕死,她哪里是想作画,分明就是变着法地勾他。

    纪瞻也不再与卫连姬客气,走过去将人圈在小榻上,手握笔杆,用笔端那一簇狼毫抵在她细颈间摩挲,笑问:“用这个试试?”

    卫连姬眼皮微抬,清而媚的眸子凝视他,粉舌微吐,舔了舔下唇,媚着声道:“舍命陪君子啊。”

    纪瞻笑笑,抬手,柔软的笔尖滑过精致锁骨,移到下方那道深深的乳沟中,来回摩擦。

    狼毫粗糙,肌肤娇嫩,刺得又疼又痒,奶尖被激得充血挺立。

    皑皑白雪,两点红梅,他伸手掐住一点红尖,卫连姬眯眼挺胸,柔柔呻吟。

    胸乳被侵略,下面的xiaoxue不争气地流出yin液。

    狼毫的顶端扫过粉嫩奶尖,打着圈儿磨蹭,动物坚硬的毛发扎进细秘的奶孔,引发酥酥麻麻的颤栗。

    她低叫几声,不受控制地喷出几柱奶水。

    纪瞻伏在她胸前,埋首其中,张嘴含住正在沁乳的奶尖,大口大口地吸吮吞咽乳汁。

    “不要,哥哥……这是睡前要留给思远喝的……”是娇滴滴的呜咽阻止声。

    在纪瞻听来却是欲拒还迎,他吸得更用力了,仿佛要把她吸干吸净,两乳轮流舔舐,不一会儿,嫩乳里膨胀的奶水就被吮得空空。

    腿心湿哒哒的不能看,生育后的身体敏感的不成样,yin水将身下的梨花榻泅湿一小片。

    卫连姬拉着他握着狼毫的手,抵在xue间,眼中水波迷离,渴求道:“哥哥……下面、下面也要。”

    “sao。”纪瞻轻笑,引诱道:“自己掰开。”

    卫连姬乖巧地照做,莹润的指尖扯开两片花瓣,露出一点翘起的红嫩yinhe,xue口不住翕动收缩,渴望被人侵占、填充。

    她脸上是天真妩媚的神情,口中急急催促:“哥哥,插我呀……痒死了……”

    就是一副想被人插死的姿态。

    纪瞻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狼毫在xue口拨弄几下,将浸足yin水的笔尖插进连连缩动的xiaoxue。

    紧致的内壁被缓缓撑开,粗糙的毫毛扎进瘙痒的花心,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舒爽到极致的快慰。

    卫连姬拱腰迎合他的插弄,狼毫在xue心撞击旋转,抚平每一处敏感的褶皱,惹得她叫声妖媚sao浪。

    “纪瞻……嗯啊啊……好爽、shuangsi了呜呜……好会插……嗯嗯啊啊啊!”

    纪瞻边插弄,边笑:“这么浪,是不是想被干死?”

    是想被干死,累积的快感如潮水般在体内汹涌澎湃,她立在风口浪尖,快要被惊涛骇浪淹没。

    快到了,快要高潮了!

    卫连姬瞪大迷蒙的眼,身子剧烈抖动,仰颈尖叫:“啊啊快到了……哥哥干我……呜呜用力、用力啊啊啊!”

    狼毫深深地送入花心,顶端的毛发扎在宫口那一圈嫩rou上,道道白光不断从眼前闪过,凝聚成烟花一瞬间在头脑中炸开。

    水哗啦啦地从xue中喷涌出来,沿着黑色笔杆汇成水柱往下淌。

    xue口一抽一抽,咬着笔杆不放,纪瞻握着往深处又捅了几下,竟是将毫毛戳进了宫颈,卫连姬被刺激地再次泄身。

    她娇泣求饶:“呜呜……哥哥……不要了……”

    纪瞻拔出狼毫,站起拖着她的双腿,向前一撞,胯下阳物狠狠地挺进软嫩的xiaoxue。

    高潮的余韵中xuerou还在挛动,粗大的roubang实实地填满窄小的甬道,生得浅而嫩的花心,轻而易举就被顶到了底,被迫裹紧圆硕的guitou。

    “啊……哥哥插得太深……要坏了……”

    卫连姬上半身倚在小榻上,下半身被他拖着高高悬在半空,失重感让xiaoxue收得更紧,缩得更厉害。

    纪瞻用力地顶了几下,在交合处随意掬了一手心的yin水,甩在她脸上,微微一笑:“越深你越喜欢,水流得越多。”

    卫连姬听不得纪瞻说荤话,一听就湿,一听就痒,刚历经两次极乐,花心又贪婪地吞咬guitou。

    “还想要?”纪瞻感受她的夹弄,含笑道:“给你!”

    说完攥紧她的大腿,次次尽根没入,猛进猛出,cao得xiaoxue媚rou外翻,汁水横流。

    花芯都要被捅烂了、捣碎了,还在往里深入,宫口被撞得酥酥软软,不过十几下,就被他干进去,抵着宫壁肆意辗磨。

    卫连姬紧抓小榻两侧的手指都泛了白,身子被撞得急速晃动,张着嘴摇头哭叫:“纪瞻……嗯啊瞻哥哥……啊啊啊不、不要了!……出去……呜呜,受不住!”

    “乖,忍一会儿。”纪瞻轻声安抚,将一整个guitou送进宫颈,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进进出出。

    宫口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任由入侵者来回折腾,时不时还吐出一股股温热的yin液,浇在敏感的guitou上。

    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身体被他彻底cao开了、cao透了,xiaoxue只会无助地抽搐痉挛,颤抖喷水。

    高亢的尖叫和呻吟都卡在喉咙里,爽到极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媚眼圆睁,泪水糊了满脸,大脑一片空白,只知紧紧含着roubang,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的巅峰。

    他射了,又硬了,只是这样不知疲倦地cao干她。

    小腹被精水灌到微鼓,发酸、发胀,体内尿意频频上涌,卫连姬全身战栗,颤声大哭:“呜呜……啊哥哥……要尿、我要尿了!嗯啊啊啊……呜呜!”

    纪瞻将她一把抱起,以站立的姿势将她串在阳茎上,guitou还插在宫颈里,他柔声哄她:“连姬,含着我,尿出来。”

    “啊……不、我不要!”卫连姬羞愤摇头,拼命乱挣,可被他抱得紧紧,越挣,那股尿意越憋不住。

    纪瞻却有意按着她的腰,猛烈几记深顶,顶得她再也绷不住,奔溃尖叫着将全部水液泄出来。

    潮吹的汁水,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都淋在他的下半身。

    她又被他干尿了,每次都失控尿在他身上。

    明明那么温柔的郎君,怎么在床上那么会使坏。

    卫连姬委屈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纪瞻在她喷尿时已经射了,抽出疲软的阳物,抱着她又亲又哄:“好了,乖,我又不嫌。”

    “你最讨厌。”她噘嘴不满。

    纪瞻只是清浅地笑:“连姬,舒不舒服?”

    卫连姬泪眼楚楚,娇喘吁吁,嗔怪道:“都被你cao尿了,你说呢?”

    “真乖。”纪瞻满意,又凑上去亲她。